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45)
林成念终于疯了,他压抑了好久的情绪宣泄不出去,冲着自己的车就是一脚:“你他妈不信老子还解释个鸡巴?你他妈不信还让老子解释?你为什么?啊?就因为你他妈喜欢我,你不忍心真跟我划清界限,是不是?”
樊季咬咬牙没说话,郑阳就笑说林大,你他妈还没睡醒啊?你从哪儿看出来他喜欢你了?
樊季不搭理郑阳,他就盯着林成念:“我爸到底在哪儿?”他跟在冰窖一样,连他最尊敬的彭院长都他妈在骗他!
“田清明带了一张照片,从我爸那儿拿的,我以为,我他妈以为是你.....就是那天我喝多了......操!”林成念一拳砸车上就是一个坑:“我他妈是傻逼!第二天我去我爸那儿要问明白了...就...就看见你爸了。”
他他妈没法说他去了以后正好看见樊永诚正在他自己老子下边舔呢,他说不下去了,因为看见樊季本来白皙的脸上一点儿血色儿都没有了。
齐扬赶紧过去扶着,然后冲林大喊:“你他妈快闭嘴吧,叔叔,你没事儿吧?”
林成念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地表态:“樊主任,你给我点儿时间,我他妈一定把你爸弄回来。”
樊季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静,他挤出一个笑:“你们不一起玩儿我了?”
此起彼伏地摇头。
“放我离开?”
没人说话也没人动作。
樊季自嘲地笑:“好,给我两天自由,我去总院,问问彭大院长我爸的事儿,辞个职,然后时辰那儿等你们。”
郑阳眼睛放光:“你跟谁?你选谁?”
“有选择权?”樊季就差乐出声儿来了:“谁牛逼我跟谁。”
说完这句话,他信步要往外走,被云野拦住,一直没动静的云野。
云野食指中指一搓在他饱满的额头弹了一下:“媳妇儿,两天后我去不了,你男人要去上学了,学后勤,我们家老本行儿。”他低头去亲樊季:“你亲过我纹身就是我的人了,跑不了,我会变得很牛逼,比他们丫都牛逼,回来找你。”
说着,他递给樊季车钥匙:“媳妇儿,男人的爱车你照顾着,去了国防大不开这玩意儿了,你当它是云野行吗?”
樊季摸了摸钥匙还给他:“好孩子,开时辰那儿吧,我过两天去拿,今儿我想自己走。”说完这句他回声儿指着那几个:“都别跟着,不然老子让车撞死。”
最幼稚、最没品,却最有效的威胁。
凌晨1点多了,送走了一波人,段三儿一屁股就坐赵云岭身边儿沙发上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这姓黄的老东西挺能装的啊,这么多绝色鸡鸭就是不带,一听见于莎莎仨字儿还不是露馅儿了,哈哈哈傻逼,于莎莎那逼比我这儿的宝贝松多了。”
赵云岭眯窄了眼睛吞吐烟雾。
段三儿松着自己皮带说:“妈的,刚给老子蹭得都硬了,我摸摸你的。”说着伸手去掏赵云岭裤裆,然后就是夸张地叫唤:“我操,老赵你越来越能装逼了,都硬成这样儿了?”
