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87)
骆丘白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全身泛红,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太大,赶紧把头埋进枕头里,抬脚踹他,“有什么好检查的!刚见面你就不能想点其他事吗!?”
太羞耻了……他不愿意谈孩子禁忌的话题,祁沣却非要在这个时候反复的说。
他的声音发飘,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祁沣全身的情==潮澎湃,却强忍着冲动,突然停下所有动作,一把抓住骆丘白的脖子,逼着他跟自己对视。
被埋在枕头里的骆丘白,眼角已经被谷欠望染红了,额头沁出一层汗珠,嘴唇嫣红,祁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一开口竟然带着点委屈,“……你都不想我……”
如果你想我,肯定早就分开腿在床上等着我了。
极度罕见的示弱表情,让骆丘白的心陡然一软,“我没有……”
“那你想我吗?”祁沣眯着眼睛问他,可是似乎也不急着要答案,自顾自的说,“我很想你,我每天都在想着,要是见到你应该怎么X你,你憋了我一整年,不信你摸摸。”
他往前挺,坚硬的大家伙一下子撞到骆丘白的手心里,他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嘟哝,“都怪你。”
三个字落地有声,接着还没等骆丘白反应过来就突然分开他的腿,把自己顶了进去。
“呃啊!”骆丘白剧烈的抖了一下,身体被破开的感觉太过鲜明,让他情不自禁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尖锐的闷哼。
禁谷欠那么久,身体早就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当尺寸骇人的大家伙整个顶进来的时候,就像一根滚=烫的楔=子,直接把他从头到尾贯穿了。
祁沣像囚困已经的野兽终于出笼一般,发出一声酣畅的低=喘。
他缓了一下,往外抽出来一点点,接着又从头到尾末=根而入。
两个人同时颤抖一下,骆丘白大口喘着气,一只手死死地抓住祁沣的肩膀。
“太……大了……你先别动,我缓缓……”
被劈开的感觉带着疼痛,鲜明的就像第一次,祁沣挑了挑眉毛,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孩子都生了,怎么会疼?”
“你他妈放……放屁!”又不是用这生当然会疼!更何况你不看看你自己长了多大的玩意儿,这他妈是人类该有的家伙吗?!
骆丘白狠狠的瞪他一眼,却不知道自己此刻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红晕,挑眉的瞬间像是带了钩子,直接让祁沣的呼吸粗了几分。
他暗骂一声,箍着他的腰大力的抽云力起来,坚石更的肉块每一次都连根没入,再毫无保留的抽出来,速度又快又狠,像是把这一年多的等待全都一次性补回来。
“啊啊!嗯……慢、慢点!”骆丘白被撞的发出一串闷哼,瞬间拔高的芙蓉勾对宿主的影响力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退,此刻再次钻进祁沣的四肢百骸,像是在本来就滚烫的火焰上又浇了一桶热油。
妈的,口口声声喊疼,还一个劲儿的让他慢一点,那你就别发出这么恶劣的声音啊!
他的妻子完全是在玩欲擒故纵,体质都变了,一碰就出水,还好意思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真当他这个做丈夫的看不出来吗?
祁沣哼了一声,眼睛赤红一片,精壮结实的手臂一把攥住骆丘白的腰,逼着他坐在自己身上,陡然变换的姿势,让骆丘白因为重力的作用,一下子跪在床上,狠狠地把石更块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
骆丘白尖锐的叫了一声,觉得自己要被分成了两瓣,全身肌肉剧烈收缩。
“闭嘴!”祁沣被他一嗓子喊的差点缴械投降,他的妻子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不那么银==荡!
“你叫这么大声,这时候不怕团团听见了?”
骆丘白刚才被折腾的狠了,一时没忍住,这时候陡然想起自己儿子就在隔壁,他们两个做爸爸的竟然这样胡搞,瞬间羞耻的恨不得自戕,抬手捂住嘴巴,身体也控制不住收缩。
祁沣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在骆丘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斥道,“别绞那么紧!”
刚才那一瞬间,他差一点被芙蓉勾给弄出来。
太可恶了……他的妻子简直比以前还厉害,这就是体质变化后内女眉的芙蓉勾吗?
他深吸一口气,更加用力的往上顶,两只有力的胳膊却把骆丘白使劲往下压,两个相反的作用力,让两个人每一次的结合都像是火星撞地球。
骆丘白的嗓子都哑了,当最初的不适应过后,身体涌过无法言说的甘美,把他的全身染红,前端早就兴奋的笔直立正,随着祁沣每一次晃动撞击着他的小月复。
石更块精准的戳到了他身体里的开关,随着几下进出,像是涌出一道道电流,从四肢百骸里窜过。
前端昂扬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后面被撞出的滋滋水声,在房间里回响。
祁沣咬住他的嘴唇,把两只结合部位的污浊往骆丘白挺拔的脊背上涂抹,沉声道,“瞧瞧你,这么银=荡,这一年你是不是背着我经常胡搞?还说一年没XING生活,没XING生活能一碰你就MIN=感成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向上使劲,在骆丘白的身体里画着圈。
骆丘白闷哼一声,狠狠瞪他,“放你的……狗屁!”
