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86)
林成念用龟头戳着樊季的嘴,轻轻问他:“老子是谁?”
“念念....”
林大惩罚性地用龟头捅他嘴里:“老子是你什么人?”
樊季小心地舔着,不让自己咬着他,老老实实地回答:“你说....说什么是什么。啊.....”他对付着上头的崽子,忽视了下边儿正卖力气那个。
林成忆腰挺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把自己深深扎进樊季身体里顶上他直肠深处的敏感点,捧着他屁股重重地磨,一丝一毫都不离开。
樊季高潮了,他前列腺液往下流,直肠疯狂扭动,裹得林成忆大口大口不顾脸地喘着,这屁股太好操,让他死床上他都乐意。他开始不遗余力地狠狠往深处操,顾不得樊季浪出水儿似的叫唤,马眼一开射在直肠里,鸡巴还不忘了哆嗦两下。
蛋就是cpy,没新鲜的,不影响剧情,写蛋就他妈纯为了防盗! 昨天宝宝的战哥那边儿更新又被原封不动抽走了,幸好蛋是不会被盗的。
☆、11、他现在有房子、有事业、有小崽子们(蛋:剧情)
金屋藏娇、纵欲宣淫,樊季终于他妈受不了了。
他这会儿被迫穿上真丝长衣长褂儿,对襟儿的衣服还不让系扣、下头真空的,没有内裤。林成念跟他穿的一样款式正卧在软塌上搂着他嘴对嘴的喂酒,女儿红。
“唔......”樊季被喂了一口又一口,琥珀色的液体从嘴角往下淌。林大少爷的嘴唇清甜、黄酒馥郁芬芳,他有时候挺理解那些在温柔乡里不务正业的君主的,是他妈挺带劲的。可当林大的手又伸进他裤子摸他屁眼的时候一切变得不那么美好了。
他一把攥着林成念的手腕子,咬牙切齿骂他:“别他妈摸了,天天操操操的,也他妈不嫌累得慌。”
林成念好不要脸,微笑着等他骂完接着摸,嘴上还说:“老子辛勤耕耘的都没嫌累,你就躺着两条腿一劈开还好意思喊累。”
樊季觉得这句话画面感特别强,就红了脸。
林成忆正跟地下坐俯卧撑,做了好几百个脸不变色心不跳的,他光着膀子穿着短裤走到榻前边儿说:“剩下的在你身上做。”
冬天的午后,屋子里暖意融融的,还熏着香,软榻上春意无边。
林成忆劈着腿坐在榻边儿,身上坐着樊季,樊季身上松松垮垮地挂着上衣,塌着腰给站在他跟前儿的林成念口交。
从林二的角度看,樊季因为身体往下压,大白屁股分得开开的,他的大鸡巴就在屁眼里进进出出,润滑剂把相连的地儿打得湿湿的。林成忆觉得真的很神奇,这平时闭得紧紧的、一根手指头捅进去都费劲的小洞口,这会儿给他鸡巴全能吃进去。
他抓紧樊季两瓣屁股揉着,揉捏间小屁眼收缩得更厉害,青凤嘴里衔着海棠,因为图案纹得地,衣服怎么也不能全盖住,这会儿像活了一样,又诱惑又让他想杀人。
杀了赵云岭,简直笑话。
万幸这个人还能回来,一切就这么着吧。
林成忆推着、压着樊季的屁股,让他主动吃着自己的大鸡巴,他屁股和大腿上的嫩肉满满当当地覆坐在自己身上,肉感十足,直肠紧紧包裹着大鸡巴,快意地摩擦着。
啪、啪、啪,一声接一声,不快却特别凿实,屁股每往后坐一下,就把大鸡巴吞得深深的、身子每往前倾一下,又被林成念的鸡巴顶进深喉。
樊季上边那张嘴包着林大的鸡巴,滋滋啧啧地吞吐;下边儿那张小嘴儿张得大大的,让林二的大鸡巴捅得连褶儿都没有了,可怜兮兮地滋着淫水,好像再使点儿劲就能给操裂了一样。
樊季嘴里塞着大鸡巴不能出什么声儿,屋里就是插穴声儿和两个被伺候爽了的男人的粗喘,听在他耳朵里特别性感。
给林成念嘬出来的时候,樊季本能地浑身绷劲儿,屁眼收缩,给林成忆夹得直闭眼,他索性停下来,看着他哥一下一下挺着胯,把精液全喂那老骚货吃下去。
林成念鸡巴一从樊季嘴里抽出来,林成忆就开始狠操,他拉直了樊季的身子,两只手掐着他腰给人固定在自己鸡巴上,挺着屁股往上顶的同时狠狠往下压屁股,操了一阵林二猛地一插给樊季插出一声浪叫。
他拥着樊季站起来,掉个儿让他胳膊撑在榻上,自始至终鸡巴没离开屁眼。林成忆自己站直了、施展开了,手按着樊季屁股开始抽插,扭着胯提着公狗腰,鸡巴一下下进得更深,龟头按摩着肠壁,带出樊季一声声呻吟。
“老公大不大粗不粗?”林成忆一般开始放黄腔就是要射了,他胯骨和蛋啪啪啪地可劲儿拍打樊季的屁股和大腿,足够多的润滑剂让操屁眼的声儿变得特别淫靡。
樊季死死撑着自己和林二那头壮牛的重量,被他操得一下下往前耸:“....粗,你...你快射吧,受不了了。”
林成念已经套上裤子了,弯腰亲樊季的脸颊,声音带着勾儿:“哥,这就受不了啦?”
