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是这样。”苏星婕点头。
洛溪又踹了一脚,“快给我开车门!”
叶斯淳也愣了愣,过去开车门,车门还没开,被洛溪的包砸中了,“你吃醋了吗?”
“啊?”叶斯淳愣住了,她肯定是吃味了,但是叶斯淳直接被戳破,有些不好意思,她轻笑,“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洛溪没听到一样,从包里拿出好多东西,银行卡,她的钻石手链项链全部往叶斯淳身上塞,“去超市给我买一瓶醋回来,从今天起,每天为本大小姐吃醋,你别不知好歹!”
叶斯淳有点想笑,低着头去捡地上的东西,往她包里塞,洛溪又哼了一声往外掏,拍她肩膀,“要不是你一直暗恋我,我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叶斯淳疑惑:“我暗恋你?”
“干嘛,你,你难道不承认吗,我都看得出来了……你,你要,必须吃我的醋。”洛溪醉狠了,还能敏锐的观察别人喜不喜欢她。她往车上靠,“快点,给我吃醋!”
说叶斯淳暗恋她那就是污蔑,她可没暗恋洛溪,一开始还不太喜欢她的性子,看她也不咋顺眼,总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现在嘛……可爱。好可爱。
洛溪一直推她,“去给我买醋,快买醋!”她就要叶斯淳去买醋喝给她看,不然就是不上车。
叶斯淳没辙了,洛溪蛮不讲理,非要见她去买醋,隔壁就是超市,叶斯淳把车门打开想让她进去坐着,洛溪又不进去,还要在车门旁看她喝醋。
叶斯淳看看西图澜娅餐厅门口几个人,咬咬牙,跑去买醋了,回来被洛溪逼着喝醋,她捏着一瓶白醋倒了一点点,硬喝了下去,酸的脸都皱了起来。
洛溪盯着看,人终于满意了。
她嗅了嗅味道,表情又有点嫌弃,她拎着自己的包去副驾,还不忘记翻着自己的手机,给宋轻惹打电话,电话没打过去,洛溪倒拿着手机对着里面喊:“姐,她吃醋了,嘻嘻,我都闻到了耶。”
叶斯淳看着宋轻惹,手搭在车门上,对着宋轻惹咬咬牙,严晴秋举着手机笑嘻嘻的拍摄。
最后叶斯淳上了车,洛溪哼了一声,“上次你亲本大小姐的嘴巴,本大小姐……唔,你嘴巴好酸啊,呕……酸得我想吐……”
那边俩人围观一会儿,严晴秋心满意足的录好视频上宋轻惹的车,苏星婕挺担心她们的,过来问要不要自己送。
宋轻惹看看严晴秋手中的视频,说:“现在感觉我的状态好了一些,不是那么晕车了。”
苏星婕往后看了看,笑着说:“好。”又道:“对了,过两天,我去一趟你家里,我去把剩下的东西搬过来。”
宋轻惹嗯了一声。
之前过年苏星婕放在她家里的,因着后面工作忙没来得急收拾。
严晴秋跟她挥手,“星星,你注意安全。”
“知道啦。”
宋轻惹等着苏星婕的车走了她才走。
严晴秋还有点羡慕,讲真的,她不能喝酒,她都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什么样儿,指不定很狂野能把宋轻惹摁在地上嘿嘿。
她咬咬嘴唇,有点羡慕地说:“走吧走吧懒得看。”
宋轻惹把别往家那边开,她又忍不住扭头看,就看到叶斯淳倾斜着身体,把洛溪按在座椅上亲,手掌按在她的肩膀,吻得洛溪的抓她的手臂,反复的推,推了两下又停了下来。
洛溪抓在手里的包掉了下来。
真刺激啊!
指不定,我喝醉了能比这个更刺激。
我有好多花招。
“你喝橘子果酒不会过敏,昨天那个法医说的。”宋轻惹打着方向盘,开车特别的稳。
“真的啊,不是滴酒不沾吗?”
宋轻惹说:“我们现在匹配度百分之百,做的次数多了,你的接受能力高,能接受柑橘味的东西,什么都吃得下。”
严晴秋脸发热,认真地想,倒不是想喝酒,她就是想知道自己酒量是多少,万一哪天她被人灌酒呢,嘻嘻。
以我骚浪的性子,指不定多狂野呢。
中途她皱了下眉,下次……不会再丢脸了吧?
