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错路的闻辛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笑得得意:
“没办法,谁让我确实喜欢你老婆,喜欢他的信息素。更期待你的女儿能叫我爸爸。”
alpha似乎忘记了颈间滋滋作痛的咬伤,黑色止咬器下,酒窝和犬齿同时出现:“闻不到你那糟心的味道就是好,现在见了你也不觉得烦。”
坐在床边,双足赤裸的陈钺眼角一挑:“……女儿?”
那颗小痣随之一颤。闻辛喉咙发干:“我猜的。你不想生一个贴心的小姑娘吗?最好长得像你,又漂亮又爱撒娇,得多招人喜欢啊。”
见陈钺蹙眉,闻辛扯松领带:“我今天没时间跟你废话。陈钺,姜愿在哪。”
陈钺默不作声,转身下床,背对闻辛:“你不配。”
闻辛嗤笑一声,翻身跃上大理石围栏。
有宽肩劲腰长腿的alpha蹲踞着,像一头震慑外敌的野兽。
“我的事和你没关系。”闻辛烟嗓懒洋洋的,“还有啊,陈钺,以后少跟我来这套。一不爱搭理我,你就摆出那种我欠你十个亿的表情。再不就躲我,拿屁股对着我,你他爹的是属猫的啊。”
闻辛握紧绳索,抻脖子冲屋里喊:
“不告诉我拉倒,我自己去找。”
“陈钺,我可以走了吗?我快进易感期了。你们家没有能关得住我的隔离室。”
说着,闻辛飞身跳下种满白玫瑰的露台。
同一瞬间,陈钺从床底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狙击枪和五枚神经阻滞麻醉弹,内含剂量足以放倒成年虎,可使受用者维持四肢麻痹,头脑清醒的状态,甚至不耽误他用语言攻击谩骂。
或者叫床。
陈钺本不打算亲自动手。
可惜,除了关烨(闻辛的狐朋狗友之一),信息素管理局的人实在是一群废物。
绳索牵引,闻辛安稳落地。他甚至回头看了陈钺一眼,抛了一个纯属流氓挑衅性质的飞吻,然后放心地背对站在五楼露台上的“alpha”。
陈钺装好消音器,据枪瞄准闻辛脊椎。
他的枪法不如闻辛,但他比闻辛心狠。
没办法把闻辛送进监狱。
那就杀了他吧。
闻辛生命力顽强。
那就躲着他吧。
可闻辛非要凑上来。
既然多次警告无效,驱赶无果,那就——
“别怪我。”
陈钺扣动扳机,十三秒连发五枪。
毫无防备,或者说,仍旧相信陈钺是个喜欢制造正面冲突的闻辛只躲开了第二枪。
不过没关系,埋伏在主别墅四周的国安局和军情局特工早已就位,很快便有人补上了那一枪,制服了这个令他们恼恨许久的alpha。
见闻辛被电击网拖走,陈钺提着枪,伸手拨了拨露台上被alpha踩坏的玫瑰。
陈钺心情变好一些。他收枪,脱掉睡袍,走进浴室。
雾气氤氲,水音潺潺。
眼前漆黑一片的闻辛再度醒来后,就只能嗅到过分浓稠的白玉兰香,听见无休无止的水流冲刷声。
曾经历水刑审讯的闻辛第一反应是骂人,先骂越活越回去的自己,再骂学坏了的陈钺。
直至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掌心碾过他赤裸的脊背,脸朝下,戴着贴面口罩式止咬器的闻辛才意识到这一次的情况有些异常。
只能大约想象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体型,连脚趾都动弹不得的闻辛不可置信地猜测:“艹…alpha……?”
仿佛是对闻辛疑问的解答,男人用阔面皮鞭或者戴着皮手套的手,抽了抽闻辛又紧又翘的屁股。
听这声音,闻辛知道自己可能什么都没穿。
——在某些特殊情况下,相关机构或非法组织会对alpha进行性虐审讯。珂来印蘭
闻辛全身的血轰地涌上大脑:“陈钺…我是闻辛…你疯了吗?”
