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问他,又亲吻他的嘴角,服软和示弱,却又强势地起身坐下。
“就要哭......谁让你惹我伤心的。”
李秋词可太坏了,老是做一些没脑子的事情,让他跟着伤多少心。
都怪李秋词,要不是他......他才不会干出今天这样的事情。
这套衣服是在国外的时候,从一个行家那边收藏过来的,听说是古时大祭司的着装。
他也是询问过后,才敢穿上身。
“是吗?现在也伤心?嗯?”
李秋词坏起来也是真的坏,还很会耍流氓,故意乱蹭,弄得人很舒服。
“哼......伤心。”
许嘉弈口是心非,在李秋词腿上挠出印子,又不高兴地去掐他的屁股肉。
“掐死你。”
李秋词笑他像个猫一样。
许嘉弈不满地说是老虎。
“反正都是大猫。”
两人在软塌上缠绵许久,总算哄得执行官开心起来。
李秋词也累了,两人靠在一起,许嘉弈又开始嘀嘀咕咕:“曾经你就对我不好......现在还算不错了。”
“嗯?曾经?”
虽然许唯臣老是说不要强迫李秋词去回忆,会很痛苦。
但许嘉弈就是有些忍不住想说。
不说那些不愉快的......说些过去的背景,也不行吗?
许嘉弈犹豫,他也不想让李秋词不高兴,更不想让他难受。
但是一直遗忘下去,真的就是出路?
“其实我想起了一部分,我们确实,已经认识很多年了。”
这不得来点海星星
第47章 公主大人洗澡
“啊……?”
李秋词一愣,身体余热和余韵未消,没料到许嘉羿突然说起这种话题。
“我们之前真的认识……?”
何等天方夜谭的事情。
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普通优秀,略微有点姿色,竟还能遇到如此狗血的事情?
难道是什么豪门恩怨?
难道他是某个大家族遗落在外的……
打住,不要胡思乱想,太狗血了。
许嘉羿咬住他的下巴,啃了几下,“真的认识。”
他简短地阐述了来龙去脉。
李秋词听得目瞪口呆,刚要开口,许嘉羿惊叫一声。
“怎么了?”
只见对方三下五除二,将李秋词扒开,火速跑进了浴室。
李秋词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唉,原来是大小姐又要洗澡了。
每次都是这样,做完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一刻都不愿意耽搁。
曾经李秋词还会觉得有点受伤,难道是许嘉羿嫌弃他?
后来逐渐习惯了。
总比不爱干净要好。
可李秋词也有点奇怪,说来有些害臊,为什么许嘉羿从来……不和他一起洗澡呢?
李秋词看着浴室的门,摸摸下巴,暗自思量。
没过多久,许嘉羿换好了衣服,穿着整齐地来到李秋词身边。
“你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许嘉羿嘀咕几句,赖在李秋词肩上,“就剩我一个人,想起的……”
脑子里闪过那个难过的梦,想起李秋词的绝情,许嘉羿又哽咽了。
他害怕。
害怕那是真的,也害怕那是自己歪曲的臆想。
急需李秋词的佐证,可他却无法记起。
许嘉羿沉默地窝在软垫上,李秋词洗澡去了,他只能独自郁闷。
必须得彻查清楚。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可疑人选。
魏燃。
他回国之后,只和魏燃见过那一面,可自从和他合作之后,才有了那么多糟心的事儿。
原先他先入为主地认为是竞争者所为,忽略了对合作方的彻查,耽误了很多时间。
尤其魏燃和许唯臣一直是同学,这些年,想必对许家的事情有所耳闻,可当时突然见面之后,却只是欲言又止。
见到李秋词之后的举动更是奇怪,看上去不熟,非要拧巴出熟稔。
许嘉羿靠在窗口,冷风灌进来,他懒得管,就这样吹着。
吹病了,会引人心疼吗?
许嘉羿看着浴室的门,抬手把窗户开得更大了一些。
热水浇下,李秋词恍惚地搓泡泡,回想着和许嘉羿在一起的一点一滴。
他们之间没有告白。
顺理成章地黏在一起,没有一个定性。
理所当然地入侵对方。
这种熟稔,从一开始就是不正常的。
而现在,许嘉羿说,他们认识很多年了。
收养他的也不是爷爷,是许家夫人,阮清。
他只是落户在爷爷的户口上。
幼时是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家人,而今是最爱的人。
他们之间的回忆只剩下虚无的标题。
李秋词是懊悔的。
为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分明是那么珍贵的东西,竟是连丢了都不知情。
他莫名想起了许嘉羿腺体上的针孔、伤疤。
到底是怎样的过去?
本是简单梳洗一番,他想得多了,多洗了一会儿,出去时,许嘉羿已经趴在软垫上睡着了。
李秋词拂开他的长发,露出白皙的后颈,腺体上的印记消散了不少,之前那么可怖,应当是许嘉羿还在接受保守治疗。
为什么许嘉羿从来没有提起过?
李秋词这才想起来,每周三,许嘉羿上午都会去找赵蕈。
而后就会青紫一段时间。
应当是腺体的问题。
他无意识地抚摸许嘉羿的脖子,把人给吓醒了。
“你洗好了啊?”
许嘉羿揉揉眼睛,冲李秋词伸手。
他熟练地捏住许嘉羿柔软的掌心,把人从软垫上拉到怀里。
“回家吧。”
许嘉羿困得七荤八素,靠在李秋词的肩上。
“嗯,走吧。”
“不走。”
李秋词感受到脖子处的疼,许嘉羿习惯性咬住他的腺体,往里面注入信息素。
“刚刚忘记了,补给你。”
“……那我还得谢谢你?”
“那当然。”
许嘉羿一向倨傲,给李秋词气笑了。
他带着一身西瓜味儿,背起耍赖的人,步履稳健地往外走。
许嘉羿在他背后晃晃腿,“你今天说好的,以后不能来了。”
“嗯。”
“说话算话哦。”
“嗯。”
“哼。”
李秋词不过晃神,就又被人咬住了腺体,信息素往身体里灌,横冲直撞地在他的血管里爆裂。
飘飘然的感觉,馨香无比。
李秋词无比庆幸自己体力好,不然此时很有可能腿软。
他强硬地保持稳健,成功将公主大人运到了车上。
许嘉羿有点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地靠在车窗边。
罕见地安静了。
李秋词捏着他的发尾,绕在指尖玩儿。
换作平时,许嘉羿肯定会来跟他抢,今天却是默许了。
“怎么了?也不像是生气了呀?”
许嘉羿摇摇头,闭目养神。
以为他是累了,李秋词也就不烦他,拿了毯子给他盖上。
手机里有下属的问候,他们玩得上头,一转眼上司就不见了。
李秋词简单解释了两句,关上手机,也到家了。
这回许嘉羿没让他背,闷闷地往前走。
“怎么了啊?”
李秋词直觉不对劲,握住许嘉羿的手腕,和他并肩前行。
“我是在想,得好好查一下魏燃,我们的记忆会被抹去,但是不可能抹去所有人的,这五年,魏燃在国内外往返,每年回到国内,都会去一个地方。”
可那里是一片荒山。
许嘉羿没有明说,贸然派人前去,只会打草惊蛇。
他暂时没有想好对策。
李秋词点点头,叹息一声,捏着许嘉羿的手,“我们现在已经重新在一起了,一定要追究那些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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