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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48)

作者:天才猪猪大人 时间:2018-10-04 18:13:00 标签:男男 小攻虐大叔 大叔受

想起来直后怕,这要是在他这店里出个三长两短的。
段三儿一个眼色,身边儿围着的人就被疏散了,捣乱的也吓跑了,这边儿就剩下俩针锋相对的男人和一个醉鬼。
郑阳先开口,恭恭敬敬地:“三哥,您也知道我为什么来,樊季是我的,我得带走他。”
段三儿一摆手儿:“郑公子跟我说没用,等您见了真佛谈拢了,段三儿亲自给您二位送回京城,可现下我做不了主,樊季得跟我走。”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郑阳知道自己今天不能不松手,可他松不开,不舍得。樊季身上全是酒气和烟味儿,混在一起不好闻,可嗅在郑阳鼻子里却是迷恋。
他克制不住地去亲他,想着他就会自然微笑,他在嘴边儿就想不停亲吻,郑阳知道自己着了魔。
三年了,除了思念就是愧疚,他一次次抽自己,自己怎么那么王八蛋,好在孩子是假的,好在樊季写个破信说原谅他了。自己剃了头天天都不想活了,他拍拍屁股走了!
郑阳也忌讳樊季是跟着赵云岭的,他也惹不起,可只要樊季还没死,他就不打算放手。
谁拦着都他妈不管用。
段三儿一皱眉拉过樊季交给手下人让扶好:“郑公子,毕竟现在他还是赵老板的人,你说呢?”
樊季被俩人扶着,更不老实了,拼了命的想着甩开,眼不聚光,眼镜儿上模模糊糊的,他似乎是本能地贪恋郑阳的温度,嘴里絮絮叨叨的:“松开老子,郑阳.....郑阳.....小兔崽子。郑阳呢...”
郑阳一狠心一咬牙:“三哥,麻烦您照顾好他,帖子我明天早上就递上去,烦请您安排我见赵哥。”
段三儿答应着,心里想那老东西怕不会这么快见你....
好容易给樊季扯上车了,看着俩人两两相望的德行,段三儿有种自己棒打鸳鸯的错觉,扯鸡巴蛋吧,玩儿男人上哪儿出真爱啊?!
段三儿骚气的G65上,空调不敢开太大了,生怕冻着这撒酒疯的老东西。段三儿可算坐定了,嫌弃地看着他,身上皱皱巴巴的、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念叨什么、眼睛半睁不睁的,怕不是自己爹妈都不认识了。
想到这儿,他突然一声操。
爹妈都不认识了?
段三儿不禁一个轻笑,赵云岭今天这个局应该也正是在酣处......
赵云岭今天是和自己出国前的兄弟们聚,他人生的前十几年活在南城,是京城传统意义上的贫民窟,他在宣武门跟人茬架的时候跟段南城打成了好哥们儿,杂草一样乱七八糟地挥霍青春和力量,他那会儿其实有钱,却崇尚着暴力、贪恋着发泄的快感,那会儿的一群哥们儿都可以不用预约就来找他,也同样对他的身份一知半解。
跟他们玩儿,最放得开,也最自我。
巨大豪华的大包里,几个三四十岁的大老爷们儿身边儿都是美艳的小姐,在海棠湾这儿绝对是拔份儿的了,赵云岭夹着烟听着他们嘴里不干不净,手上毛毛躁躁,嘴角一直挂着笑,身边儿倚着的小姐时不时给他递个樱桃上个酒的,猛献殷勤,不穿胸罩的大奶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赵云岭偶尔也摸摸,象征性的。
他看惯了绝色,不把这些放眼里。
这会儿段三儿进来了,赵云岭一打眼就知道这孙子没憋好屁,笑得异常不要脸。他一路击掌来到赵云岭跟前儿一屁股坐下:“太子,兄弟摸摸硬没硬。”作势就要摸赵云岭裤裆,被拍开。
他夸张大叫:“你阳痿了?这么辣的妞儿蹭你你都不硬啊?”
赵云岭笑着说滚蛋。
段三儿最是了解他,这会儿他说话声儿有点儿飘,说白了就是舌头短了,也就是喝了着实不少。
段三儿突然凑近:“喂,我车上有个宝贝,保管你满意。”
赵云岭叼上段三儿递过来的二氧化氮,并没有拒绝,咬着过滤嘴儿未置可否。段三儿不知道想什么呢,却能看出来他动了心思。
赵云岭长长吐了口烟雾,仰着头,喉结滚动:“白吗?”
