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多,因为产品形象在那里,还是会有人去买,只是脱离了本质,大家会觉得平价品牌变成了奢侈品。可能会流失更多的基本盘。”
她这些说出来严晴秋惊讶,她太像一个商人了,这些并不是一个艺术家能讲出来的话。
“你要是想帮叔叔,你可以把这些告诉他。”
严晴秋唇动了动,她不太敢,自己这么菜对事业一窍不通,她问:“你怎么不跟他说。”
“叔叔很固执的,当了这么久的资本,你说我一个小艺术家跟他谈商战,你觉得他会听吗?”宋轻惹手用了点劲,严晴秋深吸口气,摁到了摁到了,舒服,她眯了眯眼睛,想说你都不行我更不一定成功。
“秋秋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说服叔叔吧?”宋轻惹说着,嗓音温柔的像是诱惑。
严晴秋眯眼睛,被单抓出了更多的褶皱,分不清是嘴软还是嘴硬,她嗯了一声。
挫到后面,严晴秋全身都浸透了精油,咬一口就是成熟皮薄的橙子在鲜嫩多汁,舌尖都酸酸甜甜的。
宋轻惹勾了下唇,看看她窘迫的样子,要说些什么,门被敲响了,管家在外面喊宋轻惹。
宋轻惹拿了薄毯盖在她身上,转身去开门,她握着门把,严晴秋又抬头说:“别以为这样就解脱了,明天,记得按时再来服侍我。”
宋轻惹嗯了一声,扭头看她,并没有着急离开,从衣柜里找了睡裙给她,“睡觉的时候穿上。”
严晴秋趴在床上特别轻松,一小瓶精油全用完了,她有点理解abo世界的标记了。
宋轻惹从里面出来把门关严实,管家颇为担心地说:“怎么样,先生比较担心,怕她晚上发热。”
“精油作用挺有效,给她按按她舒服多了,估计这会睡着了。”
管家说:“麻烦了,辛苦了。”
宋轻惹笑,“不碍事。”
··
严晴秋美l美的睡了一l夜,全身舒畅,就一个字:“爽。”
她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更改自己的社交网名,这个网名不是她故意设置的,她穿越过来就是这样。
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玩游戏这么取名,进去游戏别人也要这么称呼她,弄得她自己脚趾扣了很久的地。
后来又觉得是巧合,原来的“她”也取了这个网名,她怕被人起疑心一直没有改动。
现在她一边改一边想,会不会就是因为她取了这个网名,影响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磁场,导致她穿进了这个游戏里。
严晴秋提交的时候她挺害怕,担心改名字咻地一下给她送回去,但是突然有这个念头,严晴秋好震惊,我居然这么喜欢这里,不想回去吗,真是没有想到啊。
她先改成了“严晴秋”,没穿回去,她又把名字改成了“爱紫梦蝶泪·秋”,还是没回去,最后改成了“秋儿”。
终于有点正常人的样子了。
严晴秋看了一圈还想把头像改了,她头像过于早期了,很像学生时代那种唯美中二,天下唯我独悲的伤感。
谢谢,姐已经长大了。
立马成熟起来。
她换了一个红裤衩的奥特曼,发射光波,励志又有光,一看就是时代有为青年才会用的头像。
改完她从床上起来换衣服。
短短五分钟,收到了十多条信息。
苏星婕:【秋秋你把你自己怎么了?号被盗了?】
管家:【像您发送docx文档又撤回,并发送了一个“?”】
严晴秋很淡定地坐起来,挨个发送:【没事,只是想换个头像换个心态,重获新生。】
虽然不理解,大家也没有多问。
因为昨天乱跑更l新还没来得及看,正好攒了两章,她赶紧洗脸刷牙,把自己搞得干干净净在上l床。
顺手扯了扯身上的薄毯,怕待会有什么屁事打扰她看小说。
弄完一切,她点开。
【最近先生回来,看着小姐战战兢兢的样子,总让我想到以前她犯错挨打的时候,已记不清那是她们高一还是高二,只记得宋小姐要去参加夏令营,小姐嚷着要一起跟去,先生怕她影响到宋小姐,明令禁止她不准乱跑。
但她还是在清晨偷摸钻进了后备箱里,跟着车子一块出发了,若不是路上安检,她怕是会被闷死。
听说被找出来,身上热汗直冒,脸色苍白,呼吸不畅,家里上上下下被她吓得不轻。
不知道她怎么过的那几天,回来那天先生拿着棍子在门站着要抽她,她上蹿下跳,家里佣人不敢拦,我也不敢说话,只有宋小姐扑过去把人抱住。
宋小姐同先生撒谎说是自己带她去的,只是先生的棍子没收住劲还是打在宋小姐的肩膀。
一向嘴硬的小姐哭着认错了,忙说:“别打了别打了,爸爸,我错了,是我自己偷跑去的。”
“你都把她打痛了!”
