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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ce:你看我老婆主动拉我了
图图:滚呐!(甩手
cece:我病了,是病号,涂涂
图图:我看你确实病了
图图:是神经病吧!
cece:嗯,需要你亲亲才能好
图图:滚呐死基佬!你小心我生起气来,直接弄你!(比拳头
cece:弄我啊,宝贝儿~来啊~往死里弄~
又来晚了,不好意思。
第35章 吃到了含泪做1的苦
事实证明,涂眠有蒋彻这个爹,还不如没有。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明涂眠已经第一时间拉着蒋彻跑了,还是逃不开青舒月这个小公主软硬兼施的手段。
这事要从蒋彻这几天休息开始讲,他呢,不去实验室了,也不去教室了,天天睡醒了,就跟在涂眠屁股后面当跟屁虫,还一本正经地解释说自己是在执行导师安排的任务。
“那你是真敬业啊,cece学长!”涂眠阴阳怪气起来,“一边感冒,还要一边监督我!”
“哪有感冒啊……”蒋彻扯着他沙哑的嗓子坚毅地摇了摇头,不认账。
涂眠睨他一眼,看着蒋彻无精打采的神态,懒得和病号争执,退了一步:“嗯,是没有嘛。就是嗓子坏了。”
“对,感觉快好了。再睡两天应该就——”
“就好了”这三个字还没说完,就被蒋彻的咳嗽声代替了。
“那你最好是!”
涂眠边说,还边帮他拍了拍背。
反正感觉这两天涂眠自己嘴巴都说麻木了,让蒋彻吃点感冒药,他也听不进去,非说自己是累得过了头,还没缓过来。
蒋彻脾气犟,他也不是头一回见识了,之前校花那事不也是吗?
涂眠说不过人蒋彻,就只好给自己洗脑:“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
从今天开始,他不再跟蒋彻这只跟屁虫讲吃药的事!
涂眠这么想着,突然看到了跟屁虫的后面出现的人——青舒月,她在涂眠的心里,现在就是跟屁虫2.0。
真不愧和蒋彻是兄妹。
尤其是每当涂眠和蒋彻吃饭的时候,她就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周围。而且随着他们活动的推进,青舒月的要求也逐步提升了。一开始还是只要涂眠参与,后面慢慢地就变成了,他们应秘书处那边老师的邀请,多加了个项目——在学校秘书处帮忙打杂。
涂眠本来一个都不用参加,可是蒋彻和青舒月合起伙来诓他,兄妹俩一个端着他最爱的鲜肉月饼,一个举着他目前唯一的GoPro,面对这样的威逼利诱,最后他不得不含泪点头同意了去秘书处打杂的活儿。
为此,他特地发了个x站动态。
【图图:今天也算吃到了含泪做1的苦。】
不出十秒,他在自己的粉丝管理群里看到了这张截图。书句直接一个“图图式震惊”的表情包砸下来。
书句:草!图图去做1了?睡了cece学长?
书句:妈妈就知道,还得是你啊!图图!很争气!干他!
图图:……
青豆豆:?什么意思
图图:我不是说做那个1!我不做。
青豆豆:什么不做!你不会还没xing生活吧!还洁身自好啊!都分手快一年了吧!我跟你讲!活儿不好,一定是因为次数少!你不要对这种事耿耿于怀啊!你要放开自己去享受!
青豆豆那一副没有把自己和书句当外人的架势直接给涂眠整不会了。不过涂眠确实也没有那种成人生活,他自从之前被前女友嫌弃了之后,也想过去认识几个你情我愿的py,但是每次一想到床上的事,他就怯怯的。
之前青豆豆跟他吐槽前男友时间短的事的时候,他就把这事,当自嘲一样讲给了她听。可能因为是网友,又都认识那么几年了,这个小姑娘有什么事都跟他说,所以他就礼尚往来了。
但是都过了这么几个月了,这丫头怎么还记得啊,怎么还能直接口无遮拦地给他抖出来啊?
