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
陆以朝握紧方向盘,但是脑子里却越来越混沌茫然。
祁砚清打开饭盒,看着里面的饭菜,清粥小菜,有点清淡了,不过为什么就放着一个鸡翅?中午做的剩了一个?
祁砚清吃了一口,和中午的味道不一样,是重新做的。
更甜一些,更好吃,如果最后不刷蜜就好了。
所以周简把剩下的都吃了,就给他一个?给自己做就做得这么好吃。
祁砚清几口吃完,刚喝了两口汤就听到门铃响。
有门禁卡才能上来按门铃,不然没办法上电梯,除了周简没别人。
祁砚清起身去开门,“周简你给自己做……嘶!”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高大的身体抱住,来人带着一身凉气裹住他,湿凉的唇不停蹭着他的脖颈和脸颊。
门被重重关上,祁砚清被挤在墙边禁锢在一个湿冷的怀抱中,他诧异地看着面前的人,“陆以朝?你怎么上来的。”
陆以朝呜咽几声抱紧他的身体,将脑袋埋在他颈窝上,“祁砚清,你为什么不回家陪我……”
第116章 “祁砚清,你把我关进去吧。”
祁砚清被这个怀抱勒得喘不过气,他挣动几下就被更用力地抱紧。
陆以朝闻着他的气味,温凉的唇慢慢挪到他唇角,小心翼翼地贴着,轻啄着发出亲吻的声音,低声低喃着:“我一直在等你,祁砚清你太过分了,你不管我……”
祁砚清只觉得可笑,他头往后靠,嘲讽的话脱口而出,“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我就是过分了那你杀了我……唔嗯!”
陆以朝低头吻住他,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贪慕欲念难以自抑,深吻动情。
“……我很想你。”陆以朝脸颊有泪,他将祁砚清吻得说不出话,呜咽声全部挡在口中,他模糊不清地说话声很低,搅碎了融在亲吻里,“……可不敢来找你,我没找你……我就等你。”
陆以朝偏过头怎么亲都亲不够,空虚乏疼的腺体活了过来,他将祁砚清的双手束在身后,渴望闻到红玫瑰信息素。
白兰地的酒香愈发浓郁,蠢蠢欲动地期望得到回应。
他们拥吻着到了沙发上,陆以朝又去撕咬祁砚清的衣服,睡衣扣子崩掉几颗,衣领大开肩膀和半边身体都暴露在陆以朝眼前。
祁砚清不知是气还是冷,身体抖动着,扯得胳膊很疼,“陆以朝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不。”陆以朝一寸寸吻过去,用力禁锢着祁砚清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你他妈除了这种事就没别的事了吗!”祁砚清挣开一只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滚!”
陆以朝压在他身上,唇角带血目光痴迷,像是没听到似的俯身吻他的……纹身。
祁砚清在心脏的位置纹了一只笼子。
很漂亮精致的圆形笼子,纹在他皮肤上很好看。
陆以朝唇角的血星星点点地落上去,心脏仿佛被捣得四分五裂,他觉得好冷,仅有面前这一点暖意,他抱紧祁砚清声音发颤。
“祁砚清,你把我关进去吧。”
祁砚清呼吸骤然一紧,脑袋里一片空白眼前成了忽远忽近的光晕,一切声音像是溺在水中空灵又不真切。
陆以朝看懂了他的纹身。
他大口喘息着,他身体发凉,他觉得荒唐可笑!
他从陆以朝痛苦的眼睛里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他嘶声厉喝,然后把睡衣解开,“你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祁砚清的喊声刺的陆以朝头好疼……陆以朝恍惚着松了手劲,深邃的黑眸茫然又无措……他在干什么?
祁砚清把他从身上推开,坐在沙发上剧烈地喘息着,他语气发狠,“要来吗?来就快点!不然就滚!”
“呃,不……”陆以朝腺体刺痛,他抿唇发白的唇看向面前的人,祁砚清衣衫不整眼尾泛红,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身体一直在发抖,眼里充斥着厌恶。
“祁砚清,我没想……”
我就是想见见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钥匙!”祁砚清冲他伸手。
陆以朝把钥匙放在祁砚清掌心,祁砚清反手扔到沙发上。
“还不走吗!”他呼吸微喘,盯着面前的人。
陆以朝撑着地毯站起来,头很晕,意识很难集中,他用力吞咽着口水,又看了祁砚清一眼。
祁砚清也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陆以朝,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
“……对不起。”陆以朝动了动嘴唇,他动了动手指还是没碰到祁砚清,“你穿好衣服,别感冒。”
“管好你自己。”祁砚清盯着他,“我就是死了都用不着你管。”
陆以朝看着祁砚清身上的红痕觉得刺眼,他又做了什么……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每一句都说不出口。
“喵。”花雕在两人脚下绕着走来走去。
“花雕。”祁砚清叫了一声,花雕就走过来跳到沙发上,和祁砚清站在一边,立场坚定。
看到这一幕陆以朝忽然笑了一声,鼻子却很酸,眼前一片模糊不清。
曾经他也是站在祁砚清身边的那个,现在他成了祁砚清的对立面。
“我就是来看看花雕。”
“拙劣的谎言。”
陆以朝笑的时候眼泪一直晃,他背过身就往外走,“被你猜到了……洗个热水澡,明天节目……没什么,我走了祁砚清。”
祁砚清攥紧掌心,语气冷硬,“别再让我看见你。”
陆以朝声音带笑,“……我尽量。”
门被轻轻合上,陆以朝腿软地靠着电梯,脑海中一直浮现出祁砚清刚才的样子。
祁砚清看起来像哭了,几近崩溃的嘶吼,……又是他,又是他在伤害!
陆以朝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车头扎进雪堆里。
他刚才下车的时候走不稳,跌在雪里衣服上都是雪。
他坐进车里锁上车门,驱车回家。
贾伊还在,见到老板浑身都是湿的,脸颊还红了一片,“陆总你受伤了?!”
“锁门。”陆以朝进了卧室,先注射了两支抑制剂,然后预约了腺体科的医生。
这没完没了的易感期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不想再控制不住地伤害祁砚清了。
第二天下午六点,距离《舞者》开播录制还有一个小时。
“祖宗我错了我有罪我再也不敢了咱能不能不气了?”
周简坐在祁砚清身边碎碎念了一整天。
“钥匙,我绝对不会再给别人!我挂脖子上它在我在它亡我亡!”
祁砚清目光冷淡,“可别,我担不起。”
“我真不知道这钥匙什么时候丢的!我是和陆以朝见了面,见面也是聊工作啊!我怎么可能撮合你和陆以朝,我是有脑子有天坑吧!”
周简叹气,他除了撒谎还能怎么办!
鬼知道为什么给了贾伊的钥匙最后到了陆以朝手上!
鬼知道贾伊和他老板都快晚上十二点还在一起工作!
贾伊啊,兄弟待你不薄,你害兄弟!
周简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砚清:“咱两是朋友,我不可能背着你跟陆以朝好!”
这话有歧义,周简说完就眉头紧皱,“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你肯定懂!气一天了,钥匙给我吧!”
祁砚清轻嗤一声,把钥匙给了他。
周简长舒了口气,赶忙放好钥匙,八卦之魂顿时燃烧起来,小声问着:“所以昨晚发生什么了?我说今天见你怎么红光满面的。”
他知道陆以朝那渣男绝对余情未了,不然不可能天天做饭还藏着掖着,这摆明了就是想追清清。
从清清的话里还能听出来,陆以朝昨天像是喝醉了,这见了面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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