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49)
唇舌交缠,赵云岭强势又色情的吻让樊季失神。前列腺液不足以润滑整根鸡巴,涩涩的柱身蹭得他股缝生疼,他的哭声被亲吻隐去,呜呜呜的幼兽一般的无助声响、完全被压制着予取予求的羞耻姿势、以及鸡巴摩擦着臀肉和腿根儿嫩肉的快感,让身经百战的太子爷迅速又畅快地射了.....
赵云岭一直亲着樊季,射完了也没松口,一口又一口,没完没了。他终于立起来,看着被他打肿了磨红了的屁股,越看越爱。
又是一巴掌;“小浪货。”
从性欲里缓过点儿劲儿的赵云岭这才听见外边本不该有的嘈杂。
他亲了亲赖在沙发上不起来的樊季,给他抱平了盖上自己衣服,自己套了裤子光着膀子就开门出去了。
外边儿是真他妈热闹,郑阳和另外一个人被这儿保安驾着,段三儿撸着胳膊一人一拳谁也没亏了,细看他自己也是挂了彩儿,一身的戾气一脸的暴躁,纵然是没有现在的身份撑腰,段南城打架一把好手,很少挂这么重的彩儿,都靠着人多来泄愤了。
段三儿看着这么大岁数还亮膘儿的赵云岭,解气似的又给了郑阳一拳,从赵云岭边儿上的服务员手里拿过浴袍亲手给他披上,挤眉弄眼的。
这么一个穿衣服的动作,让被制得死死的两个男人跟被大锤子砸了脑袋一样,懵了、傻了。
暗红色的真丝浴袍包裹着赵云岭性感的身体,胸口裸露,覆着薄汗。他一抬下巴,架着人的几个就松了手,郑阳和齐扬像两头受伤的野兽,盯着他,甚至都没开口叫他一声赵哥。
不是没预想过今天的画面,可真看见了,生不如死。
赵云岭大马金刀地坐在大沙发上,黑发上还有汗水,刚蹭了一炮儿,眼神儿也不像平时那么沉稳了,透着挑衅和一丝流气:“总后的郑公子、总装的齐公子,规矩呢?”
郑阳激动地向前探身,齐扬胳膊横他胸口给拦下了,小奶狗这会儿快1米9了,比郑阳个头儿还猛点儿,他也是挂着彩,到底还是守规矩的:“云岭哥。”
郑阳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也叫了人:“赵哥。”
赵云岭没应,歪头儿叼上段三儿点好的大雪茄,不缓不慢地抽,冲着肺里brardr的味儿,一支烟抽完了才开口:“在我的地儿打我的人,叫声哥就完了?”
这话其实就是明面儿上的发难了,虽说段三儿也挂了彩,可伤得明显比那俩轻多了,赵云岭索性一点儿都没客气,上来就是个悖论。
认怂承认打他的人是,是错;
照实说自己是挨了打的,就是顶嘴,也是错。
段三儿站边儿上都有点儿后脖梗子发凉,赵云岭这是多少年没这么咄咄逼人了,还是跟小辈儿。
齐扬整了整衣服:“云岭哥,我们哥儿俩认罚,可斗胆求您个事儿。”
赵云岭站起来,看了一眼紧闭的包间门,眯着眼:“不答应。”说完吩咐段三儿:“给屋里老子的人安顿好了。”抬腿走了。
段三儿嘿嘿笑,特意扯开嗓子:“听见没有啊?还不动起来,先给太子爷的宝贝伺候好了。哎哟,这二位京城的公子爷也找人送送吧。”
齐扬直接扭头走了,倒是郑少爷,磨着后槽牙冲着段三儿说:“后会有期!”
段南城跟了赵云岭小30年了,头回这么打心眼儿里瞧不上丫的。赵老板所谓的安顿他的人,真挺糟心的。段三儿得找先给樊季制住,蒙好了眼睛,再蒙上女人的眼睛给他撸,还特么不让找男的。段南城腹诽:赵云岭你个老东西,占有欲既然都到这份儿上了,你倒是上啊?你现在已经日天日地了,拿这个乔是图什么!
