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堂走到柜台前,“这段时间订货的人多,都没怎么来看你,你还好吗?”
钟玉烜好像长高了些,一袭青色衣衫,拿着笔,斯斯文文的,挺像个贵气的小书生,“挺好的。”
祝泽堂伸手握了握对方的手,“过年约你玩儿。”
钟玉烜笑着点点头,“好。”
……
祝二万意外道,“你说木学江去面馆儿里捣乱去了?”
祝泽堂点点头,“是啊,不过杨捕头来了,他没捣乱成,不然肯定影响店铺里的生意。”
祝二万有些生气,“这家伙想干什么?”
祝泽堂皱起眉头,道,“大概是想搞垮我们家吧。”
祝二万气不过,“得想想办法整回去。”
“你有办法?”祝泽堂也想,但是他们对木学江并不了解,有些无从下手。
祝二万想了想,“把木春阳找来问问。”
“对啊,他们之间一定互相了解。”祝泽堂和祝二万一起去找木春阳。
木春阳听说木学江去破坏面馆儿的生意,心里十分自责,“都是因为我,你们才被木学江盯上,对不起。”
祝二万道,“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你告诉我们木学江有什么缺点,我们得以牙还牙。”
“他的缺点……”木春阳勾唇冷笑,“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要是被他夫人知道了,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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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收到假钱了
祝二万犹豫,“要是被他夫人知道,他夫人会怎么对这个外室?”
祝泽堂跟祝二万有着同样的顾虑,“这事儿跟那个外室无关,我们把事情捅破的话,万一对这外室造成伤害怎么办?”
木春阳啧啧了两声,“没想到你们还同情这外室,能被男人包养,能是什么好东西?”
祝二万拍拍木春阳的肩膀,“她是不是好东西跟我们没关系,主要是她没伤害我们,所以我们也不应该去伤害她。”
木春阳想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你们还挺有原则!”
祝二万道,“堂哥说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木春阳看着二人,羡慕地说道,“有这样的哥哥真好。”
祝泽堂给两人招了招手,“好了,言归正传,重新想个办法,别伤及无辜。”
木春阳举手提议,“要不我们去跟踪一下?”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祝泽堂一手揽一个人的肩膀,做出密谋的样子,“他见过我们,我们不能去,得找一个不认识的人去。”
祝二万眼前闪过一张财迷的脸,道,“我有一个好人选。”
祝泽堂问,“谁?”
祝二万脸上露出一个坏笑,“包打听。”
祝泽堂眼珠转了转,想到了一个人,“是不是那个无所不知的黑扇子?”
祝二万意外,“你知道?”
“听说过,没接触过。”祝泽堂看着祝二万,“看你这样,你好像认识?”
“不止认识,我还请他办过事,走,我们现在去找他。”祝二万带着两人去找包打听。
包打听此时正在茶馆里听曲喝茶,优哉游哉,快过年了,他最近赚了不少钱,心情非常好。
祝二万上前来,手臂搂住包打听的肩膀,“帮个忙。”
包打听抬眼一看,把祝二万的手臂推开,嘟囔道,“没大没小,怎么你也该称呼我一声叔,反倒称兄道弟了。”
祝二万故意闹腾,也没个正形,笑嘻嘻道,“没听过忘年交吗?”
包打听用扇子把祝二万伸过来的手轻轻打回去,“谁跟你忘年交,我们最多只能算东家和客人的关系,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祝二万捻起碟子里一颗油酥花生扔到嘴里,“我看你现在挺闲的,要不替我办件事?”
包打听把花生护到面前,警惕地看着祝二万的爪子,“办什么事?”
祝二万小声问,“木学江有什么把柄没有?”
包打听略一思索,“你们想干什么?勒索?敲诈?绑架?陷害?”
祝二万啧啧了两声,对包打听的想象力表示佩服,“你这心可真黑,我们问一句,你居然已经想到这里去了。”
包打听饶有兴致地咂咂嘴,“这不是话赶话吗?”
祝二万催促道,“知道的话就快说吧。”
包打听很警惕,目光落在木春阳身上,“这我哪儿知道现成的,得打听才知道啊,不过你们真的不是干坏事?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有什么坏心思,我可不帮你们,别一会儿把我牵连了。”
祝二万保证道,“我们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去干坏事?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干任何违法乱纪的事。”
包打听本着有钱不赚是傻子的心态,“你们稍坐,我一会儿回来。”
祝二万拦住包打听,“多久?”
包打听捻着手指预估了下,“大概半个时辰。”
祝二万看了祝泽堂和木春阳一眼,“我们半个时辰后再来找你。”
“好。”包打听急匆匆地走了。
祝泽堂坐到椅子上,把花生拿过来吃,“二万,他靠谱吗?”
祝二万点点头,“靠谱,我找他打听过一次,说得挺正确的。”
木春阳想到自己还有很多事儿,“我先去办事,你们在这里等吧,需要我做什么,你们一会儿告诉我就是。”
祝二万道,“我跟你一起去办事,一会儿再回来问。”
祝泽堂觉得听曲喝茶不错,想留下来享受一会儿,“你们去吧,我腐败一会儿。”
“那我们走了。”祝二万和木春阳去运货了。
台上唱曲的青衣小姑娘清秀水灵,看着很赏心悦目,祝泽堂没看她,脑子里想着钟玉烜,什么时候带他来听听曲儿。
郑云丹带着丫鬟走进茶馆儿,“你怎么在这里?”
祝泽堂看去,“郑小姐。”
郑云丹脸上的笑意一僵,称呼她为郑小姐就是在跟他划清界限,她也识趣,没有再凑上去,“你来听曲儿?”
祝泽堂疏离地把茶杯端起来敬了敬郑云丹,“喝喝茶。”
郑云丹坐到距离祝泽堂旁边的椅子上,“你才几岁啊,怎么可能来喝茶,有心事吧?”
祝泽堂反问道,“你不也来喝茶?”
郑云丹抬眼看着唱曲儿的小姑娘,“我是来等人谈事的,不然我才不来茶馆儿。”
祝泽堂收回目光,“好吧,那不打扰你了。”
不一会儿,一个男子从外面走进来,“玉丹,让你就等了。”
郑云丹起身,“堂哥,坐吧。”
祝泽堂看向二人,真是奇怪,堂哥堂妹不在家里见面,却跑来茶馆儿见面,说什么事呢?
很快他就明白了,郑云丹的堂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抬上的姑娘,分明是为了那姑娘才来这里的。
原来是有情郎。
然后他听到一句话,“堂妹,你回去告诉伯父,最近不要收银票,有好些人都收到假银票,损失惨重,过年了,小心一点儿。”
郑云丹点点头,“你不回去一趟吗?”
郑云丹堂哥依然看着那姑娘,“我还忙着去巡视店铺,就不回去了,等过年了再回去。”
郑云丹没再说什么,“那好吧,我们在家里等你。”
郑云丹堂哥喝了一口茶,上前给了那姑娘一些赏钱,便离开了茶馆儿。
祝泽堂挠了挠头,就说这句话?莫不是什么暗号?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掌柜的话从角落里传来,“你能不能把眼睛擦亮一脸,这是假的。”
伙计都快哭了,“掌柜的,我不知道这是假的,要是知道,我一定不会收,对不起,我真的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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