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乖巧的跪坐在软榻上,连忙道:“哥哥,你别误会,我可以解释!”
扶苏点点头,道:“好,亥儿来解释听听。”
胡亥道:“常頞喝醉了,他与夜郎国女产生了分歧,不赞同夜郎国女的想法,我只是想要趁着常頞酒醉……”套话。
“摸他?”扶苏借口。
胡亥:“……”
扶苏道:“你方才握着常行人的手,哥哥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胡亥头皮发麻,把心一横,干醋将自己能看到标签的事情告诉扶苏,左右扶苏如今信任自己,若是告知了扶苏,也能方便一些,否则再这么找借口解释,更像是自己非礼常頞一般,任是谁看了都要误会!
胡亥深吸一口气,道:“哥哥,我要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秘密?”扶苏挑眉。
胡亥拉住他,让他坐在榻上,道:“其实我一直以来都能看到标签。”
“标签?”扶苏身为一个古代人,是不理解甚么叫标签的。
胡亥解释了一番,道:“所以我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时候,便知晓你是……重生而来的人。”
扶苏略微有些吃惊,深深的凝视着胡亥,重生一世的消息,他谁也没有告知,不是不信任胡亥,但这种怪力乱神之事,只怕给胡亥引来麻烦,没成想,胡亥一直知晓。
胡亥振振有词的道:“所以我刚才不是摸常頞,只是触碰,通过触碰,我便可以看到常頞的标签,常頞醉酒了,虽然有许多事情表达不出来,但标签是不会骗人的,一目了然!”
扶苏陷入了沉思,胡亥道:“哥哥,信我说的话么?”
扶苏沙哑的道:“亥儿,这件事情,不要告知任何人,便是连君父也不要告知。”
胡亥点点头,道:“当然啦!我怎么可能告知君父呢,君父本来就是重生的,我若是再告诉他,君父的金手指岂不是更……”大了。
说到这里,胡亥突然醒悟,糟糕了,我是不是刚才一顺嘴,把君父的秘密透露了出去?
果不其然……
【震惊的扶苏】
【知晓嬴政也是重生的扶苏】
扶苏若有所思的道:“君父原也是重生而来之人?怪不得……”
怪不得有许多事情,与上辈子不一样了,扶苏恍然大悟。
胡亥捂住自己的嘴巴,眨巴着大眼睛,道:“哥哥,你可不可当做不知情?”
扶苏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道:“放心,哥哥方才甚么也没听到。”
“呼——”胡亥拍了拍胸口,对于哥哥自己还能撒娇,对待嬴政,自己真是没辙的,来自老祖宗的压迫感,那不是闹的!
胡亥拽着扶苏的手,微微摇晃,撒娇道:“哥哥,你信我说的话,对不对?所以我刚才对常行人并没有甚么非分之想,只是单纯的摸一摸,为了看清楚标签而已。”
标签都是变化的,一个人不是单面的,标签自然也不是单面的,随着人物的心理变化,标签随时都会变化,因此摸一下出现的标签,和摸两下出现的标签截然不同。
所以胡亥当真是单纯的触碰,为了查看更多更全面的标签。
【吃醋的扶苏】
【占有欲爆棚的扶苏】
【不想让你触碰他人的扶苏】
扶苏突然靠近过来,“嘭——”一声将胡亥压倒在软榻上,虽然动作之中带着一丝丝的粗鲁,却伸手体贴的垫了一下胡亥的后背,生怕磕疼了胡亥。
扶苏轻声道:“想让哥哥相信你的话,那你便说说,哥哥如今在想甚么,你说对了,哥哥便信你。”
“这还不容易么?”胡亥抬起头来,信心满满、游刃有余、胸有成竹的看向扶苏的头顶。
明晃晃的标签浮现在半空,简直——触、目、惊、心!
【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得下不来床的扶苏】
胡亥:“……”???
这让我怎么说得出口!
第67章 以命相还
如此难以启齿, 胡亥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脸面渐渐红起来,愈发的殷红,最后几乎能滴血。
扶苏微笑的看着胡亥, 道:“亥儿,怎么不说?告诉哥哥,看到了甚么?难道亥儿是诓骗哥哥, 其实你甚么也看不到?”
胡亥:“……”
胡亥咬着后槽牙,羞耻的道:“这怎么说的出口?”
“为何说不出口?”扶苏笑起来温柔又正经, 仿佛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道:“哥哥是说了甚么奇怪的话么?”
这还不奇怪啊?胡亥在心中呐喊, 我那高岭之花一般的哥哥呢?
扶苏见他脸红的可以滴血,善解人意的道:“好罢,那哥哥换一句,若这次亥儿还回答不上来,可是要受罚的。”
胡亥狠狠松了一口气, 伸手触碰扶苏。
【在心中问你“喜不喜欢哥哥”的扶苏】
胡亥登时又是一阵脸红, 就知道扶苏不会这么便宜的放过自己。
扶苏道:“亥儿可看到了?”
胡亥抿着嘴唇, 点了点头。
扶苏道:“既然看到了, 那回答哥哥,你若是能回答上来, 哥哥便信你所说。”
胡亥深吸一口气, 心说虽然当面表白有些羞耻, 但总比复述方才的骚话要强罢?强上千百倍!
于是胡亥轻声道:“喜……喜……”喜欢。
扶苏挑眉道:“亥儿,你在说甚么?哥哥听不清楚。”
【分明听清楚的扶苏】
【故意装作听不清楚的扶苏】
【想听你表白扶苏】
胡亥瞪大眼睛, 道:“哥哥, 我都看见了,你分明听清楚了!”
扶苏一笑, 道:“哦?看来亥儿的标签并不准呢,不如……哥哥帮你锻炼一下?”
【已经相信你有“金手指”的扶苏】
【故意调戏你的扶苏】
【准备讲更——多更——多骚话的扶苏】
胡亥:“……”!!!我哥哥变坏了!
路鹿扶着醉酒的常頞离开,常頞完全喝醉了,不辨东南西北,很是“乖巧”,被路鹿搀扶着,路鹿让他往哪里走,他便往哪里走。
路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常頞带回了自己的营帐,“嘭”一声扔在榻上,一面解自己的衣带子,一面笑着走过去,道:“大美人儿,上次是个意外,让你得了便宜,不过这次可不会了,你看看你这样烂醉如泥的,很容易被人轻薄,今日本君子便给你上上课,叫你知晓知晓人心的险恶……”
他说着,迫不及待的解开常頞的衣领,双手一分,撕拉一声将常頞的衣袍报废,从中间撕开。
常頞醉倒在软榻上,根本不知反抗,高大的身材,宽肩长腿,衣衫挂在手臂上,在路鹿的眼中简直便是“玉体横陈”,叫路鹿登时有些口干舌燥,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二人意外的那一夜,自己在常頞怀中哭泣求饶的模样。
“不不!”路鹿使劲摇头,道:“我在回味甚么,清醒点。”
“路……君子?”常頞慢慢睁开了眼睛,凝视着路鹿,道:“我是在做梦么?我又……梦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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