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在他心里就真的跟豺狼虎豹一样?
等等...好像她就是。
九晋衙府的笔刀吏不断记录,对犯事文人制造对不利言论记录在案,一旦有案底,这些文人的前途就此圈定了。
司栖佟虽没有直接对付文人,等谢兰芝休息好,她也趁机撤了新令,但又推出了一个新令,那就是备留案底。
但凡涉及传谣不实,构成百人影响的文人,将一律记录在案。
虽不禁止他们考试和任职,可会影响前途。
那么打着尊王的旗号为自己争名的文人就会变成出头鸟。让尊王口令不像从前那般随意可喊。
名利也非之前他们用张嘴就能轻易争到,无实事者徒有其名者照样记录在案。
好一招、枪、打出头鸟。文人不怕没官当,没书教,没事风流,最怕的是一事无成。而前途无疑是他们人生中最大的追求。
司栖佟这招完美遏止了攻击她的流言蜚语。
李进带手下各处登门记录,已震慑不少文人。
李进登记完后,声势也是仿佛一夜间消失,他不禁赞叹道:“殿下此招甚妙!”
“完美筛选害群之马,还令有所忌惮之人自动划清界限,再不受、奸、佞、影响。”
老百姓怎么讨论政事,只要说的事实,并非夸大事实抹黑,司栖佟都采用包容的态度。文人亦是如此,只不过老百姓在官场可不管什么前途,过过嘴瘾就算了。但文人却有过嘴瘾的代价。
谢兰芝得知此事无不赞扬。
她在校场准备了箭靶,百枚箭,开始试探性练习,弓箭不必飞刀,射程远准度要求也更高。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用,但一箭开弓时,她下意识调用了内力,虽然靶子没射中,但射中边缘时,靶板破裂了。
上去检查的谢兵,本以为元帅箭术降低,结果看见靶板的裂度,他瞬间又吓得咽回去。
元帅的箭显然比以前更霸道,这准头再不对,但射中也是一击毙命的。要么是造成严重的伤势。所以,一瞬间谢兵不知如何报靶了。
谢兰芝在那边又等急。
她挑眉道:“哑巴了?”
谢兵这才磕巴道:“中!!”
罢了,反正还有时间练习,谢兰芝没去责怪小兵,自己准头还是自己把控好。
司栖佟坐着步辇回来时,便看见某人在练箭,她知道这人从不会一时兴起,射箭也不是说练习就练习,否则她平常闲时也会去练。
她命人放下步辇,主动走到她身边:“这会怎么做出临时抱佛脚的行举?”
谢兰芝整个人一僵,她果然瞒不住小凤凰:“我让李黎来见我,亲自向我道歉。”
“如此,那箭不是这般射的。”司栖佟站在她身后,踮起脚尖才勉强能让视线从她肩头到靶子。
岂料,谢兰芝按住弓箭一个回旋,她绕到司栖佟身后,左手搭在她细腰上,她在她左耳吐息:“夫人要教我怎能站在我身后?”
“万一我踩到你怎么办?”
热气不断在耳边缭绕,司栖佟耳根微微染红,她眸子闪烁光芒,双手却熟练地覆在谢兰芝拉弓的手上。她说:“不比南域,这次我不会再帮你射了,你需要自己射中红心为止。”
“好啊!”谢兰芝愉快答应。她仰起头,照着小凤凰对她调整的姿势,放稳双臂,然后猛地一拉,咻一声,弓箭直中红心。
谢兵顿时如临大赦般喊:“红心中!!”
就是靶子没裂,但一箭中心也足够带来致命伤。
谢兵刚如此想。
轰!身边突然传来箭靶被撞倒的声音,靶子被击中的闷声阵阵在耳朵发响。谢兵转身,看见箭靶这次不仅被射中红心,还...还射穿了。
谢兵咽口气惊恐道:“二,二中!!”
这还是人力能射出来的吗!就算内功加持也不至如此夸张,甚至比从前还夸张!