赵云岭给他爪子扒拉开,也松了松腰带,让自己鸡巴松快松快。
“哎,点个人吧?一听说赵老板来,都洗干净等着呢。”段三儿贼兮兮地凑他身边儿一边儿捅咕他一边儿说。
赵云岭未置可否,也不知道想什么呢。
段三儿不乐意了,仗着屋里就他们俩开始叨逼叨:“行了啊,别鸡巴装深沉了,咱俩跟后海酒吧比赛操人的时候多带劲啊,现在这他妈成天假惺惺的真他妈累。”
赵云岭说:“刚给你蹭硬了内个孩子,就他吧。”
段三儿做捂嘴状:“我了个操操的,你又点男的?我谢谢您了太子爷,您每次也没成功操上啊,把资源留给弟弟我行吗?您还是去宠幸大屁股大奶吧。”
赵云岭呵呵一笑:“穿正式点儿送过来,别打扮得妖里妖气的。”
正说着电话响了,段三儿的,他接着电话说了两句以后古怪地看赵云岭。
“三里屯儿那边儿有人说就找你,叫樊季。”段三儿敏感地察觉了赵云岭嘴角一个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的上挑:“怎么的?给接海棠来?”他索性连要不要见这种问题都省了。
赵云岭掐了烟,站起来系好自己裤子:“我过去。”
段三儿嗤笑说怎么的?还怕人发现你这淫窝儿啊?也是,那人看着就是正经的,要没有辰儿保不准我就爱上了。
赵云岭笑着骂他:“去你妈的。”
段三儿夸张地捧着心:“祸水啊这是?多长时间没听我们老板骂人了!这可怎么是好。”
赵云岭迈开腿就往外走:“给我找个活儿好的,送我车上。”
段三儿看了看他胯间的大鼓包说好,立马吩咐找谁谁谁来,让提前吃药还拿好套。
赵云岭一摆手说不用,用嘴。
1、今天我们更新的主题是狗血一盆盆,正文和老父亲都是哦~
2、既然NP,不得不狗血,雷到你们的话,我道歉;可我不会改的,我怎么爽就怎么写,继续关注的,宝宝衷心感谢和欣慰,受不了的,越看越觉得没劲的,取关再见,宝宝同样感谢之前的一路相随;
3、别问宝宝都写到这份儿上了还怎么收场,没有大纲,想啥是啥,只是不会终结于厕所的,哈哈
4、我爱你们
☆、1、到底是多傻逼才让自己心里的人跟野男人跑了
凌晨两点半,悸动的灵魂最无安处,也是酒吧最热闹和暧昧的时刻,纵然是在“藕”,也一样灯红酒绿。杂在空气中弥漫的酒味儿、烟味儿、香水味儿让人更躁动。
段三儿跟赵云岭两尊大佛一进去,酒吧里边儿更他妈浮躁了。段三儿是这明面上的老板,人又浪荡多情,自然是男男女女女追捧的对象,赵云岭虽然平时鲜少露面儿,可段三儿的态度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主儿不是一般人,他长得又巨敞亮,浑身上下都是耀眼的,这要是能傍上,啧啧,想着就牛逼。
樊季一人占了一个大卡座儿,自打段老板打电话来关照,他就跟熊猫似的给保护起来了,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分毫。段三儿挂了个大笑脸坐他对面儿的沙发正当间儿,一点儿没给自己金主留地儿。赵云岭抿嘴一笑,那表情好悬没给段三儿吐了,就好像几十年前俩人蹲人学校门口等着心仪的小姑娘一样,他状似无奈地坐在樊季并排的沙发上。
“小樊,找我?”赵云岭微微侧头,声音温柔沉稳。
俩个人坐得很近,身上都是对方的酒气、尼古丁和衣服上的清香味儿。
樊季一点儿不避讳地看他:“赵哥,有事儿来找您,您说的,我没记错吧。”
赵云岭眼里闪出一丝激赏,晃着酒杯点头:“记性很好,也够爽快。”
“你不喜欢男人,对吧?”樊季特别直白。
赵云岭一笑没说话,段三儿那边儿咋呼:“对,起码现在还直着,点过几次男的都插不进去。”
赵云岭面不改色,食指敲着玻璃杯壁:“段老板,嗯?”
段三儿麻利儿站来了:“赵老板慢聊,樊大夫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啊。”
可鸡巴走了。
赵云岭却并没挪对面儿坐着去,他似乎挺期待樊季接下来要干嘛,随手抽出烟叼在嘴里看着他不说话,樊季掏出打火机凑近了给他点上。
“赵哥,您不喜欢男人,那我求您还管用吗?”樊季看着他微眯着眼睛抽烟,下了好久的决心竟然有点儿松动。
赵云岭拍拍他肩膀:“小樊,先说说什么事儿吧。”
樊季心里乱,他知道赵云岭不可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这是在等他的态度,他端起桌上的酒双手举着:“赵哥,我先干为敬。”
说着把酒杯送到嘴边儿,赵云岭伸手轻轻按下他手,把酒杯拿过来一饮而尽;“知道你酒量不行。”
樊季站起来,赵云岭的动作在他眼里就是拒绝,也是,人又不喜欢男人,他开始后悔自己傻逼呵呵来找不自在,他还是礼貌地说了句:“打扰了赵哥。”转身要走,啪,手腕子被拉住。
樊季有点儿怔,印象里的赵云岭都是文质彬彬的,片叶不沾身那种,突如其来的略带侵犯性的动作让他有点儿恼,又有点儿怕。
赵云岭松开了,也站起身,手间是樊季皮肤留下来的温热,他竟然觉得手感不赖,赵云岭下意识想去松领口却忍住,心里有一丝不虞,觉得在这人面前的自己总有点儿跟平时不一样:“你太敏感了,想要自由?所以来找我,我说的对吗?”
