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有当忍者的天赋,非等符忱的手揩够了油,主动环过手臂,抱来抱去,鼻尖往他后颈的腺体用力地闻:“你怎么不像之前……”
“喜欢闻我的信息素了?”
戴司雲始终隐忍着,远离海边的瑞士小镇,闻到熟悉而好闻的海盐柠檬味,不知靠着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做到不为所动的假象。
他的情感并不是由信息素完全支配,但符忱不知,兀自陷入焦虑的状态,胡言乱语:“是我的信息素不好闻了吗?”
这也不怪他在意识混乱下,冒出这种想法,距离临时标记过了三周,还有几天时间,戴司雲和他就不再是标记与被标记的关系了。
符忱简直是胡搅蛮缠,不知戴司雲的眼神,像深邃的漩涡,几乎要将他吃干抹净。
下一秒。
戴司雲的虎口卡住少年的腰,顺势一转,成了他把人压在墙面的姿势,任凭互相烘热的身躯,贴得近,如在纠缠不清。
或许当真是临时标记时效的影响。
腺体散发着灼烧般的烫,信息素外涌的浓度偏高,但戴司雲的意识趋向于清醒,欣赏着符忱的模样,像小时候扑来糊他一脸口水的狗狗。
“你……”符忱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不说话?”
“嗯?”
戴司雲故意顿了顿,为他撩开微乱的额发,漫不经心地开口,“想听我说什么。”
符忱简直被他玩弄在掌心里,仰起下巴,好看的帅脸白里透红,小脑袋瓜子不太能连接上脑回路的样子,看得人于心不忍。
戴司雲压抑着气息,并非责怪,放轻语气:“怎么这么久才进来。”
符忱只看着他,眼眸湿漉漉的,好似受尽委屈似的,小声地哝哝了句:“好多人拍你啊。”
“我一直在看你……”
“?”
戴司雲听不懂,但忘不掉便利店里,不少人主动问要联系方式,从那开始的符忱变得不太高兴,他又不笨,看得出这是占有欲发作的表现。
“吃醋了?”他非要戳破这层窗户纸。
符忱抿着唇,不住地深呼吸,空气中弥漫着alpha的信息素气息,来自后颈的腺体,令他发了疯般凑过去要闻。
“嗯。”
他闻到喜欢的信息素气味,那么诚实,稀里糊涂地重复道,“我吃醋了。”
戴司雲得逞地轻笑了声,摸上后脑勺,像在夸奖可爱小狗的语气:“这么听话。”
“所以想听什么?”
符忱受到蛊惑,潜意识里还想听他继续夸,嘴唇擦过白皙颈侧,像在蜻蜓点水的亲吻,“想听你说……”
“我的信息素好闻。”
戴司雲僵着身子,嗓音发紧,体内好似有一股燥意在往下蔓延。
符忱催促地问:“已经不好闻了吗?”
“好闻,”戴司雲用着哄人的温柔语气,“喜欢闻你的信息素。”
符忱不自觉地颤了颤,环抱着他,贪婪地嗅着信息素的味道,那么知足:“……那就好。”
跟他洗过澡的状态不同。
戴司雲有轻微的洁癖,嫌自己脏,单臂环过腰身,轻拍了拍后背:“我先去洗澡?”
“……”符忱似懂非懂,“那我要出去吗。”
戴司雲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教纯良小狗做坏事,口干舌燥:“帮我洗?”
符忱不想被赶出去,需要他的信息素,黏着英俊性感的alpha不肯离开:“好。”
“只要你……”
“让我闻你的信息素。”
他着了戴司雲的道,同为S级的alpha信息素,分明相冲抑制,却又因特殊病情的影响,融合着催化剂的效果,不能再夸张地着迷其中。
戴司雲迈入浴缸中,温度适中的水流,晃荡几下,而身后的符忱蹲下身,不知上哪拿出的小黄鸭搓澡巾,倾着前身,手掌搭在alpha宽阔的肩膀,只顾着在腺体闻来闻去。
紧接着。
戴司雲仰着头,体内有根弦在被反复撩拨,嗓音低哑道:“过来。”
符忱只思考一瞬,鬼迷心窍地迈步,穿着睡衣也进了浴缸,全身湿透,涌出的水溅满了地面。
他是蹲跪的姿势,下巴擦过人家的肩膀,嘴唇抵着颈侧,几乎要碰上红肿的腺体,引得戴司雲一阵混乱的呼吸,手摁着他的侧腰,掌心的温度炽热吓人。
“谢谢你。”
符忱落入陷阱,还在说些有的没的,提起糟糕的病情,“只有你……对我这么好。”
戴司雲的额角微露青筋,手掌摩挲腰身,光滑而细腻:“所以在腺体也要留下你的口水吗?”
