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峤转头看了眼车里的方邵扬,俊脸更是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你们给他吃了什么?”
.没....
“不想坐牢就老实说,我耐心有限。”
"就、就是一点壮阳药。”
恐怕不止。
方邵扬明显神志不清。
砰
车门被重重甩上。
周身寒意的贺峤钻进驾驶位,闻见满车的劣质香水味,脸色顿时又阴了-一个度。踩油i门之前他回头看向后座,冷着脸厉骂:“蠢得要命! ”
自己才离开十分钟,他就直瞪瞪跳进别人设好的陷阱里,这样的警觉度也配谈继承荣信?
把车迅速驶离事发地,几公里之后车窗降下来,呼呼贯入的凉风冲淡了车里的气味。
后座的粗喘却仍旧清晰无比。方邵扬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年轻野兽, 溺水-般伏在后面拼命喘息, 漫长的时间里整个车内只有他吸气呼气的声音。
贺峤心里又烦又乱,索性将车停到路边。引擎-熄,沙哑的喘息瞬间放大数倍。
握方向盘的手也跟着收紧。
不用猜也知道这件事是刘晟干的。如果刚才他再来晚一会儿,也许事情就真的坐实了。可刘晟的目的是什么,就为了挑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因他而起,方邵——
忽然,有拉拉链的声音。
僵了一瞬,贺峤把脖颈慢慢转过去。
刚穿好不久的牛仔裤又被拉开了。方邵扬的右手伸在里面,没有章法地上下动着。他边撸边闷哼,小兽一般蜷着身体,喉咙里发出那种欲求不满的声音。
他这是在.....
贺峤重重拍了下喇叭,心里用尽难听的词语骂他:无自制力和廉耻心的土狗,智商欠奉的蠢货,活该被人装进套里!
混沌的方邵扬被惊得一缩,手上动作也停了几秒,然后睁开赤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贺峤扭过头去,恶狠狠地斥他:“看什么看 。”
......
这样胡来不疼才怪。
滔天的欲望将理智完全压制,邵扬手在里面用力动作着,双眼求助地盯着他,...... 话里没有称谓,不知道是认出他来了还是仍旧糊涂着。
“疼死你活该。”
贺峤又是气又是恼,心底深处或许还有些心疼的情绪,谁也不知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摔了车门]准备想办法把人捆起来,可刚一靠近座椅,方邵扬就恶虎扑食般翻身将他压住。
“老婆...
贺峤浑身一一个激灵。
还没回过神来,方邵扬就将他双手反剪,跪在他身上急躁地动起来。这种动作就像是最原始的宣泄,无章法又不得法门,甚至连贺峤的腿都还没有打开。
“放开我!”贺峤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用尽全力想将他推开,可方邵扬此刻力气却大得惊人,贺峤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方邵扬!
手腕被攥得生疼,腰胯也被强行压在座椅上,贺峤咬碎了牙抽出手扇了他一耳光。邵扬浑然不觉得疼,抓回他的手死死摁在座椅上,骑着他粗野地喘气。
“你、你好好看看我是谁!”贺峤脸贴着皮椅,几乎快要窒息,惊惧中手脚阵阵发软发麻,却听到身后的人低哑地喊:“老婆... .老....”
方邵扬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乱动,两只手却压在他手背上,十指蓦地紧扣:“老婆, 你别怕,我不欺负你..
贺峤一口气断在喉里,心脏都剧烈地震了一下。
这句话另一一个人也曾对他说过,只是没有前面的称呼而已。他艰难地侧过脸看向身后的人,心跳呼吸全都乱了节奏。
就这么一失神的空隙,方邵扬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条领带, 捆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乱动。恍惚间想起这领带是自己的,进酒吧前摘掉的那条,贺峤愈发觉得真是作茧自缚。
钢筋铁骨的车身很快就开始剧烈摇晃,皮椅咯吱作响。仓促间贺峤连车窗都没来得及关上,只能一边调整呼吸-边尽力引导他:“方邵扬你这样不行的, 你、你先放开我,你这样也不舒服,是不是?”
