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鸿风坐到床榻边,抚上容呈背脊的伤口,身下的人顿时轻轻一颤。
“听潘太医说,你这几日不能侍寝。”
容呈的脸埋于软枕中,不发一言,像是睡着了。
关鸿风知道,容呈只是不愿同他说话。
扳过容呈的脸,果然睁着眼,长长的睫毛如扑扇,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眼中那抹厌恶一览无余。
原以为经过这么一遭,容呈会学得乖些。
不料,依旧是驯不服的刁物。
关鸿风大手抚上容呈光滑的脖颈,语气似添了几分不悦,“此遭你能捡回一条命,该多谢朕。”
容呈嘴角牵起一抹讥讽,“谢你这个罪魁祸首?”
关鸿风顺着容呈的脊骨一路往下,手指重重抚过鞭痕,上好药的伤口再次裂开,血珠渗出,给背上增添一抹妖异。
“你在怨朕?”关鸿风扬眉,“若不是朕让荷妃做这个替死鬼,如今身首异处的人便是你。”
容呈露出嘲讽的冷笑,落在关鸿风眼中,无比刺眼。
“真是不知好歹的玩意!”
关鸿风松了手,容呈重重跌回床上,伤口绽开,鲜血如串珠似的迸发而出。
关鸿风目光深邃几分,挑眉道:“你既觉得委屈,朕自会弥补你。”
“绍国进贡了几样小玩意,朕瞧着,赐给你再合适不过。”
他一挥手,候在外面的小太监捧着黑木盘上前,里头装的竟是勉铃一类的淫物。
第3章 不可取下
关鸿风拿起托盘中的勉铃,话里透着股子玩味:“你可知这是何物?”
容呈盯着关鸿风手中如龙眼核大小的玩意儿,心尖儿颤了颤。
他早知皇帝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人最是记仇,睚眦必报。
恐怕关鸿风还在为那夜自己驳了他的面子,想尽法子折磨他。
“这乃男子所用,嵌之于势,以佐房中之术。”关鸿风将勉铃轻轻摇晃,哂笑道:“不过还有一番说法,放进女子体内行事,妙不可言。”
关鸿风声音流露出兴味,“你说,这玩意儿若是放入男子体内,会是什么滋味?”
容呈浑身一僵,察觉关鸿风要做什么,他拼力往床下逃,背后的伤口被血染得触目惊心的红。
关鸿风早料到容呈不会乖乖听话,一手掐住他的后脖颈,把人困在原地,夹着勉铃探入他亵裤之中。
容呈抖着嗓子说:“关鸿风!”
然而无济于事,连挣扎也是徒劳。
关鸿风话里含笑,“这么好的宝贝,朕独独赐给你,你可要好好珍藏。”
容呈急红了眼,回头瞪向关鸿风,腿间异样难堪,他探手想将勉铃拿出来,却被关鸿风按住手腕压在床榻上。
关鸿风轻飘飘地威胁道:“若哪天朕检查不在了,那我便换点别的玩意进去。”
指腹传来粗糙的触感,关鸿风抓起容呈被细布包裹的十指端详,啧了一声,“青葱一般的手,实在可惜。”
若是容呈做小伏低,与后宫的妃子一般识趣听话,也不至于受这般苦楚。
说到底,容呈太不知好歹。
总以为自己还是赤国皇帝,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如关鸿风第一次见到初册封为太子的容呈那般。
想到容呈一袭锦绣华服,站在百花丛中如神仙涉水的那一幕,关鸿风下腹一股欲火升起,他掀开龙袍,扯着容呈的头发来到身前。
虽然身子不能伺候,好歹一张嘴还能派上用场。
容呈受了伤,更是无力挣扎,就如猫儿狗儿在身上挠痒痒,反倒生出些趣来,发了低烧的嘴犹如暖炉,令关鸿风浑身舒畅。
狠狠折腾了容呈一番,关鸿风拍了拍他汗涔涔的脸,心满意足离开了承欢宫。
容呈趴在榻上喘气,脸颊脖颈都透着红,胃里翻搅却吐不出来,牵扯着背上如撕裂般疼,连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龙伎,可要请太医来?”