谢兰芝再射第三箭在新的箭靶,箭靶瞬间变成一次性消耗品。靶子破碎,溅出一地木屑。
司栖佟见此,她陷入沉思,别人的内力并不像兰芝那么霸道,而且兰芝的内力似乎有点不寻常。
那股不寻常该如何描述?就像...就像不是人的力气所为,简直不符合常理。
“兰芝已悟得内功心法?”
司栖佟突然一问。谢兰芝愣了愣道:“内功还有心法?心法是类似口诀的东西??”
司栖佟扶额:“大概,我说大概你的内功与众不同,应该是万里挑一的存在,所以无需心法,也或许你已无师自通,只是不记得罢了。”
谢兰芝为此评价道:“能用,而且能用好就行。”
第53章 她定下的不会变
她再要发第四箭, 司栖佟突然从她怀里出来,她变得有点不习惯,就虚发一箭, 还是射碎了箭靶, 看不出有没有中。
反正五发下来,她已满头大汗, 然后暗地将内功疏散, 不再动用。
“看来很费体力。”司栖佟掏出手绢为她擦拭汗水。
谢兰芝点点头:“这股内功我还需要摸索一下,小凤凰你说的对,我体内内功确实很奇怪,不像他人,无论打杀,都不会有如此夸张的冲击。”
还是谢英练了什么奇怪的功法护体?
有这个可能性, 谢英作为大反派正在巅峰期, 其武力值和剧情应该相衬都在巅峰。
两人在校场。
谢胜从宫门赶来通报:“元帅, 北域太子到!他如今就在殿厅。”
“本帅知道了。”谢兰芝放下弓箭。
她朝司栖佟示意。
司栖佟道:“我不去,你去吧。”
“如果, 我说如果我对你朋友...。”谢兰芝眼珠子圆溜转了转, 满是精打细算的模样。
司栖佟转身, 她侧手而立:“国与国之间,从来没有小事。哪怕是不起眼的,也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
“兰芝若顾忌我, 倒不如一开始别去筹谋。”
这话似乎有点耳熟。
谢兰芝笑眯眯道:“小凤凰真了解我。”
话落,她带人去殿厅。司栖佟还在校场, 她弯腰拾起弓箭, 命令谢兵换新靶, 也想练习会箭。
谢兵顿时兴高采烈守在箭靶, 心想,夫人那么温柔肯定不会像元帅那样破坏东西。说不定箭都射不到靶。
结果,一枚弓箭擦过他鼻头,直正中红心。
谢兵顿时脑门子都在冒汗:“.......”
殿厅内烧着一壶茶,火炉烧得极旺,北域的人多穿皮草大袄,已是最暖的状态,现在殿内蒸拿一般,直叫他们热汗连连。
耶律李黎,心想谢氏就那么怕冷?再想想谢氏在南域,南域稻谷一年三熟,除了冬天,其他气候都适宜。
果真是个风水宝地。
北域使者人胖,现在出汗直接变成个圆滚滚的湿球。
“太,太子殿下,下使能先出去吗?”
耶律李黎见他们快热得虚脱,所幸他穿的薄些,就让他们下去了。
自己留在殿厅。
刚巧谢兰芝带人进来,她身上也穿的单薄,一进来只会觉得温暖。
李黎顿时起身:“谢元帅!”
“耶律太子,几天不见,你似乎精神不少。”谢兰芝扶着腰特地靠近寒暄,她还一副虚弱的样子:“不像本帅最近几天,一言难尽。”
她故意叹气暗示却明显,他只好起身道:“吾妹一事,吾是特地来向您道歉的,还另备着三车珠宝和药材作为您的补偿。”
谢兰芝客气道:“太子破费了,其实小打小闹,根本伤不到本帅,也许是本帅刚好风湿发作而导致的。”
“可瞧起来,您不像没事的样子。”李黎奇怪的目光打量她。
谢兰芝挺起腰走二步,下一刻,整个人要往前倒,吓得谢胜急忙趴在地上要当垫子,结果谢兰芝又稳住身体。
她露出一副你看的表情:“太子,本帅压根没被你妹妹伤到。”
“你就不要大题小做,伤两国的友谊。”
北域与南域从来没有所谓的友谊,更别说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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