段三儿会意地笑:“你看看就知道了。”
1、我下集预告一下,都这样了,你们裤子都脱了吧!可是赵日天还是不会有真刀真枪的,信我!
2、吃肉也是我阳阳!
3、民意调查,下集想放谁出来?!
4、下集有偷窥,主角:萧参。

  ☆、3、他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儿,住满了小兔崽子

赵云岭笑着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嘴上说着:“就你不正经。”
段三儿嘿嘿笑:“正经能当饭吃吗?怎么着?开个房还是车上直接办?”他去撞赵云岭肩膀:“这个不满意你K着我走。”
赵云岭站起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里边儿酝酿着风暴。似乎又有点儿裹足不前,看在段三儿眼里竟是真真切切的一丝挣扎。
一个眼神儿,俩人心照不宣。
他知道了,赵云岭猜出来了这个宝贝是谁。
段三儿竟然有点儿兴奋,他等着赵云岭迈步走出这间屋子,等着他迈过自己心里的一道坎儿。
赵云岭呷了口酒,深吸了一口气说:“去看看。”
车后座上的樊季昏昏沉沉的,半封闭的车厢里酒气弥漫,赵云岭拉开车门给他拽出来,酒后的动作不温柔,夹杂着些许戾气。
樊季一滩泥似的靠在他怀里,看不出来手上那错乱的动作算不算是推拒,嘴里嘟嘟囔囔的来回来去还是小王八蛋。
赵云岭颈肩是樊季磨磨蹭蹭的头发,让他喝了以后原本不敏感的神经此时此刻绷紧了,他冷着脸看段三儿问:“这他妈怎么回事儿?”
段三儿耸耸肩:“人家又一个小情人儿找上门儿来了,明天要来拜会您老。”
话没说完,赵云岭已经一弯腰把樊季扛进了最近的包间。
包间里灯光昏暗,樊季被甩在大沙发上滚了小半圈儿,可能是被摔得劲儿大,他细碎地骂着:“操,小王八蛋,轻点儿....”
赵云岭视线落在他由于半躺半卧而勾勒出来的臀线上,脑子里全是视频里质感十足白白嫩嫩的大屁股,那部位被男人撞出波浪,白晃晃的。
他伸手就摸上那作怪的屁股,隔着水洗布感受着结实和坚挺,慢慢地,一只手变成两只,抚摸变成了揉捏。被捏了屁股的人再没了平常的禁欲和清冷,随着手的动作有节奏地哼哼呻吟,还似乎顶着屁股去迎合那手的蹂躏。
赵云岭看着樊季,手上的动作带着怒气和欲望,他坐在沙发上,猛地架高樊季的下半身儿,让他趴着,屁股正好暴露在他着了火的视线下,甚至还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和他一样的性器官紧贴着自己大腿,赵云岭骤然亢奋,他没有以往的厌恶和抵触,即便酒精侵扰,他还是硬着,对着一个明明什么都没做的醉鬼,甚至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灼热的手从樊季后背缓缓地摸到大腿,赞叹着起伏的曲线,大腿上枕着的屁股不安地扭动,一点点瓦解着赵云岭的压抑和理智。
扒了他裤子,露出他屁股。
皮带被毫不客气地解开,齐扬手作的头层牛皮皮带保护不了它该护住的宝贝屁股,赵云岭一个使劲儿连着内裤往下扒,几天来一直萦绕不去的屁股被揭开遮羞布,兀立眼前。
赵云岭一只手摸着樊季的屁股肉,另一只手点上一支特品brardr,不慌不忙地咬在唇间,烟草味刺激着荷尔蒙,他终于完完全全用两只手包裹住弹手的臀肉。
啪,巴掌落下,肉波荡漾,赵云岭咬着烟,两只手此起彼伏地拍打樊季屁股,啪啪啪玩儿得不亦乐乎,手劲儿把握得相当好,不会让他多疼,却让备受蹂躏的屁股蛋儿显得可怜又淫荡。
“唔.......疼死了,不许打!”樊季头枕着胳膊,缩着屁股哼哼。
赵云岭咧嘴坏笑,轻微的动作带动着烟灰掉落,稳稳落在樊季屁股上,骚屁股立马儿一颤,嘴里呻吟不断的:“烫死了烫死了,小混蛋。”
其实没多疼也没多烫,赵云岭稍微发狠地拍打屁股肉最厚的地方,嘴上轻笑:“别发骚了,哪儿疼啊?”
