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33)
云野被扶上车坐好,伸手到车门外:“宝贝儿,上来。”
樊季冷着脸:“我从那边儿上。”说着就要绕对面儿开门。
云野手还伸着:“那边有儿童锁,宝贝儿,我拉你。”
樊季特受不了不在床上的时候有人叫他宝贝儿,不情不愿地上了车,被云野直接拉身上了,姿势特别言情,侧身被搂抱在腿上。
“操!”不停挣扎想挽回男性尊严:“你抱娘们儿呢?!”
云野把脸埋在他脸颊、脖子和肩膀蹭着:“你当然不是娘们儿,我们樊大夫最爷们儿了。”边说边舔弄他舌头范围内能碰触的皮肉,轻轻说:“云爷爷就喜欢操爷们儿。”
樊季让他舔得湿乎乎的不舒服,扯着脖子躲,云野托起他的屁股一使劲,俩人就变成面对面的姿势,樊季跨在他身上。
樊季清楚地感受着他屁股下边雄壮的云小野,疲惫地叹气,语气竟然挺软:“云野,我烦。”
要是平时,云野早心疼了,这会儿不会,他正恼火,他掐紧樊季两片屁股狠狠地抓,用牙撕扯他的嘴唇:“你烦?老子更他妈烦!狐狸精,你刚才干嘛呢?嗯?”他下死手,隔着裤子揉弄樊季的鸡巴,更用力地咬他:“你勾引赵云岭?”
樊季忍着疼不说话,他没话可说,云野没说错。
云野撕开他的衣服,扯开他的皮带,一口咬上乳头粗鲁地啃噬:“你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儿了是吗?找操说一声啊,云爷爷喂不死你。”
樊季使劲儿托起他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捧着他的脸,两个人第一次没有春药、没有酒精、没有抵触地面对面:“云野,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云野下垂眼里凶光毕露,恨不能弄死他,从牙缝里往外挤字儿:“不知道。”
“想操我自己,我挺纳闷儿我这个屁股究竟比别人好在哪儿。”他突然想笑,一步步走到现在,他曾经以为多多少少走进他们心里,直到刚才才醒,自己却原来压根儿没走出直肠。
“别他妈想这没用的了宝贝儿,云爷爷用鸡巴告诉你。”云野凑上去狂吻他,在他身上每一个痕迹上停嘴,还念叨:“这是你男人留的,这不是...”
每个他说不是的痕迹就重新吮上去,他狂躁地腾出一只手熟练地解裤子,一米九大身板儿标配的大鸡巴斗志昂扬,还一把脱下T恤,露出宽阔性感的上身。云野捉着樊季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宝贝儿,你是清醒的,验验货,你男人能不能让你硬。”
“云...野....”樊季痴汉一样抚摸着那流畅的线条和明朗的肌理,竟有点儿爱不释手。
樊季一寸寸往下摸,色情极了,最终拂过浓密的体毛握住滚烫的大鸡巴,那儿毫不保留地诉说着对他的渴望,对他身体的渴望。
被强奸的时候递上套子索性躺平了享受;既然都被包养了,不如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给钱就花给车就开,金主硬了就敞开腿等着,金主想操别人应该准备好安全套奉上,金主鸡巴没空的时候找个按摩棒捅捅又怎么不行了?
樊季快速地套弄云野的鸡巴,性感地在他耳边哈气:“来吧,谁先射秃噜了谁是怂逼。”
云野低吼了一声就彻底发情,从手扣里翻出安全套就套在手指上,一根两根三根地往里捅,动作急色却有分寸,接着用安全套上的润滑剂蹭了鸡巴,抖着插进樊季的屁眼儿,结结实实开始操。
樊季被紧紧扣在云野身上,下体被疯狂撞击,硬成大棍子的玩意儿仿佛捅进他身体最深处,撑开他直肠的每一寸软肉,雨露均沾。穴口被阴毛磨着,还一根根往里边儿钻,跟他主人一样急不可耐。
云野把自己深埋在樊季身体里:“宝贝儿,你再勾引男人老子他妈废了你!”
