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28)
这话从齐扬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是嫉妒,听到樊季耳朵里就是玩儿烂了和不愿意操你,他心也是肉长的,也疼。
“我这就走。”说着话他就挣扎着站起来,浑身没劲儿哆嗦着套着衣服,他该庆幸这是夏天,套两件就能让自己滚出去。
齐扬忍了又忍才没去伸手扶他、给他穿衣服,只是冷着脸看他走了以后疯了似的砸东西,一边儿砸一边儿喊操你妈。
云战心里有事儿的时候就会给时辰打电话,那人是他的命。
时辰接了视频还是例行公事地跟他叨唠着店里的生意以及围着的各种关系,云战静静地听着他说,这些他才不在意,他只想听听时辰的声儿,看看他这段时间是胖了还是瘦了,黑了还是白了。
视频那边儿突然有人急匆匆地过来找时辰,凑在他身边儿,声音不大不小:“时辰哥,霁少那边儿找您呢,说....说得挺难听的,你先去瞧瞧吧。”
时辰挺纳闷儿的:“难听?怎么个难听法儿?”
“说....说您给安排的人不满意,还不如您亲自伺候...”那边儿说话声儿挺大,云战一字儿不落听得真真儿的。
时辰挑着眉毛看传话这人,跟云战说有事儿去看看,就挂了线。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兄弟,几个意思?”
那人变了一张脸说:“我们云野少爷说谢谢您配合。”
时辰点点头,表面上挺牛逼挺平静的,心里翻江倒海的,怎么也他妈想不明白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可姓王的惦记樊季,但凭着这事儿这戏他无论如何也陪着演了。
“樊主任,您不知道吧?念哥养您就因为咱俩长得像。”
“念哥之所以后来这么玩儿得开,都是当初让我和爸爸给刺激的。”
“念哥那天操了我一晚上。”
“我们做爱就是前段时间的事儿,樊主任,您伺候得不行啊。”
“忆哥也是,为了我居然去当兵了,他们几个第一次看上您就是因为您跟我长得像吧?!”
樊季坐在“藕”最角落的一个卡座里,不要钱似的灌着啤酒。白天他在医院被田清明堵着了,他本来是看他一眼都恨不得瞎,那婊子竟然大大方方挂了他一上午的号,一屁股坐下就扎他心窝子。
每一句听着都糟心却反驳不了。
樊季原来以为自己有个好屁股才被这几个崽子看上,这理由原本特别讽刺,可现在才知道,竟然只是因为一张脸,像人家心里的白月光,这理由远不止是讽刺了,是不堪。他怎么就没想过,如果是看上他屁股,直接找时辰问就行了,犯不着在店里偶遇,那会儿林成忆嘴上说的就是田清明。
樊季甚至不记得田清明什么时候走的,比起田清明说的这些,他更恐慌地是他爸,3403那边他爸还说没回病房,他对着电话吼,那边只是安慰他他想多了,并委婉地告诉他,即便他来了也是无济于事。
林成念,这是操到自己真正想操的人了吧?可至少把他爸还给他....
他酒量不行,坐在那儿没完没了地灌自己,那角落基本没人看得见,正好独自舔伤。突然有人挡了光,坐在他对面,给他递上一杯好看的调酒:“Eighth Pawnshop,觉得特别符合你气质。”说话声儿相当好听,跟练过的似的。
樊季抬眼看,对面坐了一个潇洒儒雅的中年男人,不到40吧,即便坐着也能看出来高大宽阔,穿着得体的休闲装,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
“听不懂,拿走。”拿一杯破逼酒约炮,还你妈拽洋文,樊季最烦这样的。原来约他的都是软乎乎的小骚0,这款大壮他不入眼,长得再好也没用:“不约。”
那人也没生气也没走,自己端起那酒抿了一口:“朋友,喝差不多就回去吧。”
樊季喝太大了,眼睛不聚焦地看对面的人,大着舌头:“也行,你...你躺下让我操。”
他话都没说完,就让人隔着沙发从后边捏着下巴抬起了脸。林成念把他头往边上掰了一点儿就弓腰低头亲上他的嘴,亲的时候还抬眼盯着坐在对面那人,密密麻麻亲了老半天他才唇碰着唇说话:“樊主任,你要操谁?”
