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s总结的没有错啦,顺着唐沢裕的事件走大致是这样的】
【但逮捕他的是风见裕也啊,这不是安室透的下属吗?他为什么要对付唐沢裕啊?】
【……完了,不会又是红方互杀吧,如果真是这样的狗血走向我就给老贼寄一斤刀片】
【不一定就是互杀?安室透可是zero哎,会不会是因为唐沢裕查得太深了被注意到,他想保唐沢裕,才会让风见先下手为强的?】
【我觉得ls的解释更合理,毕竟新一没费什么力气就推理出了爆炸的真正原因是远程操控的IOT电饭煲,相当于公安的伪证已经被推翻了,如果透子真的想陷害一个人的话,不可能把伪证制造的这么潦草,被烧焦的指纹和电脑里的软件,一看就是等待着被推翻的】
【等等,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
【什么?】
【ls有话就说,别打字打半截吊我们胃口啊摔!】
【抱歉我回来了,问题就是,我们讨论了这么久日本公安的动机,你们难道没注意到,透子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有登场吗?】
【……】
【!】
【是啊!红黑篇都过去好久,按理说该到他登场了啊,怎么一直都没有动静?】
嘻嘻哈哈的弹幕,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赤井秀一假死后,号称“只有自己能杀死赤井秀一”的波本随后登场,这是原版剧情里上演的顺序。
可直到现在,连剧场版扶正进主线的边缘人物风见裕也都已经出现过了,无论波本、安室透还是降谷零,这个男人都迟迟没有登场。
——安室透到底去哪里了?
*
黑暗的房间里覆满灰尘,窗户上横七竖八,钉着几块木条。
光线从缝隙里斜斜地落进来,照亮飞舞的灰尘,也同样照亮了一只脚。
在那长长的光斑末端,站着个蹬着双板鞋的人,光线从脚边的地面开始逐渐衰减,到达脸部时,只剩下微弱的轮廓,依稀能辨别出男人独特的金色短发,和深色的皮肤。
在他灰蓝的眼眸里,倒映着手机屏幕的冷光,这似乎是一个运行中的远程入侵软件,显示的是一台电脑的界面。
电脑在手机的控制下,反复播放着一个视频。视频的背景是木屋,这个森林里的木屋熊熊燃烧在大火里,背景前方,一个穿着水绿色短袖的茶发女人,正将一个小女孩交给身前的孩子们。
播放到这一帧时,波本在手机上按下暂停键,拉高了画面一角的亮度。
他确定了。
戴在这个组织的叛徒,雪莉手上的,正是铃木号特快列车的通行证,一枚金色的戒指!
第56章 Case6.嫌疑人:唐沢裕(7)
“波本。”
房间的另一侧,光线衰减得更加黯淡。几乎无光的黑暗里,传来一个老人气若游丝的喘息,他在叫:“波本。”
降谷零反手扣上了手机盖。
看到宫野志保时,他灰蓝的瞳孔里划过的一缕细微的柔和,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一刻波本的表情变化,其实是极富层次感的:情报贩子的特有的精明和冷酷是底色,往上再增添一点点的贪婪和阴冷,一眨眼,这些浮于浅表的情绪,便沉淀作闪烁在眼底的光辉。
温和而难以捉摸的神色成为面具,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他的脸上。
组织著名的神秘主义者,波本出现了。
波本闻声抬眸,他先撇了眼木条外的情况,便快步走进了那片黑暗里,半跪下来,矮身从地上扶起了一个老人。
老人的头顶上没有头发,瞎了的左眼眼眶里,填充着一颗义眼。
这时朗姆的情况无疑是糟糕的,每一声喘息都粗重如风箱。在他腹部处,还凝固着大块褐色的血迹,用透明胶带草草裹上几圈,才勉强止住失血。
包扎时降谷零说手头只有透明胶带,请朗姆忍耐片刻,后者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毕竟他的性命还拿捏在波本手里。