先生气得还想打她。
宋小姐紧紧地把人护在身后。
先生打错人,理亏不再说什么。
她们俩进入高中就开始分房间住,小姐嘴上道歉,晚上还是往她房间里钻,趴床边同她说对不起。
“不痛。”宋小姐说。
小姐性子野,永远是宋小姐给她收拾烂摊子,比如说夏令营结束,小姐暑假作业没写完,卷子堆叠成山,宋小姐熬夜陪着她写,两个人困得头嗑桌子。
小姐总是理直气壮的说:“你亲我一下,我不就记住了不会犯错了吗?”
宋小姐语笨,不知怎么反驳。
她总是买糖给小姐吃,吃到后来牙疼在家里打滚,她还是能理直气壮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吃糖了啊。”
她们总是这样度过,宋小姐总会被她逗得晕头转向,小姐享受着这样的日子,每天会多出很多新花招。
某天我在小姐枕头下看到撕碎的信封,粉色的,涓涓深情,暧l昧至极,满满当当千把字,具体内容如今已忘却。但应该是谁写给宋小姐的情书被她截获了。
又某天,我在小姐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封信,写信的小姐宛若文豪,她说:“白天从书里读到’风雨如晦,鸡鸣不已,即见君子,云胡不喜‘,可是天没有下雨,我坐立难安,又想到那天你叫我读的’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想你相思,恨你也相思,窗下的青梅日见熟透,你就在楼下画画,我还是想的想死。你懂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因为连续两天看到,第三天我照常再去看,又变成了“我数学不好到我会说520,我语文好……”
这封写的太过白,不文雅,我没用心记,记忆并不深刻。
每封信落款有“秋”,每封信都规规矩矩贴了邮票,不知哪封信落入邮筒,又哪封收到回应。
我想这就是她义无反顾钻进后备箱,不怕生死跟着宋小姐的离开原因,他害怕夏天的青梅被人偷偷采摘。】
看的时候,严晴秋立马对上了那天在宋轻惹房间翻出来的东西,恨不得给“她”点个赞,勇敢追爱很不错,就是情书选的不行,应该选“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后面那个实在老土。
【后来,也就是她们关系破裂后,宋小姐清明节回来祭拜父母,也是下雨天,宋小姐孤身没有打伞,我把伞拿出去给宋小姐,宋小姐眼中有惊喜闪过。
她应该是以为伞是小姐送的。
只是二十岁的她,应该也知道了,我不说话,这把伞就和小姐没有关联。
我问她现在还是一个人吗?
宋小姐愣了愣,她说嗯。
我用眼神问她为什么,她说了一句很艺术的话。
有时候,孤注一掷的等一个人,也好过漫无目的去试错。
“如果好不了呢?”
“死等,等死。”
我对艺术略知一二,小姐青春里的十八年成就了一位艺术家,又用六年的时间惩罚了一位艺术家。
我懂她的艺术,却不懂得她这个艺术家。】
严晴秋看得手指只抽抽,眨了两下眼睛,睫毛都湿了,她就不应该看后面的更l新,一不留神的虐对她的打击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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