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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13)

作者:盈澈逝雪 时间:2018-06-09 14:18:10 标签:经典 宠文 甜文 娱乐圈 婚恋

  “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祁沣对他招手,骆丘白抓了抓头发,同手同脚的走过去,偷偷摸摸的问他,“你这么作死的跟个大男人结婚,你爷爷知道吗?”
  这句话实在很煞风景,不过祁沣并没有生气,反而愉悦的挑了挑眉角。
  “他不到场只是因为脱不开身,以后如果你想敬孙媳妇茶,有的是机会。”
  这不是敬茶的问题,是我怕你玩太大,让我回国之后被老爷子活剥了皮。
  骆丘白叹了口气,其实心里很明白。祁沣这种身份背景,一时兴起砸钱跟他玩结婚游戏,当然要偷偷进行,不能随便大宴宾客,若是向别人提起祁家公子不能人道,连女人都不敢娶,只能找他这个倒霉小龙套过过结婚的干瘾,岂不是要闹上社会版的头条?
  想想也怪可怜的,自己就当圆他一个已婚男人的梦,乖乖奉陪到底就是了。
  这样一想,骆丘白情不自禁的抬头看着祁沣,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祁沣抿嘴看他一眼,接着紧紧抓着他的手,心想道:没有敬到孙媳妇茶,就惋惜成这样,真是天可怜见的。
  就在两人的脑回路完全跑偏,又诡异的达成共识的时候,神父看着一对秋波暗涌的恋人,微笑道:
  “新郎,祁沣先生,您愿意与骆丘白先生结为伴侣,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算是同意。
  神父有点尴尬,接着又对上了骆丘白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骆丘白忍不住笑了,点了点头回答,“YES,I DO.”
  祁沣的耳朵红了,恢弘的婚礼进行曲演奏到高==CHAO,两个人在神父的见证下,交换了戒指,祁沣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骆丘白的嘴角。
  双塔教堂的钟声敲响,白色的花瓣随风飘扬。
  骆丘白有些眩晕,有这么一瞬间,他甚至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做戏。
  远在重洋的S市此时已经是黑夜,祁家大宅里灯火通明。
  孙道长摸着胡子看着窗外,语气凝重,“老爷,这个时候少爷估计已经跟那个姓骆的孩子结完婚了,难道您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祁老爷子合上报纸,顿了一下才慢慢开口,“小沣跟我据理力争,一定要跟那个姓骆的孩子结婚,否则宁愿暴毙身亡,我也无可奈何。我就他这一个孙子,他只对炉鼎有反应,我现在逼他找女人也没用,还不如干脆送他个顺水人情。”
  “那就放任他找个男人?如果是这样,小沣有没有炉鼎有什么区别,反正祁家都是绝后了。”
  孙道长焦急,祁老爷子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长,小沣还不到三十岁,只要能保住命,他的日子还长着,不愁没有后代。”
  “我这个孙子脾气虽然倔强,但性格耿直单纯,他只是没有开过荤,头一次碰上个有反应的人,忍不住想要霸占罢了。等到他尝了荤腥,阳气纾解开,炉鼎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到时候谁还会放着温软的女人不要,去选一个硬邦邦的男人?”
  “可……”少爷是专一之人,那孩子又是罕见的芙蓉勾,这样的人他真能舍得放手?
  后面的话孙道长没有说出口,祁老爷子已经拄着拐杖上了楼梯。
  夜色沉寂,清凉的风垂在脸上,空气中带着潮湿的味道。
  上午举行完仪式之后,两人直接去了同性婚姻登记机关,只需要提供身份证明,签上彼此的名字,登记证明就算是完成了。
  看着手里轻薄的两张纸,骆丘白觉得既荒唐又疯狂。
  短短三天的时间,他就从无爱一身轻的光棍,变成了被婚姻套牢的已婚男,这种坐过山车的节奏,也不知道是祁沣疯了,还是自己陪着他一起疯了。
  领完证之后,摆在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新婚之夜”怎么过。
  骆丘白紧张,祁沣也不见得轻松到哪里去,从拿到登记证明开始,他的情绪就很暴躁,原本就又怪又臭的一张脸一直瘫着,谁跟他说话都爱答不理,那副样子像是焦急等待着什么一样,直到两人共进晚餐的时候也没有缓解。
  “祁少爷,你总往窗外瞧,到底在看什么?”
