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玉烜欣喜地返了回去,加上江一宁他们,跟钟廷华他们离开了医馆。
走到半路上,钟玉烜忽然停下来,“大哥,来医馆做什么?你身体不舒服?”
钟廷华把沙钦拉过来,“玉烜,他是沙钦,就是他救了大哥,现在是大哥的夫郎,你叫哥。”
钟玉烜行了一个大礼,感激地道,“沙钦哥,多谢你救大哥,留在他身边照顾他,谢谢你。”
沙钦把钟玉烜扶起来,“你大哥跟我说起过你,没想到长得这般俊美。”
钟玉烜有点点不好意思了,“沙钦哥过奖了,你也长得好看,怪不得我大哥钟情于你。”
沙钦是典型的西域人长相,深眼窝,棕色眼睛,高鼻梁,一身异域风格的衣服,小外中的帅哥,“这话我爱听。”
钟廷华道,“我们来医馆是因为我的腿好了之后,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前来济世堂,是想看看有没有办法医治我,没想到会遇到你,现在不说这些,我们先去茶楼,一会儿再回来拿药。”
一行人来到茶楼,要了一个雅间,要了一壶茶,慢慢说开。
先说钟廷华的事,钟廷华是西部边塞威远大将军,率兵击杀蛮夷的时候,陷入了对方陷阱,求助无门,最后全军覆没。
沙钦是陷阱附近的游牧民族,中间搁了一座山,他来山里采药,看到了蛮夷杀大梁将士的一幕。
当时他躲了起来,等蛮夷抢夺了马匹和刀剑之后,才出来去寻找活口,没想到钟廷华还活着。
他把其中一个士兵换上钟廷华的衣服,砍去头颅,假扮成了钟廷华,然后把真的钟廷华给带走了。
钟廷华受了非常重的伤,养伤就养了半年,后面跟沙钦日久生情,两人成了亲。
随着成亲,自己日子过得美好,他就越牵挂钟玉烜,后面等封山的大雪化开之后,他就带着沙钦返回京城了。
这就是他的经历了。
钟玉烜又说了一下他的经历,听得钟廷华满是怒火,“玉烜,把你推下悬崖的人,大哥一定要揪出来,让他付出代价!”
钟玉烜道,“大哥,你好不容易离开权势的漩涡,能不搅合进来就别搅合进来,好好过安稳的日子。”
他把沙钦的手放到钟廷华的手里,“大哥,沙钦哥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钟廷华怎么可能不管弟弟自己过逍遥快活的日子,他要真是这样的人,就不会千里迢迢回来了,“你是我亲弟弟,同样重要,别担心,调查真相,未必会暴露身份,大哥会小心的。”
沙钦道,“玉烜,我支持你大哥,我也会帮忙,把害你的人抓出来。”
钟玉烜犹豫了许久,“但大哥的身份能不暴露还是不要暴露了,不然肯定会麻烦不断。”
沙钦点点头,“我们会小心的。”
钟廷华是个行动派,“玉烜,一会儿见了泽堂之后,我就赶去你说的悬崖看看,能不能发现些线索。”
“嗯。”钟玉烜点头,“大哥小心点儿。”
钟廷华拍了拍钟玉烜的肩膀,笑道,“大哥可是大将军,这点儿小事儿怎么难得到我,放心,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这时,祝泽堂走了过来,钟玉烜向他介绍自己的大哥。
几人互相打招唿,自己人就是自己人,不一会儿就熟络了。
祝泽堂客气提议,“大哥,沙钦哥,一起去吃午饭吧?”
钟廷华想立马赶去悬崖调查,但转念一想,也不差这一会儿,“也好,许久没有跟玉烜一起吃午饭了。”
江一宁觉得不大方便,忙道,“你们去吧,我们就不去了,你们亲人相见,好好聊聊。”
钟玉烜拉住江一宁,“你可是我的大恩人,你怎么能不去,一起去吧,都自家人。”
江一宁笑道,“你都这样说了,哪儿还能拒绝,走吧。”
……
晚上。
江一宁给祝泽清端来一碗菠萝布丁,“泽清,你月考如何了?”