樊季头躺在沙发上,被亲得七荤八素的,酒精作用下眼都要睁不开了,他摇着头说不出话。
林成念直起身子,一脸挑衅地看着那人,到底还是开口:“赵哥,这人我的,我带走了。”
赵哥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你是成念吧,他喝了不少。”接着一笑:“以后常来吧。”
林成念半抱半架着给樊季架回自己车上,扔进后门自己也跟着进去了,他用近乎贪婪地目光在樊季身上扫,张嘴咬他嘴唇舔他舌头嘬着吮吸,给樊季亲得都要断气儿了。
“骚货,你要操谁?”林成念伸进他衣服里捏他乳头,脸蹭着他滚烫的脸:“胆儿肥了你,敢他妈出来浪?你操谁啊你?”
樊季气喘吁吁地看着林成念的方向,他失了焦,目光迷离,只知道这人是林成念。他把嘴唇凑上去啃咬林大的嘴:“操你,想操你!”
杂乱无章地狗咬一样的亲吻让林大挺疼,心里可高兴坏了,他同样激烈地跟樊季互咬,忍受着他没轻没重地动作,却控制着自己别真的伤了他:“好....樊主任,你操我吧,用你可爱的小屁眼儿狠狠操死我。”
樊季嘴里哼哼唧唧地,揉着林成念埋在自己胸口的头,低着头去亲咬他发旋儿。他并没忘了早上田清明的话,也忘不了自己对林大的渴望,身体或者心理。他得感谢酒精让他能敞开身体迎合他,心里堵了一堆弯弯绕此时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粗重地喘着,带着浓重的酒气:“不操你了,你滚蛋...滚蛋。”
林成念当他撒娇,死皮赖脸地继续拱他乳头:“樊主任,我他妈想死你的骚屁股了,割下来给我吧,我天天随身带着操。”
樊季推他,打着酒嗝指着他鼻子大着舌头问他:“傻逼,你想我.....屁股,还..还是脸。”
林成念一点儿没多想,觉得这不就是傻逼男女恋爱中常用的桥段,你是想我的身体还是想我的人?他扯着樊季的裤子,嘴恋恋不舍地离开乳头去亲他脸:“想你屁股,那么白那么翘。”接着捧起他的脸舔着他嘴唇、嘴角、鼻子尖:“更想你脸,可真他妈勾人。”
樊季浑身上下都被林大点了火,火烫火烫地,心里却冰冰凉。
果然啊....果然是这一张脸。
哈哈哈宝宝来更文了,宝贝们你们有没有被我拖得都弃文了~反正只要还有人看我就写写写!
1、哎...大过节的还得先虐啊,不虐进行不下去啊;
2、宝宝的梗都给你们看,容易么我,时不时得记下,不然撂爪就忘;
3、一会儿还有一个更!
☆、2、谁踩谁的心还真他妈说不好(蛋:多年前的第一次见面)
樊季反手遮着眼睛,任林成念亲遍了自己整个上半身儿,他喝了好多酒,心里又跟冰窖似的,鸡巴根本硬不起来,林大终于给他软绵绵的鸡巴含在嘴里的时候樊季心更疼了。
他想含的是田清明的鸡巴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一直滚屏一样。
林成念心里也挺复杂的,心里也在滚屏,老子居然含了别人鸡巴!外科大夫往往极端,要么什么都不吝,扶着鸡巴尿完尿能直接拿馒头;要么会多多少少有洁癖,林大是后者,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下海给人口交。
林大的口活搁现在这当口儿用不着什么技术,他也没技术,那么小小一坨含嘴里跟吃块肉似的,他含得居然还觉得挺不过瘾,伸着舌头去舔樊季的蛋,让上边的毛扎得挺难受。
海绵体是最没气节的器官,樊季酒后迟钝也被口硬了,他颤颤巍巍揪着林成念头发把自己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够...够了。”
林成念架开他两条腿,军用吉普后排面积不小可座椅窄小,他索性半跪在樊季腿间,拿出一瓶润滑剂浇在樊季鸡巴上、睾丸上、流到后穴,再拿手揉搓:“樊主任,在下边的时候我天天想着你手淫,满满一瓶就剩一半儿了....今儿要全用完,老子要操死你。”
修长的中指上来就捅进去多一半儿,直接压到前列腺的位置,樊季爽得直哆嗦,林成念中指保持着在他前列腺附近徘徊的状态,另外一只手揉着穴口的嫩肉,一下一下顺着中指往屁眼里捅。嫩红的屁眼插着他白皙的手指,四周围全是润滑剂的水渍光泽,煞是好看。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去舔,感受着那里更疯狂地蠕动,意外地没觉得下不去嘴,兴奋地撩骚:“樊主任,你他妈怎么还没骚死呀?”
