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柳淮絮的懵懂,她有些无力。
刚才跟她说话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现在却一点都不清醒了。
这样的柳淮絮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也没办法接受。
理智又一次占了上风,眼神也一片清明,信香随之变淡。
柳淮絮也跟着清醒了一些,身体往后退去,裹进被子声音嘶哑道;“我知道的…!你…不可以……”
随后声音又小了下来,带着哭腔小声嘟囔:“可是我好难受…呜…好热…小安…”
“小安…”
“你要是一直这样好…就好了…”
连着被叫了两声小安,予安没什么反应。
可最后一声的时候予安有些晃神。
这句话说的时候柳淮絮声音更小了些,像是气声,可屋里就只有她们两人,被迫到了雨露期的予安五感更加的敏锐些,她说的话自己都听到了。
柳淮絮的心里也苦。
身体也是异常的难受。
予安到底是软了心,暂时把心里那股难受的劲卸了下去,又把她给拽起来,最后一遍问她:“你确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柳淮絮楞了一下,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猛点头。
她只觉得好难受,想喝桃花酒。
点完头之后,没等予安有什么动作,柳淮絮先一步环住了她的脖颈,嘴唇紧紧的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哭泣道:“我知道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好渴,想喝桃花酒。”
予安想再说点什么的机会完全没有了,因为柳淮絮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就咬上了她的腺体,又疼又麻。
桃花酒味也彻底抑制不住,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直的往外泄。
终于尝到桃花酒味的柳淮絮,脸颊更红了一些,就连皮肤都变的粉嫩透红,肩膀也抑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嘴里的呜\咽声更大。
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
予安也没法动弹,脑子里根本就是在天人交战。
一会儿是这样,一会儿是那样的。
各种让她接受不了的画面穿来穿去的,想要压制都压制不下去。
再这么下去…
再这样下去…
她要忍不住了。
牙齿开始发颤,浑身也战栗不已。
她的手变的更烫,就连柳淮絮的温度都让她的觉得沁凉。
丝丝缕缕的薄荷冷香沁入鼻腔,浑身一阵舒爽,但很快又觉得不够多。
那薄荷冷香要是再多一些就好了。
最好多到……
予安也没办法在控制自己,她想要更多的薄荷冷香。
两人不知何时,都一起到了炕上。
薄荷冷香也越来越多,跟桃花酒的味道中和起来。
又凉,又甜。
予安也没有经验,根本毫无章法。
那两片薄薄的薄荷叶都快让她磋磨碎了。
裹着被子的柳淮絮,也有些醉态。
两人可能谁都没想到。
予安的信香,会这么特殊。
桃花酒,味,也真的这么让人迷醉。
在本就神志不清的状态下,遇到桃花酒,只能是醉上加醉。
予安的后颈泛着疼。
因为太醉,柳淮絮有些用力。
越是这样的痛感,反倒是让那味道更重了些。
柳淮絮鼻翼耸动,几乎是贪婪的品尝着桃花酒。
根本顾不上喝的有多醉了,只想扎进酒瓶里面。
“淮絮…你少喝一点…”
予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也往柳淮絮的后颈探去,两指捏住柔软的腺体,柳淮絮嘤咛一声,身子更是软了一分。
距离标记…只差一下,但予安有些犹豫。
永久标记代表着,从今往后,柳淮絮这个人都将属于她。
可是,柳淮絮清醒之后怎么会愿意呢?
但眼下到了这一步,要是不标记,柳淮絮恐怕真会要了半条命。
她倒是好一些,大不了再去河里泡一泡。
不行就多泡几会。
可柳淮絮不行啊,她没有再多的机会了。
趁着意识还算清醒,予安掰着她的脸问她:“我…要标记了,你想好了吗?”
柳淮絮意识不清,除了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什么都回答不了她。
予安刚打算再继续问她,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没一会儿,声音也传来了。
“淮絮姐姐…你在家吗?”
来人是武秋秋,她吃完晚饭闲着无聊,想来找柳淮絮聊聊天,喊了半天却一点回应都没有。
“予姐姐?”
因为还没分化,所以武秋秋是一点信香都闻不到的,予安又把柳淮絮的嘴捂上了,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所以没得到回应的武秋秋,叫了两声人就走了。
这期间,予安禁锢住柳淮絮,是一点都不敢动弹的。
等人走远了,她才松开柳淮絮的嘴。
柳淮絮深吸了一口气,不满又委屈的看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后颈,难耐的说道:“难受…”
此时的柳淮絮更像个小孩子,还是那种吃不到糖就委屈的小孩子。
对外界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很在意,也理解不了,予安紧张到额头出汗的心情。
刚才武秋秋过来真是把她给吓到了。
要是…
要是进来看到这一幕,她真是没脸,也替柳淮絮没脸。
擦汗的功夫,柳淮絮又啃住了她的后颈,而且这次特别的用力。
予安只觉得一阵刺痛,本来又胀又热的后颈,竟然有些凉意。
是薄荷冷香灌进去的感觉。
也是这一瞬,予安想到了之前李大夫跟她说的话。
除了永久标记外,还有临时标记。
在没有任何标记的情况下,坤泽君咬破乾元君的腺体,把信香渡进去就是临时标记。
反过来,要是乾元君咬破坤泽君的腺体,那叫永久标记。
因为咬破乾元的君腺体的时候,乾元君的信香也会有一部分渡过去给坤泽君,但是因为信香的量太少,所以只能是临时标记作用。
不过,燃眉之急也算是解了。
第53章
予安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她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薄荷叶之中,无边无际,跑了好远也跑不出去。
又累又乏的予安, 自暴自弃的坐在薄荷叶当中喘着粗气, 一晃神的功夫,薄荷叶慢慢变小她又坐在了地上, 对面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长相模糊不清, 但予安认得她手里拿着那片薄荷叶。
是巨大的薄荷叶变小之后的样子。
女人笑了笑, 然后就追着她跑…
刚才已经耗尽力气, 所以怎么也没跑过那女人, 最后被女人拎着衣领, 狠狠的咬了一口。
予安是被疼醒的, 睁开眼睛就是一片漆黑,懵了一瞬,然赶紧捂着后颈。
“嘶…好痛!”感慨了一句后, 又觉得浑身酸软,也顾不上到底哪里更难受了。
明明她…除了被咬也没做什么力气活, 怎么比去田里走上两趟还要累?
捂着后颈, 侧目看了一眼睡着的始作俑者,予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不舒服, 柳淮絮倒是睡的一脸的香甜。
丝毫没有刚才那副咬她的狠劲。
予安又躺着缓了一会儿才下地。
她肚子空的厉害,准备把之前要做的羊肉汤给炖了。
本来是想解馋的,现在可以当做是温补了。
烧火做饭的时候, 予安又一次的感叹, 乾元君的体质是真的好, 原本那么累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恢复了大半,虽然还有些疲乏,但做这些事都没有什么问题。
羊肉汤里,予安又加了一些土豆,放在炉灶上慢慢的熬着。
隔壁柳淮絮传来的呼吸声还是那么平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还吃不吃的上这锅热乎的羊肉汤。
“哎~!”
予安把脸埋在膝上,有些苦恼又困顿。
两人的关系没有什么改变,却做出了这样的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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