龙伎是关鸿风赐给容呈的名,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天子沦为伎,没有比这再侮辱的名字。
容呈却习惯了似的,哑声道:“不必了。”
关鸿风每每来承欢宫,都会将容呈弄得一身伤,请太医成了家常便饭,侍卫们也习以为常。
阵阵异样从身下传来,容呈没有再动取出勉铃的念头,关鸿风言出必行,今日他若拿出,明天便有要他命的玩意儿放进来。
容呈长长吁了口气,眉眼倦怠,趴在榻上望着窗外落花。
三年前,赤国被灭,他这位正欲自戕的新帝被掳,成了唯一苟活下来的人。
外人皆以为他死了,却不知他被囚禁在这深宫中遭受非人折磨。
关鸿风不仅没杀他,反而让他成了禁脔,入了贱籍,成了供人取乐的乐伎。
这样的活法,比死还不如。
接下来几日,关鸿风没再出现过,只有潘太医来给容呈换药,与他说了近几日宫内发生的事。
据说洁妃身亡后,关鸿风追封谥号“忠贞”,以贵妃礼制下葬。
“而荷妃被处死后,有人在朝堂上弹劾她父亲刑部洪尚书收留反贼,还从其府中搜出有悖逆文字的诗集,已被皇上下诏处斩,籍没其家,九族不得幸免。”
听着太医这句话,容呈微微一愣。
这位洪尚书,他曾听关鸿风提起过一回,言语间尽是杀意,只因此人是先帝旧臣,皇帝对其早已有铲除之心。
电光火石间闪过一念头,容呈这才明白,为何关鸿风会让荷妃当这替死鬼,原来不是因缘巧合,而是早已经策划好了。
既能除去洁妃,又能将荷妃父亲这个眼中钉去了,还能敲打他,一箭三雕。
容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疯子。
他深知关鸿风的手段,却不知他算得这么尽,看似散乱的一盘棋,其实从头到尾都在皇帝的操控之中。
潘太医走后,容呈憋在胸口的一口气终于卸下,两颊浮起红晕,他掀开褥被,两腿间脚湿漉漉的,像失禁一般。
那日关鸿风走后,他一刻也没将勉铃拿出来,免得被皇帝抓住错处,借机折磨。
但这些日子关鸿风忙于朝政,根本顾不上他。
容呈早已忍耐不住,此时已丑时三刻,关鸿风应该不会来了,他咬了咬唇,臀部高高翘起,手探入亵裤之中。
今夜关鸿风在养心殿批完折子,便来了承欢宫,他推开门,走进内室,正巧看见这一幕。
第4章 如何罚你
容呈未察觉有人进来,他正松一口气,手腕却被猛地抓住,惊得他一颤,回头时对上关鸿风深不见底的目光。
关鸿风居高临下望着他,嘴角挂着冰凉的笑意,“朕同你说过的话,你全忘了?”
取出半截的勉铃又被推了回去,容呈急喘了一声,脸上浮现红潮。
关鸿风忍了这些日子,原想着等容呈养好伤再宣他侍寝,不成想这乐伎如此不安分,竟敢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从心底滋生出了一股暴虐欲,关鸿风弯腰,贴着容呈耳畔道:“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容呈心神颤栗了几瞬,他深知关鸿风发怒时的手段,难得示弱地服了软,“这是第一回 。”
关鸿风从后面抚着容呈如上好绸缎般的乌黑头发,故作苦恼地说:“朕不在的时候,怎知你有没有偷偷取下。”
这话分明是故意为难,容呈不再辩解,在关鸿风大手的抚摸下打了个寒颤。
关鸿风漫不经心的目光扫了四周,随手拿起枕侧潘太医留下的药瓶,很是轻佻地说:“就罚你这个,好不好?”
容呈心尖颤了颤,胸膛起伏了几下,挣了挣身上的人,“关鸿风,你别胡来!”
声音有几分害怕的颤抖,听得关鸿风笑意更深,戏谑道:“别怕,你天赋异禀,这玩意儿对你而言算不得什么。”
冰凉的瓷面贴上肌肤,冷得容呈微微一颤,他的亵裤被关鸿风扒了下来,汗毛竖起。
上一篇:仗剑当空
下一篇: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吃药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