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64)
没有国际、没有区域、没有名字、没有军衔、甚至没有代号,这就是猎人。统一着装,都是蛙服,统一配枪,目前都是中国制造的改良95式突击步枪,每个人只是个代号。
林成忆和姜起,一个5号一个13号,西方人最最忌讳的数字。
跟着总后负责后勤保障的云野站在房顶上看着下边儿列队,下垂眼里都是愤恨,不加掩饰地怒瞪着做训练动员的K破口大骂:“这他妈欠操的洋鬼子,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他们丫不愿意要的号给咱们的军人。”
边儿上人还来不及说什么,K的动员都结束了,满打满算也就1分钟,跟天朝的领导讲话完全不是一风格,他已经下了令,特种兵们飞速地背起背包,开始了本次训练课的第一个科目:20分钟内负重15公斤武装越野。
所谓魔鬼,就是一次次挑战极限,打破任何不可能的说法。
第一天就是下马威,轻松了一段时间的军人们也很难适应,那都是超负荷的训练,一天两次负重越野、数不清的俯卧撑、抗暴晒形体训练,即便是林大、云野这种真正在特种部队工作过的人都看傻了眼,心里也开始打鼓。
云野捅了捅林成念:“...姜起我听说那是军中一把好手,你弟弟...行吗?这么下去不得练废了啊?这刚第一天,早着呢。”
林成念比他还操心林成忆,嘴上不认:“闭嘴吧,姜起那一脸被压的相儿都行,老子弟弟也行。”
樊季坐一边儿没说话,心里是一阵心疼自己家孩子,这你妈根本不是人能干的事儿。
这几个没多会儿就没工夫闲逼蛋扯了,训练中陆续有人吃不消,医生们就开始忙了,他们也是打破国籍,也穿着蛙服,只是带着醒目的红十字。
樊季跟一个欧洲医生架着担架去抬人的时候,正好赶上1-50号队员在做俯卧撑,一分钟100个。而倒下那人身边儿就是林成忆。
樊季心疼地看着他用肉眼看着直晕的速度做着教科书一样的俯卧撑,屁股上还做了一五大三粗的教官。
妈逼的!樊季眼里都是仇恨。
他弯腰架人的时候林成忆还说话了,几乎是怒喘着吼出来:“骚货,你要躺我下边儿......老子他妈能做5000个!”
回应他的是那五大三粗的教官更狠地往下沉身子,像个秤砣压在林二身上,嘴里用樊季听不懂的话在大声地呵斥、辱骂,手指着的方向是象征着被淘汰出局的、挂着国旗和队伍番号的军人陵墓。
林成忆奋力地做着依然标准得不像话的俯卧撑,支撑着他的就是嘴里那句: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樊季眼圈儿红红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1、训练的科目不想细写了,因为实在篇幅不允许,而且宝宝也不专业,也不露怯了;
2、所有的留言宝宝都回,但是海棠抽风时候可能会慢,不要觉得被宝宝忽视,不存在!另外我求求你们了,我回半天估计十分之一的人都不知道看回复!
☆、7、我的云野才不是废物
训练已经过去一礼拜了,士兵陵墓里的已经满满的国旗、队旗和号码牌。
樊老父亲见天儿趁人不注意时候抹眼泪。想当年自己为了他爸被轮着玩儿、被林老二性虐的时候都没流眼泪,不是不苦,是认命以后的绝望。
现在似乎不一样了,有时候他擦着眼泪也觉得挺感慨的,自己可能真是老了、看不得事儿了。
樊季每天都找机会躲着看林成忆,看着他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那死心眼儿的傻玩意儿明明可以往那儿一站、动动嘴皮子就行了非去受那洋罪。
每天早上不吃饭先来个5000米武装越野,上午练力量下午大太阳底下暴晒,美其名曰练形体,穿插着各种比赛,和格斗。教官们都是实弹,生死状早就签过,这里的每个人也都知道猎人的训练是有死亡指标的。
林成忆和姜起科科名列前茅,这真的很牛逼也很辛酸了。论身体和力量,比不了那些壮得像熊一样的欧美和西非的男人们,论灵巧,又比不得东南亚和东非的小个子,真的就是靠一颗战士的心撑着精气神儿了。
林二那双曾经端着几万一杯的酒、夹着特供定制香烟的手现在却放在被骄阳烤得滚烫的、到处起皮满是锈斑的破旧汽油桶上,训练中,要扶着那玩意儿在沙地上转很多很多的圈儿。樊季能清清楚楚看到林成忆的汗水混着手上的血水顺着桶往下流,恨不得吃人似的骂着这帮孙子,恨不能自己去替林二手疼。
这会儿身边儿有人给他递上一支烟,云野坐在他身边儿给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两人一人一支烟,各自吞吐着一腔的窝火。
“心疼他了?”
