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错。”
予安挠头,她想的并不是这个,但…也没办法解释。
“那我们各论各的,阿方叫淮絮姐姐为嫂子,那我要叫你为姐夫。”
……
予安抬眼看谢方,怎么都想不到她娘子居然是…这么活泼的人。
想到上午跟武大说好晚上让他们来家里吃饭,柳淮絮委婉拒绝:“梦竹妹妹,晚上家里还有事,等改日我跟…乾君一道去看你。”
罗梦竹听完低落了一下,不过很快又调整了过来:“那下次一定要来,我很喜欢淮絮姐姐。”
柳淮絮根本招架不住这一套,点点头答应了她。
“那淮絮姐姐,我们再多聊一会儿好不好,姐夫就让阿方陪着。”
柳淮絮看了一眼予安,缓声说道:“好。”
予安:“………”
谢方:“………”
被安排在摊位前的两个人乾元对视一眼,又一同回头看向坐在小马扎上聊的起兴的坤泽。
沉默半响,谢方开口:“我跟梦竹都没有兄弟姐妹,难道遇到嫂子这样温柔的人,梦竹话多了些,予姐你别在意。”
“无碍的,我看淮絮也很喜欢她。”
是啊,原来柳淮絮不是生来就那么的冷冰冰,予安回头,看着被罗梦竹逗笑的柳淮絮,一时间有些失落。
这段时间做了这么多,要说不失落是假的。
不过,也算是有些进步,最起码柳淮絮对她的态度没有那么冷冰冰了,想到她偷偷吃糖葫芦的样子,予安觉得还挺可爱的。
看的两人聊的起劲,予安想着去找找那银簪,便问谢方:“你知道永丰典当行在哪吗?”
“永丰典当行?”谢方思索了片刻,指着集市后面的一条街说道:“你走到集市的尽头,向右边……”
“好,我过去一趟,你跟淮絮说一声,我一会儿就回来。”
予安前脚刚走,正跟罗梦竹聊天的柳淮絮就看了过去,拧着眉想着予安去干嘛了,就被罗梦竹给调侃了。
“淮絮姐姐不放心姐夫吗?”
柳淮絮一愣,刚想摇头,谢方开口了:“予姐只是出去一趟,嫂子别担心。”
…
予安按照谢方说的,七拐八拐的大概走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永丰典当行。
抬头确认了一下牌匾,跨步走了过去。
“老板,我想赎回一个东西。”
老板是个男中庸,四十岁左右,见予安进来并应了过去,听到她说赎回东西,便问道:“当票呢?”
“没有……”予安说完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老板见状,眼神一变,慢悠悠的开口:“没有当票,怎么能叫赎回呢?”
等了一会儿见予安不出声,他也不着急,回到了柜台前等着她。
第33章
虽然说话的姿态有些气人, 但予安也没有办法反驳。
谁让……当票被原主给扔了呢。
说到这予安气的牙都痒痒了,当就当了,那当票居然还扔了!
原主这个败家子!
当票的价格, 和她再买回来的价格肯定是有出入的, 而且就算老板要高价她也只能认了。
予安在当铺转了几圈,就在角落里找到了银簪,那银簪只是很普通的一个, 款式也不新,显然也是没人看到的, 上面居然还落了一层灰。
她拿着银簪走到老板的面前晃了晃:“既然没办法赎回,我买总可以吧?”
“可以。”
“当初银簪当了五百文,如今……”
老板一听她这话不干了, 打断道:“我这来当的银簪哪有这五百文的价格?你可真是敢说。”
予安冷哼了一声:“我看是老板你敢说吧?”
当初原主来当的时候, 确实是抱着一两银子的价格,但这位老板硬生生的把价格压到了五百,就是看原主着急。
原主能不急吗?把家里房子卖了赌债都没还清,来当银簪的时候火急火燎的样子, 谁都会宰她!
“当初是你说的, 这银簪款式老,不值钱的。”予安双眼盯着他,乾元君的气势十足,老板坚持了一会儿,气势还是弱了下来, 不过还是没同意五百文的价格, 而是说道:“你连当票都没有, 五百文, 是不可能让你拿走的。”
这银簪款式老, 不值钱他可真的没说错。
就因为这个放了一年都没有人问过,老板也是想卖的,只不过因为没有当票自然是想多要一些。
没有当票这事是实打实的,予安知道理亏,也松口了:“六百文。”
“八百文。”老板也有自己的底线。
“六百文!”予安气势一下又上来了,老板虽然是中庸,感受不到信香,但气势上的压制还是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咬牙坚持:“七百文!”
“成交!”
……
予安从永丰典当行出来的时候,心情轻松了不少,进去之前她就知道自己并不占理,毕竟没有当票怎么都说不清楚,心里的低价压到了八百文,没想到现在还比预想中少了些。
再回到谢方那里的时候,柳淮絮还在跟罗梦竹聊天,似乎她走这么一会儿柳淮絮根本就不在意似的。
予安本来上扬的嘴角也落了下来,刚想叫声柳淮絮,谢方却神秘的凑了过来。
“刚才你走的时候,嫂子可着急了。”
“着急?”予安皱眉,对谢方的话深感疑惑,柳淮絮怎么可能因为她着急呢?
没注意她的疑惑,谢方又继续说道:“你前脚刚走,嫂子的眼神就看着你,虽然没问但是我感觉到了,就跟嫂子说你出去一会儿就回来,嫂子就继续聊天去了。”
这下,予安皱着的眉舒展开来,对谢方笑了笑,然后大步走到柳淮絮的面前:“淮絮,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谢方也要收摊了。”
车夫说是在关市前等她们一刻钟,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她刚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不少人都开始收摊了,谢方她们估计是见她没回来,所以没收摊。
柳淮絮听她说完点点头,又跟罗梦竹聊了两句,说好改日再过来看她。
几人道别后,予安跟柳淮絮两人匆匆赶到马车前。
车上人都回来了,只差她们,车夫见到她们来还埋怨的说了一声:“你们怎么这么慢啊,再晚些我都要走了。”
予安跟车夫笑了笑,说声抱歉,两人便找个地方坐下。
回去的路上比来的时候要挤的多,予安跟柳淮絮挨的近路上有点颠簸,时不时的就要碰到几下。
予安总是有意识的回避,但架不住颠簸的太狠,总是会碰上。
次数多了,柳淮絮也觉得出有些不对劲来。
她的雨露期还没过,今日出门前涂抹的比平时多了不少,但这么一天时间,也要没效果了。
又加上她跟予安离的特别近,身体那不适感更强,身体里的躁意越来越强烈。
尤其是每一次的颠簸,都会撞在予安的身上,身体除了酸软,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路程过半的时候,柳淮絮觉得自己脸颊都泛着红,更是闻到了一阵阵的桃花酒味。
味道不浓,但对于雨露期的她来说,一切都是放大的。
这时,车子剧烈的晃动了一下,柳淮絮没一点没防备直接就扑到了予安的怀里。
予安也晃的厉害,但看到柳淮絮往她这边倒,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她给接住了。
这一次两人的距离比哪次都要近。
柳淮絮几乎是埋在予安的胸前,予安也没好倒哪去,下巴在她的耳后,离后劲特别近,就算是不想闻也闻到了柳淮絮的信香。
阵阵冷香传来的时候,予安头脑有些发晕。
前几日柳淮絮释放了浓烈的信香,使她被迫到了雨露期,虽然是临时的,但那记忆实在是太深。
强忍着头晕,予安把柳淮絮给推开一些,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一手扶着柳淮絮的肩膀,小声的问她:“你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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