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着火,阴沟里翻船。
贺品安X阮祎,社会人叔叔X品学兼优小男孩,曾经的刑主和娇娇男brat的故事。
我觉得挺雷的,雷点比较低的朋友们注意避雷哈!
主奴文,K9犬调,D/S关系,年龄差20岁。
涉及daddy issue,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蛮复杂的,不会是单纯爱情。
文名“玩赏”取自“玩赏犬”。
大家喜欢再看,不萌不看,感谢!
贺品安,圈内人公认的犬调大佬,风里雨里二十年,杜宾黑背,边牧金毛,任谁到了他手下都要变得服服帖帖,死心塌地。
就在他即将迈入不惑的黄金时期,他碰上了阮祎,一只刚成年的小泰迪。
自此以后,世界天旋地转。
旦夕之间,他的人生仿佛被狗日了,因此他选择日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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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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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C市搞房地产的基本都耳闻过贺品安的名字,传得更广的名号是贺六,想再亲切一点攀攀关系就叫六哥。
贺品安喜欢“养狗”,这点雅趣虽不说人尽皆知,但稍作留心的都能知道。这儿的养狗当然也不是养猫儿小狗的那个养狗。
他喜欢的,是把人当狗养。
卢天与花了很大功夫弄来了一个混血儿,准备给贺品安送去,享受一下。贺品安知道他心有此意后,却几次三番推了他的约。他没办法,只好把人带到这个会所里来了。
“怎么样?十九岁,白皮肤绿眼珠,别看长得嫩生生的,其实一身腱子肉……跟你之前玩的有些不一样吧?”卢天与拍拍那个小混血的屁股,朝贺品安挑了挑眉,“乖得不行啦!随便抽两巴掌下面就硬得喷水了,保证极品!”
他们所在的这一层是酒吧,灯光打得昏暗暧昧,四周回荡着舒缓的蓝调,恰到好处的温度让人渴望睡眠。贺品安正看着吧台那边出神,对卢天与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卢天与见他仍不为所动,不免有些烦躁。他推了推那个衣着暴露的小混血,让他跪到贺品安那边去。
那小混血跪过去,并不敢贸然对贺品安做什么,低着头,盯着地板。
贺品安看向他时,只能看到一个栗色的发顶。
卢天与踢了一下他的屁股尖,说:“抬起头,给六哥看看。”
小混血对中文半懂不懂,反应一会儿才缓缓扬起脸,一双狗狗眼,鼻梁高挺,嘴唇粉嫩,脸颊上有一小片不太明显的雀斑。
俩人刚对视上,小混血就被贺品安的气场给镇住了,慌乱地别开眼,耳朵脖子都是红的。
贺品安没忍住,嗤了一声。
来不了劲,这嫩样儿,跟他妈操儿子似的。
可他口中却说:“讲得那么详细,该不是你搞过的吧?要我接你的二手货啊?”
“怎么可能?就摸了几把,替你验了验货。他后面还没给人弄过呢,很干净,你想的话也可以一并用了。爽一下,就当尝尝鲜嘛!”卢天与笑起来就不像个好人,他跷着二郎腿吃干果,瞧了一眼跪在那儿的混血儿,“再说了……那小东西只愿意让你搞呢,骚得很,听说要带他来你这里,一万个乐意。”
贺品安:“算了吧,没兴趣。”
“之前给你送的也没见你有过兴趣啊?是不是不给老弟面子呀。这样的你都不满意?”卢天与有些讶异,不自觉地扬起声调。沉吟了半晌,他又无奈地叹出一口气,“六哥,我知道你前阵子才把小东送走,身边正缺人……”
卢天与从原处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走到贺品安身边坐下,一副交心的样子,揽了一下贺品安的肩,“你对那些小家伙上心,我知道。这一个你不想收没关系,老弟也不是要强塞给你人。可你要明白我的苦心,我心疼你呐!你最近那么忙,拿去玩一晚撒撒气解解闷有什么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给混血儿使眼色。
那混血儿很快反应过来,怯懦地往前膝行了两步,俯下身去给贺品安舔皮鞋,屁股撅得高高的,一边舔一边抬眼看贺品安,一双碧玉般的眼睛水润润地望过来。舌头刚舔两下,贺品安还没怎么样,他自己先哼哼唧唧地叫起来,好像要爽疯了。
虽然他们坐在卡座里,但这儿到底是个半开放区域,旁边有人看到了,都在鼓掌吹口哨,一叠声地喊着些淫词浪语。
贺品安看着那小孩对自己摇屁股,粉嫩嫩的嘴唇抿在他鞋尖上吮吻,有些厌倦地皱了皱眉头,但为了能让事情简单点,他干脆放任自己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臂,漫不经心地用鞋尖挑起小混血的下巴,欣赏他那副泫然欲泣的神情。
他问卢天与:“能听懂中国话的吧?”