  骆丘白咬着餐叉,被祁沣认真严肃的表情搞得一头雾水。
  祁沣看他一眼,表情仍然不悦,为什么都结婚了,他的妻子仍然不改对他的称呼,难道是在等待今晚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在床上给他惊喜?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松动了几分,“等天黑。”
  “天黑?”骆丘白看着窗外已经开始擦黑的天空问道,“这不是已经黑了吗?”
  祁沣眯起眼睛,他暗示我天已经黑了,难道是跟我一样迫不及待了吗?在餐桌上就开始勾引他,真是YIN==荡,不过作为丈夫,被妻子这样暗示,他的心情不错。
  “既然知道天黑了就赶快吃,别磨磨蹭蹭,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祁沣伸手把自己的面前基本上没怎么动的牛排切成大小均匀的丁,浇上骆丘白喜欢吃的黑胡椒汁,推到他的面前。
  “洞房花烛夜”这五个字,像热水一样瞬间浇在骆丘白脑袋上,呛得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虽然明白祁沣压根对他做不了那档子事,但是跟他同床而眠,肯定免不了像上次那样,被他又搂又亲又抱,最可怕的是他到现在还没闹清楚,为什么会在祁沣床上做春XXX梦,这时候跟他同床共枕,怎么想都不明智。
  但是他们俩已经结婚了,就算是演戏,他也得敬业一点,不能连金主的被窝都不进吧?
  想到这里,骆丘白瞬间紧张的没了食欲,盯着桌子上一瓶葡萄酒,眼一闭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酒壮怂人胆,只要喝醉了,就随便祁沣怎么样吧,反正他也没法真的把自己怎么样。
  一顿晚餐,两口子吃的各怀鬼胎,骆丘白拼命地灌酒,祁沣不停地看时间。
  好不容易结束,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骆丘白喝的云里雾里,一推开雕花大门就看到了一片大红色,红色的纱帐、红色的被单……还有红色的龙凤呈祥蜡烛。
  一切都透着浓浓的中式味道,如果不是他还有几分清醒,知道自己身在离祖国十万八千里的瑞士,真的要以为闯进了谁家的洞房。
  他被这鲜艳又寓意十足的颜色刺激的脸色通红,双腿没有任何征兆的发软。
  祁沣扶着他坐在床上,他下意识的一歪,摸到了一床的花生、莲子和大枣……
  早生贵子什么的,哪怕他知道祁沣没这功能,也忍不住被囧到了。
  他低咳一声,沙哑着嗓子问道,“你扛的那两个大旅行箱里,原来都装的这些玩意儿?”
  酒醉的芙蓉勾,就像泡在醇酒里的胭脂,缓缓的在心尖上晕开,留下活色生香勾魂摄魄的痕迹。
  祁沣的呼吸瞬间不稳,情==潮仅仅因为他一句话就铺天盖地的袭来,他不说话,一瞬不瞬的看着骆丘白,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骆丘白的目光发昏,对不准焦距,但潜意识里觉到了危险,“我……觉得吧,咱俩得分床睡,原因呢,是这样的……”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祁沣的衬衫和禁欲的黑色礼服就随着他的声音一起落地。精壮结实的胸膛露出来,在氤氲的烛光里像是被涂上一层惑人的油脂,让骆丘白这个纯GAY,有点口干舌燥。
  这时候,祁沣走了过来,赤==LUO的胸膛压上来,把骆丘白覆盖在满是莲子和花生的床上,居高临下,目光深邃危险。
  骆丘白傻眼了,醉酒后的脑袋完全不够用,往后退了几下,结巴的说,“你……你你都不举了,还想干什么?”
