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白手底下的兵并不擅长水战,这也是一个问题,所以他让纪砚白带领将士提前学习游泳,以及熟悉船只操作。
他则是专心研究船只的改进。
当圣上派他们前去时,他们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把握,不至于毫无应对地前去。
这般对抗水盗,留在那边又有两年多的光景。
也在他们忙碌的同时,京里传来消息,七皇子被立为了储君。
如今圣上的身体越发虚弱了,就连林听亲自出手也无力回天,怕是七皇子不久后就能够登基。
得到消息的那一日纪砚白沉默了许久,似乎也在为曾经的太子伤感,那也是他姐姐最疼爱的儿子,是他的亲人。
可最后,纪砚白并未过多在意,继续守卫他们镇守的地方。
晚间,纪砚白一个人在屋檐上看着夜色发呆,一个粗矿的人难得有了感伤的模样。
俞渐离走过去,也能踏着轻功跃上屋檐,身体轻盈地坐在了纪砚白的身边,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靠着纪砚白的肩头。
不打扰他,仅仅是陪着他。
“你说……七皇子是贤君吗?”纪砚白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他算不上完全的好人,毕竟他也计划了很多事情,让三皇子势力大减,也让太子落得那般下场。可他不会辜负百姓,他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也算好的吧?”
“嗯……若是他做得不好,我也不会轻易罢休。”
“对,我会陪着你誓不罢休的。”
纪砚白听到这里,终于轻笑出声。
也在同年,军师因为年迈正式辞官,并且拒绝了老国公爷的挽留,寻了一处世外桃源,开始了自己的隐居生活。
吕君期在这个时候回京,方便随时照顾年迈的师父,同时还要管理京中的事务。
他也是觉得,他虽然是大徒弟,能力方面却远远不及俞渐离,愿意辅佐俞渐离。
俞渐离就此正式成为新任军师。
当俞渐离跟随着纪家军再次凯旋,他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他掀开车帘,看到熟悉的位置站着的是迎接他们的好友们,回到家里,是已经年迈却依旧干劲儿十足的父亲。
俞渐龄长高了许多,仍旧有些难管,却多了很多机灵。
“哥哥!”
“阿离。”
俞渐离笑着看着他们,声音柔和地道:“我回来了。”
俞渐龄惊喜地道:“姐姐、姐夫一会应该也到了,她说今年能一家人一起贴窗花了。”
“那我得叫纪砚白过来。”
“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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