“没什么问题。”祝泽清翻开一张新试卷,当练习题做,“对了,今日你去见玉烜,他怎么样了?”
“他没什么事。”江一宁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我告诉你,他大哥没死,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夫郎。”
他把他们的谈话告诉了祝泽清,“经过就是这样了。”
祝泽清,“……”
江一宁又道,“玉烜的大哥真是福大命大,遇见了沙钦,不然怕是永远都见不到了。”
祝泽清问,“他的身份暴露没有?”
江一宁四下看了看,警惕道,“没有,他和沙钦已经离开京城,去了玉烜当初被推下悬崖的悬崖,调查真相去了。”
祝泽清点头,“应该如此,京城各势力的眼线遍布,离开是最稳当的。”
江一宁思考别的问题去了,“你说,到底是谁那么心狠手辣阿爸玉烜从悬崖推下去?”
不用问都能猜到,只是具体是谁动手,需要调查,“就那些人,还能有谁?”
江一宁点头,“就是,我现在算是见识大户人家的手段了,太黑暗太恶劣了,居然为了一己私欲,要人的性命。”
祝泽清伸手摸摸江一宁的头,“别人怎么做我们管不住,但是我们怎么做却可以控制,明白了吗?”
江一宁道,“我懂,反正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祝泽清微笑,“我家一宁最好了。”
江一宁被哄得很开心,“你写试卷吧,我去玩儿。”
见对方兴致这么高,祝泽清忍不住问,“去玩儿什么?”
江一宁道,“去跟凌绍玩儿六子棋,我晚一点儿回来,你别来找我。”
祝泽清笑,“去吧。”
第594章 李雍宸生辰
国公府。
祝泽堂亲自煎药,亲自端过来,“玉烜,来把药喝了。”
钟玉烜从外面回来,精气神仿佛被抽掉了似的,疲惫极了,躺到床上就睡了过去,这会儿被叫了好几声才醒过来,“泽堂,我好想睡觉。”
祝泽堂坐到床边,把钟玉烜扶起来靠到他胸前,“把药喝了再睡。”
钟玉烜屏住唿吸,把药一口喝了,“好难喝。”
“你等一下。”祝泽堂把药碗放到桌上,把一杯红豆奶茶端了过来,“这个你应该喜欢,喝吧。”
钟玉烜开心地喝了一口,“什么时候买的?”
祝泽堂道,“刚才熬药的时候让丫鬟去买的,怎么样,嘴里还苦不?”
钟玉烜露出满足的表情,“不苦了,奶茶还是那么好喝。”
祝泽堂摸了摸钟玉烜的头,“一会儿我再去给你买一些你喜欢吃的东西,你先睡一会儿吧。”
“那就辛苦你了。”钟玉烜感觉有些胸闷气短,不想再说话,“我先睡了,你去忙吧,晚上回来一起吃晚饭。”
“好。”祝泽堂给钟玉烜盖好被子,俯身亲了钟玉烜一下,然后去忙了。
他前脚走,后脚国公夫人就来了,带着账册来的,高高一摞,“钟玉烜,你不是要你娘的东西吗?都在这里了,你看看。”
钟玉烜陷入了昏睡中,根本无法应声。
丫鬟走过来,福了福身,“国公夫人,玉烜少爷身体不适,暂时没办法见你。”
“不能见我?”国公夫人控制不住笑容,“那交接的事就不能进行了,小丫头,那本夫人就先回去了,一会儿钟玉烜醒来,你把我来过的事告诉他,记住,一定要告诉他,本夫人带了账本来的。”
丫鬟低头应道,“国公夫人放心,奴婢一定转告。”
国公夫人得意地带着丫鬟离去了。
……
凌府。
夜晚,江一宁把换洗的衣物递给祝泽清,“考试辛苦了,快去洗澡吧。”
祝泽清把江一宁搂过来亲了一口,“我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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