路程可不远啊,一晚上没睡的话……
时也哑声道:“你,你不累吗?”
贺临渊挑眉,“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你就想和我说这个吗?”
时也低下头,“不想。”
贺临渊跟着一起低头,鼻尖抵着时也的额头,“那说什么?”
时也声音很轻,“不知道。”
他觉得浑身很热,心跳很快,血液很烫,脑子也有些懵。
贺临渊牵住时也的手,“走。”
“去哪儿?”
“林子深处有个湖,我们去那里……”贺临渊思索片刻,挑眉道:“偷情。”
时也脸颊有些红。
林子里灌木密集,树木交叉,也不适合开飞行器,两人就这样牵着彼此的手慢慢走去。
时也第一次有谈恋爱的感觉。
三更半夜,在月色下和男朋友牵着手一起走。
就像世界只有两个人。
他真的在谈恋爱,对象还是宿敌。
时也好奇道:“为什么要去湖边啊?”
小狗完全不懂情调。
贺临渊道:“因为想送你礼物。”
时也眼睛一亮。
礼物……?
当两人来到湖边,时也随即明白了贺临渊的意思。
呜哇!!
时也眼睛更加明亮,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开心的情绪几乎要从他眼里满溢出来。
湖面平静无澜,湖水被月光照得熠熠发光,而天上的月亮在湖中心投影了出来。
一切就像是在梦境里。
贺临渊笑道:“之前那个香水没买到,这次再给你一次月亮,还有星星。”
贺临渊牵着时也的手上了小木舟,木舟泛到湖中心时,时也伸手就能摸到月亮。
时也手一掬,捧了月亮在手心。
贺临渊坐在时也对面,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但眼底都是笑意。
时也瘪嘴道:“谢啦,你的礼物。”
贺狗原来这么浪漫吗。
感觉输了!
唔,说好让贺临渊感受他铁O的爱,让他离不开他,结果自己还没做到什么,反倒是贺临渊出其不意地攻击,把他给击败了!
贺临渊挑眉,“这只是前戏,我的礼物还没拿出来。”
“啊……?”
贺临渊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在时也面前打开。
一对银色的戒指安安静静地躺在红丝绒里。
时也直接石化。
贺临渊道:“只是想起来我们虽然领证了,但该有的流程我们一个都没有。”
时也哑声道:“戒指……不是流程,不能胡乱送的。”
贺临渊认认真真地看着时也,“没有胡乱送。”
“时也,我正式地请求你与我共度余生。”贺临渊道:“像你说的,往后我们一起做事。”
无所畏惧。
时也愣愣地看着贺临渊,只觉得脑里那根弦“啪”一下断了。
所有思绪都被搅成一团,时也说话时才发现自己语气有些颤抖,“你不能骗我。”
“我骗过你?”贺临渊挑眉。
贺临渊握住时也的手腕,将戒指套了进去。
时也回神,也拿过盒子郑重道:“那贺临渊,我也正式地请求你加入我的未来,加入后不准反悔,以后要是你不始乱终弃,我就打断你的腿。”
贺临渊哭笑不得。
“好。”
贺临渊伸手让时也给他套上戒指。
“时也,那如果以后你始乱终弃,我是不是也可以把你关进小黑屋里……”贺临渊挑眉,“天天标记,日日夜夜地叠标?”
时也手一僵,耳朵随即红了。
流,流氓。
什么虎狼之词。
但是……
时也小脸通黄,扭捏道:“没有始乱终弃也,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做嘛。”
贺临渊:“?”
时也眨巴着眼看贺临渊,眼神那叫一个无辜。
贺临渊深深地吸一口气,“时也,奉劝你别玩火烧身。”
时也凑到贺临渊跟前,“我怕?”
贺临渊反正不行,他要担心的是贺临渊会不会因为他的大萎哥信息素而将来什么什么生活不和谐,而不是玩火。
那特么火和他们身下的湖水一样冷。
贺临渊拽住了时也的手臂,圈着人道:“时也,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不行?”
“哈哈。”时也有些敷衍。
那是真的觉得不行。
越说越担忧,会不会因为X生活不和谐离婚啊!
时也深吸一口气,抱住贺临渊凑过去亲住了他的唇。
贺临渊一愣,随后眸光一暗,将主导权夺了过去,克制而隐忍地亲吻时也。
时也能感受到自己像一条被放在盘子里的鱼,被贺临渊翻来覆去,深深地品鉴。
贺临渊的吻很深很深,像是要把他崁入骨髓中,不是因为欲,而是因为喜爱。
时也很喜欢亲吻,因为亲吻的时候贺临渊变得不再悠然惬意,不再像平时那样克制冷淡。
时也能从亲吻里感觉到贺临渊的情绪和爱意,他只感觉自己被贺临渊搞得腰肢发软,浑身哪里都软,还热。
时也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喟叹,贺临渊连亲吻都能让他失守。唯独在亲吻这一方面,时也输得彻彻底底,毫无还手之力。
木舟摇晃,亲着亲着时也抱住贺临渊的脖子,坐到了他身上,两人贴得毫无缝隙,亲得热烈深邃。时也闭着眼觉得飘飘忽忽的,昂着头任由贺临渊摆弄,有银丝从他嘴角滴落。
“嗯……”
“贺临渊……”时也挂在贺临渊身上,声音沙哑道:“我……好喜欢你。”
就在之前,在贺临渊和他告白后他还觉得不真实,胡思乱想,习惯性地没什么安全感,觉得贺临渊可能不够喜欢他。
但是此刻,就在这一刻什么感觉都没了。
他好喜欢贺临渊。
超级超级喜欢!
贺临渊浑身一僵。
时也紧紧地抱着贺临渊,低声道:“贺临渊,你是不是真的对我的信息素没什么感觉啊?”
“……”
贺临渊眼角有些赤红,“你说呢。”
他能有感觉么。
贺临渊不愿意在时也面前失控。
时也把头埋在贺临渊颈窝子里蹭了蹭,“贺临渊,贺临渊。”
贺临渊声音沙哑,“下去。”
“贺临渊贺临渊。”时也抱得更紧,疯狂蹭蹭贴贴。
“……时也。”
“干嘛。”时也抬头咬住贺临渊的耳垂,大胆地学了之前贺临渊做的事,但他还是不太敢上手,只是互相蹭。
“时也!”贺临渊目光一凛。
“凶什么凶啊你TM想和我打架吗这时候。”时也气得,直接咬住了贺临渊的腺体。
时也想起了上次被贺临渊揉后脖子腺体到失守的经历,想着他是不是也可以学一学。
于是时也直接上手,一边按住了贺临渊的后脖子一边磨针。
然后时也几乎要哭出来了。
贺临渊不是不行,只是可能对他不行而已,严刑逼供一下还是有救的!
医学奇迹,TM医学奇迹啊!贺临渊他站起来了!他崛起了!
贺临渊双目彻底变红,咬牙切齿道:“时!也!”
时也挡住了贺临渊的攻势,两人过了几招,但也不能真把人扔下河里,反倒是让实验更加激烈。
就在这时,时也奇怪的胜负欲突然起来,因为实验型号比不过人家有些气愤,那只好在别的方面取胜了。
时也其实快失守了,但只能拼命憋住。
已经到这种地步,克制似乎也没意义了,贺临渊拽住时也后脑勺的发,惩罚般怼了怼。
时也咬着牙颤声,“你干嘛!”
贺临渊冷声道:“哦?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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