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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帝为后(17)

作者:卷柴 时间:2021-05-13 09:04:58 标签:虐文 HE 架空 宫廷

  纪总管蹲在容呈面前,尖声尖气地笑,“龙伎,我们又见面了。”

  容呈抬眼,黑漆漆的眼睛死死瞪着纪总管。

  这人便是当初负责调教他的龙乐府总管,纪中奎。

  纪中奎在容呈来时已经听说了,他幸灾乐祸道:“听闻你逃出宫时被抓了,实在是可惜啊,若是再稳一步,你便能离开这活死人墓了。”

  容呈头昏脑涨,牵起嘴角一抹冷笑,“我能不能离开,与你这个阉人有何干系?”

  纪中奎眼神闪过一抹狠意,脸上依旧笑吟吟,“自然有干系,皇上将你交给我,是让我好好教你规矩的,我自然唯命是从。”

  容呈喘着气,胸膛起伏了几瞬,他的脖颈细白,让人看了恨不得掐断在手里,尤其是那张昳丽冷淡的面容,只有用刀划伤几口子,流出血,才能让人痛快。

  纪中奎心底的暴虐欲被勾了起来,他看向身后的小太监,冷冷道:“来人,将龙伎捆起来。”

  容呈的心悬到了嗓子眼,自己以前是见识过纪中奎的手段的,这次若是再落入他手里,一定会去了半条命。

  容呈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过来拉扯的宫人,跌跌撞撞爬起来往门口冲去,手还没碰到门沿,便被从身后伸来的大手粗暴地拽住了头发,往后拖去。

  纪中奎将容呈狠狠甩在了地上,抬腿踩上他的胸口,阴冷冷地笑:“既来了龙乐府,龙伎还痴心妄想离开这儿?”

  容呈拼了力挣扎,踩在胸膛上的压迫感更重,几乎要碾碎他的心,踩得稀巴烂才出气似的。

  直到容呈精疲力尽,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纪中奎才挪开腿,两名小太监上前将他拖进了内室。

  屋子里不见天日,不仅简陋,还带有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墙边放着一个柜,上头摆满了各种瓷瓶,下头则是各种审讯的工具。

  容呈双手被铁链吊了起来,脚尖悬起,离地有一指距离,瓷白的手腕立刻见了红。

  “阉人?”纪中奎自顾自地笑,“阉人又如何,你还不是落入阉人手里。”

  纪中奎取来软鞭,在上面抹了药粉,往地面狠狠甩了两下,软鞭尖儿撞在砖块上,“啪啪”作响,听得人心惊胆战。

  容呈看着朝他走近的纪中奎,手上的铁链挣动得作响,“离我远点!”

  纪中奎遗憾地说:“这可是皇上的吩咐,奴才只是听吩咐做事。”

  纪中奎冷眼瞧着容呈这个阶下囚,只用了五成的力,抽上去便一道红印,本就粗劣的衣裳破开条口子,皮肉连着绽开,露出流血的伤口。

  容呈闷哼一声,冷汗布满额头,火辣辣的痛意蔓延全身,四肢发起抖来。

  纪中奎又是一鞭挥在他身上,弹起的软鞭尖儿划过皮肉,犹如利刃割开身体,痛不欲生。

  眼前的人再也受不住,嘴唇咬得快出血似的。悬在半空的脚尖胡乱挣动。

  纪中奎往鞭子上加了点玩意儿,皮肤绽开那一刻,药粉渗入里头,那感觉比刀子剜肉还要难熬。

  又是一鞭下去,这下容呈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容呈汗如雨下,顺着下巴尖滑落在地上,身子抖得不像话。

  纪中奎随心所欲地挑他喜欢的地打,须臾,容呈便满身伤痕。

  他皮肤白,容易显色,身上交错的鞭痕瞧起来触目惊心。

  容呈不受控制地发抖,血流了一道道,纵横交错,似雪地里生机勃勃的梅花。

  约有半刻钟,纪中奎打累了,终于歇手,他将软鞭往旁边一扔,拿手帕擦了擦掌心,上前瞧着容呈汗涔涔的脸。

  “这几日宫外进了新药,正好龙伎来了,便试试药效吧。”

  纪中奎转头吩咐道:“去,拿药来。”

