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56)
咬着牙拍戏的时候,他都感觉到自己前端已经完全石更了,要不是因为衣服厚重,早就露了出来,裤子已经湿了,他羞耻尴尬的都不敢说话。
这时,胸口的“血袋”还在“冒血”的叶承走了过来,笑着说,“丘白,你刚才拍戏的时候脸好红啊,该不会是因为穿上女装就娇羞了吧?哈哈哈……”
“滚滚滚,别闹。”骆丘白全身都冒热气,生怕叶承发现,夹着腿弯着腰对森川挥了挥手,“导演,我可以离场了吗?胳膊疼。”
森川满意的点头,“走吧,今天你的戏已经没了,丘白,我敢保证这个片子一旦播出去,你一定会引来一大票女粉丝,哈哈。”
“去换衣服吧,今天辛苦你了。”
一听这话,骆丘白如逢大赦,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留在原地的叶承本来还想跟他聊天,结果一抬头看他跑的连影子都没了。
分针不断地转动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电视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台,时钟终于停在了晚上十一点。
祁沣不愿意早去,否则显得太迫不及待,会惯坏妻子,这样不好。
所以他卡着时间从宾馆里走出去,带着墨镜和帽子,一路上低着头倒也没什么人注意他,这个时候剧组还在拍戏,周围没有几个人,他不认得路,走了一圈还问了周围的农户才找到骆丘白说的那个后山闲置温泉池。
这时候,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半,祁沣有些不悦的皱着眉头,穿过丛林,瞥到了远处热气袅袅的温泉池。
因为还没有被开发,所以这里并不是专业的浴场,只是个天然的“大坑”,这时候夜深人静,周围草木葱葱,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莫名其妙的跑到这种鬼地方那个干什么?
祁沣冷着脸,抄着口袋沿着小路走了进去。
浓重的水汽扑面而来,隐隐约约他看到一抹红色,轻蹙眉头,他走了过去,这时候眼前的一切终于明朗。
他看到坐在一边的骆丘白,穿着女装的骆丘白……
一瞬间,祁沣僵住了,盯着那一抹身影,怀疑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
骆丘白听见动静回过头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水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的面色潮红,脸上湿漉漉的,像是汗水。头发上还有没来得及摘掉的假发套,浓密的黑色长发垂在地上,跟红色衣摆袖口上的黑色花纹融合在一起。
一切看起来真是相当美好,可是骆丘白心里绝对没有那么美好,他身体的古怪反应把剧组的戏服弄脏了,他不敢在化妆间里脱下来,不过在看到祁沣的眼神时,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你迟到了半个小时。”
骆丘白一张嘴,声音有点沙哑,很显然是被自己身体古怪的反应折腾的够呛。
祁沣的喉结上下滚动,眸子一点点的沉下来,他慢慢的走近,目光死死地盯着骆丘白修长白皙的脖颈和被他燥热的扯开的红色领口。
“……你故意的?”
骆丘白不置可否,他的确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他扛住了大鸟怪的美色==诱惑,可今天这一整天下来,他实在有点难熬,人最没法忍受的就是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而只有祁沣能帮得了他。
所以所谓的惩罚,不过就是故意逗着他玩罢了。
他站起来,长袍摩擦发出悉索的声响,走过去抓祁沣的手。
祁沣像被烫伤一样,猛地抽开,狠狠地瞪了骆丘白一眼,胸口剧烈起伏,双目赤红 ,暴躁到呵斥的地步,“你浪给谁看,嗯?你他妈穿成这样到底……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你个大男人,简直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骆丘白愣了一下,看着祁沣从耳朵到脖子全红了,没忍住一下子笑了起来,其实祁沣估计是喜欢的吧?看耳朵就知道了。
大家都是同性,他明白男人那点恶劣的嗜好,当然他也很恶劣,比如现在。
他压住身体里的火气,装作苦恼的样子摸了摸鼻尖,故意说,“你……不喜欢?那算了,本来我是特意传给你看的,既然不喜欢,我就脱掉吧。”
说着他扯开了腰间红色的带着,上面绑着的铃铛,叮铃铃的响,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衣服非常松,解开腰带,领口自然就打开了,一大片白皙光滑的皮肤露出来,祁沣的呼吸粗重的几乎刺耳。
他问,你浪给谁看
他说,我故意传给你看
这不是就等于故意对他发=搔!?
衣服一件件往下拖,红色的衣摆在地上发出摩擦声,很快,骆丘白的裤子就褪了下去,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红色的布料下面掩映着,祁沣只是看了一眼,鼻尖就开始发痒,接着大步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不准脱了!”
“看,还说不喜欢,不喜欢你还不让我脱?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祁沣一靠近骆丘白就热的更加厉害,股==间的骚动越来越厉害,他这时候也管不了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总之他忍不住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只大鸟怪吃进肚子里!
骆丘白反压住祁沣的手背,炙=热的温度纸巾烫进了祁沣的皮肉里,芙蓉勾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双手揩油似的摸着男人的脊背和屁=股。
笑眯眯地说,“知道我今天要怎么惩罚你不?”