方邵扬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两只手略微松动片刻,他趁机翻过身来。
”老婆....
贺峤脉搏乱得一塌糊涂,双手颤抖着把他引到另一个位置。方邵扬迷迷糊糊的也不挑地方,让用腿就用腿隔着一层薄软的西裤动作渐渐失了分寸。
贺峤闭着眼咬紧唇,心里又是混乱又是难堪,五味杂陈中却又隐隐有极轻极浅的享受。
不管承不承认,那一句话让他对眼前这个人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心动了,尽管那段感情已然是过去时,但人总会对某种特定类型的人或事产生好感,这是无法抗拒的天性。
”老婆...方邵扬双手急切地玩他的头发,头埋在他颈间,所以贺峤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沉溺还是清醒。
原本宽敞的跑车此刻变得很挤。贺峤被他牢牢罩在身下,一丝风一 点光也感觉不到,鼻间除了汗味就只能闻见他身上那种特有的荷尔蒙味道,感觉自己也成了动物,廉耻与否通通抛诸脑后。
药力驱使下方邵扬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跟他额抵额,炙热的呼吸全喷在他脸上,精壮的下半身肌肉不停震颤,生涩的动作跟神情蛊得贺峤险些失守。他强行偏开头,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好让自己清醒一些还没松开,下唇就被一根大拇指摸了摸,”别咬。 ”
这句话说得格外清楚。
转头,邵扬的眼底却是浑浊的,神志并未恢复。贺峤几乎以为自己刚刚幻听,然而唇面的触感又是那么真实,温柔得仿佛他被格外珍惜。
还没回过神来,方邵扬就又开始了。这次他已经不需要人教,贺峤大腿周围火辣辣的,更不消说始终与他紧紧相扣的十指,指关节已经完全褪成了白色。
“别这么着急。”贺峤嗓音发颤。
方邵扬喉咙里低低地咕隆了两声,像是给他的回应。
车在晃。
贺峤的整个世界都在.....
这不算他们的第一次,顶多算试探?
第7章 会有这样巧合的事吗?
“贺总,您的咖啡。”
“放那儿吧。”
“好的。咦,您的手……”
“怎么了?”
“呃,没什么。”
刚一从办公室退出来,雪婷即刻回座位八卦:“小玉,惊天大发现,贺总受伤了!”
“受伤?”好姐妹小玉立马来了兴趣,“破相了吗?”
“比破相还刺激。刚才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挽袖子,手腕上全是那种一道一道的红色勒痕,一看就是绳子捆的。”
“捆……哇……”小玉张口结舌,正要发表高见,两人的脑袋却被文件夹拍了一下。
“哇、哇,成天就知道哇。”周培元不知从哪悄无声息冒出来,“赶紧认真工作,被他听见了有你们哭的。”
两个小妮子吐舌一笑,各自埋首工作去了。
转头,周培元却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进去就往椅子上大剌刺一坐,“来,咱俩掰掰手腕儿。”
贺峤正在签字,头也不抬:“力气用不完就去帮行政搬水。”
“试试嘛,来来来伸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贺峤放下笔。
周培元暼他腕间,笑得极其暧昧:“老实交待,我昨晚是不是立了一功?”
“功?”
贺峤眉头微微拧紧:“捅了娄子还差不多。”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昨晚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后来把人艰难弄回方家,安置在地上后又每隔两小时察看一次,折腾到天亮才算消停,一晚上可以说是身心俱疲。
见他的烦闷不像是开玩笑的,周培元问:“捅娄子?我好心让他去接你,能捅什么娄子?”
“有空再说吧,”贺峤摆摆手,“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我知道了,这小子不会是强迫你——”
“周培元。”贺峤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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