  不多时,宫人端着黑木盘上前。

  纪中奎拿起瓷瓶,在手里打开,从里头倒出一颗黑色药丸。

  “掰开他的嘴。”

  两个太监将容呈按住,鲁莽地掰开他的嘴,纪中奎上前,将那颗黑色药丸投进了他的嘴里。

  容呈被掐着喉咙逼迫咽下那颗药丸,眼睛都呛红了,因着那一顿鞭子,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只听见前头传来一声轻笑, 又听见纪中奎说:“来人,给龙伎解绑。”

  手上的铁链一松,容呈几乎是重重摔在地上,一口血涌上喉口,弥漫起浓浓的铁锈味。

  容呈意识模糊,痛觉深入骨髓,连骨头都像被剥了下来,连何时被人架起来也不知道,无力地拖着来到了角落。

  纪中奎坐上小太监端来的木椅,懒洋洋地靠了上去,琢磨着药效快到了,他说:“把龙伎的衣服扒了,放到木驴上去。”

  一句话,令容呈顿时清醒了,他睁开沾满汗水的双眼,看见摆在眼前的木驴,面上插了一根二寸来粗,一尺来长的圆木棍儿时,脸色白如一张纸。

第21章 皇后侍寝

  两名小太监抓着容呈,就来扯他的衣裳。

  容呈猛地反应过来,用力甩开身边的宫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背脊撞上坚硬的墙壁。

  他喘息着往旁边逃,被抓住双臂按在地板上,褪掉了亵裤,粗鲁地拖着把他按上木马。

  “滚!”容呈几近撕心裂肺地喊,混乱中抓住了墙上的铁链,不肯松手。

  纪中奎见状,捡起地上的软鞭子,蛇尾巴似的狠狠地甩在容呈身上,“下贱东西,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

  容呈蜷缩成一团,死死抓着铁链不放手,指甲抓破了,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纪中奎不停地抽打,打得空气中泛起了浓浓的血腥味,与潮湿黏腻的空气掺杂在一起。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弄上去!”

  容呈听不清周遭的声音,吊着最后一口气,浑浑噩噩抓着铁链,身子像要被撕成两半。

  纪中奎都不知这乐伎哪来的力气,被打成这样还不愿松手,扔下鞭子,亲自去拖拽,一边动手,一边用脚去踹,每一下都正中他的腰胯。

  汗水顺着睫毛低落在地,容呈视线渐渐模糊,抓着铁链的手缓缓一松,摔在地上,合上了眼。

  等纪中奎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昏死过去。

  纪中奎眉眼间掠过一抹阴霾,踹了下容呈的腰际,“装什么死,起来。”

  容呈呼吸滚烫,任由他怎么踢,也没有反应。

  纪中奎瞧着容呈是真的晕了,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吩咐底下的宫人:“把他拖去关起来。”

  反正有的是时间,容呈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更何况,那药吃了以后,也够龙伎受一阵子的苦头了。

  密室里连扇窗也没有,逼仄又黑暗,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用石头砌成的床上铺了点干草。

  宫人们把容呈扔在冰凉的地上,退了出去,临走时不忘把门锁上。

  密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体内如万虫啃咬,他挣扎着缩起身子,被汹涌的情欲折磨出了眼泪。

  纪中奎给他服用的是春.药。

  容呈仿佛深陷泥沼,额头出了汗水,他死死抓着石床脚,指尖血肉模糊。

  时间一点点过去,容呈愈发难耐,身子不自觉扭动起来,几乎被情欲烤得失去理智,他张开嘴,咬住手臂,力气大得咬破了皮,流出血,染得嘴唇红艳逼人。

  昏暗的密室里唯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容呈双眼湿漉漉的,疼痛抵不过情欲的折磨,他仰起头,露出汗湿的脖颈,羞耻地咬住嘴唇,把手伸进了亵裤里。

  容呈的伤本就还没有痊愈,被扔进牢房的当晚,便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脸蛋烧红,浑浑噩噩做起了噩梦。

  是夜,养心殿的烛火依旧明亮。

  关鸿风正在批折子,杨公公端了杯茶过来,低声说:“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

  关鸿风淡漠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后,敬事房总管走了进来。

  敬事房总管觑着关鸿风脸色,小心开口:“皇上,该翻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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