鸡巴更深地往樊季身体里钻,嘴里不停地说着:“反了你了,反了你了,给你男人戴绿帽子。”他动作突然变缓,不再癫狂,却次次凶狠,重重地顶,深深地插,汗湿的黑发半遮着黑漆漆的下垂眼,似乎深不可测。他手从发际插进樊季头发往后捋,露出他光洁饱满的额头,云野在那儿覆上嘴唇:“宝贝儿,别是赵云岭,我怕我抢不过他。”
他这话说得似乎波澜不惊,樊季却听出许多滋味,他就着云野的位置用鼻尖顶他下巴,起伏着身体动作,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全情投入地交欢,车在三环上漫无目的地奔驰着。
最后,云野在樊季耳边说:“填满你的身体真容易,可你心好难填。”
林成念、郑阳和齐扬那天散了以后谁也没见谁,却都不约而同在找樊季,发出去的信息打出去的电话全都石沉大海,知道跟赵云岭没关系时候都松了口气,可听说被个身残志坚的带走以后又都咬碎了牙。
林成念在北区实验楼门口等着田清明,他脸上贴着创可贴,有些青肿还没下去,就这样仍然是焦点。田清明出来时候楞了一下,走过去叫林少。
林成念盯着他看,扭头儿操场走,田清明老实地跟着。
烈日当空,俩人的半截袖军装衬衫都有点儿贴,林成念突然不走了,转过头问他:“你给了秦姐多少好处?”
田清明连忙摇头:“我不明白您说什么。”
林成念也没往下说,他甚至捏起田清明尖尖的下巴用拇指摩挲:“你怎么知道当年我对你有意思的。”
田清明竟然撞死羞涩地低了头不说话。他长得越发好看了,被精液滋润得锃明瓦亮的,这一个垂首间的风情搞不好能看硬个人。
可惜林成念不会,他稍微使劲儿抬起他的脸,露骨地扫过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说啊?”
这声音带着蛊惑,田清明红了脸,又享受着周围或诡异或猎奇,更多是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那会儿有一次我跟忆哥去你家,我....我在你枕头底下看见过...看见过我照片。”那照片里是青涩的他,穿着雪白的衬衫。
林成念目光突然有一丝遥远,嘴上说着:“是吗?......”
田清明抓住他的手,眼里闪过急切:“念哥,你还喜欢我吧?你那天多猛啊?操得我直哭。”
林成念突然使劲儿抬着他下巴,田清明脖子被拉得好长,喉结简单地滚动,林大毫不吝惜暴露着自己的厌恶和憎恨:“姓田的傻逼,老子当初是吃了多少屎才能觉得你挺好的?你还有脸提那天?要不是你跟姓秦的贱货合起伙来算计老子,老子烂鸡巴也不碰你啊!”
田清明下巴都要被捏碎了,眼泪哗哗流:“你....你敢做不敢当,那个老男人还不是因为像我!他没我好看!”
林成念冷笑:“我刚仔细看了你半天,你连我媳妇儿一根鸡巴毛儿都比不上。”
说完,他哼了一声松了手,田清明紧紧捂着自己下巴和脖子捯气儿。
“田清明,这几年我虽然恶心你,可好歹念着小时候的一段儿没真的怎么着你,这次又是我爸出面,不然你早成灰了。”
他居高临下看着田清明,觉得那好看精致的脸怎么看都只有不堪:“老子警告你,别再打我们主意,不然....”林大俯下身:“我让你回你妈肚子里去。”
1、我真不是着急给我大儿子洗白,早就算计好了这么写,奈何你们一个两个都义愤填膺的,o(╥﹏╥)o,太超前了,我得努力追赶你们评论的步伐;
2、之前说过再出现的都是炮灰,赵哥再牛逼也是炮灰,解释权归本宝宝,哈哈;
3、反复提倡看文就是个爽,切莫较真儿,这样你好我也好,和谐好宝宝,么么哒。
4、我天天都更,你们爱不爱我!
☆、7、一个崽子一出戏,主角都是你
一炮打完,淋漓尽致,气喘吁吁。
樊季想从云野身上下来,被小王爷按着不让动,下垂眼里还是未散的情欲和满目的温存。
“你天天坐轮椅有意思?”樊季让他看得有点儿不自在,就转移话题。
云野幽幽地说:“我也许就站不起来了。”
樊季心里咯噔一下,冲他吼:“放你妈的屁!”