赵云岭连夜走了,京城老爷子召唤,不得不去。
越是靠近神坛,越是身不由己。
临行前什么废话没有,就一句:“安排一下,带他回京城”
既然已经被追债了,拴在裤腰带上最安全。
事实证明没有赵云岭这尊大佛在,段老板就真的盯不住,樊季刚进了自家书店就被按住了,熟悉的气息萦绕,没有惊慌,只是悸动。
樊季不做挣扎,牢牢被人禁锢在怀里,他闭着眼不出声,林成念来了,郑阳来了,抱着他的这个人自然也会来....他肩膀的布料已经发潮,湿热的温度打着肩头,也捶着他的心。
“叔叔.....你对我不够公平。”齐扬哽咽着,死死抱着怀里的负心汉,生怕他又跑了。
樊季鼻子一酸眼就湿了,胸口闷得不行,他无话可说。
“叔叔....我有时候挺恨你的...真的。”齐扬想过无数次,抓住樊季以后捆起来暴操一顿,然后扔在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儿,想起来就操,想起来就操,操到他天天起不来床,这会儿真真切切地把人抱在怀里,只想着搂好抱紧。
说的人疼,听的人更难受,樊季闭着眼不敢睁开,想着能逃避一会儿是一会儿吧。突然脸上多了一只手,他睁开眼,看见郑阳眼里的各种色彩。
昨天在酒吧其实不算重逢,樊季喝多了,模模糊糊只是个影像,如今那人端正地站在他面前,黑黑的头发被打理得随意却整齐,明眸皓齿,嘴角还是那样明明没笑却坏坏的上翘着。
“你告诉我,你跟赵云岭没什么。”郑阳心里千言万语,最想问的就这一句。
樊季愣了一下,看着郑阳痛苦又期待的目光,感受着腰间的胳膊箍得更紧,他醒了以后是屁股挺疼,可菊花好好的,他一阵一阵地断片儿,却知道自己什么事儿也没有。
只是面对上来就这么赤裸裸的一句质问,樊季没好气儿了:“你来我店里堵我,就为问这个?”
郑阳无视他的不爽,执着地继续问:“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俊脸放大,温柔地亲上樊季的嘴。
樊季所有的恼火和不爽都被温湿的薄唇封住,郑阳亲得很认真,亲着也轻声说着:“宝贝儿,离开赵云岭,我他妈再也不犯混蛋了,我没孩子。”
所有的不堪回首都压过来了,有些东西只要一想起来心就疼,所以他才要跑。
可这三年,虽然过得安稳,却了无生气。不夸张地说,要是他想玩儿,睡多少人、或者跟多少人睡都睡了,他从来没有过,他心里最软的那块地儿,住着几个对他强取豪夺还不珍惜的小兔崽子。
郑阳的吻变了味道,变得激狂又纠缠,环在樊季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伸进上衣,抚摸着细腻滑韧的皮肤,身后的呼吸急促又烫人,前前后后的阳刚气息让樊季晕眩。
三亚的上午阳光刺眼,透过窗照在书屋里纠缠的三个人身上。
几乎是一把就把身后大桌子上整整齐齐堆放的书扫在地上,郑阳靠坐在桌子上,张开腿把樊季夹进腿间,扯开衬衫闷哼地含住已经起立的乳头,如狼似虎地啃咬,勃起的鸡巴跟樊季那根顶在一起,不可避免地厮磨纠缠。
身后的齐扬俯下身紧贴住樊季,贪婪地汲取那久违的体温,胯下的鸡巴死死抵住了他的股缝,像要顶开他的屁股瓣儿一样没头没脑地往里顶。
“有人看.....有人。” 樊季前边儿被吃着奶,后边儿被顶着屁股,明明欲火焚身却还想保持一丝清明。
看吧,全世界看见才他妈好呢,知道你对着谁才能彻底发情!
郑阳吃得一脸满足,抬起脸用下巴颏硌着樊季不要脸地说:“宝贝儿,奶奶吃完了,老公现在吃你鸡巴好不好?”
樊季用动作回答他,给他的头朝自己的龟头按下去,在郑阳还没含着的时候就“啊”地失神大叫。齐扬在给他舔穴,两条手臂从他大腿内侧穿出收紧,给屁股勒得更挺更翘,胳膊用劲儿掰出那勾引人的骚屁眼。
舌头尽可能地往里伸,舔着他幽闭的穴口,舔出羞涩的小张口,舌尖用力顶进去,看着这个本来属于自己的屁股上布满了别的男人亵玩的痕迹,齐扬泄愤似的用舌头抽插,甚至快顶到前列腺的位置。
郑阳跪在樊季正面儿舔吻着那性感挺立起来的鸡巴,从龟头嫩肉舔过柱体,舔过坚硬和柔软的连接处,最终含住软绵绵的蛋蛋。
樊季两条胳膊紧绷着撑在桌上,前后都各蹲着一个好看的男人在给他嘬鸡巴舔穴的,男人骨子里都有征服欲,樊季一点儿不例外,身体和心理这一刻都极大地满足,在射精的一瞬间,他脖子扬起弧度,头发往后甩着汗,爽得低吼着阳阳.....扬扬.....