卢天与心中了然,喜笑颜开道:“放心!床上那几句,该懂的都懂!”
搞定完这事儿后,卢天与就自己出去找乐子了。
贺品安望着着他离去的背影,摇摇头,扬起唇角,冷笑了一下,“这老掮客……”
没有贺品安的准许,那小混血不敢起来,还一副跪地磕头的样子,刚过了十来分钟,身子就开始打哆嗦。
贺品安坐在那儿给自己掰开心果,越掰越觉得有些寥落。要搁以前,这活儿哪是需要他伸手来做的。
刚抛了一颗进嘴,余光就瞥到那个瑟瑟发抖的小混血了,贺品安用鞋尖抵了一下他的额头。
小混血不明所以,贺品安说“抬头”,他就缓缓支起上半身,但是并不晓得要抬头。
这糟糕的沟通体验让贺品安本就不快的情绪变得更加不快,连带往日的好耐性也没了。
“Head,up!听不听得懂?”贺品安嚷了两句,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有泡。
原先他家境不好,初中还没毕业就辍学出来谋生计了。后来收过的奴隶里有几个学历高的,几个海归,他这一口工地散装英语全靠平日里耳濡目染。
小混血把头抬起来了。贺品安捏着他的腮帮子,往他嘴里掷了一颗开心果。
“起来吧,还要我please你吗?”贺品安说。
见他还是一副要敢不敢的样子。贺品安拍了拍身旁的沙发,说:“上来坐。”
他指了一下地板,又把手放在膝盖上揉了揉,“地上凉。”
小混血这才扶着沙发,一边抖一边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坐在贺品安旁边。
贺品安不再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洋酒,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喝到微醺的时候,贺品安就倚着沙发靠背闭目养神。那混血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两只手的手指绞在一起,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贺品安神经敏感,很容易便察觉到了,忽的把手一扬,小混血以为贺品安要打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结果那手却落在他微微卷曲的发上轻轻揉了一把。
他说:“小东西,安静一点。”
小混血心领神会,试着平复情绪。
有片刻安宁。
“我!骚!你!姥姥!——”
恰在此时,平地惊雷起。
随着一声穿透力极强且意味不明的国骂,斜对面卡座的沙发被搞翻了。
贺品安被骇得浑身一激灵,脑仁发疼,登时睁开眼。
从他这个角度,正巧能把两个当事人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小个子被人扒了裤子按在地上,在那里又拱又骂,贺品安不耐地“啧”了一声,颇为头疼地扶了一下脑门,就这么一低头的工夫,那边竟呜呜嘤嘤地哭起来了!
真他妈犯太岁。这一天天碰着的都是些什么事儿。
贺品安骂了一句脏,把身边的小混血拎起来,“走。”
人群渐渐朝那边围过去,偏偏那条路又是出门的必经之路,贺品安想避都避不开。
门口,几名保安急匆匆地跑过来,往人堆里挤,贺品安就这么被带着又往里挪了几步。
到了这个关口,他离发火基本就只差临门一脚了。
旁边有人喝大了,跟着起哄,朝那边喊着:“宝贝儿,哭什么?过来让哥哥们摸摸就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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