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冲刷着他纤瘦高挑的身体,流过处处红痕,冲走了腿间的黏腻。
发 情 期里的omega会格外依赖alpha的气味,因此余安没有沐浴露,只是简单的冲了一下,让身体保留着浓郁的木质花香的气息。
卧室门打开,饭香勾得余安饥肠辘辘,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裴燿,踮脚朝前看,“煮什么?”
“做了土豆泥和培根炒饭,”裴燿把佐料倒进锅里翻炒,“吃一些高热量的食物补充体力。”
他用小勺子舀了一点给余安,“尝尝。”
余安细细品味,意外的好吃,“你竟然会做饭,我记得你之前说不会的。”
“只会一些简单的,”裴燿说,“之前说不会是因为你的饮食是由专人搭配过的,营养摄入严格按照标准来。”
余安又舀了一勺,“你又会赚钱又会煮饭,我好像捡到便宜了。”
裴燿挑眉:“是谁一开始又想接触婚约又是离婚的?”
余安讪笑道:“我们长大了都没怎么相处过,和一个陌生人结婚,想逃避不是很正常?”
裴燿把饭盛起来,热腾腾香喷喷的味道从余安面前经过:“那现在?”
“现在你最好。”余安笑得清俊温柔,舔了舔嘴唇,“好饿。”
裴燿将饭菜端上桌,又给余安拿了一瓶营养剂。
余安是真的饿了,饭量是平时的两倍,过去在情 期里根本没机会好好吃饭,得不到alpha的安抚,身体时刻被欲望折磨,只能在勉强恢复清明的时候给自己灌营养剂。
饱暖思yin欲这句话一点也没错,饭吃好了,各方面恢复了好的状态,同时恢复的还有欲望。
余安本想在沙发上坐一会儿,裴燿把碗刚进洗碗机后就走过来压住他,密集的吻落在脸和身体上,轻松地撩开睡袍,抚摸着紧致的大腿。
……
…
.
第23章 【温情】
发 情 期和易感期都是三天,夫夫俩的情热是同时消退的,床单脏的不能看,裴燿抱着人去了客房,被子一裹蒙头睡了一天一夜。
余安的体质弱,有营养剂的维持,体力仍然消耗巨大,睡得比裴燿时间长,中途吃饭都叫不醒,坐在自家丈夫的腿上被喂饭,迷迷瞪瞪的,眼睛睁不开,吃完饭又睡。
直到第五天晚上才彻底睡饱了醒过来,浑身舒坦,身上的昙花信息素掺上了檀香,馥郁清幽,木质花香沁人心脾。
裴燿就在旁边坐着,电脑放在被子上,开着一盏微弱的床头灯专注地看着屏幕。
余安没动,只是睁着眼,安静地瞧着男人,眉骨深邃,下颌线利落锋利,山根在朦胧的光晕中衬出一道高挺的线条。
裴燿敲键盘的手指停住,侧眸对上余安发愣的目光,“醒了?”
余安小声地嗯了一声,“口渴。”
裴燿拿过准备好的温水扶着余安坐起来。
三天的荒唐,omega被翻来覆去地搞,就算身体调节到能接纳alpha状态也有些吃不消。
坐起来的时候牵扯到酸软的腰和难以启齿的痛处,余安吸了口凉气,缓了缓才靠在床头。
“我给你上过药了。”裴燿说。
“咳……”余安被呛到,赶紧用手背擦着嘴,目光闪烁,接不上话。
裴燿又说:“第一次,经验不足,可能弄痛了你,见谅,下次会很好。”
余安红着脸点头,随后捕捉到关键词,顾不上害臊,“第一次?”
裴燿轻笑一下,垂下的头发很减龄,多了几分符合他年龄的柔和,“看着不像?”
“不像。”余安如实说。
裴燿问:“敢问裴太太,以前我在你心里都是个什么形象?”
“……”反正不是好形象,当然这话余安没说。
“你之前不是说因为有婚约在身,父母不让你谈恋爱?”
余安说是。
裴燿捏了捏余安的脸,“我也一样。”
余安还是有些不相信,“那……那帮你度过易感期的人总有吧?”