这个养尊处优的老人,显然从没有体验过组织最底层人员常用的包扎方法。
透明胶带一圈圈裹上他的腰时,朗姆的眼里浮现出了一瞬间的不适与阴狠。
——可等他抬头再看向波本时,脸上的表情已经如春风般和煦,好像此时此刻,波本就是他性命相托的副手一样。
朗姆在装,降谷零亦然如此,虚与委蛇的两个人相处得其乐融融,不管心底有多警惕,面上都是一副和谐的样子。
朗姆很少在自己的手下栽这么大的跟头,尤其反咬他一口的,还是一直以来被他视为最忠诚的鹰犬的泥惨会。
这个日本地下世界的最大黑帮,私下里其实早已不服于黑衣组织的统治地位,一直跃跃欲试地想要挑战他们。
借这次众议院改选的东风,泥惨会不知从哪条路,搭上了土门康辉这个炙手可热的政坛新星。
于是,在土门康辉春风得意,以为自己成功打压下唐沢裕,除掉了自己迈入政界的最后一个把柄的同时,泥惨会也反咬一口,给了朗姆致命一击。
这些情报降谷零都知道,甚至土门康辉构陷唐沢裕,他还让风见裕也在其中推波助澜了一番。
鹬蚌相争,他是冷眼旁观在一旁的渔翁。
虽然黑帮在日本存在合法,却并不代表泥惨会私下里没有经营什么违法的勾当。降谷零之所以没有派公安将他们一网打尽,是因为时候还没有到。
直到泥惨会的气焰嚣张到极点,决定挑战朗姆的权威时——
这才是降谷零静静等待的机会。
他需要取得朗姆的信任,渗透进他的势力。
贝尔摩德,这个女人是他了解组织最好的情报源,他以对方的秘密作为胁迫和交换,获知了不少消息。
在这之中,就包括了朗姆与琴酒的对立。
组织中朗姆资历老,手下能调动的人员多,却鱼龙混杂,是一群利益驱动的乌合之众。
琴酒孤僻而冷漠,下属却意外地极其忠心,同时也深受“那位先生”的倚重,因隔三差五清理卧底的任务,积累了深厚的威严。
作为情报组的一员的波本,在此之前,一直都站在两者中间的模糊地带。无论哪一方需要情报,他都会如数提供。
他是冷静的猎手,在两方相互倾轧的势力之间小心行进,敏锐地捕捉着向上的机会。如同走一条崎岖的小路,两边都是悬崖。
hiro牺牲以后,组织的卧底就只剩他一个,他必须慎之又慎。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降谷零也一直将平衡维系得很好。说波本是老油条也好,墙头草也罢,几年以来,游走在两方之间,的确让他最大程度地获取了组织尽可能多的情报。
可之前夹缝生存的策略,现在却未必能行得通了。
降谷零隐隐注意到,近两年间,组织的势力洗牌很大。他疑心组织是不是离追寻的目标更近了一层,或者有了更大的野心和计划。
卧底到现在,波本的名头,已经在组织站稳了脚跟。
继续单打独斗下去,只会意味着他永远也无法接触到组织真正的核心。
降谷零必须寻求改变,考虑到琴酒对卧底和叛徒的敏锐程度,他最终选择了朗姆的阵营。
——但是选择朗姆,并不意味着降谷零就要让朗姆胜过琴酒。
事实上朗姆谁都不信,如果贸然表达出投靠的态度,只会让这个狡猾的老人更加警惕,他必须要让朗姆觉得,波本是他自己一点点招揽来的。
之前说过,朗姆的手下靠利益驱动,对他并不是绝对的忠心。那么波本的存在也同样如此;降谷零并不需要向朗姆证明他的忠诚,朗姆也不需要这个玩意。
他只要让朗姆意识到,波本的能力和价值是不可替代的,再适当地表现出一点对琴酒的反感。
那么,朗姆就会像一只被诱出洞穴的兔子,乖乖地对他抛出自己的橄榄枝。
*
直升机的螺旋桨声在窗外响起,扶着朗姆的波本,也在此时恰好走到窗边。
降谷零不费吹灰之力地揭开了那些钉在窗户上的木条,果不其然,将他们逼进这个房间的泥惨会成员,已经在外面横七竖八地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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