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斯池出来后,看到温枝手里正拿着他买回来的那盒安全套。
温枝听到脚步声,慢慢地看向他,还对着他笑了笑。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来不及了先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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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珠母珍珠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片刻。
最后是温枝先打破的沉默。他晃了晃手里的盒子,问道:“是刚才在那家店里买的吗?”
现在人赃并获,庄斯池没法抵赖,承认道:“是。”
温枝被庄斯池的表情逗笑:“我在车上的时候就感觉你还买了什么东西,结果你说没有。”
他还有话没说完,庄斯池直接弯下腰把他按到床上。
温枝之前说这里的床太硬了,现在整个人躺下来,庄斯池的手按在一旁,他能感觉到庄斯池的手把床垫按得凹陷下去。
像是为了让温枝不要再往下说一样,庄斯池低头吻他,一只手也慢慢地伸进他的衣摆里。
温枝今天穿了他的睡衣,整件衣服看起来松松垮垮的。庄斯池轻而易举地就把手探进去,然后摩挲着温枝并不太明显的腰窝。
庄斯池的手比温枝的手要粗糙很多。温枝平时被他握着手捏来捏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原因不难理解,庄斯池很早就被父母送去学柔道和各种防身术,他的手肯定不会和温枝一样看起来像是什么重活都没做过。
温枝的腰本来就很敏感,更何况是现在这样被来回不断地摸。
因为庄斯池的手不断地摸着他的后腰,他有点难耐地挺起自己的腰,想要躲开对方的动作和手上明显过热的温度,可是没多久就感觉累,想要回到原本的姿势。
庄斯池偏偏在这时候托住了他的腰。
温枝想让庄斯池放开自己,但是他现在说不出话,唇齿交缠间他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没有实际意义的音节。
半晌,庄斯池松开手,看着温枝急促地喘气。
他盯着温枝的脸,发现温枝的眼睛都有点不聚焦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即单膝跪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前不久在浴缸里泡过澡,温枝的身上还有点湿润。
他轻轻咬着温枝,闻到温枝的身体上残留着自己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不是很浓郁,淡淡的。
庄斯池很喜欢这种感觉。
温枝穿他的睡衣时他觉得开心;想起下午温枝和温清沂说起恋爱的事情,他也觉得很开心。
他本来以为温枝会选择继续向父母隐瞒下去,没想到温枝和温清沂承认自己在恋爱。
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在庄斯池吻的位置越来越靠上的同时,温枝身上的宽松睡衣也被他撩开。
温枝的身体被床单衬得更白,微微发红的皮肤也更加显眼。
房间里开了空调,本来是正好的温度,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后空调就像是失效了。温枝感觉庄斯池碰过的地方都烫得吓人。
温枝不规律地喘着气,手指陷进庄斯池的发间,他有气无力地抓着庄斯池的头发,整个人随着庄斯池的动作频率小幅度地颤抖着。
他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视线模糊,看天花板上的灯时发现灯都变成了好几盏。
半分钟后,温枝抓着庄斯池头发的手缓缓松开,脱力似的放在床上。
那个盒子已经掉在了他的手边,包装盒四四方方的,温枝的手背被其中一个角扎了一下。
这轻微的刺痛感让温枝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些,不过作用并不是很大。
温枝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他下意识伸手去拿手机,庄斯池却按住他的手,动作强硬但语气里却带着乞求:“别看了。”
他的手机震动了好一阵,从这个频率来看,应该是有人在给他发消息。
没有得到回应的手机自己安静了下来,很快,温枝听到什么东西被打开的声音。
温枝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频率和说话的语调:“好了……可以了。”
庄斯池缓缓地贴近他。
温枝搂着庄斯池的脖子,有点喘不过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枝的脸上挂着泪痕,那些没完全干透的眼泪黏了好几根头发在脸上。
他刚才其实已经晕过去一次,但是又醒了过来。
庄斯池比路泽雨还要过分,路泽雨还会听他的话——尽管路泽雨是在他重复了好几遍后才妥协的。
和路泽雨相比,庄斯池像是真的要把他吞下去。
他甚至隐隐地感到了点害怕。平时的他可不会害怕庄斯池。
温枝睁开眼睛,眼神有些涣散,他深呼吸一下。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庄斯池抬起他的下巴,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想说的话直接被庄斯池吞进了嘴里。
-
庄斯池的整张床都是黑色的,从床单到被套,全套黑色。
这样的颜色,床单什么时候被弄脏了都不知道,就像是现在。
他用两根手指捻了捻床单,发现自己用手捏起的这一块已经濡湿了。如果床单的颜色是浅色的,这里应该能看到一块显眼的深色痕迹。
庄斯池低头看着手里的床单,不自觉地笑了笑,随后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回到房间。
原本全是黑色的床现在已经换了一个颜色,换成了柔和的豆绿色。
这套新床单是温枝替他选的颜色。给床换上这身新衣服后庄斯池感觉自己房间的整体氛围都变得柔和了一些。
庄斯池放轻脚步声,走到床边。
温枝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缩成一团,正睡在床上。
看到温枝的睡觉姿势,庄斯池想起了团团。
他当时去温枝家,看到了在沙发上睡觉的团团。整只猫缩成一个圆,看起来真的就是一个毛团子。
温枝现在的姿势和团团很像。
庄斯池若有所思地伸手,摸了摸温枝布满痕迹的脖颈,这些痕迹全部都是他留下的,没有其他人。
被摸了脖子的温枝微微蹙眉,有些不满地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哼声,往后挪了挪自己的身体。
此刻的温枝很漂亮,而且和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
庄斯池看得略微出神,鬼迷心窍似的,亲了亲睡梦中的温枝的嘴唇。
温枝只感觉不太舒服,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人这么打扰。
他半梦半醒间说了几声含糊的不要弄我,等那个东西不再骚扰他后,他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温枝睡醒的时间比庄斯池预计的时间要早一点。
大约四个小时后,他慢慢地醒了过来。
温枝睡得有点犯迷糊。他一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上的照明灯,发现这不是他房间里的那盏灯。
他半睁着眼,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确实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这里是庄斯池的房间。
温枝侧过脸,看到庄斯池就躺在他身旁。
庄斯池身上的睡衣已经换了一件。
床上只有一条被子,这条被子被温枝卷在了身上,庄斯池一点被子都没有碰到。
温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稍作回忆,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睡觉的时候好像有人尝试着扯了下他的被子,估计是庄斯池想帮他重新盖上被子。但是他根本不理庄斯池,直接用被子把自己卷了起来,用的是春卷的那种卷法。
庄斯池虽然躺着,但是他根本没睡着。
注意到温枝醒了,他问道:“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处于春卷形态的温枝摇了摇头,然后勉强地从被子里挣脱出来。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有点运动过度后的酸痛,大幅度的动作对他来说有点困难。
温枝看着庄斯池,没有任何前情提要,开口就说:“都怪你。”
闻言,庄斯池撑起上半身,凑近了看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温枝撅起嘴,没说具体原因,他只是想无理取闹而已。
他重复道:“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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