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是挺好听的。”
严晴秋看看交警的样子,心说,你不行,你年纪太大了。
“我们队里有个alpha法医。”交警说,“是个美女。”
严晴秋没听到后面的话。
苏星婕给她发信息说她快到宋轻惹的位置了,严晴秋欲哭无泪,呜呜她刚刚在车里还想着,玩警察和犯人的游戏。
她头痛,她现在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喝酒了。
“你别着急,先去查查看。”苏星婕给她发语音。
“好的!辛苦你了!”
苏星婕先去找的宋轻惹,晚上路上没什么车,她开车十五分钟就到了宋轻惹的位置。
宋轻惹皱了皱眉,她其实没喝多少,就是Do了i,酒精上来,睡个觉被打断后状态有点没法接上号。
她没办法理解为什么自己怎么一觉醒过来,身边围得都是交警,严晴秋还被警察抓走了,脑子有点断弦,难道是她做了个梦,秋秋当初说“完了警察来抓我了”,她就被警察带走了?
“为什么被抓走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宋轻惹眯着眸,手指按按自己的眉心。她担心是自己哪一步算错了,伤到了秋秋。
还在辛苦维持秩序的交警说:“不是抓走,是抽个血,她吹出来的度数有点高,现在去医院抽血检查了,你们稍等。”
宋轻惹头晕晕的有点痛,眼睛珠子都是红的。
严晴秋现在到医院了正在排队抽血,结果出来的还挺快,血液里没有酒精含量,警察看到也愣住了,捏着单子看,还把随身的酒精检测仪给她,“你怎么回事,你都给我整懵逼了。”
严晴秋不好意思,继续吹。
心里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了……
警察继续看度数,依旧很高,“也让你漱口了,怎么还检测出这么高的浓度,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可能晚上我车上那个人,她喝了酒,就是她的那个腺体,一下子,就是,就是不小心在撞在我的……”严晴秋抿抿唇,心说您应该能懂的吧?就是我抱着她狂嗦了腺体。
交警说:“一下撞在你唇巴上了?”
严晴秋看看交警,尴尬的脚指头扣地,说:“我觉得那个叫嘴巴。”
“……”警察说,“你去测一下信息素。”
严晴秋乖乖去测,很快检查报告就测出了问题,她的信息素里酒精浓度很高。
而且是alpha信息素里携带的酒精,也就是,有人把自己信息素喂到她嘴里了。
交警看着她的两份报告,明白了,他深深地说:“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为民服务多年,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大概三分钟,严晴秋在警车上接到电话了,苏星婕打来的,问她情况怎么样。
严晴秋也不知道怎么说,支支吾吾,压着声音说:“警察说,这个情况不好说,让我们先去局里。”
“你又没有喝酒,去局子里做什么?”宋轻惹问了一句,她的声音比较低,听着是没有睡好。
这个事儿,就是说来话长了。
“主要是交警叔叔说他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得去做个调查,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理。”
严晴秋安抚她们,“别担心,我很好。”
“嗯,我们现在过去。”宋轻惹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说着,她听着那边一声哭音,安慰她说:“没事的,我这就过去。”
“其实……”我不想你们过来。
以前就没有这个情况吗,呜呜。
太丢脸了。比以前还要丢脸。
严晴秋难受死了,她看看前面,交警也在笑,“我们那边有法医,专门的鉴定专家,放心吧。”
“那我算酒驾吗?”
“不算……”
“谢谢,谢谢,警察叔叔我再也不敢了。”
警察叔叔说:“可能不算酒驾,算是醉驾。”
“……”
醉驾更可怕了。
要命啊。
交警开着车去局子里,苏星婕和宋轻惹后面立马到了。
严晴秋坐在椅子上很沉默,刚刚法医给她取样,她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可能完了。
宋轻惹过来握着她的手臂,焦急地问:“警察怎么说,你又不能喝酒,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去检查了吗?”
“没事。”
说着,里面出来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女人,她手里捏着一份报告,出来说:“你们是百分百契合吧?”
“嗯,对。”宋轻惹点头,表情稍微缓和。
“没什么问题,就是信息素里的酒精浓度过高了,这个不会影响到大脑的判断力,写一个检讨就行了。”法医咬了咬嘴唇,严晴秋瞥到了,她觉得法医是想笑,又因为她们受过专业的训练,不能随便笑出来。
宋轻惹说:“谢谢了,她的确不能喝酒。”
“你以后喝醉了,也不要标记她,这样也容易把她灌醉。”
几个警察都觉得尴尬,脚在地上狠狠地跺地。他们摸摸自己的鼻子,还是没憋住笑了出来。
一个拧开保温杯喝着茶水,说:“你们商量一下,待会谁写检讨,这会也不早了,写完赶紧回去睡觉,”
“……”
警察又说:“这初九,刚刚过完年,年轻人,还是得悠着点。”
一群警察轮流教育她们,“写个检讨,还要交罚款,以后不能这样。”
“嗯嗯。”严晴秋以为自己能忍住,就听着那个警察说:“这个事,还是得纪录纪录,我们要和上面反馈反馈。”
交警叔叔还挺好的,给她们倒了茶,帮她们拿了本子和笔。
别说警察叔叔了,严晴秋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不知道怎么处理,更不会写检讨。
严晴秋本来还觉得自己可以绷住,等到警察说过程写详细点,她人绷不住了,转头抱住宋轻惹的脖子,“都怪你。都怪你。”
宋轻惹咬了下唇,温柔的说:“这种事,一般来说都是合谋。”
严晴秋再看看深夜被自己弄过来的姐妹,心里更难受了,她有罪啊,“对不起啊,星星。”都怪我嘴馋!我下贱,我好涩!
苏星婕没忍住,偏头笑出了声儿。
又怕自己笑得太不正经,赶紧背了过去。
要命。
··
七点钟,天模模糊糊开始泛出白色。
医院里的人越来越多。
来过问傅家信息的人越来越多,傅晔烦不胜烦,恨不得怒吼着让记者闭嘴,这一晚上他没打通严复的电话,他真的是被蒙在鼓里了。
傅晔准备开车去严家找人的时候,有人找上门了,两个警察亮了自己的证件,说是要了解昨天的情况。
因为严复今天一大早就去报警说是自己女儿结婚前一切都好,他搞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在昨夜出事了,是不是受到了家暴。
傅晔一肚子火,原来严复不接电话是跑去报警了。
“怎么可能,那是我们的婚礼,我们的新婚夜,我对她做什么家暴。你去问医生,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一点痕迹。”
警察说:“使用精神力也算一种家暴。”
傅晔沉默了,不会是陷阱吧,不会是宋轻惹她们在害自己吧。
可是他昨天晚上没察觉到精神力,“是宋轻惹,肯定是宋轻惹,她当时来过,是她释放的精神力。”
民警觉得他扯得太奇怪了,她们夫妻自己的新婚夜,别人早开车走了,哪里来的精神力,“你先说说当时什么情况。其他的我会去核实。”
傅晔咬定了就是宋轻惹搞得,不停地说宋轻惹那天的诡异之处,“她说,十二点真假公主就会显现出原型,然后扶桑就出事了。”
警察也不想这么斩金截铁,说:“主要是昨天她们两个酒驾让我们抓了,她们哪里来的时间去搞你们?”
傅晔问:“她们现在被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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