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品安将手指拔了出来,翻身将他按在床上。
两人面对面,视线在半空里打了结。贺品安的手捉住他的膝窝,用力地按了下去。他练过舞,身子柔软,这姿势做来轻易。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是因为知道,才期待也怕。
他撒娇般用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
他是如此简单的。贺品安看着他,他脸上的神情,忽觉他仿佛透明了。
他能理解他一切的忧愁与欢欣。
贺品安托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唇缝,探进去,找到他的舌尖,吮吃一阵,直将他的哀泣吻成了呻吟。
他这才扶住那根直撅撅的鸡巴,将胀大的肉头抵在了阮祎湿润的穴口上。
男孩儿慌乱地攀住他的背,掌心触到他体内的力量与热度,感受着他渐渐隆起的背肌。
随着他的入侵。
他看到男人眼中的坚定,沉甸甸地落在他身上。
随着他的入侵。
阮祎的身体不住地发抖,他前所未有地抗拒他,同时前所未有地需要他。
他神思恍惚了,一时叫着“爸爸”,一时叫着“叔叔”,手里却将人越抱越紧。
贺品安由着他,他们于是紧紧地贴在一起,阮祎埋在他的肩窝掉眼泪,却不像先前那样耍赖似的哭嚎,只是小声地呜咽着。
“慢点……啊!”听见他喘着气说,“求您了。”
却并不要他停下。
贺品安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脑,默默地将下身往前顶。
忽听他扬起声调,沙哑地叫唤了一声,紧接着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肩膀,浑身抖得好像只冻坏了的小猫。
他这才反应过来——整根鸡巴都已经肏进去了。
阮祎的身体还在戒备他,穴口缩着,咬着肉茎的根部,咬得他腰眼阵阵酥麻。
他抓来一只枕头,垫在阮祎的腰下,同时用手抚摸着阮祎的睾丸和会阴处。
“松开些。”他这样哄着他。
阮祎躲着他的目光,眼圈红红地说:“我把你咬疼了吗?”
他偏头看一眼肩上的牙印,伸出手,帮阮祎理着额前汗湿的发。
“不疼,”他不使坏,也不揶揄小孩,只用一种爱怜的语气道,“我怕把你给弄疼了。”
阮祎登时明白了那人指的什么。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贺品安起先听不清,凑近了些。
阮祎的唇瓣蹭到了他的耳廓,嘴巴开合,热乎乎的气息缠着他。
听见他委屈而懊恼道:“太大了……爸爸。”
他颤着话音,贺品安感到小猫尾巴蹭到了他的掌心,蓦地浑身都刺挠起来。
下半身早管不了那么许多,试探着耸了起来,阮祎被他楔着,他一动,阮祎也只有无助地跟着他晃。
他记得那腺体的位置,拿鸡巴一再地往里撞。阮祎的屁股似乎依旧夹得那样紧,肠穴里却变得愈发熟软,抽插时甚至能听见黏糊糊的水声。
阮祎的叫声逐渐软和下来,细细地勾着人。
他的脸完全红了,脸上见不着眼泪,只有泪痕。
“呜——”
他是狂风骤雨中的小船。他被干得说不出话,只感到下身湿乎乎的,屁股完全给人肏开了,那粗壮的阴茎磨得他肠穴发热,忍不住就要泌出黏滑的液体去讨好那人。
爸爸在使用他,他意识到这件事时,整个空虚的灵魂都好像被填满了。
“小骚货。”贺品安舔了舔虎牙尖,感到鸡巴被柔嫩的肠壁裹着,吸着,口中脏话不断,禁不住越干越猛,他用力地扇着阮祎的屁股,臊他,“好紧的屄。”
话音未落,阮祎的高潮便到了。他是生生被贺品安干射的。
那是一种他未曾经历过的高潮,深刻而绵长,他舒服极了,同时也怕极了。
那时心还悬着,阮祎睁着一双失神的眼,两条腿还打着哆嗦。
贺品安却不许他停在这里,腰臀凶狠地发力,挨个吮咬过男孩胸脯上红肿的奶头,肠穴深处那个小小的凸起都快被他捅软了。
阮祎忽地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他失声哭叫着,混乱地吐字不清地求饶,说了许多往常说不出的淫词浪语。
他仰望着贺品安,却被贺品安眼里的疯狂吓怕了。
“爸爸……饶了我,饶了我!我、我给您舔,您别——啊……啊!”