齐扬被樊季的屁眼夹了舌头,郑阳被射了一嘴,两个人听着他或许在叫自己,又或许在叫别人,都较着劲儿似的伺候樊季,多年的默契即使是在樊季离开这三年里老死不相往来,却没磨灭半分。
齐扬站起来手上用劲儿给樊季半软了的身子转过来,还是他梦里那张骚气的脸,而他也看到樊季在看见他的一刻眼里射出来的光彩。
小奶狗长大了,如他预见的一样更帅更迷人了,眼里是被逼到了极致却无从宣泄的欲火,烧得樊季脸发烫,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摸那张脸,却被抓住被齐扬把手叼在嘴里。
“操!”随着一声操,樊季已经被身后的郑阳塞进一根湿乎乎的手指头,这俩王八蛋怕是有备而来,润滑剂保不齐都是郑少爷自制的淫药。
那浑身上下最骚的部位已经被齐公子舔软了,顺利地吃进郑阳的手指极致地摩擦,好像比三年前还紧还热,属于樊季的紧致和温度,让他疯狂。硕大的龟头戳进去,深深地往里扎,扎到最深的地方时,穴口已经被坚硬的阴毛磨得受不了。
齐扬一手撸着樊季的鸡巴,一只手扣着他的脖子压向自己用力地亲,安静的书店就只有压抑而又急促的喘息声、舌头和舌头翩翩起舞带出来的水声儿、以及屁股拍打大腿时候发出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啪的性交声。
齐扬突然按下樊季的头,强势地带着他的身子向自己方向扑,嘴里喘着粗气:“叔叔.....你亲亲它,他想操你。”
樊季顺着他的劲儿弯下腰,最终跪在洒满书籍的地上,张嘴含住齐扬的鸡巴。
身后的郑阳一直没让自己鸡巴从他身体里出去,随着他的动作感受着不一样的肠道按摩,半蹲半跪在他身后挺腰挺胯,越来越多汗水往下流,淌进人鱼线,最终没入丛生的黑森林里,让啪啪啪操穴的声响都带上了水声。
齐扬并不温柔地捅着樊季的嘴,用手去感受他因为吞吐而滚动的喉结,郑阳操红了眼,喷着怒火盯着樊季屁股上的红痕,一巴掌拍上去,啪,接着又是一巴掌:“宝贝儿,一千多天了,赵云岭碰过你吗?”接着又是一巴掌甩过去:“碰过没有?”
他的手劲儿远没有吼出来的话力度大。
樊季嘴里堵着齐扬的鸡巴,屁眼被郑阳操得又酥又疼,他本能地摇着头呜呜....
他眼角噙着泪,嘴里的呜呜声像是在哭,两个被嫉妒冲昏了头的兔崽子默契地开足了马力,一前一后给樊季堵得死死的,那疯狂的近乎变态的性爱动作里,是三年的思念和委屈。
好在此时此刻,比起患得患失,只有一件事是他们最想做的,那就狠狠地操他,给他操哭,操到他没体力和精力去祸害别人!
前后抽插的速度都激狂了起来,樊季无助地活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明明已经高潮却还被一下又一下地捅,出来混总是要还,欠了三年的情债成了情灾,身前身后的人换得他头晕,他射到最后都射不出个鸟来了,一开始还能扯着嗓子骂两句,到最后哼哼都懒得哼了。
他们没同时插进去,不知道是互相存有芥蒂还是心疼他这三年没开花的小屁眼儿。
樊季清醒着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齐扬说的:“叔叔,老子每天3000个俯卧撑,就等这一天。”
你妈逼.....意识消退中....
不管书店里春光多好,书店外边儿看起来还是冷冷清清大门紧锁。
书店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宽大奢华的后排座椅上,校服少年的眼睛黏在手机屏幕上,看着他的樊叔叔被两个饿狼一样的男人夹着操,桃花眼眯得窄窄的、梨涡里慢慢盛着戾气、校服裤子被顶高了。
车厢里压抑得要死,只有手机里诱人的喘息声和声声淫语。对面座位上的男人忍不住开口:“小少爷,要我进去吗....”意思是给那俩奸夫弄走,您自己爱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