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161)
“呃啊……祁沣……嗯……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乱了,情难自禁的时候整个人都贴在祁沣身上,炙热的呼吸和千回百转的声线一股脑的往祁沣耳朵里钻。
祁沣的眼睛一片猩红,手臂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任谁也受不了一觉醒来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穿成这样子爬上自己的床,更何况还在他面前自己玩自己,真当他这个做丈夫的是瞎子吗!?
“你怎么浪成这样?你一天不浪会死吗!把手抽出来,那地方我允许你碰了吗?”
祁沣全身挥汗如雨,古铜色的胸口像是涂了一层油,动作凶狠的撼动得整个床都跟着晃,眼前就是骨肉均亭的身体,耳边是他无法抗拒的芙蓉勾,仿佛怪病复发一样情=谷欠铺天盖地袭来,他的前端石更的疼痛难忍。
青筋缠绕,紫红色如钢铁一样的玩意儿完全挺了起来,看起来十分骇人,骆丘白看了这么多次还是有点腿软,又忍不住想笑场,抱怨一声,“明明是我给你打针”,接着抬起身子,把已经扩张好的秘=处对准那处火勺热,缓缓的坐了下去……
进入的一刹那,两个人同时低呼一声。
骆丘白仰着脖子,大口呼吸,一个月的分离,让身体重新回到了紧致,突然被这么大的东西撑开,滋味不太好受,可是这种结合又让人那么满足,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后面的充实和酥=麻,就是不肯一坐到底。
祁沣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细密炙热的网严丝合缝的裹住了,即便是那么熟悉了,芙蓉勾也总能带来千百种不同的滋味,像无数轻柔的手慢慢的FU==弄,接着骤然缩紧,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声,却不给他一个痛快,简直要了他的命。
“坐下来!快点!丘白……骆丘白!”祁沣的腹肌全部绷了出来,全身肌肉紧绷入钢铁,不停地向上挺腰,目光凶狠炙热,带着滔天的谷欠望和占有欲。
骆丘白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抬手不重不轻的拍他一巴掌,“你这个病号不听话,给我老实点躺着,不准动。”
说着他就要起身,却听到祁沣咒骂一声,“今天你弄不死你!”
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一下子被祁沣掀倒,整个人被按在了病床上。
骆丘白睁大了眼睛,看着旁边散落的束缚带,“这……这怎么回事?”
祁沣冷哼一声,目光赤红,表情罕见的竟带着点邪气,“你以为这东西捆得住我?”
说着他扯过骆丘白那条没有受伤的腿,蜷跪在被子上,压下他的腰,用后背位的姿势,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骆丘白猛地抖了一下,一把攥住床单。
祁沣顶=弄的又狠又凶毫无章法,完全凭借雄性的侵略本能,大加挞伐,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凶狠,精准的戳到骆丘白身体里最隐=秘的那一点。
“不……不行,那里不行!啊啊……轻、轻点……”骆丘白极力伸手去推祁沣,被顶撞的眼前一片昏黑,敏==感处被狠狠地刺激着,他全身像是过电一样打哆嗦。
“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我说了今天一定弄死你。”祁沣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样,惩罚他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把他赶走,更要惩罚他穿成这么骚的样子跑来勾=引他。
他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刺进去,把骆丘白一下子抱起来转了个圈,架起他的双腿放在肩膀上继续攻击,姿势的改变让体内的大家伙又往深处进了几分,骆丘白尖锐的闷哼一声,“太……太深了……这个姿势……你的肋骨……”
他使劲转动身体,想要避免这个动作,因为祁沣的伤还没有好,这个动作会重新撕裂他的伤口。
“没关系,现在X你比较重要。”祁沣粗重的喘了一口气,甚至还罕见的带上了点笑意。
他用力分开骆丘白的腿,一只手摸着他股==间,“你瞧瞧你湿的,之前我碰你还不愿意,欲擒故纵好玩吗,嗯?”
骆丘白很受不了祁沣在床上的反差,他总是能用一本正经的口气说出让人羞愤不已的荤话,可是此刻听了这话他反而颤抖了一下,全身不可思议的涌出一道电流,前端竟然控制不住淌出了透明的液体。
分离一个月,经历那么多波折和生死,如今终于重新和这个人融为一体,骆丘白的心控制不住颤抖,紧紧地攀着祁沣,凑到他耳边断断续续的低声说,“那……那你就再用力一点X我……啊啊啊——””
千回百转的声音,缠着湿漉漉的热气,带着情==事的慵懒和诱惑,让祁沣再也把持不住,用力搂着他的腰,从下而上顶==弄,把自己更加埋入更深处。
再也没有什么比与相爱的人合二为一更让人疯狂的事情了。
两个人就像不知疲倦的动物,又像是燎原的大火,不断变换着姿势,VIP病房的大床随着激烈的动作而承受不住发出嘎吱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撩人。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疯了,祁沣胸口的伤被撕开了,绷带上沁出点点血迹,骆丘白让他停下来无果,低下头一遍一遍的亲吻他的伤口。
“不……不行了……祁沣,放过我吧……”骆丘白已经记不住第几次了,全身像泡发的饼干躺在床上,任凭祁沣折腾。
“很快就好,我们一起。”祁沣低下头吻他的嘴唇,对着秘=处那一点死死地研磨。
巅峰到来的时候,骆丘白扬起脖子,感觉到身体里的石更块沁出了粘=腻,与自己亲密无间没有任何隔阂,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使劲的推拒着祁沣,“别……别弄进去!嗯啊……!”
