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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安一隅(125)

作者:Shrimp 时间:2020-08-09 07:42:03 标签:虐恋 ABO 破镜重圆 双向暗恋

  或许是因为流过鼻血吧,舌苔上尝出一些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可能前两天太干了。”阮衿迷茫地看着李隅,李隅好像不知道自己身上沾了多少香气,倒只顾着评价他口里的气息。
  还有甜牛奶的味道,不过李隅神色冷淡,并没有把说出来,他托着阮衿的后脑勺再度吻了下去。
  他们这第二次接吻就要激烈许多,车里没有对话,除了雨水轻敲打着车顶的声音,就只有他咂吮嘴唇和舌头的水声,偶尔从鼻子哼出的“嗯”“唔”听得人耳根直发烫。
  阮衿小腹开始逐步发热,Omega生殖腔里那些粘稠湿热的体液已经开始不甘寂寞地涌动,光只是接吻就已经很有感觉。
  下胯抵着互相摩擦,也能感觉到逐渐硬搀起来的部分。
  他们的吻总是充满性暗示意味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连带着身体其他感官一起在皮肤表面如沸腾般高速运作。
  阮衿的衣服已经垮下来了,李隅的手埋在他那些委顿的衣服中,时隐时现,时进时出,偶尔在光滑的后背上轻微游走几下,那动作如同拨奏琴弦,刮蹭抚摸给阮衿带来那些陌生的战栗好似黑夜中的流星瞬时划过。
  李隅的手指也很灵巧,不知不觉间阮衿的裤子也褪到脚踝上,蜷缩成一团在脚踝处,被他连鞋带袜一起扒掉甩下了。
  他今天格外急迫,解了李隅的皮带,叉很迅速地扯开铝箔包装的套,指尖摸到了硬热紧实的腹肌的沟壑,赤裸的腿就交叠着跪在座椅两旁。
  李隅呼吸紧凑了些,但握着阮衿的腰并不急着进去,只是先伸手往下摸了摸,仅仅只行过臀缝就摸到是湿的,等进穴里已经非常湿润了,一碰就开始发颤,饥渴地翕张,含吮着指节,黏糊糊的体液顺着虎口流到掌心上去了,汇成一小滩晶亮。
  他只是往里潦草地捅了几下,阮衿就好像很受不了似的往后仰,如果不是李隅搂着后背,可能就要倒下去了,“啊……进来吧……可以了。”
  阮衿在李隅面前被弄了几下总是一种发情的样子,一上床就变得愚笨了些,只会盯着李隅的脸,他在黑暗中找到了李隅硬挺着的性器,用手捧着,把套娴熟地一寸寸戴好了。
  “湿得好厉害。”李隅在床上很少说什么dirty talk,顶多只是算是直白的陈述而己,但或许是声线太动听,阮衿听了也忍不住浑身发抖起反应,好像体质真的很淫荡。他说自己湿,于是就湿得更厉害。
  那伴随着热气萦绕在他的耳边,“怎么总是一摸就发情啊?”
  阮衿眼睛酸胀得厉害,下面也被指节抽插着反馈出难耐的酥麻,他想说些什么,但李隅已经把那只湿了的食指抽出来,很玩味儿塞进阮衿的嘴里,他含着李隅的手,尝到一点带着自己信息素的腥味,一时之间什么也说不出了。
  那坚硬如铁的性器就骤然插进去,阮衿含着李隅的手指闷闷地唔出一声鼻音。
  就像植物的根茎回到黑暗温暖的土壤中,硕大坚硬茎头没入了三分之一,甚至不需要凿弄和研磨,就已经被那阵窒人的湿搀裹得很舒服了,千万根敏感的神经被轻柔抚慰着。
  因为空间有限,这个骑乘的体位略微有些别扭,慢慢做起来的时候像是在凫水,幅度并不能施展得开,埋得是足够深了,但不能大开大阖地弄。
  才开始做,被硕大的性器撑开湿淋淋的穴肉依然很骇人,胀得不适,那种黏腻抽插声,蹭动着啪啪地响。阮衿的手撑在李隅的小腹两边,小幅度地上下吞吃着,偶尔冠口撞到生殖腔的微开了缝隙的小口,浑身如过电似的,产生那种令牙齿都酸软的可怖快感,实在是招架不住,就又再把臀稍抬起些,不想进那么深。
  这么做全由阮衿掌控着节奏,堪称是温和不费力的性爱,快感缓慢地叠加而己。或许这不能让李隅满意,他握着阮衿的腰上用力往下摁,往他最怕的地方猛插了几下,喘息很深沉,“动快一点。”
  “嗯……嗯……好的……”阮衿被快速地顶弄着敏感带,连脚趾都并拢蜷缩在一起,努力想配台李隅律动的节奏,却实在是有心无力。
  外面正下着雨,玻璃上雾气氤氲,远处有车呼啸着驶过,车灯在玻璃上溅出一片朦胧的白光。
