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
我愣了下,着实没什么印象。
不过这畜生说过的疯话太多太多,我没空每句都记着。
所以虽然我对严烁的言论嗤之以鼻,却既也没力气也没心思跟他争辩,只努力在激烈的性爱中调整呼吸,不让意识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所淹没:“记得的……你慢……唔、慢点……”
“真的记得?”严烁笑了。
他懒洋洋地单手掐住我的脖子,居高临下地垂眸看我:“那就奇怪了,宝贝。我只是逗逗你,并没说过这句话。”
随着五指收紧,窒息感陡然加重。
我难受地咳嗽起来,拼命昂起头张大嘴呼吸,肺部却始终得不到新鲜空气的补充:“唔……咳……”
空气越来越稀薄。
我的力气慢慢消失,眼睑也越来越沉。
就在我即将因窒息而昏厥的前一秒,严烁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手。
他俯下身,愉悦地亲吻我泛着泪光的眼角:“真是个学不乖的小撒谎精,欠日。”
……畜生。
我咳得撕心裂肺,昏昏沉沉地被对方翻过身去,然后摆弄成跪在真皮座椅上的姿势接受男人性器的鞭笞。
*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密闭的车厢,噗嗤噗嗤的水声也没停歇过。
他边干边揉我的下面,硬是把娇嫩的花核玩得肿成了原来的两三倍大,敏感到一碰就哆嗦。我被他弄得潮吹了好几次,两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子宫口也在快感的冲击下微微松动了几分。
而严烁发现了这一点。
他固定住我不断颤抖的腰,烙铁般硬烫的性器强有力地上顶,凶狠地戳弄起湿软的子宫口:“婊子就是婊子,操几下就开始发情。是不是找条狗日你都能湿?”
现在可不就是在被狗日吗?
我撑在座椅上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攥紧,骨节处一片雪白:“不是的……我……嗯……只想被你操……”
这人显然很喜欢我这回答,加快速度干得更狠:“小骚货想怀孕吗?”
我已经完全不奢望他今天能放过我,没什么情绪地点了点头。
凶狠得让我承受不住的几百下抽送后,严烁将龟头压在我不住收缩的子宫口,把精液满满当当地射了进来。
我喘息着又高潮了一次。
花径疯狂痉挛,奔涌出的汁水混杂着白浊往下流,把大腿内侧弄得一片狼藉。
“怎么这里还软着?”严烁握住我毫无反应的分身,漫不经心地随意逗弄几下就又松开了手,“果然婊子就是婊子,长这玩意儿就是个装饰。”
我抿着唇,权当没听见。
只被用前面时,我是没法射精的。既然所有的快感都源于被当作雌兽征服,男性特征当然不会有半点反应。
至少楼钊还会在操我的时候抽空帮我打打手枪,严烁那畜生一般只顾自己爽。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比起计较有的没的,我现在更关心怎么样才能尽快服下紧急避孕药。严烁今天多半不会允许我外出,不知道以前偷偷藏在他卧室里的药有没有过期。
正想着事情,濡湿红肿的穴口忽然被手指摸了下。
该不是要再来一次?!
已经精疲力尽的我头皮一麻,立刻膝行着转过身去,展开双臂轻轻抱住蛇蝎心肠的那家伙:“严烁……我好累……”
他挑眉,有模有样地以保护者的姿态将我圈住,线条流畅好看的下巴蹭过我被冷汗浸透的黑发,话语里满是怜爱的意味:“怎么了,宝贝?”
“连着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也没睡安稳觉,早上还被抽了几巴掌。”我越说,声音就越轻,“……难受,让我去你卧室睡会儿好不好?”
对方盯着我看了很久,最终颔首。
我太累了,得到肯定后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
当我昏昏沉沉地从噩梦中惊醒时,已经被收拾干净,好好躺在了严烁的床上。
而那恶魔没在旁边。
我看了眼床头电子屏上显示的时间,确定仍在避孕成功率较高的36小时之内。
然后我扶着腰下床,神色冷淡地把柜子上他最喜欢的那只翡翠玉雕龙的脑袋啪唧拧了下来。
不幸中的万幸,小药盒还在里面。
怀着劫后余生的心情,我昂起头把一枚药片囫囵吞了下去,然后长舒一口气。
小腹疼得很厉害,被掐得全是青紫指痕的腰部和大腿根部也在不住泛酸。我实在没力气继续站着,又不想重新躺回残留着严烁气息的床上。
尽管床单在我昏迷时似乎已经被佣人换过,但恶心的感觉半点不会少。
我捂住腹部,在洁癖和严烁的味道之间纠结了会儿,然后下定决心,躺下来睡在了冷硬的地板上。
这里好冷,隔日更好了(叉腰
第5章 药与梦境
小憩了十来分钟后,我发觉自己的体温不太对劲。浑身上下都烫得厉害,吐出的呼吸更是如同热浪,一阵阵地打在手臂上。
而最热的地方,是不断传来莫名酸胀感的小腹深处。
这是……发烧了?
我揉着眉心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的超负荷工作和不规律饮食,觉得身体的罢工情有可原,于是叹息着爬起身,尽量稳住步伐走向一直紧闭的卧室大门。
得弄点药才行。
否则按我现在堪忧的身体素质,接下来肯定会烧得更厉害。
发烧并不在我的计划内。
生病会削弱体能,也会让思维更迟缓。而面对严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都不嫌多。如果只剩三四成气力、病恹恹的,肯定会被那家伙拿捏得更狠。
我试着旋了下门把手,没转动。
于是我站在门口,坚持不懈地叩击起雕有繁复花卉图案的红木门板,直到等来一个人为我开门。
只可惜不是一位好说话的佣人,而是板着张脸的高大保镖。
“严先生吩咐过让您今晚在卧室里好好休息。”对方控制着房门打开的幅度,让我连一只脚都伸不出去,“如果您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可以告诉我。”
听这意思,严烁似乎不在别墅?
今晚也不会来找我麻烦?
我松了口气,如释重负地看着对方:“我有点不舒服,你有没有——”
退烧药三个字刚到嘴边,被我咽了回去。
我忽然想起来紧急避孕药最好不要和其他药物同服,否则会降低避孕成功率。
“不,不需要了,谢谢。”我朝他笑笑,礼貌地道了声晚安后轻轻阖上门。
退烧没有避孕重要。
我忍着晕眩把严烁的被子床单全扯到地上,枕头也丢到一旁,然后心满意足地躺到光秃秃的、终于没了他味道的床垫上。
本以为发烧后会睡得很沉,但可能是身处这座别墅的原因,我又做了一堆噩梦。
不仅全是和严烁有关的,而且还真实得……宛如现实。
梦里的我被捆住双手拘禁在床上,后穴里塞了俩嗡嗡作响的跳蛋,花穴则被严烁操弄得汁水丰沛,无助地承受满是兽性的律动。
“呜……”我无法像清醒时那样压抑声响,也不那么怕他,于是微昂着头,在激烈抽插下颤抖着吐露最真实的想法,“好烫……”
梦里的严烁用指甲掐了下我的乳尖,笑着问道:“只觉得烫吗?大不大?”
“大小都是……参照对比出来的……”我冷淡地瞥了这人一眼,把在心里憋了许久的话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要么让楼钊再干我一次,我才能知道。”
“不准在床上提别人!”严烁狂怒地捅进我的子宫,把我操得失神到再说不出话,只能随着深浅和节奏发出不同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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