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笨蛋问题就不要再问了。
符忱心情太好,哼了首小众粤语歌, 趁着戴司雲听得认真, 撑起身子, 亲得人家呛了两下:“虽然记不得了。”
“但你以前是不是不怎么抽烟?”
“……”
戴司雲不愿承认, 分手那段时间, 烟瘾有多重, 又听这始作俑者好心关怀:“不要抽那么多烟, 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
戴司雲目光不移, 手指夹着烟, 摁在烟灰缸里,没有多说什么别的,“以后会少抽。”
符忱惯会装傻, 并非什么都看不出来,用着撒娇的法子,修补两人之间的裂痕,无非是仗着戴司雲对他的喜欢,特殊的偏爱足以令他有恃无恐。
其实,在重逢以后,符忱时常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令戴司雲这样优秀厉害的alpha,为了帮他治疗腺体疾病,愿意做到这个份上。
如今……
他知道戴司雲是真的很爱他。
符忱吻得很轻,怕美梦醒来似的,结束是因戴司雲接到电话,说有急事要回公司一趟,捏了捏他的后腰:“送你回剧组。”
符忱赶紧爬起来,生怕耽误他的正事儿:“送我会不会不太方便?”
“还是送你吧。”
戴司雲盯着时间,顿了顿,解释道,“我可能要忙很长一段时间。”
符忱套上衣的动作卡在一半:“……最近都没办法见面吗?”
“目前不清楚。”
戴司雲收起手机,主动帮符忱穿衣服,手法细致,叮嘱道,“拍戏要注意安全。”
“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
“有什么都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符忱听话点头,主动报备工作行程,两天后出席红毯活动,其余时间都在拍戏,低调地同乘电梯,一起离开了梅威斯顿酒店。
在这之后。
除了姚霜以外的任何人,没谁觉着符忱哪里不对劲,只有这位经纪人,无语到想笑,问他怎么又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符忱还挺神秘:“太好骗的人是这样的,不然真以为自己可以当爸了。”
姚霜:“……?”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符忱也不解答,坐在保姆车里,倒头又要睡,全无半点大明星参加走红毯的形象,看得姚霜连连摇头:“今晚很关键。”
“可别在盛桉面前掉链子了。”
“知不知道?”
在梦里的符忱必然也是清楚的,盛桉是谁,经纪人为他钦点的对家,同年入圈的演员,S级alpha,年纪相似,演戏的路线高度重合,两家粉丝更是习惯互相呛声。
——你家哥哥是我家哥哥的2.0!
这种在饭圈里,屡见不鲜的对家身份,放在符忱眼里,不算什么大事,毕竟入圈以来,接触过的艺人都还算不错,所谓的矛盾全靠外人想象,他俩并没有什么过节。
像这种大型红毯仪式,各家艺人都提前做好妆造,盛装出席,时间相对比较赶一些。
符忱没睡多久,检查头发没被压到,下了保姆车,直接走起红毯,窄腰腿长,白西装与干净脸蛋相衬,气场全开,比在场观众还显得松弛。
在签名环节,符忱将笔还给礼仪小姐姐,或是冷风过于夸张,对方又有些紧张,不住地手抖,为了安慰对方,他笑得露出小虎牙,总是在镜头前无意识地发散魅力。
关于对家艺人是什么时候走的红毯,符忱半分也不在意,回到后台,只在乎自己的颜值有没有受到妖风的影响。
他手机刷得起劲,收藏了些粉丝截图的红毯图,顺便营业,在自己微博的评论区里,各种翻牌,不忘到粉丝群里冒了个泡。
叮咚——
zyq:【分享图片。】
zyq:【快别和粉丝聊天了。】
zyq:【看看热搜!】
这次活动红毯,赵宜琦没有同时出场,对方正拍到重要戏份,年底还有粉丝见面会,所以同在剧组的他俩成了互联网好友。
但——
赵姐在冲浪第一线,截图他因对礼仪小姐姐笑的画面,被营销号说“行为诡异”、“装货”的黑词条里,点赞第一的家伙是盛桉,这是符忱万万没想到的。
zyq:【还有心情吐槽我吃瓜人!】
zyq:【兄弟,这家伙点赞你的营销号黑词条了,经纪人也不提醒你看看的吗?】
zyq:【我去。】
zyq:【现在那小子又取消点赞了^_^】
这是朋友在为自己打抱不平,没等符忱捋清楚情况,为自己领来水果切盘的经纪人,更是气涌如山,也吐槽了对家艺人私下发什么神经。
符忱后知后觉:“噢。”
“所以是他的红毯造型被吐槽,买了营销号拉我下水,还顺便点了个赞?”
“他叫盛什么来着?”
姚霜喊了声祖宗,不记得重复了多少次:“盛桉,23岁,身高181,毕业于首都传媒大学,买了好几次黑稿吐槽咱们是非科班出道了!”
符忱简直钝感力十足,点头,承认自己是个野路子:“但他也没拿过什么比我更厉害的奖吧。”
姚霜气笑:“你这家伙……”
“算了,盛桉还是跟你太不一样,但凡长着眼睛都知道他是很能作妖的类型。”
坐在后台等入场坐席,符忱只能吃些水果,跟经纪人各自捻着小竹签,津津有味地吃着:“他什么身份背景?”
“还以为你不感兴趣。”姚霜压低声音道,“小道消息说是樾晟集团CEO的私生子。”
符忱吃得腮帮子鼓鼓:“……不认识。”
他实在肚子饿,光顾着吃水果,听姚霜的叮嘱堪比左耳进右耳出,相当敷衍,直到听到某个消息,插水果的签子被暴力按断成了两截。
符忱的表情顿然冷下来,追问道:“你说盛桉以前追过谁?”
姚霜瞥他一眼:“还能有谁。”
“当然是你点赞过的那位戴姓年轻总裁。”
“听说盛桉念本科那会儿,经常从首都飞去伦敦,就为了约人家豪门继承人见面吃顿饭。”
“……”
符忱全身被蚂蚁爬过,皮肤烧得厉害,哪里还有心情吃水果,猛地起身,吓得姚霜上手揽他:“你要去找盛桉的麻烦?”
“是啊。”
符忱捋起高定西装的袖子,要当真是只狗狗,早就气得耳朵向后贴了,“这都被你发现了!”
姚霜眼前一黑:“这套衣服还要给品牌方还回去!”
“让我妈转钱买下不就完事了,”符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都说情敌见情敌分外眼红,他只有拳头是硬的,“让他没事点赞我黑词条干嘛?”
姚霜:“……”
我勒个祖宗摇钱树!
刚才是谁满脸的不在乎,吃果切不要太香喷喷,现在翻脸是吃错什么药了?!
然而——
符忱深知活在法治社会里,更是公众人物,再冲动也不可能做出过分的事,无非是气汹汹地敲了门,看着满脸惊吓的对家经纪人,皮笑肉不笑:“你好,我想找个人。”
经纪人:“?!!”
“小哥哥是符忱吧?”
“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这位助理不比姚霜的气场,性格没那么强势,边说着话,边回头看脸色,唯唯诺诺道:“请稍微等等哦……”
“好。”
符忱硬撑着假笑,眼前的门关得飞快,一阵风扇到脸上,接着是劈头盖脸的骂声,隔着门传到外边来。
里边骂了助理多久,符忱就在外边等了多久,笑脸凝固,还以为门不会再打开,但过了会儿,小助理丧着脸打开门:“符忱小哥哥。”
“非常不好意思。”
“不管你要找谁都是没空的。”
符忱缓缓打下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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