“没有。”裴燿说,“都是我自己熬,这点我父母可以证明。”
余安看着他,半信半疑。
“而且,你我婚约是业内都知道的事情,”裴燿的指尖拨弄着余安翘起的发梢,“我若是找人,轻则影响裴氏的名声,重则负面新闻影响股票。”
余安又喝水,想到他们这三天发生的事情,耳朵也跟着红。
裴燿搂着余安,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帮他揉着酸软的腰,同时亲了亲脸颊,“辛苦了。”
这种事后温存比直白的交缠更动人心魄,余安不知道该怎么答,闪躲的视线落在裴燿的电脑屏幕上,有微信对话框,还有网页界面,搜索栏里“事后该如何照顾妻子”的标题一字不落的映入余安眼中。
他顿时笑起来,羞耻冲淡不少,“你又在查?”
裴燿:“学无止尽。”
余安:“那网上教你什么了?”
裴燿动了动鼠标控制板,把网页完全点出来,上面洋洋洒洒好多条。
1.检查妻子身体,是否在床事中受伤,若有受伤要及时上药。
2.omega的体力和体质都比不上alpha,情 期过后要补充营养,也会有腰酸腿软的情况,要体贴爱人,按摩腰部和腿根。
3.如果是初次欢爱或者标记,omega在身心上都会很依赖的alpha,这时候要陪在爱人身边,最好醒来第一眼能看到,对omega是很大的安慰。
4.穿一些柔软的贴身衣物,避免私处摩擦疼痛。
5.多亲吻爱人,肢体永远比语言更有效。
6.标记前几天注意别沾水,
……
余安看着看着就笑起来,揶揄道:“你还真是一比一来做的,那有没有针对alpha的?我也来学习一下怎么对待丈夫。”
“不用。”裴燿说,“你更辛苦。”
余安确实累坏了,睡了这么久都没怎么缓过来,还饿了。
“想吃土豆泥。”他舔了舔唇,想念之前的那个味道了。
裴燿合上电脑,下床给他做东西。
余安一身酸软,躺着也不舒服,大概是睡久了,他也跟着起来,随手拿过床上的一件浴袍穿上,在客厅里活动了一下,舒展身体后感觉舒服不少。
此时正是傍晚,天色暗沉下来,天际尽头还泛着霞光,灯火阑珊,阴阳交替。
厨房是开放式,裴燿抬头就见余安侧靠在窗台边,浴袍穿的是他的,领口宽松、袖口宽大,空荡荡的领子露出了遍布吻痕的胸膛,身形清瘦,尽管再多补品下去让脸恢复了气色,可那场车祸的亏空好像怎么也补不起来。
“小心着凉,”裴燿提醒,“外面在飘雨,玻璃上有寒气。”
余安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走过来坐在吧台上看着裴燿忙碌。
微波炉叮了一声,裴燿端出热腾腾的汤放在余安面前,金黄色的汤,还有浓郁的中药味。
“鸽子汤。”裴燿说,“张姨特意给你熬的。”
余安喝了一口,药膳的味道难以忽视,但更多是香。
一开始余安不喜欢药膳的味道,总觉得苦,喝久了倒也还好。
余安啃着鸽子腿,嘴唇沾上油光,吃得很香的样子。
裴燿注视他的视线掠过一抹柔和,因他埋头的动作标记露了出来,血痂淡了很多。
“脖子还疼吗?”裴燿问。
“不疼。”余安抬眸,抿了一下唇,“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这个老公做得太尽职,在床上的时候不含糊,事后又细致入微,昏睡两天,什么不适都没有了。
裴燿说:“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医院,再检查一下你的腺体。”
“有必要去吗?”余安不由得反手摸了摸脖子,“我觉得没事。”
“检查一下都安心。”裴燿把做好的土豆泥端过来,“没事最好。”
“有件事要给你说一下。”余安小口地喝汤,又舀了一勺土豆泥放嘴里,“我回乐团后可能会忙起来,要训练什么的,忙起来的时候会直接住乐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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