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了贴温枝的额头:“哥哥,我们回家。”
温枝把脸埋在夏行颂的肩上,他什么都没有说。
作者有话说:
好可怜啊圆圆,我亲亲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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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往日重现
一路上温枝都很沉默,他没有睡着,只是单纯闭着眼。
刚上车时夏行颂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声:“哥哥。”
温枝没有理他,夏行颂也就没有继续,他握着方向盘,皱起眉头。
到家后,夏行颂把温枝抱进房间。
温枝虽然披着一件大衣,里面的衣服很乱,原本平滑的长袜还破一个大到无法忽视的洞。
夏行颂担心温枝着凉,他小心地把温枝放到床上,随即去找遥控器,打开房间内的空调。
温枝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他全程没有什么动作,刚被夏行颂放到床上,他就倒了下去,侧躺在床上,整个人缓慢地蜷缩起来。
夏行颂看温枝衣衫不整,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温枝现在状态很不好,一看就是哭过,脸上还带着泪痕,他觉得直接问的话会刺激温枝。思索片刻,夏行颂摸了摸温枝的脸,问道:“哥哥,我带你去洗澡,可以吗?”
良久,夏行颂听到温枝很轻地嗯了一声。
温枝被夏行颂抱着进入浴室。
他感觉得出来,夏行颂的动作异常小心,像是害怕弄坏他。
夏行颂让温枝坐下来,然后蹲下身,伸出手。他想帮温枝脱掉袜子,但是他的手指刚接触到温枝就停了下来。
温枝在这时终于有了反应,他垂眼看着夏行颂,轻轻地说:“怎么不动了。”
夏行颂总算是继续自己的动作。他感觉到温枝的大腿间很湿润,上面还有斑驳的痕迹。
他将长袜从温枝的腿上剥离,然后把带着体温的长袜扔进一旁的脏衣篓里。接下来是温枝上身的衣物。
等到温枝身上的衣物都被脱下后,他说:“好难受。”
夏行颂问:“哪里难受?”
“里面还留着。”温枝说。
能留在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夏行颂当然心知肚明。
他的手上一用力,把温枝抱了起来。
温枝坐在他的大腿上,手环着他的脖子。
夏行颂的手指继续往深处伸,他轻轻用指腹抠挖着,让深处的那些液体流出来。
他仔细看了看,里面有一些血丝。
半晌,温枝坐进了浴缸。
夏行颂调的水温刚刚好。他让自己浸泡在水里,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了很多。
泡完澡,夏行颂又把温枝抱回到床上。
温枝的清醒没能保持太久,一会儿后他就睡着了。
夏行颂亲眼看着他睡着后才离开房间。
走出温枝的房间后,夏行颂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他握拳的时候过于用力,掌心已经红了。
他已经明白商季同对温枝做了什么,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手开始颤抖。
房间里的温枝睡了一段时间后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他感觉自己的头很痛。
温枝本来想让头痛自己消失,但是他躺着,用力地呼吸几下,感觉头更痛了。
他慢吞吞地去找自己的手机,给夏行颂发消息:“我头痛。”
收到温枝的消息后夏行颂立刻走进了房间。
他走到温枝的床边,用手背探了探温枝的额头。
温枝的额头很烫,他发烧了。
夏行颂拿来小药箱,从里面拿出退烧药,喂温枝吃了药,随后又去弄了一条冰毛巾回来,敷在温枝的额头上。
昏昏沉沉的温枝皱起眉头,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又冷又热,很奇怪的感觉。
他微微地睁开眼睛,看到夏行颂就站在他的床边,脸上满是担忧。
“哥哥,”夏行颂低声叫他,“还是很难受吗?”
“头痛。”温枝说完,沉默两秒后又说,“好困。”
“哥哥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夏行颂看着温枝点了点头,总算是放心了点。
他又在房间里待到温枝睡着。
在温枝再一次睡着后没多久,夏行颂听到了门铃声。
他像是有所预感,放轻自己的脚步,紧接着离开了温枝的房间。
他关门时手上的力度很轻,将关门时会发出的声音控制在了最低。
夏行颂来到一楼,看着可视门铃屏幕里的人脸。
他并没有犹豫,脸色阴沉地打开门。
没等门外的人走进屋内,夏行颂一拳打在对方的下巴上。
门外就是台阶,商季同被夏行颂这么揍了一拳,整个人失去平衡,后退几步,因为没注意到台阶,他一脚踩空,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商季同想起自己之前来温枝家时也被庄斯池不由分说地打了一顿,那时他还觉得愤怒,但现在的他并没有那时的愤怒。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现在被夏行颂殴打也是他活该。
夏行颂和庄斯池不一样,他没有像庄斯池那样嘲讽商季同,他只是沉默地打出了那一拳。
他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商季同摔下台阶。
温枝之前特地叮嘱过他,上这里的台阶时要小心,不然摔倒的话也是很危险的,万一摔倒的时候后脑勺着地就麻烦了。
夏行颂走下台阶,他趁着商季同没有起身,抓住商季同的头发,往台阶的拐角上砸。
他听着头和大理石碰撞的声音,闷闷的,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清脆。
商季同全程没有还手,他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
夏行颂面无表情,重复几遍拉起来再砸下去的动作后,他松开了手。
他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几秒后,他用手掐住了商季同的脖子。
夏行颂的双手越收越紧,他现在分明看着商季同,可他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他的手背上青筋突起,大拇指死死地按在商季同的颈侧。
商季同的求生本能让他开始挣扎,抬手抓住夏行颂的手。两个人的力气不相上下,但是商季同现在的位置处于劣势,加上夏行颂刚才抓着他的头发往台阶上砸了几下,他现在耳边嗡嗡作响,自然挣脱不开。
商季同清楚自己的生命线正被夏行颂攥在手里。
夏行颂要是真想要他死在这里,他也无可奈何。
缺氧带来眩晕和惶恐。
商季同看着夏行颂。他知道夏行颂是程家私生子,也见过程明川几次,他发觉程明川和夏行颂这两个人是真的不像。
要是让夏行颂继续往上走,这种人是最难对付的——谁敢惹一个不要命的同时还敢去要别人命的疯子。
商季同在这时想起了温枝。
他知道温枝可能不会原谅自己——他清楚温枝是个极其心善的人,所以才用了可能这个词。
他和温枝一起出门逛街,在街边看到乞丐,温枝都会慷慨解囊。
他们这种地位的人很少往下看,然而温枝不一样。
商季同回想起来自己都奇怪,他听到温枝提分手后的第一反应为什么会是强行按住温枝。
他缓慢地放下了手,任凭夏行颂掐着自己的脖子。
可也就是在这时,夏行颂松开了手。
他没有心软,他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他一直觉得现在的场景非常熟悉,直到刚刚的那一秒他才想起来。
在他刚住进温枝家时,他有一次也是这样掐住程明川的。
当时温枝跑过来叫醒了他。
如果他告诉温枝,自己帮他杀了商季同,温枝是不会高兴的。
夏行颂依然保持着沉默,他站起身,凝视着地面上的商季同。
良久,他回到屋内,关上了门。
-
温枝退烧后醒了过来。
夏行颂一直待在房间里,看到他醒了之后给他喂了点水。
温枝靠在夏行颂身上,喝了一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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