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那段时间,砚清现在的身体可能更糟糕。
祁砚清慢悠悠地问:“什么时候打第二针阻隔剂。”
“这么着急干什么,等你参加节目回来再说,第一针没事未必第二针也没事。”
祁砚清哦了一声,“拖拖拉拉等得心烦。”他又按着持续疼痛的腺体,现在有点疼得麻木了。
谈妄说:“烦什么,陆以朝不是挺听话吗,你不让他来他就不来了,又不碍你的眼。”
祁砚清勾了勾唇,眼里情绪淡淡的,“非得聊这些?”
谈妄还顾忌着砚清的心理问题,之前就挺严重了,原本说好的参加完那些比赛就来治疗。
这下好,一拖再拖,拖成了其他毛病。
“不说了,你把手松开。”谈妄说。
祁砚清顺着他目光看,才发现自己右手紧紧攥成拳,掌心破皮冒出丝丝缕缕的血,可他都没感觉到疼。
谈妄温和地笑着,“回去喝点东西暖暖身体吧。”
祁砚清垂眸看着掌心,随意抹掉血迹,“好。” 。
《舞者》节目在云城录制。
文柏在电视台门口等到祁砚清,一把抱紧他的胳膊,“终于到了,就怕你半路又反悔了。”
祁砚清笑着挑眉,“都答应你了,哪还有反悔的道理。”
“你脸色有点白,身体还好吗?来参加节目不勉强吧?”文柏跟他一边往进走,一边说流程,“今天就是备采,主要是让大家熟悉一下流程。”
“咱们还得一起确定一下舞蹈的事情,毕竟这些是你们的专业,我们这些导演和编剧都是半吊子。”
祁砚清点着头,跟他往进走。
祁砚清比之前瘦,却不显得颓丧,身姿挺拔修长,明眸依旧摄人心魄,浅笑着很好看。
一路走过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清神吗?好久没见你比赛了!”
“清神居然要来参加新节目,肯定又要爆了。”
“还好吧,他现在口碑一般,文柏选他也是冒险。”
“我也觉得是,好舞者太多了,只能说人无完人,祁砚清业务能力强,可人品不咋地。”
“这节目上还有元淮,这两人怕不是要喷的节目被下架?”
“搞笑呢?有清神在这节目就稳得一批,绝对爆!”
文柏和祁砚清说:“别在意啊,他们就是眼红我又要做好节目了,职场竞争嘛,不是针对你的。”
祁砚清笑了,“我还怕被人说?”
文柏摇着头,“行行行!你是大心脏,我不行,我玻璃心。”
他们几人进到演播厅后,后面才闪出一个人影,陆以朝带着口罩闷咳几声,保持距离跟在他们后面。
他从演播厅后面进去,观众席没开灯,零零散散地坐着不少工作人员,他坐在角落。
好久没见到祁砚清了,长发随意散在脑后,脸色还是有点差,但不影响他的好看,穿着薄荷绿毛衣,白色长裤和帆布鞋。
陆以朝目光往后,皱了皱眉……啧,又露脚腕。
他微微前倾,用力吸了一口气,一点信息素都闻不到,演播厅太大了,气味肯定传不过来。
陆以朝喉咙滚动两下,好想吻他。?
第97章 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了
演播厅。
文柏给他们定好位置,告诉他们机位。
祁砚清坐在中间双腿交叠,露出冷白骨感的脚腕,他右手撑着耳朵,修长的手指慢慢地翻动剧本,看起来不怎么走心。
长发垂下来几缕,有些挡脸,他掩到耳后挑眉问:“这是我坐C位?”