“嗯...真他妈受罪。”樊季闷闷地回答。
“其实我倒是挺羡慕林二的。”云野慢悠悠吐着烟:“同样都是当兵挂军衔儿,我这样的就是扯淡,他那才是真材实料。”
樊季抽着烟,想着当初搂着小鸭子招摇过市、在337厕所里就强上他的云野,恍如隔世。
他用脸亲昵地蹭了蹭云野的头发说:“云野,你也是好样儿的。”
云野楞没说话,只是盯着演武场上打得你死我活的大兵们,眼里是实实在在地向往也有失落,铁血的汉子都有个军人的梦、甚至兵王的梦,可他错过了、来不及了,大好的年华都挥霍在颓废孟浪里了。
樊季一想着万一这小王八蛋一拍脑门也去当什么这兵那兵的,他的心更得操碎了,就勾着云野下巴给他帅脸转向自己:“小子,你安分点儿,你现在就挺好。”
云野就着他的姿势亲他:“宝儿,是心疼我还是拿我当废物?”
“别来劲啊。”看惯了他们意气风发、什么都不往眼里放的嚣张,现在这样樊季看了闹心。
林成忆每天都枪里来蛋里去的,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林成念和郑阳一天到晚浑身都是血了呼啦的,忙得头碰头都没工夫看对方一眼;齐扬到处调试这调试那,还得跟教官们、学员们定期争吵;就云野,因为在京城得罪了赵云岭,挂个闲职看起来无所事事的,但这对现在的云少爷来说,比弄死他都难受。
樊季叹了口气:“再多一个你,我得疼死。”
云野犯了狠,扑着他压在地上,咬着后槽牙咒骂:“骚货!又招我!既然咱俩都是闲人,干点儿闲人该干的事儿。”说话间手上干净利落,已经把樊季的裤子往下褪,只是把整个屁股露出来,却比脱光了还色情。
云野凶狠地看着那两个半圆,觉得这应该是世界上最棒的屁股了,又圆又翘又结实,后入的时候那肉拍在自己肚子上会乱颤。
“骚屁股!”云野埋在屁股肉里就啃,捞起樊季的腰让他屁股撅得更高,三色迷彩里就显得这个大白屁股突兀了。
樊季自己都能觉出自己这姿势太浪了,能给自己都撩硬了,他鸡巴也确实翘得老高,胳膊艰难地撑着地,眼睛做贼一样到处看,低声地吼他:“这他妈大白天的,你他妈干点儿正事儿。”
云野啃着他屁股不松嘴,一边儿啃咬一边儿不住地摸,从被裤子禁锢着加紧的两腿间伸手去捞他鸡巴,不算温柔地撸着:“你男人正事儿就是操你。”
樊季感觉到自己屁股缝儿里突然就有凉凉的、粘稠的东西往下流进隐在臀瓣儿里的屁眼附近,他有点儿恼,劈头盖脸骂云野:“你他妈随身带着这玩意儿?”
云野没回话儿,一门心思抹着樊季屁股,手指揉弄屁股和屁眼儿的声音在嘹亮的口号声和听不懂的语言里依然清晰。
樊季一拱屁股:“问你话呢!”