云野抱着他,头枕着他肩膀,声音从他颈间传出来,闷闷的:“你在乎我死活吗?”
“在乎,所以别拿这说事儿。”樊季虽然身上衣服被扒快干净了,可这会儿坐人腿上还是气势逼人。
云野厮磨着他颈间皮肉:“你竟然在乎.....”
这他妈关注点对吗?!樊季拽他头发:“别他妈蹭了,腻歪死了,你腿到底怎么了。”
云野噗嗤一笑:“是怕以后只能这一个姿势吗?放心吧宝贝儿,你男人也不能同意啊,顶多就是有点儿瘸。”
樊季心里一紧一酸,第一反应是瘸也不行啊,嘴上说不出来,就沉默了。他想不出来云野如果瘸了会怎么样,起码知道就是他自己心里也难受。
“宝贝儿,没事儿,云爷爷就是瘸了也是风骚入骨。”
“宝贝儿,我给你抖个胸肌吧。”
“你跟我回内蒙吧,我带你骑马。”
云野扎在他怀里喋喋不休的,樊季烦得恨不能给丫嘴缝上,又一想着他这个腿要是瘸了怎么也是跟自己有关系,心里挺难受,就这么忍着。
前排司机和保镖是他妈实在听不下去了,保镖咳了一声:“二少爷,该回去了。”
“老子他妈不想再回医院了!送我回香山。”
樊季说先去337,他要回去上班,他有专门的备用间,凑合几个小时就该出诊了。云野不能同意,也不磨叨了,捏着他脸问他:“你舍不得那几个人。”
现在这会儿,谁提那几个人樊季能跟谁急,他一扭脸别开云野的手:“舍不得个鸡巴!老子有工作。”
“你要是女人多好,咱们这么干你肯定怀娃娃了。”云野撇撇嘴,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十分二逼的一句话樊季却听出点儿伤怀的滋味儿:“云野,你喜欢我?”
云野点头,很诚恳的样儿。
“你喜欢我哪儿?”
云野摇头,答不上来。
樊季叹了口气:“一样的屁眼一样的操,你不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操我。”他小心地从云野身上起来,屁眼夹不住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樊季四平八稳地拿着云野的T恤擦着,有些懊恼怎么也拉不下脸来在当着云野的面抠里边的东西:“下次记得他妈戴套!”
云野顾不上欣赏事后美景,直勾勾盯着他,语气有点儿冷:“你真这么想?”
“打住,这话题很傻逼。”樊季实在懒得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
“那咱们要是只谈不上床呢?你能跟我好吗?”云野目光灼灼,期待着。
樊季已经把衣服穿差不多了,最他妈让他崩溃的是他抽了好几张纸巾垫内裤里:“正常人一开始都这么谈恋爱,别拿这个讲条件云少爷,还是之前的话,咱俩不合适。”
云野不说话了,骂了一声操光脚踢商务车中间那排靠背,闭上眼不看他。
云野负气地让司机给樊季扔在办公楼门口,大夜里的医院哪儿哪儿都吓人,他欲言又止,哼了一嗓子让司机开车走人,却还是绕到楼后边,看着樊季办公室的灯亮了才走。
司机问二少爷,咱还回香山吗?
云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窗户;“回个屁!老子的男人在这儿呢,就挨小绿楼呆着!”
天亮上班儿以后樊季第一件事就是敲了彭院长的门,彭老后来专门给他的特权,不用经过警卫员,直接来。
彭老忙,刚8点里边已经有人了,樊季掩上门要退出去被叫住:“小樊,你去里屋等会儿。”
连屋里另外那人都有点儿惊讶,彭老长话短说,没几句结束了谈话。
樊季开门见山:“院长,我就是冒昧问问我爸的事儿。”
彭老的尴尬稍纵即逝:“小樊,你爸我已经给调到337特需,他现在是关键恢复期,特需那边刚好有位置,我没通知你就给他接来了。”
樊季说:“谢谢院长,那我能去看我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