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心眼黑透了,你们骆家造谣黑料不就是为了黑繁星给你铺路?真是才华不够,心机来凑!】
【楼上崩给他贴脸了,岂止才华不够,通告还吹什么天使容颜,我呸!脸和繁星都不是一个档次!可别碰瓷了我的天】
【笑死,神他妈天才青年钢琴家,我刚才去查了下骆闻希的吹捧通告,你猜怎么着?得奖的全是些野鸡奖,含金量最高的国际奖项,前几天刚爆出评委受贿卖名次的丑闻】
【我靠,通告还使劲操天才人设呢,原来才华也是假的,就这还有脸和繁星比?】
网友不亏是火眼金睛,有大佬把骆闻希资料扒出来一查——好家伙,水分真足啊!
骆闻希底裤都快给网友扒掉了。
还有人翻出之前他在《三人行》访谈节目游戏环节中,“不小心”拽掉金池口罩的视频。
【当时不觉得,现在再看,动作很是微妙啊……】
【当时繁星刚有了些名气,很多营销号说他相貌丑陋有缺陷,估计骆白莲信了,费尽心思搁这儿想让繁星出丑呢】
【嘻嘻,想不到吧,我星星美颜盛世!】
还有粉丝放大视频动图。
一看马上心疼了——
【操,骆白莲早有预谋啊,那该死的指甲留那么长干什么?差点划到我哥哥的脸!】
再往下看,又是一波令他心梗的舔狗语录。
手机被用力扔到车子后座皮椅上,骆闻希脸色扭曲,嫉妒的火焰在眼底燃烧,使得原本还算清秀可人的面容丑陋极了。
凭什么……
凭什么世上会有这样的人,不费吹灰之力,每次看着他要完了,偏能横生变故,事态骤转,凭借一张天生漂亮的脸,就能轻易获得网友的喜爱。
还有裴昼的爱。
骆闻希嫉妒地差点咬破了嘴唇,不行,他还有骆家作后盾,他不能认输!
鞋子都没换,骆闻希没注意其他人欲言又止的表情,急匆匆去了老爷子书房,一句话没说,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打懵了。
啪——
骆闻希捂着瞬间肿起来的左脸,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爸,你打我做什么?”
作为骆家主老来得子的小儿子,骆闻希从小受尽宠爱,当真是没被碰过一根手指头。
他从没见过自己父亲这副阴雨欲来的表情,脸沉似黑云,对他怒吼:“你还好意思问?”
“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骆家主下了狠心,还欲抽皮带打他,被迟来一步的骆夫人急忙拉住了,一脸不以为然:“好了好了,打都打过了,闻希他知道错了,不就是一个小明星吗?”
“慈母多败儿!”骆家主气急败坏道,“现在是小明星的问题吗?你知不知道骆家股价因为这件事急跌了几个点?想做坏事也不知道清理干净收尾!愚蠢!”
骆闻希闻言呆了下,这件事还能闹这么大,影响到了骆家基业?
他不由得往骆夫人背后缩了缩,眼泪说掉就掉:“我又不知道事情会弄得这么严重,爸……我不是故意的,我都被网上的人骂那么惨了,你还打我。”
他以前只要闯了祸,哭得惨一点,爸妈就心软了,还会替他收拾烂摊子。
骆夫人倒是心软了,可这次骆家主是真的铁了心要修理他,若只是股价跌了还好,可裴家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自家儿子都送给他们裴大少白睡了,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趁火打劫,利用恐慌情绪大幅打压股价,狠狠挖了骆家一块肉。
骆家上下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巴结裴家都来不及,怎么会招惹上对方?
想来想去,只能是不成器的儿子惹裴大少生气了,以前还当巴上裴昼能有好处,没成想肉没吃两口,老底儿都快赔了!