··
到了周六,苏星婕过来拿东西,宋轻惹家里收了几箱柑橘,均了一半给苏星婕放后备箱。
这几天严晴秋在塑形,每天早上要跑步,因为过段时间复工要上秀,她努力锻炼身体,免得给苏星婕丢人,苏星婕就跟着她一块转转,正好两个人说说话。
俩人跑到了后面小山上,苏星婕也是有话要跟严晴秋说。
她们在山顶上石头椅子上坐着。
苏星婕捏着刚刚在她们家里拿的橘子,橙色的皮被她按下去了一块。
严晴秋偏头和她,说:“星星,我回来了。”
风吹着她的头发,她看看天,今天不是那么阳光明媚,天空蒙着一层淡淡的灰色,太阳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严晴秋把脸上的发丝理理,说:“这个世界,你听好好了,我严晴秋回来了!”
“我回来了!”
“外面的世界你也听好了!我严晴秋回家了!”
这会还是早上,声音不知道遇到什么阻挡物了,快速回弹,她的声音就在来回在山间穿梭,她扭头看向苏星婕,冲着她笑了笑。
严晴秋觉得好傻,但是她很开心。
苏星婕的手放在唇边做喇叭状,她冲着山那边喊:“欢迎回家,秋宝,欢迎回来!”
不需要过多的解释,等到哪天严晴秋想说了,她们会好好聊一聊这几年。
声音在林间响了很久,惊起了早春的鸟儿。
晨间的湿意重,她们坐了一会裤腿被打湿了,两个人缓了一会儿,跑着步回去,严晴秋体力不行,跑了一会就喘气。苏星婕原地跑等着她跟上来,严晴秋没放弃,她深吸口气,调整好呼吸,跟着苏星婕一块跑到山下。
家里收拾好了,宋轻惹戴着手套,把酒罐子消毒,在家里开始酿酒,严晴秋还以为是直接泡果酒,没想到宋轻惹还会这个。
对哦,宋轻惹爸爸不是给她留了酒庄吗。
严晴秋盯着她看,很惊讶地说:“你怎么什么都会。”
宋轻惹说:“赚钱啊。”
想想,这么说不好,又说:“因为是艺术家啊,有时候也想画这个题材,画皮不画骨,没有精髓。”
“做的不一定好,只是试试。”
严晴秋似懂非懂,还是觉得她厉害,她盯着宋轻惹看,偶尔脑子里会闪过些小时候的画面。她趴在吧台上看着宋轻惹。
安安静静的,有个词儿在她脑子里蹦跶。
“幸福。”
宋轻惹弄好就密封起来,然后放在阴暗处发酵,搞到了下午四点多,两个人开车一块去医院。
她们主要是去看扶桑,扶桑这两天清醒了。
宋轻惹进病房,她让严晴秋在外面等,严晴秋也不想进去,她确定身份后挺恨扶桑的,怕自己忍不住和她动粗。
宋轻惹坐了下来,床上躺着的人没有动。
这么久了,国内外的专家对她的病情束手无策,不知道她是哪里的问题,最要命的是,找不到病因没办法做手术,总不能她的身体打开,挨个挨个找吧。
当时听到医生这么说,扶桑第一反应是,这群人是宋轻惹找过来的,她要出院,宋轻惹对她的折磨还没有停止,想把她的脑子打开。
扶桑脑子里一直都是嗡嗡的噪音,像是处在高分贝的噪音环境中。
又因为每天打安抚剂和镇定剂,她全身没什么力气,身体软绵绵的往下滑,她撑着坐起来。
“你很开心是吗?”
“准确来说,差一点吧,”宋轻惹是说:“就是你当初捅我的那一刀,我现在一直惦记着。”
她手指搭在自己的腿上,“我还没有还回去呢。”
语气轻飘飘的,她会找到机会还回去。
扶桑眼睛爬上了惊恐的滤色,宋轻惹说:“伤口愈合会有疤,疤愈合了会很难看。”
上一篇:予我心动
下一篇:穿成痴情反派后和白月光he了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