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落,仿佛吓到了被他压着的人。
明显是感觉到包围着他手指的那温柔地狠狠地收缩了下。
张子尧是没见过烛九阴那鬼地方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只是从方才环绕住他的那触感……他大约可以猜测到底是什么情况,眼下烛九阴同他这样说——
在张子尧看来,自然是万万不能的。
他想一脚揣在眼前人的脸上,叫他有多远滚多远,但是体内的犬神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会儿那玩意大概是倒着耳朵夹着尾巴垂眉顺眼像只奶狗似的呜呜叫着,甚至是——
因为烛九阴的话而兴奋起来。
张子尧因此吃尽了苦头,明明极为抗拒,却没有办法阻止男人,最后,对方甚至探入了更多的手指——
“呜呜……”
汩啾汩啾的水声响了起来。
伴随着少年越发着重的喘息。
当那原本紧紧关闭的地方足够容纳男人四根手指,男人才将他的手退出来……张子尧长长吁出一口气,此时一身汗,同时感觉到因为突然的扩张身后一时半会还不能合拢。
就像是贪婪的婴儿的嘴,收缩着,无声地抗议自己的不满。
尽管张子尧已经觉得此事荒唐至极,就此停下也足够成为他一生噩梦,然而体内的邪神并不满足……当男人换了样东西凑上来顶住时,它开始躁动,像是期待着什么一样强行让少年摇摆起自己的腰肢……
如果他有一只尾巴,他大概已经湿漉漉地摇了起来。
而此时,悬空在他头上的男人瞳眸已变深红,他微微压下腰,凑在少年耳边:“龙阳之事,本君可还是处子之身,一会儿,你可得对待本君温柔一些……”
张子尧正想骂其无耻。
而此时,男人一个提腰,猛地进入,狠狠填满。
第103章 拔……无情
夜晚过了一半的时候,火盆里的碳火已经烧得差不多了,按照道理这时候房间应该逐渐变得凉下来——然而这躁动了大半宿的房间此时此刻却依旧暖烘烘的,之前在榻子上留下的水迹甚至还没干透,而此时……
原本在榻子上的二人来到了房间里唯一的桌子上。
被压在下面的少年完完全全地被男人高大的身形所覆盖,他的背部微微绷紧,那白皙的皮肤上透着淡淡的粉,就像是干净的皮肤被揉上了一层胭脂一般好看……而此时,他头发凌乱地散开在桌面上,当男人一次动作过狠时,一缕头发便从桌子边缘垂落下来——
少年看似极疲倦了。
他微微眯着眼,像是一只慵懒的犬科动物,伴随着男人的动作,他从鼻腔里发出哼哼的声音——两人便是被男人身上的白色华袍遮掩住了,没人知道现在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少年就像是被深深地固定在了桌面上,想要逃也逃不开的样子。
“快慢些,别折我腰,你这赖皮龙是不是不知轻重……”
少年的眼角仿佛柔软得化作了一摊水,微微泛红,他说着要让身上人慢些的话,却感觉到自己在一点点的柔软神展开接纳——
这时候他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样反抗了。
他觉得很舒服,甚至算是这辈子都没有这样舒服过。
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那桌子摇晃着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有什么在过程中被打撒了,从桌子边缘突然有溢满的一摊液体滴落在地面,少年背脊绷直,缠绕在男人颈脖间的双臂收紧……当男人终于停下啃咬他的唇瓣,稍稍抬起身,两人之间终于有了一丝缝隙,两人双唇离开时,房间里同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就像是酒罐被打开了瓶塞的那种,却不知道这声音到底从何而来……少年“呜”了声,含糊地问:“你去哪?”
“哪也不去。”烛九阴弯下腰,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用手将少年有些凌乱的发从他汗湿的脸颊上拂开,“累不累,你。”
“不累。”张子尧用手挡开他的手。
“本君累了。”烛九阴哼了一声,“辛苦劳作一晚上没停下来过——老腰都断了要。”
“一条贱蛇,哪来的腰。”张子尧半撑起身来,眼中的朦胧稍稍褪去,用那早就被褪去鞋袜的脚踩在男人的胸口上,“不做便滚出去。”
烛九阴伸手捉住他的脚踝,捏在手中把玩……他微微眯眼,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少年松松搭在腰间衣袍之下的情况,那是一处不错的风景——烛九阴好久没见过这样叫他挪不开眼的了。
不一会儿,便在桌面和地面上行程一小滩积水……
想象一下吐出这些液体的地方——
烛九阴眼神一暗,顿时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他懒洋洋地用手指捏了捏张子尧的脚趾头:“本君明天想在这桌上喝粥,你可不要把它弄脏了……”
张子尧薄唇轻抿,淡淡道:“滚。”
烛九阴笑了:“再来一次?”
张子尧不置可否。
只是往后缩了缩,却并没有表现出十分抗拒的模样——从第一次的经验来说,烛九阴将他伺候得不错,只是刚开始有些不适应之外,很快他便被带着有些沉溺于其中:这其中当然有犬神的邪秽影响,但是眼下大半宿已过,他泄了无数次,也能感觉到那秽气在一点点地被剥离……
剩下的便几乎全部来自于他自身的贪婪了。
“这次换你来吧,本君也好休息休息自己的老腰。”
烛九阴像是抱小鸡仔似的轻易将少年从桌上抱起来,两人又回到了榻上,男人不放开怀中人率先坐下,叫少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手便搭在少年的腰间,好好地固定着不让他滑落……
张子尧:“睡觉吧。”
烛九阴:“……”
烛九阴:“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听说观音坐莲什么的特别——”
张子尧微微转身伸手挡住那张想要凑近的脸,两根手指头几乎都快塞进他的鼻孔里:“民间这样胡乱取名叫便罢了,你也跟着叫,以后上头开会时你还能好好直视观音……”
“咦,”烛九阴停了下来,“你不说本君都没想起来。”
“……”
“算了不管了,来吧,来吧,最后一次,这次试试看能不能两根一起,一根暖洋洋,一根晾在外面怪可怜的……”
“谁可怜?”
“本君。”
张子尧冷笑了声,丝毫不同情的模样,烛九阴眼瞧着是劝不动他了,无奈叹了口气,将怀中的人抱起来,压回榻子上:“本君来,本君来,瞧把你懒得……”
“想都别想两根一起来。”
“咦?不试试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这种厉害一点都不想知——啊!”
短暂又急促的喘息声打断了少年尚未说完的话,耳边,男人稍暗哑叹息着“还是里头暖”的嘟囔声响起……
窗子上发出了雪“莎莎”打在窗棱上发出的细微声响,大约是外头又下雪了……张子尧迷迷糊糊的想,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能天亮。
而此时,夜正浓。
……
张子尧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其实大概是因为他之前已经睡过太久的缘故,所以这一次哪怕是极为疲惫了,他应该也睡没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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