“小母狗长了这么大的屁股,就该让人肏。”
“呜……我害怕,爸爸。”
“宝贝儿,”贺品安揉着他的耳垂,见他还哭,用拇指替他擦了眼泪,“你一开口,我就想把你往死里干。”
此情此景下,阮祎竟不觉得男人是在讲夸张句。
原本被干得麻木的后穴突然一阵发酸,紧接着,大腿也痉挛起来。
他绝望到极点,安全词已经到了嘴边,却因呼吸不畅而说不出口,只得用指尖拼命地抓着男人的后背。
贺品安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好多,好多。同时,他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再度高潮了。
肠穴里泄出一大滩透明液体,浇在了男人的鸡巴上,跟浓精混在一处。
贺品安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硬将鸡巴又往更深处送了几分。
阮祎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有气无力地啼泣几声,稀薄的精液从龟头涌了出来,被贺品安顶一下,浑身又一颤,他崩溃极了,两手一软,从男人的背上滑下来,只听见一点声音,垂眼去看,才晓得自己尿了。
阮祎更加哭得没法。
他缓了好久,神志仿佛都被撇到九霄云外,他哽了一下,朝人口不择言道:“我讨厌你,我真讨厌你。”
他不为讲什么床话,他真心这么想,且说了出来:“坏掉了……我坏了。”
贺品安的鸡巴还在他身体里,并没有退出来,阮祎伸手去推他,半点推不动,转开脸,一副跟他生气的样子。
贺品安牵过他的手,想起刚刚干他时,耳边哗啦哗啦的声响。
他摸着那条链子,摸链子上的戒指,一双眼灼灼地望着阮祎。他亲了亲阮祎的手腕。
“说喜欢爸爸。”
“讨厌爸爸。”
“说喜欢。”
“讨厌。”
“随便吧。”
阮祎听到这话,心里忽而空了似的,不等他回头去找男人的眼睛,就被人一把抱住了,贺品安吻着他的脸,一寸寸地吻下来,缠绵到了极点。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淡淡的,一如往常,他本就不是大喜大悲的性子。
“反正你永远都是我的。”
阮祎愣怔着,心跳比做爱时更快。
他以为,贺品安是从不相信什么永远的。
贺品安曾亲手摧毁过他的童话,而如今,他却愿做一位骑士,来为他建起一座城堡了。
阮祎哽咽着,自然而亲昵地搂住了贺品安。
“刚说的不算数,”他小声道,“现在喜欢爸爸了,最爱的最喜欢的就是爸爸。”
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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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最后一门考试也结束了。
阮祎请舒晓喝奶茶,兼以听一听宿舍大哥的八卦。
他俩在奶茶店里坐着,连位置都和第一次来时一个样。
阮祎先把自己的情况竹筒倒豆子交代了个清楚,而后就开始旁敲侧击舒晓。
舒晓不说话,只用吸管一劲儿地搅和着杯里的奶茶。
她长了一副好拿捏的模样,可阮祎知道她是个有主意的女孩儿,尤其在大事儿上,头脑清楚,行事果决,很少有拖泥带水的时候。
正因如此,近段时间以来,他越发看不懂她跟薛淮的状态。
从前舒晓下床撞着脚趾头都要私聊他,骂一通学校风水不好,这回两人眉来眼去月余,却半个字都不肯透露给他。
作为他们最好的朋友,阮祎当然关心他俩——但更主要是好奇,他快好奇死了。
“他说要给我做sub。”
阮祎吓得奶茶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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