不过可能青豆豆也意识到了场合问题,她又撤回了。
涂眠索性装作没看见,和青豆豆她们聊了几句自己和蒋彻要去秘书处打杂和卖奶茶的事,把刚才的话题敷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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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志愿者的活动安排在周末两天,周五的时候,他的老对家,铁血猛汉来问他,参不参加直播连线活动。莎莎拍的小短剧要上了,让他们都去连连线,撑撑人场,时间在周六的晚上。
他想了想,反正下午就能完成活动工作,正好直播还可以赚点小钱,他就答应了。
周六的上午,蒋彻还在寝室睡觉,涂眠因为要去赶火锅他们彩排前的最后一次加练,很早就起床出去了。等蒋彻醒了出去觅食的时候,涂眠都还在湖边排练。
今天降温了,垂柳跟着清风摇曳着,蒋彻手里的塑料口袋也跟着清风摇曳着,他正提溜着自己才喝过的川贝枇杷膏去找人。
涂眠还在那棵柳树下弹着之前的曲子,现在他弹熟练了,不会掉音,也不会错弦,他低着头专注地弹着弦,速度降了下来,火锅交给他的开场,有一段改了拍子,慢下来的前奏,缓缓地,慢慢地开始。
紧接着,一道吉他声加了进来,带着涂眠的速度加快,回到正轨,这是火锅她们进来的旋律,却又不是她们弹的,因为有漏音。
曲有误,涂眠回了头看过去,看到了广场上的那个男人,那人长身鹤立站在架子鼓前面,头发有点长了,但那服帖乖顺的样子,让他像一只站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的边牧狗狗。
涂眠打量那人时,手下的弦音跳了,但那人却好像没受影响,用他边漏边弹的方式坚持下去,磕磕绊绊的模样让他身后的火锅都想借把吉他帮他和一下。涂眠可没给火锅机会,他带着他的吉他,带着他的音乐,以及他低声的哼唱走了过去。
那人见涂眠走近,冲他勾唇笑了一下,他手下起了动作,将间奏的浪潮向高处推进,涂眠不急,他走到那人面前,才把脚一抬,踏在面前的石球上,用膝盖垫起了自己的吉他,低头瞧了一眼那人忙碌翻飞的手,他的吉他音律开始追着那人,那人也反过来卷着他攀升,似在元夜里一飞冲天的烟花,盘绕绵延着向更高处去。
涂眠不肯这样轻而易举,他使了坏直接升上了一片云端,在高处俯视,但另一个人没给他机会,毫无思索地追了上来缠着不放。
“嚓——哒哒——”背后的架子鼓猛然一响,让两束升入天际的烟花在天幕炸裂,刹那璀璨耀眼。
那人咧嘴一笑,笑容似夏花,他背身弹奏,仰头吸气,似把日光饮入口腹,而后他回头转身,携着浑身的阳光气息,散发着暖阳般的魅力,耀眼得让涂眠都忘了按弦。
他也在结尾的旋律上停了下来。
在涂眠看向他的时候,他才用指拨弦,自弹自唱。
“我想拥抱你 / 也想告诉你 / 遗憾时间终究不能言语……”
他在这里停了下来,手指缓缓压下了一根弦,一个音跳了出来,意犹未尽的样子,似乎是在邀请涂眠。
涂眠压着他的音跟了最后半句的音,陪他唱了最后半句词。
“我多想拥抱你。”
“我多想拥抱你。”
涂眠与那人,异口同声。乐声落掌声起,涂眠喘着气,看着那个和他完成了一曲的人,那人还是站在架子鼓前,挂着一把吉他,一如涂眠刚刚回头时见他的模样。
那人仍然笑着,只是眼里流露着一丝涂眠读不懂的情绪,像是期待,又好像,是失望。
因为什么而失望呢?
因为自己没去拥抱他吗?
涂眠被这个问题驱使着,靠近了那个人,那个人眼里的失望也好像因为涂眠的靠近而消失了,但那人却好像紧张起来,他的背都绷直了。
涂眠站定,抬手一拳砸在了那人肩头,化解了那人的紧张:“彻哥!嗓子好了?”
“没有,手痒。”蒋彻抓住了自己肩头的那只手,“弹得不好,让你的学妹笑话了。”
“确实不好。”涂眠帮他把吉他取下来,递给火锅,顺势给蒋彻介绍了这一个乐队的人,他的手指一一点过,“这是火锅。这个高马尾的是小米辣。这是香菜,你不喜欢的。这,鼓手,是鱼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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