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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养猫手札(217)

作者:白孤生 时间:2020-11-22 08:43:29 标签: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 穿书 科举

  虞玓不自觉地瑟缩了下,避让开炙热的吐息,“刚才那句话?”这个“刚才”分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虞玓和太子都清楚所谓的那句话是什么话。
  他说完后顿了顿,“可我不明白。”
  禁脔。
  是的,这个词语理应是会让人愤怒。
  可这个人应该是虞玓。
  “既然赤乌都能够推断到这里,何不如继续再往下猜测一二?”太子轻笑着说道。
  虞玓抿唇,有些混沌的思绪转动起来,开始有了亮眼的色彩。
  良人呐……
  虞玓的手紧了紧,喉咙莫名有点艰涩,“太子殿下生气,是,与当初在马车上同样的原因?”这种莫名到难以猜想的情绪是虞玓甚少经历的,然这种感觉与氛围却莫名熟悉。
  隐忍不发的躁动感不过是掩藏在温柔的表皮下,而唯一一次差点的流露,只有那一次。
  “不错。”
  “太子殿下既不喜欢这种贬低的称谓……不,不仅仅如此,是因为……是因为您更不喜我……”虞玓微顿,恍惚地住了口。
  耳尖突如其来的湿润温热惊得虞玓身子猛地僵直。
  “你怕痒?”始作俑者笑了起来,仿佛嘉奖般地叹息了一声。
  玫红撕咬的痕迹从耳朵蔓延到了后脖颈,尖锐刺痛的触感让虞玓不由得颤了颤,“恕我冒犯,太子殿下,这两者殊途同归,并无太大的差别。而……为何皆会因此而生气?能不经谋算就得到最彻底的使用,不应当是一桩好事吗?”
  嘶——
  显而易见,这话说完后,他被咬了一口。
  虞玓慢吞吞地在心里抱怨,怎么太子殿下居然还有这么爱咬人的坏毛病?
  他可是在竭力说着正事。
  不管是太子也好,虞世南也罢,甚至是白霜,他们都在为不同的事情生气,而虞玓在捋完一遍后,发现追根究底都是出于同一个原因。
  同一个……
  虞玓确实不明白,他的放纵与随意才是一切的源头。
  ——阴影压了下来。
  虞玓被捏住下巴转过头去,下唇被野兽般啃噬的力道疼得过头。这吻来得突然激烈,与太子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舌头悍然强硬地舔过虞玓的唇齿,用力搅动着彼此的舌根,刺痛感让虞玓下意识后仰,却更贴近了身后炽热的胸膛,腰间的胳膊禁锢得更紧,楼得虞玓喘不过气来。
  方才他思考得太久,久到连看似温和从容的李承乾都不打算再等下去。话又说回来,如果他打算容忍,也不会有今天这么一回事。
  虞玓杂乱无章地想着,在破碎凌乱中还要抓住最后一丝清明。唇舌相交间他似乎听到了李承乾若有若无地一声轻哼声,旋即他被重重咬了口舌尖。没破,却仍然有些许血腥味翻涌。他从未、从未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那不温柔,甚至是彼此愤怒的冲撞交换,疼得令人皱眉又软得有些出奇。
  虞玓可怜兮兮地用力呼吸了两下,又被始作俑者轻轻舔过伤口。
  他们的姿势不知不觉变得缠.绵了起来,虞玓仿佛被搂进了李承乾的怀里,横在腰间的胳膊禁锢住了他,而原本捏着下巴的手却轻抚着虞玓的鬓发,温柔得仿佛这不是一场正在进行的强迫。
  “我……”虞玓从喉咙里憋出来一个音节,还没说完就被李承乾尽数吞没,他恣意地吞噬着虞玓的每一次尝试,漆黑的眼眸甚至带着浓郁的笑意。
  “赤乌,你知道狸奴是一种独占欲很强烈的兽类吗?”被啃咬后的嘴唇显得湿润可怜,宽大的拇指擦过那些水光,低沉暗哑的嗓音低低笑着,“想来你是清楚的。”那双幽深的眼眸靠得极近,仿佛望透了虞玓的心神,“正巧,孤也是。”
  …
  虞玓算得上全须全尾地出来了。
  除了他花了些功夫掩饰嘴唇的异样与后脖颈的咬痕,不过这些都在日暮的掩盖中变得轻微而不可察。