符忱像是倒在他怀里的姿势:“可以吗。”
戴司雲又气又好笑,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反而强势地捏他下巴,掰往另一边,嘴唇跟着凑过去,擦过薄薄的肌肤下,贴近若隐若现的alpha腺体。
符忱浑身抖了抖,无力支撑那般,坠入再滚烫不过的怀抱里。
“一个月要到了。”
戴司雲喷薄着灼热的气息,藏在狭长眼眸下,爱欲汹涌,“还需要我帮忙临时标记吗。”
符忱赧然,脸往下面埋,却毫不掩饰地点着头:“要。”
戴司雲:“为什么?”
符忱的思绪混沌,全然无法找到回答,侧脸看向他,那么英俊帅气的脸,忍不住捧在掌心,早已不顾彼此的身体贴合得有多暧昧。
“为什么?”
戴司雲装出冷淡模样,再次开口,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符忱受不了他这副模样,双手捧着人家的帅脸,好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
他凑上前,往戴司雲的右边脸颊,落下“啵”的亲吻,很轻,仅啄了一口。
戴司雲眨眼,没好心眼地忽悠:“怎么又流口水。”
“……”
符忱不信,又将嘴唇贴了贴脸颊,亲得那么小心翼翼,“还有吗?”
“不确定。”
戴司雲不愿闭眼,浓郁的欲望被压抑着,心甘情愿地陪他玩小朋友游戏,“再亲一下右边。”
符忱听话照做,笨拙地靠过去,全身的支撑点全靠戴司雲托抚两侧腰的手臂,alpha的臂膀泛着水光,肌肉线条紧绷,性感又充斥着力量感。
符忱只顾着看人家的帅脸,漆黑眼眸,高挺鼻梁缀着的褐色的小痣,好看的薄唇,好像哪里都特别想亲。
“还是亲脸吗?”
他落下闷闷的嗓音,已经亲了过去,收不住力道,当真留下黏糊糊的晶莹唾液,“怎么办……”
戴司雲不自觉收紧力道,掐着腰侧,另一只手险些没控制住,往下伸,但终究还是凭借自控力,不让事态偏离掌控的轨迹。
“不讨厌你的口水。”
戴司雲哄着他,与符忱拉丝般的视线,无声缠绕,非得又骗人家,“只想亲脸吗。”
符忱要是清醒状态,怕是以为误入传销组织,怎么戴司雲指哪他就亲哪。
从眼尾到额头,再凑到耳廓要亲,与其说是放纵他的行为,不如说是享受其中,而后,戴司雲又被捧起下巴,全然不挣脱,薄唇只微微抿着一点弧度。
“可以亲嘴巴吗?”
符忱自以为的询问,如同犯规的撒娇,说话喘着热气,“我想亲嘴巴。”
戴司雲的呼吸骤然艰难粗重:“有多想?”
符忱摇头,组织不了言语,只哝哝地重复道:“不知道……”
“但我想亲你的嘴巴。”
戴司雲拿他没办法,腾出一只手,伸长手臂,勾到搁在冰冷台面的手机,手掌紧握,大拇指上滑打开了摄影功能。
看着他的操作,符忱茫然,耳畔拂来混乱的气息,是少年沙哑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录一下罪证,可以吗?”
分明是询问的语气,落在符忱耳边,像调情,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要录我亲你?”
上一篇:救命!在恋综上跟死对头共感了!
下一篇:对室友的男友一见钟情后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