  阮衿被这远光灯吓了一跳,连带着下面也骤然收缩得很紧,李隅被他猛地一弄,夹得受不了,蹙着眉头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是阮衿看清了李隅忽然被照亮起来的侧脸,而他也正看着自己,这样深沉交汇的目光很短暂,赤裸裸,黑黢黢,写满了肉欲,他没有别开眼睛,但霎时就消逝在黑暗中了。
  气氛骤然就变了。
  李隅迅速改换了一个姿势,托住阮衿湿淋淋滑腻的大腿根,又捉着阮衿的手腕推高了,“抓住上面。”
  车窗上有扶手的扣环,阮衿被李隅抓着手找到了位置,用力握住了,于是上半身就吊得更高,于是为下半身的动作预留出更多的空间。
  剩下才是真正地交媾,李隅的欲望很直白的宣泄出来。他来了感觉,在床事的作风就很强硬,也从不端着。阮衿的臀肉很软,被混着湿黏液体掐着,握不住,但偏要用力握住。直往那紧窄的穴中疾风骤雨般地抽插,小腹和肚皮贴在一起,连胯骨都撞得发红,发疼,那力道像是要把他彻底捣烂了。
  阮衿被他搞得完全叫不出声来,又痛又麻,内壁每一次被完全撑开,叉合拢。快感和痛感并驾齐驱,来得气势汹}凶,好像一个接着一个浪头打来,把人彻底打碎揉烂了,完全裹挟进高潮迭起的海洋里。
  阮衿被李隅掌控着,眼泪也顺势下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而靠后面高潮的次数更是记不清楚了。
  这种密密匝匝颠簸的节奏让人无法喘息,阮衿想扯着扣环把自己往上送,稍躲开那激烈的攻势,但一仰头,后脑勺就在车顶连连磕碰了许多下。
  于是又被李隅拽下来,手臂抻长了重新缠绕在李隅的肩上,把那些激烈的,凶悍的,全盘承受了。
  那些水一直顺着在抽搐的大腿根往下淌,把李隅的裤子都打湿了一小片,而交合处的尤为狼藉,有他自己精液,还有被拍打成粘在穴口上的白沫。纵然整辆车底盘稳,也实在架不住这么惊涛骇浪式地弄法,上下颠簸摇晃着,就像是海上的一艘小舟,任谁路过了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车椅放倒之后,叉再交换了一个正入的体位,也不知道触发到哪儿,车顶灯忽然被打开了。
  阮衿伸手遮住了自己还不适应灯光的眼睛,朦胧间只能看清李隅逆着光居高临下的轮廓,他的手掌撑在自己脑袋两旁,发梢甩下来几滴热汗,落在阮衿的脸上就像是烛油一样滚烫。
  不开窗的车内实在是太热了,他们两个没有干完就有被憋死的风险。李隅把锁开了,车亩敞了条细细的缝隙,冷风和细雨灌进来几许,但依然是杯水车薪。太热了,阮衿伸手去帮李隅把外面那层被汗水湿透的衣服扒下来,两个人上半身终于不着寸缕地贴到一起去了。
  李隅的肩胛骨抚摸起来也是沾满了汗水,依旧嶙岣的,后背和手臂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勃发而绷紧和舒张,他就像只矫健的动物,而阮衿几乎要被一下下的力道给生生嵌进这柔软的座椅中。
  腹腔每次被夯实之后酸麻得要命,每动一下,雪白的小腹部鼓起来描摹出性器的形状,阮衿被李隅干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骨头好像都融在高热之中。
  最好把我操死了……或许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吧,他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嫉妒和不甘呢?但那些喘息,高潮,都不是假的,阮衿想,李隅在跟他做真的有爽到。
  想到这里,他勾着李隅压下来,对上他的眼睛,也不说话,只定定地看了会儿。又闭着眼睛去亲他的喉结,用舌尖描摹那处,像含着一颖坚硬的核,再用牙齿附以细细地啃噬。
  李隅又再一次被莫名其妙地袭击了,刚刚也是,被用力夹住的时候有种差点要交待掉的冲动。而现在叉骤然到了射精关头的临界点,本就硬挺的性器再度膨胀了些,在甬道中突突跳动着李隅不喜欢被那种别人拿捏住的感觉,即便是濒临高潮的愉悦也是。他把阮衿压下来,再度俯冲,听着那破碎的喘叫和哭吟,然后埋首在充盈着信息素的温热颈窝处,伴随着柔韧窄道中的抽搐痉挛,总算是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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