  祁沣伸手拨开了他的扣子,精准的吻住嘴唇,低沉的开口,“履行夫妻义务。”


☆、14【洞房花烛】

    炙热的嘴唇吻上来,让骆丘白的脑袋霎时一片空白。
  他被祁沣攫住下巴,被动的仰着头承受着唇齿厮磨,一条柔软又粗糙的舌头,不由分说的撬开他的嘴唇,缠住了舌头。
  “唔!”
  骆丘白发出一声闷哼,赶忙把他往外赶,但这样的动作在祁沣看来无异于欲拒还迎。
  他的眸色渐深,舌头强有力的往更深处探去,撬开紧紧闭合的咽喉,甚至要闯进他的喉管。
  暴风狂雨一样的亲吻,让骆丘白根本无力招架,惊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响。
  酒醉后沙哑的声音被闷在喉咙里,在摇曳的烛光里,像一坛陈酿多年女儿红,还没有开封就已经能闻到馥郁扑面的香气。
  祁沣的骨缝里钻出一道道电流,他再也无法忍受,胡乱的扯开了骆丘白的衬衫,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几乎暴躁的开口,“不许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骆丘白被亲的晕头转向,捂住脖子往后出溜,看祁沣的眼神像看一只狂躁的烈性犬,“祁、祁少爷,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你看……那个……”
  醉后的脑袋一阵阵晕眩,他绞尽脑汁憋出几个字,“今天弄这么大阵仗,咱……咱都累了,盖上被子纯睡觉也,也挺好的是吧,真不用亲来亲去的……”
  骆丘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想不停的说话分散祁沣的精力,结果事与愿违。
  祁沣双目赤红,精壮的肌肉在烛光下散发着强势的震慑力,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抓住他的一个脚腕扛在肩膀上,顺势分开了他的双腿。
  骆丘白处=男了二十多年,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瞬间脑袋都炸开了,刚想挣扎,大腿内侧一块软肉就被祁沣含在了嘴里。
  “嗯……”
  全身像被闪电劈中,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整个腰都软了。
  他瞪大眼睛,从不知道自己这个地方竟然会这么敏感,仅仅是被祁沣舔了一下,就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祁少爷……不,不行!你先松开……”
  骆丘白用力把腿往回收,一张脸红的吓人,却一下子夹住祁沣的脑袋,欲拒还迎般把他更努力地压向自己。
  “名字,现在是在床上,叫我的名字!”祁沣危险的眯着眼睛,全身肌肉紧绷,在骆丘白的注视下,伸出嫣红的舌头,用粗糙的味蕾抚==摸着光滑细嫩的皮肉。
  “呜——”骆丘白剧烈的颤抖一下,全身发抖,捂住半张脸使劲摇头,“祁……祁沣,你别舔了……”
  芙蓉勾柔软的声线带着羞愤的颤音,像一翎羽毛骚在祁沣前端的器官上,瞬间让他YU==望暴涨。
  他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像教科书里说的那样,给伴侣最温柔的第一次,但是二十多年的情==潮在这一刻齐齐爆发,下面的家伙硬的几乎紫红,巨大的前端兴奋地流出粘稠的液体,恨不得直接钻进对方的身体。
  眼前的人是他命定的炉鼎,是他娶来的“妻子”。
  他们是合法伴侣,理应做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祁沣眸色深沉,决绝的按住骆丘白作乱的双手,勾起他的内==裤一角,啃咬着大腿根与笔挺器官间的一块肉,当舌尖勾到囊==袋的时候,骆丘白抖得牙齿都在打颤。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哪怕以前跟孟良辰也做过亲密的事情,但绝对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前端无法控制的硬=了,白色的内=裤被浸透了,透出里面隐约的肉色。
  祁沣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说了三字,“你湿了。”
  一桶热油瞬间浇在骆丘白脑袋上,放爆竹一样把他炸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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