芙蓉勾的声音千回百转在耳边响起,混合着温泉水的湿气,丝丝缕缕的钻进祁沣的耳朵里,饶是洞房花烛夜那一夜,亲手破开自己的炉鼎,他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妻子的声音有这样的威力,慵懒的、粘稠的……正好掐在痒处,楞是让祁沣硬生生打了个哆嗦。
“闭嘴!不许说话了!”祁沣僵硬的撇过头,整个人绷成一块石头,显得极其不耐烦,可是下面却有了反应。
他能感觉到骆丘白身上滚烫的热度,也能感觉到妻子不同寻常的柔软身体,以前他是柔韧的,修长的,像一株笔直的白杨,而现在他是泡过醇酒的藤条,缠绕在身上,让他心跳的几乎没法呼吸。
祁沣想到了孙道长的话,还是有那本《风月·沉脉篇》的手札。
他知道,芙蓉勾的锁钥之契终于来了。
骆丘白看他通红的耳朵,闷声笑,抓过男人的下巴,吻上来,悄声说,“我要……把你剥皮拆骨啃成渣,别害怕,我很温柔的。”
☆、44
祁沣的喉结上下滚动,旁边的带着热气的温泉水扑到脸上,让他的脸色潮红。
一下子拍掉骆丘白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眉头紧皱,胡乱的拢他的前襟,嘶哑的开口,“你给我穿好衣服!老实点!”
祁沣不敢看骆丘白,手掌只是胡乱的抓,骆丘白看他忍耐的样子,故意往前凑了一下,粗糙的手掌一下子碰到了一粒凸起,骆丘白闷哼一声,祁沣的脸当即又红了一层,像被电到一样,猛地把手抽回来,却被骆丘白一下子按住。
“哎,你这人讲不讲理,说让我穿衣服,还故意在我身上乱摸,没你这样耍流氓的。”
骆丘白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接着把他的手按在胸口小幅度的磨蹭起来,高热了一天的皮肤在被祁沣碰到的时候,欣喜的几乎战栗,骆丘白仰起头“唔”了一声,低哑的开口,“这才叫耍流氓,大鸟怪你学着点……”
胸口大片的皮肤露在外面,RU==尖被刺激的挺立起来,嫣红的颜色跟红色的衣摆交相呼应,黑色的头发落下来摩挲着祁沣的小臂,引起一层麻痒。
掌心被蹭,芙蓉勾嘴里倾泻出断断续续的喘息,祁沣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全身的情潮被一点点的撬开闸口,汹涌的涌了出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找死是不是?”
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野兽发起攻击前最后的警告,骆丘白的斜眉瞥他一眼,很轻的笑了一下,灵活的双手把祁沣的衬衫下摆拽出来,手指碰到了男人最敏=感坚硬的部位,“不是我找死,是你……找死。”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贴着祁沣的耳朵说出来,高热的身体整个都倚在男人怀里,被水汽浸透的黑色瞳孔波光粼粼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哑声说,“我这么碰你舒服吗?你不是只对我硬的起来吗,现在是不是该表现一下让我看看了?”
说着是腰带扣子被解开的声音,一根皮带被骆丘白抽出来,扔到地上发出“砰”一声响。
黑色的NEI=裤里面,大家伙已经抬头。
被谷欠望折磨了一天的骆丘白,在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全身涌起一股古怪的战栗,连带着嘴唇都干了。
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竟然那么迫不及待,可是他控制不住,好像一看到祁沣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在上面揉,本来就已经有反应的大家伙被他一碰便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骆丘白几乎抓不住,惊讶的笑了笑,“你他妈怎么大成这样……”
妻子的赞美无疑是最浓烈的助=兴=药,祁沣猛地把他推到对面的墙上,扒掉骆丘白的衣领狠狠地啃上来,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欠X,穿成这副银=荡样子,连回宾馆都等不及了?”
骆丘白抬头咬他的耳朵,发热的芙蓉勾就像被蒸发的美酒,每一个音都能醉人,“你不觉得在外面比在屋里更刺激吗?”
说着他猛地一掐手里的器官,在祁沣痛呼一声的时候,突然靠着墙垂下去,用牙齿咬住黑色的NEI=裤一脚,往下一拽,当即埋在浓密草丛中的紫红色器官就露了出来,他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祁沣倒吸一口凉气,露在外面的六块腹肌猛然绷着,喉咙里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粗重的低吼,手掌完全不受控制,只是遵循雄性的侵略本能,一下子按住了骆丘白的脑袋。
居高临下,他看到了半跪在地上的妻子,红色的戏服半脱半挂在他身上,修长的肩胛骨向下延展,在腰窝出被红色的布料遮住,两团紧致的肉因为这个姿势翘起来,头发垂落,半遮住他的脸,黑色的发丝之间,一双丹凤眼带着似明似暗的光泽,并不是多美,但就是勾魂摄魄。
这就是寻找肉钥的芙蓉勾,内媚像打翻的酒坛子,醇厚的味道倾泻而出,祁沣根本没法想象,如果这时候他不在这里,骆丘白会不会把这样一面也露给别人看。
想到这里,他心里涌起一股汹涌的独占欲,刚要把人掀翻在地,直接教训了再说,骆丘白却咬了他前端一口气,笑着说,“你急什么?是我惩罚你,你可别忘了。”
“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试试!”祁沣被谷欠望烧红了眼,口气嘶哑又带着气急败坏。
结果骆丘白也不害怕,不轻不重的挑眉撇他一眼,接着一张嘴把大家伙完全吞了进去……
“嘶——”祁沣低吼一声,按着骆丘白的手臂上都跳起来青筋。
“你给我住嘴,谁教你做这么银=荡的事情的!”
他简直像发狂的野兽似的喝斥骆丘白,但是身体却控制不住战栗,嘴巴虽然又臭又硬,可是全身的命脉都被骆丘白死死地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