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苏隽鸣像是听到笑话,不温不热侧眸看了他一眼:“你敢得很。”
冬灼被这男人这一眼看得喉结滚动。
尤其是眼尾那抹还未完全褪去的殷红,透着被餍足的色彩,加上闹脾气时生动的神情,就这么一眼就足以再次让他难以招架。
这是只有他能够看见的一面,真的爱死只对他袒露所有情绪的苏隽鸣。
他心痒难耐的吻上苏隽鸣的眼尾,讨好道:“对不起宝宝,我错了。”
苏隽鸣没再说话,用手肘想要推开他:“我出去了。”
刚说完就被冬灼掐着腰面对面抱了起来。
他惊呼出声,不是因为被吓的,而是他浴袍下是真空的。
“等等,我——”
“我什么没看过。”冬灼见这男人的耳根刷的红透了,稳稳抱紧他后亲了亲他的耳朵:“又害羞了?”
毕竟才刚结束,苏隽鸣感觉被这么抱着还有中抹不开面子的羞赧,更别说真空被抱着,再加上这只狼刚才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对他屁股瓣尤其的热衷迷恋。
导致现在被抱起来还有那种被巴掌包裹着的感觉。
“我还没擦完药。”苏隽鸣抱上冬灼的脑袋枕在他肩膀上,闷声道:“下次不给你这样弄了。”
也后悔又是挺起胸膛又是相送迎合的。
两个多小时腿肚子都打颤。
“肚子有没有难受?”冬灼把苏隽鸣抱出浴室,刚才玩归玩没有进去不过这男人还是被他弄哭了,而且腰腹频繁的痉挛,他有些担心。
“没有。”苏隽鸣如实回答。
冬灼笑出声:“你这么棒的吗?”
刚笑就被苏隽鸣捂住嘴巴,感觉到他的脑袋埋入自己的脖颈里,细软的发丝撩过颈侧,弄得心头软软的。
“….这有什么可夸的。”苏隽鸣回忆起刚才自己的不争气,身体也不争气,腰腹也抖腿根也抖。
而且这一次比任何一次时间都要长。
不过在他哭后冬灼也没真的没有进来,就是全程为他服务,只为了看他的反应。
这只狼也是坏透了!
刚说完就感觉掌心被亲了亲,他觉得痒就把手收了回去。
“我陪你睡一会好不好?”冬灼把苏隽鸣放回床上,想着距离晚餐时间还是有两个小时。
“我不太困。”苏隽鸣沾床的时候眉头紧锁。
“下午都没睡肯定困了,一会又得打瞌睡。”冬灼见他皱眉估计是后边不舒服,躺到他身旁把他抱入怀里,盖上被子后给他揉着后腰:“我抱你睡一会。”
“我想着整理一下明天直播要讲的内容。”
“不着急,晚上吃完饭我陪你整理。”
“我怕我一会忘了我要说些什么,得先写下来。”
“我会提醒你的先睡会。”冬灼说着手温柔的拍着他的脑袋,也不是没见识过吃饭吃到一半靠在椅子上睡过去了。
苏隽鸣的孕反应最强的不是孕吐,而是嗜睡严重,跟他的体质有关,再加上肚子里的孩子吸收营养太快而他自己吃的东西又不多跟不上被吸收的。
也是他根本不敢离开苏隽鸣太久的原因,就怕他有时候在家里坐着坐着睡着了,然后撞到哪里不知道。
关于吃方面他也是绞尽脑汁,可这男人就是不爱吃他也是无奈。
好在顾医生说让他别太担心,如果到了孕中期还出现嗜睡严重就需要提高警惕,现在出现嗜睡胃口不好也是正常的。
“我真不想睡。”苏隽鸣觉得被冬灼抱着热,想着把被子掀开。
“你想睡了。”冬灼心想他还不清楚吗,见他要踢被子估计是热,帮他掀开后把他抱了回来,让他枕在臂弯上,压低声哄道:“睡一会好不好不然等下肯定又要打瞌睡了。”
苏隽鸣看着冬灼近在咫尺的胸膛,想要刚才自己被咬的,带着点报复心理,没好气的咬了上去。
冬灼由着他咬,双臂抱着他的脑袋继续哄着:“睡一会。”
苏隽鸣本来是没什么困意的,但他的困意总是可以来得突然,就被冬灼轻轻拍了几下他眼皮就开始发沉。
尝试的再睁开眼皮,重复了几个回合,缓缓合上眼睡了过去。
嘴里还没松口就含着睡了。