“别跟我搞那些小聪明,我不管你怎么做,去求也好,去哭也好,总之不把裴昼哄高兴了,就别回来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骆家主下了最后通牒,黑着脸甩手离去。
若说骆闻希起先哭起来还有几分装模作样,听了这番话,被骆夫人抱着,委屈得泪不停往下滚。
人人都说家是港湾,他遇到这么大的挫折,回来竟然还被打了一巴掌。
不知道死老头子发什么病!
他和裴昼好好的,哪需要哄?
骆夫人抱着心肝宝贝儿一通哄,跟着咒骂骆家主下手太狠,这时,有佣人上来告诉他们裴昼来访,在下面等骆闻希下去。
“裴昼来了?”骆夫人闻言一喜,对同样露出喜色的骆闻希道:“赶紧收拾收拾,下去跟他好好说,你们这些小情侣闹矛盾太正常不过了,你态度稍微摆低点,男人就爱吃这套。”
“妈!我说了我们感情好的很。”骆闻希连忙起来,理了理被压得有些皱的衬衣,拿过镜子看了眼,见里面的人哭得眼圈发红,令人生怜,满意地放下镜子。
他语气甜蜜道:“他这是担心我,来看我呢。”
……
从书房出去,到了客厅,骆闻希一眼瞧见了神色微微憔悴,在廊下站着的裴昼。
他有些出神。
忽然想起路上刷微博看到的东西,金池不过一个他的替身,却被网友塑造成了励志孤儿男神人设,那些人先前骂得多狠,现在便有多爱他。
笑话,娱乐圈这样转瞬即逝的明星太多了。
火不到几月,喜新厌旧的网友们转头追寻新人。
不像他。
他只要抓紧裴昼,便意味着抓住了权利的捷径,他要权,还要利,时间还很长,大可走着瞧。
这样想着,见裴昼闻声望来,骆闻希眼圈一红,带着哭腔跌跌撞撞扑了过去。
“阿昼……好多人骂我。”他哭得梨花带雨,抽泣着说:“我只是想帮你忙,他们骂的太凶了,你能不能帮我撤了热搜?”
在骆闻希印象里,纵使裴昼有无数缺点,但他一向出手大方,金钱方面从不会拒绝他。
谁料裴昼却一语不发,像没听到他的诉苦,反问他:“你几年前去国外做什么了?”
骆闻希眼底慌乱之色一闪,像一株纯净无辜的花:“你不是知道吗,出国深造了呀。”
“深造?”
走近了,他才注意到裴昼眼底血丝弥漫,神情可怖如厉鬼,直接朝他甩出几张照片,“是不是还顺便结了个婚?怎么,等不及离婚,回国想起找我接盘了?”
骆闻希心里一咯噔,手忙脚乱捡起照片,看清上面的内容,登时心如鼓擂。
有他身穿白色礼服,与一个约莫三十多岁高眉深目的西方男人婚礼现场照,还有他的个人婚姻状况证明。
——“已婚”两个大字赫然在目。
意识到裴昼来者不善,好在他早知道这件事瞒不住,心有成算,心念急转下,咬紧了下唇:“本来不想告诉你,既然你知道了,瞒着你也没意思了。”
“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当初你小叔派人找到我,威胁我如果要和你在一起,不仅骆家会被打压,就连你……”
“也会失去裴家继承人的资格。”他脸带惧色,失声痛哭道:“所以为了你,我随便找了个人出国结婚。”
见裴昼脸色依旧难看,他只以为裴昼介意他有过别的男人,连忙强调:“我不爱他,我心里只有你,都没让他碰过我……我第一次还在。”
“第一次还在……”裴昼嘴里反复念着这句话,神情看上去古怪得很,像压抑着什么,“那你回来做什么。”
嗅到了男人软化的前兆,骆闻希抹着泪,饱含柔情道:“因为想见你,离开你后,我才发现真的不能忍受没有你的日子。”
他没看见裴昼目光里的阴戾,把还有些红肿的左半边脸凑上去,语气嗔怪道:“喏,你看……因为帮你忙,刚才我爸还打了我一巴掌,现在还没消肿呢。”
“谎话连篇。”不料,裴昼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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