樊季这会儿智商三岁半,他伸手想去揉屁股,被攥在半空:“屁股疼。”
赵云岭看着这双修长的手,鬼使神差地就往后拉,给它按在自己快给裤裆撑破的家伙上,这是一双男人的手,隔着两层布都让他鸡巴一抖,赵云岭一声操脱口而出,一巴掌扇在樊季屁股上就是一个五指山。
“啊.......这次真的疼!操。”樊季屁股绷得紧紧的,死活不放松,一拱一拱想往前躲。
赵云岭擒着他腰,往外推了推他,给自己留出一个可以给鸡巴释放出来的狭小空间,熟练的动作伴着窸窸窣窣声,勃勃挺立的大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那玩意儿看起来就不纯情,杀气腾腾地立在白屁股边儿上。赵云岭轻车熟路地撸了两下,压着鸡巴去按樊季的屁股肉,渗出的前列腺液蹭在屁股上留下水痕。
他把点燃的brardr塞进樊季嘴里,轻声说:“挪威特品brardr,尝尝吧。”
樊季狠狠过了两口肺,屁股更是被蹭得起性,仰头呻吟着叫阳阳,叫着叫着哭起来,呜咽着埋头哭,口口声声说郑阳你个王八蛋。
赵云岭拇指和食指掐着烟狠狠扔在地下,泄愤似的用鸡巴去磨臀肉,抬起樊季的头扭过来问他:“我是谁?”
樊季模糊着一双醉眼加近视眼:“王八蛋郑阳,不是.......不是,是赵云岭。”
啪一巴掌,屁股被打得火辣辣,比每次都疼。
“小兔崽子,小兔崽子。”樊季叫得更欢。
赵云岭没再打他,深邃的眼里倒映着樊季挂着眼泪的脸,这是三年了,他从没有过的脆弱模样,也是该死的诱人。下巴上有小小的疤,让他的脸跟他的人一样原本就有瑕疵,他装逼、嘴也不干不净、又不是绝色鲜肉,可就是让人忍不住靠近。
大鸡巴不上不下不进不出地,焦躁地抖,提醒着自己主子此时此刻应该掰开眼前的屁股顶进去摩擦,然后射进他直肠,把他操成自己的人。
赵云岭摸着樊季乱糟糟的头发,弯腰低头凑近了说:“和他们好就跟养孩子似的,何苦?”
原本只是自言自语似的一句话,戳了醉鬼的心窝子,他扯着脖子吼:“不苦!老子愿意养怎么着吧!呜呜呜都是混蛋。”
真的已经十多年没人能让赵云岭这么憋屈了,他应该提枪直接办了他,他不愿意承认这人就老老实实坐那儿喝酒就能让自己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他不愿意承认他知道这人是别人禁脔的以后,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慢慢发展成跃跃欲试。
他无数次试图去操男人却都破不开这个口子,却只对着他一个屁股就想狠狠插进去。
这个人,他想要。
赵云岭抬起樊季的屁股轻轻架起来,调整了姿势让他扶着沙发背儿跪在沙发上,塌腰提臀,一个让人喷血的淫荡姿势,宽肩、窄腰,圆屁股被缓缓掰开以后能看到小小的屁眼儿,赵云岭倒吸一口气,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终用拇指揉上那原本他这辈子都觉得自己不会去碰的东西。
小屁眼儿并不会多想,本能地收缩蠕动刺激着指腹,赵云岭看红了眼,嘴上开了腔:“小骚货,这儿都长得够骚!”
赵云岭墨黑的眼珠散发出浓浓的情欲气息,brardr特品级,之所以千金难求,就是因为它含有天然的催情成分,被它淡淡的味道诱惑,后果不堪设想。他一直觉得这款烟的味道像极了樊季。
樊季埋着头呻吟,向后顶屁股求操:“你们为什么不放过老子!”
身后戳着根鸡巴的时候樊季浑身发颤,这不是记忆里熟悉的感觉,那东西似乎也在试探,并不得要领地捅在他屁眼周围,他下意识地剧烈抗拒,摇着头做着无畏的挣扎。
赵云岭今儿算是知道了,自己护了三年,自以为已经了解透了的人,却原来也有七情六欲,也有万般表情,太子爷转过年就40了,早过了不管不顾看上谁来一炮儿再说的年龄。
征服一个人,应该是从心开始.....
他见了鬼似的低头去扳着樊季的脸亲吻,温润的嘴唇让他心里都热乎乎的,酒气在两个男人唇间蔓延,赵云岭胯下开始动,在樊季股间作祟,磨蹭着白嫩的屁股肉,含着樊季嘴唇轻嗫:“宝贝儿,我就蹭蹭,我不进去,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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