冬灼感觉到这男人含着就跟小猫似的,没什么力气,但又会无意识的轻轻抿一抿,这才是最致命的。他迷恋难耐的将苏隽鸣抱入怀中,内心深处不断累加的爱意想让他把这人揉入血液中,最好能跟他无时无刻的在一起。
他不知道苏隽鸣有多爱他,他只知道自己有多爱苏隽鸣。
垂首抵着苏隽鸣的额头,凝视着他安静的睡容,眸底荡开涟漪尽是爱意,随即将埋在胸口的这颗脑袋轻轻拥着,把下巴放在他脑袋上。
须臾后,一声低沉温柔的嗓音透着眷恋深情,像是在情人耳畔落下的呢喃:
“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嗯。”
冬灼怔住,他低头看了眼回应他的苏隽鸣,正好撞入这男人睡意惺忪的双眸,本没想到会有回应,在听到这声‘嗯’如同意外之喜,笑着揉了揉苏隽鸣的脸:“不是睡觉吗?”
苏隽鸣又合上眼,抱紧了冬灼,脸在他肩膀轻蹭,找个舒服的位置:“这就睡了。”
唇边上扬的弧度装睡都掩盖不住。
是听到告白后的暗暗窃喜。
冬灼看透这男人的小心思,见他唇角上扬,捧着他的脸低头靠近,心动不已的吻上唇边,笑着轻声哄问:“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
两人的距离耳鬓厮磨,是恋人间说情话的甜蜜距离。
“我睡觉。”
“你忽悠我。”
“是你叫我睡觉的。”
“说完再睡。”
苏隽鸣那只宽大微微粗糙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腰,本来他就怕痒,没忍住被痒得笑出声,睁开眼正好撞入冬灼眸底尽是他的爱意,毫不遮掩的,直白滚烫的。
是他能够无时无刻强烈感知到,在心门是会溢出来的爱意。
如果说狗狗是会无条件热烈奔向爱他的主人,那他的狼便会无条件将爱意解剖摆在他面前,一件一件的细数身上哪一处器官也爱他,直到生命停止之前。
从他被救下的那一刻。
从冬灼被他捡来之后。
雪崩那一次是他们的初见,但在十五年里,衣服上的气味,隔窗凝视着他的目光,早已经注定他们将成为彼此生命中最深的羁绊。
在每一次危险,每一次不妥当的决定,每一次需要共同面对的事件,他们都站坚定站在彼此身旁,不论结果是好还是不好。他们知道对方都不是超级英雄,都没有所谓的金手指,这是他们的选择,那就一起面对。
他被爷爷批评过不自量力,被堂哥劝过其实不需要太努力,也被顾医生说过逞能并不是英雄。
但这就是他,他每一次的不自量力,每一次很想努力,每一次逞能都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狼,如果他不做,万一其他人做不到呢,也万一他做到了呢?
事实上,跌跌撞撞,他还是做到了。
无论是保护雪狼,还是深爱着一只雪狼。
他或许比不上冬灼对他滚烫的爱,但他对冬灼的爱也半分不少。
一次又一次的接受自己的身体被改造,一次又一次的跟家里人取得对冬灼的认可,走的每一步是他的深思熟虑,也是他对冬灼坚定不移的选择。
有的爱时常挂在嘴边,有的爱因为珍贵而藏在心里。
他对上这道深沉而期待的目光,笑着抬头吻上,离开后便唇贴近冬灼的耳畔,如同跟爱人说悄悄话那般,带着轻轻的气音,含笑一字一句道:“我更爱你。”
没有‘最’,只有‘更’。
哪有什么最爱,只有永无止境的更爱。
因为爱是需要不断学习的,所以永无止境。
冬灼被说的心动,其实又哪里不知道苏隽鸣有多爱他,心满意足的紧拥他在臂弯里,脸颊贴着他的额头,哄道:“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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