祁沣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弹,做着最后的冲刺,额头上滚烫的汗珠坠落到骆丘白不断晃动的脑袋上,“我要身寸进去。”
他坚定有执拗的往里面顶入,骆丘白被刺激的眼眶里淌出生理盐水,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这时身体里的热度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抽了出去,习惯了被充满的感觉,身体也就差那临门一脚,从天堂突然掉到地狱的感觉太糟糕了,骆丘白使劲摇着头,“不要……祁沣!别走……!”
祁沣狠狠地亲吻他的嘴唇和脖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丘白,说给我听。”
他用坚石更的前端磨蹭着敏=GAN的入口,那里下意识的收缩,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吸进去,祁沣知道那里有多美妙,可他还是死死的忍住了,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
“……你……你身寸进来,求你……”骆丘白最终抵抗不住骨子里的酥痒,崩溃的呜咽一声,自己都不相信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后面音被祁沣陡然的顶入而淹没了,当巅峰来临的时候,祁沣死死地箍住骆丘白腰,两个人如同交颈的天鹅,这时滚=烫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发出来,骆丘白也控制不住的释放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过了很久意识才回笼。病床被搞得一团糟,祁沣的伤又复发了,骆丘白的腿也觉得有点疼,两个人对视一眼,祁沣很淡的勾了勾嘴角,骆丘白却笑着呜咽一声,“你完了……明天护士小姐一定会杀人。”
祁沣抬手捋了捋骆丘白额前汗湿的短发,沉声沙哑地说,“没关系,我来赔。”
骆丘白笑着捉住他的手,左手无名指上如今空空如也,“算了吧,你还是先赔我一个戒指吧,你把我们的结婚戒指弄丢了,好多钱呢。”
“我会再买。”祁沣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眼睛里的愧疚一闪而过,骆丘白累得不愿意动弹,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算了,还是我送给你一个,这次你要好好收着,全世界独一无二。”
说着他低下头把祁沣的无名指含在嘴里,用牙齿狠狠一咬,咬了整整一个圈。红痕斑驳,看起来很丑,但是却留下鲜明的痕迹,与之前婚戒留下的戒痕完全重合在一起。
祁沣的心膨胀的厉害,他很少笑,可今晚他的笑容格外多,他捧着骆丘白的脑袋落下虔诚一吻,“你在,不丢。”
只要你在,婚戒就永远不会弄丢。
☆、93
半个月后,骆丘白和祁沣的伤终于痊愈,而老爷子还一直躺在医院里,情况持续恶化,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死寂的病房里,除了呼吸机和心跳记录仪尽忠职守的发出“滴——滴——”的声响以外,再也没有半点声音。
祁沣坐在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瘦成一堆枯骨的老人,抿着嘴一言不发。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将近一个月,如今老爷子被转到了普通病房,从那里被转出来的病人,不是快好了,就是没得救了。
“老爷子他……还有多长时间?”
祁沣半天才开口,医生摘下听诊器叹了口气,“准备后事吧……祁老先生没有几天了。”
一句话等于判了死刑,或许是下个月,或许是下个星期,又或许就是明天,这个纵横一辈子,玩弄人心争强好胜的老人就要与世长辞。
周围人一片死寂,管家和几位佣人都在擦眼泪。
“你们都先出去吧,我在这里守着。”祁沣打发掉所有人之后,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床上的老人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染发,一头银发非常的凌乱,干枯焦黄的身体支撑不住宽大的病号服,他陷在被子里,脸上一片死气,嘴上带着氧气罩,哪怕他以前有多么霸道辉煌,此刻也只是一个等待死神的老人罢了。
这让骆丘白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去世的父亲,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守在父亲的病床前,看着他一点点的枯瘦、苍老、最后死死地抓着他的手离开了人间。
第一次见到祁老爷子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时间过得那么快,久远的他几乎已经记不清楚了,印象中第一次相见,他穿了一件丝绸唐装,精神矍铄,看着他的眼睛都是发着光的,哪怕这个眼神只是因为他终于替孙子找到了炉鼎,并不是因为他骆丘白,但记忆中的形象与眼前的人重叠在一起,也让人有些心酸。
“总会好起来的。”骆丘白不知道怎么安排祁沣,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祁沣扯了扯嘴角,脸上的表情很淡,“命都是老天给的,这些我都明白。”
他握着老爷子的手,想到过往爷孙俩那些激烈的斗争,低声开口,“爷爷,不管还有几天,您都得撑下去。”
迷糊中,老爷子似乎有了点反应,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昏迷,很少清醒,此刻听到祁沣的声音竟然睁开了眼睛,浑浊的眼睛落在两人身上,他抬了抬手,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骆丘白知道这是他们爷孙俩的时间,自己不便插足,起身往外走。
“……小……小骆……”嘶哑的声音从呼吸面罩里发出来,沉闷的,带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