  许二和仍旧是那位恭送他的人。
  这位在东宫算得上是近来红人的宦官毕恭毕敬地送走了虞郎君,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遥遥回望着身后幽深漫长的宫道,仿佛穿透了这段路途看到了灯火通明的东宫。
  冷不禁地,他打了个颤。
  咔哒,咔哒——
  车轮滚动的声音。
  穿过朱雀大街时,坊市的烟火气息就窜了出来,哪怕夜幕降临,可未到宵禁时节,这座繁华的都城总归是热闹的。
  车帘盖下,漆黑的马车里,虞玓面无表情地跪坐着。
  车轮滚动的咔哒声在这大半年里异常熟悉,可却让他难得升起了心烦意乱的感觉。这对虞玓来说可真是一件稀奇的大事。但是再稀奇,总归不会比东宫那一桩还要稀奇。
  太子喜欢他。
  这可真是一件破天荒的大事,可若要说虞玓多么震撼,倒也是言过其实。若非他曾有过些许微妙的察觉,他在殿中也不必说出“禁脔”二字,反而是激怒了太子……不,虞玓抬手捂住了脸。
  虽说是激怒,却也算得上顺势而为。
  若换做是其他人,或许不敢去品味太子所言,可虞玓却是把“良人”二字琢磨透了,不单单从里面品读出了流于表面的喜爱之意,更是尝到了些苦涩的扭曲的恶意。
  太子……虞玓顿了顿,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腕的旧伤,是因为得知他遇险的事情,故而才……这也让他了然为何他甫一进京就被太子端走的缘故。
  太子并不需要虞玓给予答案。
  儒雅谦卑的表皮下潜藏着矫健强硬的猛兽,光是那掳住虞玓的力道轻松得仿佛是雄鹰叼起兔子……虽然虞玓也没使出多大力气。他吞下了即将从喉咙蔓延出来的古怪念头,只留下最简单最直接的一个问题。
  该做些什么?
  虞玓长久地望着车帘,在漆黑中出神,直到马车抵达了虞府,融入那迎接他归来的宴席后,在心里仍然有一处古怪的躁动。
  虞玓吃了些酒。
  在亲人的慰问下,在大郎的追讨下,他吃了一杯又一杯,早就超过了九杯的度量,最后是踩着轻飘飘的脚步回了屋舍,在徐庆的帮助下褪.去了衣裳,带着浑身的酒意躺倒在床榻上。
  狼狈的困顿很快褪.去,阖眼的瞬间虞玓就沉入黑甜梦乡。
  白雪皑皑,巡逻的家丁踩着墙角的边沿,脚下飒飒作响的挤压声让他们走得更谨慎了些。摇曳的灯笼照亮方寸大的地盘,“听说还会再下雪呢。”
  “你听谁说的?”
  “后街卖油的陈老头啊。”
  “那可真是愚蠢……”
  絮絮叨叨的轻喃声飘入寂静的雪夜里,正如同宅院里挣扎着醒来的不眠人。
  他喘息着醒来,弓着身子把自己蜷缩成鱼虾的模样,搭在枕边的手指蜷缩起来,将要紧握成拳的那瞬间,又强迫着自己放松平静下来。
  这可将是个不眠夜。
  …
  “除开山东大片,沿海诸州也有痕迹,令人捉摸不透。”
  赵节说道。
  这是个雪后初晴的好日子,属官聚集在殿前,于东宫座下商议着诸多事务。赵节的话无疑是给平静的湖面投入石子荡起涟漪。
  “那些蛮夷之地?”贺兰楚石鄙夷地撇嘴。
  “太子殿下,这些人的痕迹极难探查,或许应当更为警惕。”赵节不理会贺兰楚石的话,平静地说完了自己的态度,自他开始接手,某些事情他怕是比常人看到更深,也更加懂得太子殿下如此谨慎的缘故。
  太子敛眉,压住了一场即将爆发的争议,把这件事暂且搁置后才任由讨论继续。而待商议结束,赵节被留下来的消息显然让某些人的脸色难看起来。
  “殿下,我都怀疑您是在给我树靶子。”赵节怨念,“不过贺兰楚石的话也不无道理,不过这两年他的态度越来越偏激,若是殿下再把他留着,怕是会成为隐患。”
  太子漫不经心地说道:“留着他有用。”
  赵节想起此事就嘿嘿笑,“我看他怕是察觉到自己只剩下个筹码的作用,才会如此罢。”他不过是拿着贺兰楚石来打趣,转眼间就挪回了正事,“按照殿下的吩咐,一切都做足了准备。”他说话的时候,正瞧见太子的手中不知把玩着何物,瞧来仿若是颗胖鼓鼓的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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