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感受到那片炙热消失,主动权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她有些无力的攥紧予安的衣领,大口的喘着气,而后听到予安一声轻笑。
意识渐渐回笼,低下头瞧着予安的嘴一张一合,说着:“感受到了吗?奶香味。”
柳淮絮反应有些迟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对…是桃花酒味的。”然后又用力的环住予安的脖颈,乖顺的把脸埋到了离桃花酒最近的地方。
哼唧着:“最喜欢…桃花酒香了。”
尽管有了身孕,但柳淮絮的体重倒是没怎么涨,就算是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予安的身上,予安也没觉得多费力,反倒是无奈的笑了笑,往她腰臀上拍了拍:“又中了桃花酒的毒了?这么迷糊。”
柳淮絮没把她的话全部听进去,只听到桃花酒三个字,在她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予安知道她现在粘人,便也没松开她,反正柳淮絮身子软软香香的抱着也舒服,她也不亏。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约摸有半刻钟,柳淮絮渐渐清醒了过来。
不过却把头埋的更深了。
想到刚刚予安连临时标记都没有,她就沉溺在桃花酒里,实在是丢人。
她磨磨蹭蹭了许久,竟然又有了困意,趴在予安的身上居然睡了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予安察觉出有些不对劲,轻声喊道:“淮絮,起来去吃早饭了。”
“淮絮,淮絮?”
无人应答,只有平缓的呼吸。
予安只好轻轻的把她抱起,放在了床上,让她好好睡,而她自己实在是太饿,现在只想吃东西,便把身上这套沾满柳淮絮味道的衣服换了,简单洗漱之后去了前厅。
她到的时候,齐四湖和阿韵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见她来了阿韵先回去了,齐四湖留下来陪她说话。
齐四湖行医,日常便是要辨别药材,所以对气味很是敏感,予安尽管换了身衣服,也清洗过了。
不过那极淡的坤泽信香还是被齐四湖捕捉到了。
予安喝着粥,突然就感觉到来自齐四湖的注视,喝粥的动作停下,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干嘛一直看着我。”
齐四湖双手环胸,眼神犀利,出口更是带着训斥意味:“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妹媳的身子,不可同房?”
予安点头:“是啊,你说过。”
“那你还…!”
“打住,没有的事,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法子。”
“真的?”
“当然了,这事我骗你做什么?而且那是我媳妇,我能不顾虑她的身体吗?”
因为有孕的坤泽,对那方面的需求都会比平时更大一些,她是担心予安经不住诱惑。
这会儿听她这么说,才彻底放心下来。
拍了拍她的肩膀又说道:“算起来日子,妹媳妇已经有三个月了,快过年的时候应该就可以了。”
予安其实心里合计着这事,不过有点不太好意思问齐四湖,现在听她这样说心里都开始冒泡泡了,面色还一副正经的样子,把喝完的粥放到一边,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了。”
两人相处时间也不短了,是不是假正经齐四湖一眼就看出来了,也没拆穿她,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走了。
留下予安一个人傻呵呵的笑着。
……
在涂州的日子过的平静又惬意,时间也是一晃而过。
小年之前,齐四湖租了个铺子,又做起了医馆的营生。
她这人闲不住,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只给柳淮絮诊脉,针灸,熬药,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舒坦了,所以在感觉柳淮絮这一胎已经稳住的时候,就开始琢磨着找铺子。
找好之后人都变的喜庆了不少,年货一车一车的往府里堆。
予安也置办了不少年货,但跟齐四湖还真没法比,她是买一些有用的,而齐四湖就不一样了,有的不用的,只要她喜欢,都买,而且阿韵也不阻止她。
小年夜这天,府里的人都聚在一起吃饭。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大家也都熟悉了起来,林管家见到予安和柳淮絮也没那么拘谨,杨婶儿更是因为经常帮着予安做糕点,混的更熟了些。
晚饭之后,予安拉着柳淮絮往屋里走,两人这会儿急着看信,一进屋便关了门,予安把信放在了桌。
信是予栗寄来的,她的春节休沐从小年这天开始,一直到正月十五,所以会带着武秋秋跟予安她们两人一起过年。
“等予栗来了,我带着她去卖年货,去年没多少钱都没好好买,今年可以多买一些了。”
虽然在这里有相熟的齐四湖和阿韵,但说到底还是不一样,今年过年有予栗和武秋秋在,让她们两人都开心了不少。
柳淮絮听着她说,也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需要买的东西,便洗漱睡觉了。
柳淮絮如今的身子已经快有四个月了,肚子微微有些凸起,予安没晚睡觉的时候都会贴在上面听一听,具体能不能听出来柳淮絮不知道,但见予安乐此不疲,她也纵着她。
不过今日倒是有些不同,好好贴在上面的人有些不老实。
贴近的位置也有些不对。
睡觉时柳淮絮穿的布料不多,但也算不上凉快,而且还有被子,怎么也不能出现凉飕飕的情况,
她费力的抬头,看着被子上鼓起的大包,轻轻捶了捶。
可予安毫无反应,直到酥麻的感觉传来,柳淮絮脸色微微发红,薄荷冷香也跟着溢了出来。
满屋的薄荷冷香好像在证明主人的欢愉,主动勾着桃花酒起舞。
柳淮絮咬着手,颤声问道:“予安,现在真的可以吗?我怕…”
被子里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四湖姐说过了,过年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提起别人的名字,柳淮絮布满潮红的脸色露出一抹恼怒。
薄荷叶也跟着主人的情绪收紧。
“这种事情…唔…你怎么可以问别人?”
听出柳淮絮的声音带着哭腔,予安紧张的抬起头,晶亮的嘴唇一张一合:“不是我问的,是之前四湖姐提醒我的。”
她说什么柳淮絮没听清楚,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嘴唇上面,盯了一会儿,竟羞的浑身激灵。
第189章
泡在薄荷冷香里久了, 予安都有些不清楚,这到底是柳淮絮的信香还是她的信香。
嘴唇,手掌, 就连胸前都满是薄荷冷香的味道。
柳淮絮在她的身上,像一个甜软的小猫咪一样,微微眯着眼睛,一脸享受不说, 还时不时的轻哼两声。
予安本是可以随心所欲摆布她的,可顾及到孩子, 还是把主动权交到了她的手中。
但甜软的小猫咪很快便体力不支了, 撇着嘴软声撒娇:“予安…我没力气了。”
“那要怎么办呢?”
沾染上桃花酒香的薄荷叶在予安的口中逐渐变软, 予安问出的话含糊不清, 柳淮絮红着眼低头看她, 本是清澈魅惑的眼睛里满是雾气。
予安突然心软成一团, 松开薄荷的叶, 抚上她的背脊, 轻轻的哄道:“别哭。”
她不说的时候,柳淮絮还努力的把泪水含在眼眶里,可一听到予安的软声细语,顿时鼻子一酸, 眼泪顺着流了下来, 有些委屈的捶了她一下, 带着哭腔凶道:“都怪你…”
予安眨眨眼,好笑的问道:“是怪我吗?我都已经很温柔了。”
“那就是怪初初!”反正柳淮絮是一定要找到一个背锅的人,不是予安, 那就只能是初初了。
而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
哪里孕育着她跟予安的孩子, 可却也是这个孩子, 害的她如此狼狈。
但转念又一想,她好珍惜这个孩子,而且她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怪她呢,于是就又把火撒在予安的身上:“还是怪你!”
予安见她无赖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翻身坐起来,又把柳淮絮按在枕头里,眼角的泪水被她一一擦掉,耐心哄着她:“是怪我,所以我补偿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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