云野一下就捅进去两根手指头,猩红着眼睛看自己的手在雪白的屁股和泛着水光的肛口进出,裤裆里的鸡巴快把迷彩裤撑爆了:“为了操你方便!就他妈这么简单问个鸡巴啊骚宝贝。”第三根手指也进去了。
“唔......别玩儿了。”樊季前列腺被碰,反射性地弓起来享受。
云野并拢了手指把着樊季屁股捅着他屁眼,不停地抠抠挖挖,动作带出来噗嗤噗嗤的声儿让两个人都着了火。
樊季克制着不发出呻吟,屁眼就收缩得更狠,一缩一缩地去夹云野的手。
云野骂了一声操,一只手保持着插屁眼的动作,另一单手解着自己裤子,急火火地往下拽弹出鸡巴,颤巍巍地凑过去蹭屁股上的润滑剂,红嫩的龟头戳在屁股蛋儿上,戳一下就陷下一个坑,再迅速复原。
抽出手,不能再忍,云野挺着鸡巴就插进已经微微张开了的小嘴儿。
“宝儿,我要狠狠地操你。”
不给樊季回嘴的机会,云野已经开始顶了,啪啪啪啪几个凶狠的撞击后就是绵长又力道十足的律动,他就是要给樊季的浪叫撞出来。
“啊......云野.....啊......”
云野知道这老东西是舒服了,他发狠地手箍着樊季腰往自己鸡巴上压,一句回应都没有,只是急促性感地喘着、牟足劲儿就是干他,粗重的力度把樊季屁股撞红了、腰上留下掐痕。
两个人汗水甩得哪儿都是,云野一点儿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顶得樊季连叫声都零碎得组织不起来,只能死死撑着地,承受着狂野的操弄,被迫享受着致命的性快感,在并不算隐秘只是没人顾得上的地儿被反常的云野直接操射。
云野就是再疯也没忘了在要射的时候抽出来,他怒吼着射在樊季屁股和腰窝上,现在条件不允许,清理起来麻烦,他不能让樊季不舒服。
痛快射完以后,云野粗重地喘气,他把樊季从地上拉起来从他背后搂住,好像刚才那龙精虎猛操人的不是他一样,只是埋在樊季脖子里慢慢平复喘息声儿、轻轻地蹭着他、浅浅地亲着他,还挤出一声对不起。
樊季反手胡噜着他头发说了一声傻子。
云野从他颈又闷闷地说话:“我不如他们吧?就我最废物。”
樊季摇摇头示意他先起来,要说废物谁还能跟他比?
俩人沉默地收拾野战战场,很快又人模狗样儿了。
樊季捧起云野的脸,打量着他一脸的受挫和满眼的不甘,使劲儿晃了晃说:“你现在很棒,连我都知道后勤保障的重要性,你学这玩意儿的别说你不懂。”
云野也捧着樊季的脸,他脸蛋儿还红着,透出性爱后被滋润的诱惑劲儿,难得表情又很认真,有种既清纯又放荡的极致混搭感,云野去跟他单纯地唇碰唇,亲出摒弃了色情的眷恋意味:“就算他们都比我好,你也别不要我,不然我就连脸都不要了,弄得你和你爸都没法活你信不信。”
樊季乖乖地点头,老老实实让这难得不自信的孩子亲了又亲。
回去的时候宿舍里的林成念和郑阳都睡着了,俩人光着膀子都睡着了,七扭八歪的还没盖被子,身边儿堆着血衣。第一天看这情景的时候挺灾难的,慢慢的也习惯了。
猎人的训练不是排个队跑个操、拿着枪打打把式就完了,实弹训练真的能伤人、死人。医生就很忙,尤其是普外出身的这两位,简直要轮轴转,所以别说打炮儿了,多看樊季一眼的精神头儿都要没了。
可穿上白大褂拎起药箱、尤其是需要进手术室的时候,俩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眼睛都发亮。这也许就是度生者的使命感、是救死扶伤的宿命感。
樊季轻手轻脚地给他俩肚子上搭好毯子就看见陈金磊进来了,小陈儿做了一个出来的手势,仔细看竟然手直颤。
樊季又看了睡得昏天黑地的这俩,确定俩人铬不着冻不着了才蹑手蹑脚走出去。
门口不光陈金磊,还站着K。
K也许四十来岁,又或者不到,毕竟白种人老得快,他有着特战队员一样健壮的身体,一身肌肉不让那些参训的大兵。
这让特种兵们半死不活的总教官牵着一条双色牛头梗现在樊季的营房门口等他,而那条狗也就是训练中的1号。猎人有个规矩,1号永远是条狗,那是对士兵们的侮辱,告诉他们其实他们在训练中连条狗都不如。
樊季对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带着本能的戒备,毕竟他是个毫无存在感的小护士一样的存在,他等着K说话,然而都不能确定他们能不能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