发觉男人又在摸自己的腰。面红耳赤的闻辛气得全身每一个毛孔好像都在渗血:
“你大爷的……你给我滚下去……你再碰我我一定杀了你……你结婚了…陈钺……你这叫出轨…”
面对开始说胡话的闻辛,陈钺,啊,不,正按住alpha腰窝的enigma思考几秒,一边拽紧套住闻辛脖子的锁链,一边吝啬地释出了少许信息素。
尽管被掩盖在实际用于帮助闻辛“戒断”的白玉兰香之下,但脑子昏昏沉沉的闻辛依然能分别出,这不是玫瑰的香味。
不是陈钺。
烟草,皮革,烈酒?
有焚毁的森林,还有什么?
和我一样,同属混合型信息素。
这像是一个快要烧起来的高等级…alpha。
闻辛全身的血又凉了下去,从内向外冻住了他的五脏六腑。
极度排斥这个味道的闻辛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声都带着辛辣刺激的木质香,带着腥味和冰碴儿。
仇家遍地的闻辛怒极反笑:“我保证,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又和陈钺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你他妈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的尸体明天就会挂在首都最高的大厦楼顶…我操你——艹!”
身穿藏青军式制服的陈钺骑在闻辛紧健结实的大腿上,他反握皮鞭,竟直接用三指粗的鞭柄捅开了alpha闭合的后穴。
流通不畅的空气中很快增添一抹新鲜的血腥味,细细的红线顺着闻辛的大腿淌了下来。
麻醉药效没过,但毁灭性的屈辱感逼得闻辛全身都在颤抖。
此刻的他就像一头被剥了皮,袒露肌理的狼,任人宰割。
“闻先生,我不止动了,我还会操你。”
寡言少语的陈钺从不说脏话。
闻辛了解他。
陈钺也了解闻辛:得寸进尺,不知好歹,最喜欢惹他心烦。
因此,现在这个制服领口夹着变声器,在大床周围架设录像机的enigma可以对alpha任意妄为。
心情舒畅的陈钺一巴掌扇在闻辛屁股上,皮革和肉的拍击声显得非常淫靡,
“如果我把你操死了,谁又能把我的尸体挂在你们公司楼上呢?”
陈钺欣赏着闻辛脊背的狼纹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裤扣:
“所以,你要好好活下去。”
“我等着你。”
第12章 十二
陌生的信息素很快消散在浓重的花香中。
没留下多少印记,闻辛也已无心去追问这种专门干脏活的工具人。
伴随着轻微的“水”声和平稳的呼吸,挨千刀的alpha和那根代替手指扩张、探索穴道的棱纹鞭柄简直作恶不断,磨得闻辛头皮发麻,骂得嗓子都嘶透了。
像机械玩偶或受精雌兽,闻辛被陈钺剥夺了视觉,强行摆成跪趴姿势。
闻辛并不觉得疼,更谈不上惧怕。
唯独alpha极具侮辱性的语言和肢体侵犯使得正处于易感期的闻辛陷入失去控制力和支配地位的境地。
这令他惊怒交加,却令陈钺情绪高涨。
征服欲和施虐欲是最好的春药。
来回插拔数次,陈钺抽出染血的皮鞭丢到床下。
“刚才里里外外给你洗过几次。”陈钺拆开一盒安全套,提起闻辛手感相当好的屁股,“但我还是嫌你脏。”
“脏你妈……我操……你放开老子。”
先是听见包装撕裂声,然后感觉到alpha圆硕的龟头正徘徊在自己、自己……自己的穴口附近,还他妈滴着黏糊糊的水!
经验丰富的闻辛都快疯了:“你他妈让陈钺…陈钺!是alpha就别藏着!你大爷的,你给我滚过来!我有话——”
陈钺心生一点滋味莫名的惊讶,也更加确信闻辛没认出来是他。
证据之一:闻辛认识陈钺的母亲。而且他似乎对她印象很好。无论他们以前闹成什么样,闻辛如何谩骂陈钺,哪怕拳脚往来热血上头,甚至把自己弄得讲话磕磕绊绊,闻辛也从不“问候”陈钺的女性亲属,每逢特定时日还会送花到陈钺母亲的陵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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