樊季听得浑身都酥了,又感觉到林二鸡巴涨大了动作僵硬了,他低吼着:“去你妈的,赶紧给我撸两下。”
林成念操了一声坐榻上,乖乖地用他们家樊主任最喜欢的小白手给他撸管儿。
“啊.....啊........”
“哦......”
俩人同时绷紧了身子呻吟,同时射了。
林成忆赖赖地趴在樊季后背上喘气,樊季还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摊在林成忆怀里骂他们祖宗。
这俩小王八蛋同卵双胎,他们之间的血缘比跟他们爸妈都要紧,默契程度有时候都吓人,尤其是在操他们亲表哥的时候,稍微玩儿脱点儿就能给樊季操晕了。
要说头两天樊季觉得自己过得跟神仙似的,这两天他真想脱离淫窟了,这他妈合屋子不是催情香就是春宫图,加上俩色鬼投胎的大美男子,再呆下去他俩腰子都要废了。于是在林成忆又打算在他身上做俯卧撑的时候樊季极了:“那天不说见老子们去吗?见哪儿了?”
林成忆伤好的是真快,337权威的A大夫都说起码俩仨月,这会儿竟然欢蹦乱跳了,他哥学会了做饭,这几天天天好颠仨炒俩的,他们小日子过得挺舒坦。
可出了清琴呢?林成忆原本是个话少的,这会儿躺在樊季怀里闷闷地问他:“你是跟这儿呆烦了吗?”
樊季自认这么多年因为他们几个小混蛋自己也挺惨的,却每每还能品出他们心里的小苦涩,他就开始哄:“没有,可我要工作,要见我爸,你也是,你是个职业军人,你他妈不回部队啊?”
林成忆看着他,正经地说:“我想脱离一线部队,回来陪你。”
樊季不说话。
“云战也回来了,为了时辰。”林成忆蹭着樊季的腿平静地说:“我做的决定,谁也拦不住。”
这会儿林成念叫他们下楼吃饭。每次进出这屋子樊季都觉得自己跟穿越了似的。下边儿是极度的现代化。大少爷今儿做了好几个菜,他干什么事儿像什么样儿,总能给樊季和他弟弟喂得舒舒服服的。
吃完饭终于他妈带他出门儿了,樊季裹得严严实实的,他俩弟弟生怕他冻着似的,连Gay了Gay气的围巾都给带上了,林成念直接踩油门奔了西山华府。姓林的坐前排,他自己在后边儿,不然不堪骚扰。
路上林大电话响了,他不耐烦地骂了一嗓子就接了:“你他妈没玩没了啊,烦不烦。”
那边儿郑阳的声儿特清楚:“老子还想问你们俩呢有完没完?几天了?给我媳妇儿放出来。”
林大跟郑阳这对冤家自打都喜欢上樊季就特别不友好,林成念这会儿特有优越感,隔着电话都藏不住得意劲儿:“那是老子的哥,一辈子都分不开,阳子,别羡慕啊。”
郑阳那边儿也不示弱,嘿嘿一笑:“得,我赚了,找个媳妇儿还饶俩弟弟。”
“去你妈的,我们去见我爸和他爸,甭废话等着吧,挂了。”挂上电话就吹着口哨,车里放的是Dieser Weg,还挺热血沸腾。林成念心情大好,毕竟敢说跟樊季一辈子都分不开的只有他们姓林的。
樊季突然不想去华府了,想着两对父子五个基佬欢聚一堂,他一个纯弯竟然觉得挺别扭:“念念,不去了,改天吧。”
林成念没反应过来,小眼镜片儿一闪,警惕地问樊季:“你想去找阳子?”