樊季让林大手指头和舌头伺候美了,伸腿去夹他的头,林成念把他两条大腿扛自己两边肩膀上,笑着骂:“别骚了,这就操你。”
樊季刚才啤酒喝了好多,又被压了前列腺,尿意在膀胱里要爆炸了,他歇斯底里地扭动:“我....我要尿尿,你滚开。”
林成念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鸡巴上,直接给车门敞开了还去给他扶鸟:“尿吧骚货,老子伺候你,给你扶鸟。”
樊季鸡巴抖着就滋了出去,门开着,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有没有人看,他舒舒服服地放水。林成念突然抬起他屁股就把龟头插进去,接着往下按他屁股,鸡巴有力地往上捅进屁眼。
樊季直接就叫出声,他还没尿完,鸡巴抖着,一股一股地还尿着,屁眼里强烈地收缩,给林大夹得一个仰天长叹,他一手箍进他的腰,另一只手一边扶鸟还不老实地撸着外边一层皮:“樊主任,老子帮你尿,尿得痛快吗?”
樊季终于尿完了,不停地向后顶屁股,林大一直是只埋着不动,给他折磨死了,他使劲儿侧头想去够林成念的脸亲他,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更使劲儿动作更大地顶屁股,嘴里说着要。
好在车里足够高,林成念鸡巴都没抽出来就把樊季身体转回车里砰地一声关上门,他紧抓着樊季的腰,按着他后背给他头压在前排座椅靠背上挺着腰操撞着那白屁股,林大操人嘴从来不闲着,他一边儿喘着一边说:“不关车门就扭屁股,啊?还想让谁看见你这浪样儿?”说着一巴掌拍在屁股蛋上:“告诉你樊季,谁看谁他妈死!”
樊季被顶得撞在靠背上,一声声喘着。
林大的鸡巴一下是一下地钉进樊季直肠里,公狗腰支撑着一个醉汉的重量还能拼命往上顶,林成念跟打了鸡血一样完全不知道累,樊季让他操得快散架了,除了捯气儿和呻吟别的都不会了。
可他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来来回回萦绕的都是一句话:念哥操了我一晚上!
一晚上啊…这他妈得是多饥渴多向往才能整宿地操一个人?
随着身后林大一阵大幅度地搅动,他加快了频率顶他屁眼儿,前倾着身体贴上他汗湿的后背,撕咬着肩膀的肉射了出来。
樊季也射了,眼泪跟着飚出来,不知道是屁眼爽得还是心里疼的。
交完货的林成念一脸的快活似神仙,看着眼泪横流的樊季,牛逼得以为这是让自己操哭了,这眼泪太他妈性感了,而且这身体稍微一碰就哆嗦,林大心情特好,又给他擦屁股又穿衣服的,折腾一通以后给他抱到副驾系好安全带,一手开车一手还拉着樊季的手,吹着口哨就往家走。
樊季终于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眼泪,林成念越看他心里越美,看哪儿哪儿都顺眼,紧紧攥着他手不撒开,还拉起来亲了一记:“哼,先饶了你,醒了玩儿死你,敢一人儿去酒吧。”
屋里阳光正好,樊季看着睡着的林成念,阳光给他脸上镀着金边儿,年轻又美好。樊季管不住自己的手,他去摸那张脸。他是个情感丰富的盛年男人,也有感情、也有心,这几个崽子他同样付出了情感,尤其是对这个口无遮拦的男孩子。
就因为付出了,打在脸上的巴掌才格外地疼。
樊季轻轻地念着:林..成念...
林成念咧着嘴笑,眼睛都没睁开,抓着他的手亲:“樊主任,大早上的就这么浪啊?”
樊季看着他坏笑,知道他早就醒了,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林成念不高兴了,睁眼看他就发现他眼神儿不对,皱着眉头问他:“怎么了你?”说着伸胳膊要去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