祁沣其实早就知道结果,但是就想听他的妻子亲口说出来,强忍着冲动,硬生生把自己抽=出来,把已经攀到巅峰的骆丘白晾在了原地。
“我不信。”
骆丘白被他折腾的眼眶都红了,嗓子发干,全身像是悬在半空,眼看这就要到了顶点,却硬生生被拽下来的滋味太糟糕了。
他崩溃的两眼一闭,俯身搂住大鸟怪的脖子,哑着嗓子,一张脸全红了,“只有你……”
祁沣的心扑通扑通的掉,被妻子勾=得全身滚烫,但还是红着耳朵,假装不屑的哼了一声,“这谁知道,反正你就吃准了我对你才能石更得起来,你又没有怪病,找谁不是找。”
骆丘白羞耻的更加厉害,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其实……我对其他人也没反应。”
祁沣极力压住嘴角,仍旧一副面瘫脸,骆丘白俩眼一闭破罐子破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自从那次在温泉池边上跟你……那什么之后,我对其他人就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了。”
“在美国这一年,我更是一点心思也没有,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被你压榨成了性=冷感,还特意找了点片子看,结果还是……”
“还是不行?”祁沣挑了挑眉毛。
“嗯”骆丘白的脸更红了。
“用那些乱七八糟道具玩过自己没有?“
“祁沣!”骆丘白气的脸红脖子粗,已经看出祁沣是在故意刁难,一想到这个男人在床上就会变得这么恶劣,他忍不住踹他一脚,“你到底要不要做?麻利儿的,别这么多废话!”
话音刚落,骆丘白的两条腿就被祁沣架了起来,然后火热的石更块又一次坚定又凶狠的顶了进来。
“嗯啊……”骆丘白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舒服之间的闷哼,从这个角度他可以完整的看到祁沣是怎么一点点进入的他。
太羞耻了……他赶忙闭上眼睛。
祁沣却攫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闭眼,凶狠的吻下来,下面用着更强的力道一次次发起猛烈地攻击,嘶哑着嗓子说,“所以以后你只能跟我上床,只有我才是你的肉钥。”
骆丘白隐约听到“肉钥”这个古怪的词语,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拉入深渊谷欠海。
当巅峰来临的时候,随着祁沣的一记低吼,骆丘白突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他到现在还没明白团团是怎么来的,如果再身寸进去会不会……?
想都这种可能,他的脸顿时变色,慌忙的推拒,“祁沣拿出去!不能……嗯……弄进去!拿出来!”
“我说可以就可以!”祁沣呵斥一句,按住骆丘白反抗的手腕,冲着MIN=感触猛烈地撞击,在骆丘白尖锐的叫声中,堵住他沙哑柔韧的声音,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哑声说,“丘白,你说这一次你还会不会再生一个?”
一句话戳到了骆丘白死穴,他全身一个哆嗦,竟然就这样释放了出来。
眼前白光乍现,祁沣被妻子狠狠的绞住,野兽般嘶吼一声,在骆丘白失神的时候,把火勺热的液体灌=满了他的身体……
***
都说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意思是从乞丐吃成胖子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把整整一年的饭用一个晚上吃完,谁他妈受得了!?
一整夜,祁沣就像吃了药似的,变着花样折腾他,从床上做到椅子上,又从门上做回床上,像是把这一年的存活都交代在他身上一样,死赖着不走,直到天空微微擦亮才终于放手。
骆丘白累得几乎断气,当最后一次被充满的时候,他两眼一黑就睡了过去。
此刻,明媚的阳光从窗帘里钻进来,洒在乱七八糟的床上,骆丘白慢慢转醒,低头看着箍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放浪形骸,当即脸上有点挂不住。
怎么说他一开始还秉承着爱护少年儿童的理念,坚决抵制来着,结果被大鸟怪略施美人计,忽忽悠悠就上了当,最后还食==髓知味的说了什么“我只能跟你上床,其他人都没感觉”之类的疯话,两个大男人,隔壁就是小孩子,不要脸不要皮的滚了一晚上,实在是……对不起“爸爸”这个称呼。
都怪大鸟怪长得太招人!
骆丘白撇了撇嘴,悄悄地侧过身看着躺在身旁的祁沣。
男人睡着的样子,跟一年前毫无二致,放下那张冷冰冰的面瘫脸和别扭古怪的脾气,他的睡相就像个孩子,浓密的睫毛整齐的排列,坚毅的脸部线条上带着一点还没来得及剃掉的胡茬,光=LUO精壮的上身在太阳的照射下,每块肌肉都那么迷人。
这张脸已经太久没见了,以前只能靠记忆去想想,靠照片去摩挲,可现在男人就这样沉稳的躺在他触手可得的地方,那分离一年的漫长时间也突然变得微不足道。
这个地方没有人认识他骆丘白,也没有人会阻止他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加州是允许同性结婚的,所以哪怕他们手牵着手走在阳光下,也没有人会对他们说三道四。
嗯……这样真好,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骆丘白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忍不住伸出手指悄悄地勾勒着男人的五官,从平直的眉骨到笔挺的鼻梁,都说男人的鼻梁是否挺直跟下面的那一根的大小是成正比的,很显然大鸟怪充分印证了这个道理。
骆丘白偷笑,指尖落到祁沣的微微抿起的嘴唇上,心中一动,凑上去偷偷亲了一下。
只许你偷袭吗?我也会。
骆丘白正为自己占了“美人”便宜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一只钢筋般的胳膊突然搂上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把他压在床上,接着一座“高山”就把他压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