文柏还在翻台本,“啊,不然呢。”
祁砚清看着左边的元淮和右边的沈谭舟,“你两赶紧撕我,我马上让位。”
沈谭舟笑起来,伸手敲了敲他的桌面,“你长得好看。”
元淮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我是投资人,我得为节目热度着想,你好看你就得摆中间。”
祁砚清往后一靠,“我谢谢你两啊,我明明是凭实力坐这儿的,客气一下还当真了。”
文柏叼着烟拿手机拍视频,“整挺好,都不用我想剧本,我看你们三个梗挺多。”
元淮笑着:“真心话,清神就该活在舞台上。”
沈谭舟:“赞同,同为舞者我也会被清清惊艳,这次能同台参加节目,我挺高兴的。”
祁砚清点点头:“欢迎大家来到《清神无脑吹》栏目,可以在下方留言。”
文柏坐在他们对面的地上,笑不活了。
他用《舞者》官博发了这个视频。
配文:三个男人一台戏。
文柏发了之后继续说:“好,那咱们接下来说一下这个节目的主要想法。”
“就是想把舞蹈宣扬出去,现在很多小舞种大家听都没听过,网络时代,不该让这种精粹消失。”
元淮点头,接过文柏的话:“很多人想了解舞蹈都没地儿下手,就知道五大舞种,其中包含着的舞种压根没机会了解。”
“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更多人来喜欢舞蹈,懂得舞蹈,明星舞者自带流量,加上实力的渲染,的确更容易带红一种舞蹈。”
“这种时候就需要我们了。”元淮看向祁砚清和沈谭舟,“两位,身负重任啊。”
沈谭舟淡笑着回应,“应该的。”
祁砚清翻着厚厚一沓台本,这显然是用了心思的。
这节目的初衷就是不希望任何一种舞蹈流逝在时间的长河。
他来之前以为就是个舞蹈类综艺,早知道是这样就不会考虑这么久了。
“淮神格局强啊。”祁砚清冲他笑了笑。
元淮也不谦虚,“那是,看来那天的腹肌没白让你看,到底是靠我的美色把你说动了。”
“您可要点脸吧。”祁砚清笑起来。
“来来来,咱们现在不需要互动拍视频了,我们看一下本子。”文柏一工作就想抽烟,叼着烟没点说话含糊不清的。
祁砚清冲他勾勾手指,文柏哪敢给他烟抽,谈妄说过好几次能戒就戒!
都是老烟枪知道忍不了,文柏把烟撅了,“陪你行了吧,继续看!”
祁砚清扫了他一眼,然后轻轻抿着双唇,继续看流程。
陆以朝坐在观众席紧紧盯着祁砚清,看他跟别的男人笑,看他想抽烟轻咬着嘴唇,他握紧湿热的掌心,眼睛一眨不眨。
没过一会儿,他越来越觉得烦躁不安,胸口闷热,他捂着口罩用力咳了几声,好像又开始发烧了,烧得他眼眸通红,眼前一阵阵发晕。
很久没见祁砚清这么开心过了……明明之前都是跟他这么笑。
“呃……”他忍不住捂着后颈,腺体忽然刺痛了几下,信息素快要控制不住了。
他看着在台上转笔研究台本的祁砚清,又强忍了几分钟,怕信息素释放出来影响到他。
他按着后颈离开,疾步去了卫生间,手抖得很厉害,抑制剂撕了几下才打开,他将针头对准腺体刺下去,熟练地注射。
可能最近这段时间使用太频繁了,强效抑制剂的效果都减弱了不少。
陆以朝撑着桌面,强效抑制剂能够直接封闭信息素,白兰地信息素只溢出一点,很快就闻不到了。
一时间觉得呼吸不太顺畅,他把口罩拉到下巴,脸色惨白无血色,嘴唇干裂。
他撑着洗手台站稳,才往前走了一步就脚步不稳地撞到墙上,他靠着墙等这阵头晕缓过去。
几分钟后不见好,他狠狠甩了甩脑袋,更晕了,心脏也不太舒服,他受不了地捶了几下。
深邃狭长的眼眸满是倦意,他靠在墙边喘息,手指颤抖着点了支烟,不由得想到了刚才祁砚清轻轻抿唇的小动作。
他将烟雾深吸过肺,再重重吐出,然后舔了舔干裂的唇。
等他完全缓过来已经过了很久,正要再回演播厅就听到走廊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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