樊季点头,他这会儿已经回不了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迈这一步对还是不对,赵云岭显然比他想的还要精明可怕,可他一定要离开他们,为了他自己,更是为了他们。
赵云岭看着他,一个眼神儿身边儿的人就明白了,不大会儿,段三儿拿了一瓶Romanee-Conti,凑在赵云岭耳朵边儿上:“悠着点儿啊。”
赵云岭亲自递给樊季:“喝下去,你就跟着我了。”说完了又补了一句:“跟南城一样。”他指段三儿。
樊季毫不犹豫地抓着十几万一瓶的酒往嘴里灌,酒顺着嘴角往下流,流过喉结浸湿了衣服,段三儿骂了句操,遮着眼睛说老子可看不了这个,赵云岭突然看向段三儿说:“以后别开这玩笑。”
说完看了一眼还听话地灌酒的樊季,抬腿迈出卡座,没走两步就听着段三儿跟后边儿咋呼:“哎哟,美人儿晕了,快快,扶走扶走,操真看不了。啊!!!你个老东西。”
赵云岭从后边儿一勒他脖子,脚轻轻一绊,段三儿一屁股就歪沙发上了,刚要张嘴,口型保持个O就不动了,半天了才说:“你...你...你是不是硬了?”
赵云岭扯开自己领子,口气有点儿冷地开口吩咐,段三儿听了都有点儿打怵:“给扔房间去,灌醒酒汤,锁好门让他睡,他自己走出来之前谁也不能进去。南城,回海棠。”
两天后时辰店里闹翻天了。
少爷们一个个打扮得都亮晶晶香喷喷地来接媳妇儿,虽然都觉得自己不招樊季待见,可看他跟别人走真是万万不可能,那天估计是吃错药了才放丫走的,后来醒过闷儿来再找竟然真空了。
云野说没来真的没来,国防大学军事管理学院军事后勤学,推免。林成念和齐扬不用说了,郑阳也终于打起精神来给自己狠捯饬了一番,虽然还是没长出头发,架不住长得太他妈好了,瘦削的脸让轮廓更立体。
三人一见面就红了眼,恨不能对方凭空消失,从前一起玩儿人的包间现在静悄悄的,一人一角那么坐着,半天才等来姗姗来迟的时辰。
时辰脸色有点儿苍白,下盘虚浮,搁平时能招三位少爷一顿笑话,今天显然他们心思都没在。时老板见了他们礼貌地打招呼,给了齐扬和郑阳一人一张纸,林成念没有,跟傻逼似的在那儿看着。
郑阳现在就是一狂躁症,直接攥着信冲时辰跟前儿,被时老板身边儿的保镖拦下了,俩都是云战家里亲信,护着自己家主子的心肝宝贝肉。
郑阳捏着这破纸问这是他妈什么意思?
时辰说樊季走了,去哪儿他也不知道,给他们一人留了封信,还差林二少和云少爷没来领。
郑阳气得直哆嗦:“操,我他妈问的是这个吗?他去哪儿了?去哪儿了你他妈说。”
时辰摇摇头说我真不知道,反正他亲笔写的,写什么我也没看,各位少爷玩好,缺什么尽管吩咐,再会。
郑阳的纸上两句话:我原谅你了,好好照顾孩子。
这他妈是人话吗?
林成念黑着脸站起来,走路都不稳,他含着冰碴子问时辰:“那我的信呢?”
时辰摊手:“没有您的,他说跟您无话可说。”
“扯淡!”林大怒吼着,指着时辰:“你他妈藏起来了是不是?他不可能跟老子无话可说的。”
后边儿齐扬说话了:“别丢人现眼了哥。”他坐在高脚椅上,低着头用手里那破纸对了火儿点烟,一会儿的功夫纸就成了灰:“时老板,谁给信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