樊季懒得搭理他,推了推眼镜说:“我想买套房子。”想买一套房产证上写着他名字的房子,用不了多大,能住下他和他爸就足够了。虽然他爸现在跟姓林的好得跟一个人儿似的,可他心底里觉得,自始至终能相依为命的,只是他们父子俩。
沉默......
林成念一打轮,车已经在西四环应急车道上停下了,他和林成忆一起回头瞪着樊季,林大嘴向来没有把门儿的,这会儿急眼了:“买屁啊,那么多房子你随便儿挑,清琴那套专门给你收拾的。”
林成忆也说话了:“我也有。”
樊季情知他们不是炫富,就心平气和地说:“那你们今儿带我看看你们房吧,我看上了你们送我,没看上我就自己买,钱你们得借给我,我没那么多。”
林成念警惕地说:“行,今儿就办这个事儿,你别找别人啊,听见没?”
霸占他们房子还惦记他们钱,俩冤大头这会儿喝了蜜一样,喜欢一个人就是愿意给心都掏给他,血淋淋的,还生怕他看不上。
樊季到了儿在西五环那边儿看上一套洋房,那是一别墅区,稀稀拉拉就两栋洋房为了拉容积率的,180平米最小的一户型他都觉得大,林二少爷卡早就给漂亮的售楼员递上去了,还淡然地说了一句刷全款,还暧昧地凑在他耳边儿说:“肉偿。”
房子是置下了,精装修没家具,这下挺热闹,那仨电话都要打爆了,一开始一劲儿表示给他买房子,樊季一开始还忍着,后来终于急了,正好赶上倒霉的是云野:“买买买,买你妈逼啊!我他妈可听说了,云少爷给个鸭子的分手费都是套房子,我挂了!”
他这会儿正烦,虽然不用装修,可家具、细节什么的都得弄,眼瞅年关了,干活儿的基本都收工准备回家了,过完春节他就得去第四军医大上班儿了,没工夫弄房子了。
林大林二也是傻逼,搭上从来没这么伺候过人,问了问要不要买家具,樊季说不用,他们还当真了,以至于老东西这几天对他们十分不友好他们还挺委屈的。
林成忆特别没出息地一步三回头地回部队了,樊季劈头盖脸替他后妈林正骂了半天儿子,林成念最近进了一个项目组,每天忙,有时候回了淫窝都不做爱就搂着樊季睡了。樊季听说了,郑阳也下同一个项目呢,跟林主任一起,俩人死掐。
到底齐扬最懂他樊叔叔的心性。
樊季那天趁着林大上班儿了,自己溜溜达达又去他自己名字的小洋房了。说真的他看那房子跟看自己亲生孩子似的,怎么看怎么顺眼,每天不看一眼都睡不着觉。
他是一男的,还是中国男人,自始至终对于买房子置地这种封建思想没有抵抗力,他当年想着养他自己和他爸,其实最终目标无非也就是有一套房子。
他到了自己小窝时候里边儿叮咣五四的已经不知道在干嘛了,樊季心里一慌,想着钥匙他都自己压枕头底下,连林大林二都没给。
赶紧进屋,发现屋里正组装家具,看起来像是现代中式的风格。
齐扬正蹲在俩干活儿的身边儿跟人家叫板:“这儿肯定得有个卡子。”
干活儿的可能看他年轻又两手不沾春阳水的样儿,在那儿死撑着:“真没有,我们这常年干这个的还不清楚?”
齐扬一乐:“那这包木头卡子干嘛用的?”
工人说:“厂家可能放错了,保证能给你家具装好了不得了。”
齐扬叼着烟,冲他一伸手:“家伙给我。”
干活儿的可能还想看他笑话,伸手给工具箱推他跟前儿。
齐扬直接拿出一十字改锥,三下两下就把工人们组装好的大抽屉拆开了,他手里捏着一木头小卡子,严丝合缝地插进木料上一个小孔里,锤子凿了两下,干净利落地倒腾着手里的改锥、锤子,乒乒乓乓几下,抽屉又组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