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得特别痒,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在掌心,倒是情不自禁地盯着严烁浓密乌黑的睫毛看了会儿。
他发觉了我的不专心,不满地往我脸颊上轻咬几口,弄得我脸上湿漉漉的:“书昀!我说我去给你买点梨,你怎么不理我?!”
我听到严烁出声,先是有点歉意,紧接着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我通过写字来沟通是为了养嗓子,这混蛋健健康康生龙活虎的,凭什么也学着我这么做?
——滚。
我黑着脸用唇语说道。
严烁眼神闪烁,故意装没看见。
他扶着我躺回温暖的被窝里,笨手笨脚地给我掖被角,试图将功补过:“我……我去给你买点能润嗓子的水果。你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想吃吗?”
我想了会儿,抬手在他手背上写下“甜豆浆”一词。
这人收到指示后眨眨眼,伏低身体让自己的视线与我平齐,扭扭捏捏道:“书昀,我要跑腿费。”
我清楚这混蛋玩意儿是在变着法地索吻,眯起眼写下“货到付款”。
严烁心不甘情不愿地哼了声,拔腿就往外跑:“延迟付款我要收滞纳金的!到时候亲两口才行!不对,三口!”
我才不管滞纳金的事,忍着酸痛挪动身体,把自己一点一点更深地埋进被窝里,连脑袋也一并藏进被子下面。
……室内的灯光太晃眼,严烁那笨蛋跑得太急,出宿舍前忘记给我关了。
我在黑暗中合上眼,呼吸变得平缓绵长。
半梦半醒的时候,宿舍门被推开了。
买东西这么快?
我眼皮太沉,倦得下一秒就能彻底睡过去,所以就没强提精神睁开眼跟严烁打招呼,只在察觉到对方帮我关灯时从喉咙里发出了点声音作为回应:“唔……”
来人脚步一顿。
紧接着,蒙在头上的被子被轻轻扯开。
他弯下腰,力道相当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呼吸时的气息撩过我颈间微湿的碎发,带来几分酥麻和痒意。
……怎么又在索吻。
我被过分粘人的严烁弄得没辙,努力昂起沉得厉害的脑袋,蜻蜓点水地碰了下近在咫尺的薄唇。
触感柔软微凉,亲起来还挺舒服。
我随便亲了下就打算接着睡,孰料对方却在呆愣半晌后不依不饶地吻了上来,舌尖贴着我唇瓣的轮廓反复舔弄,发出一连串暧昧细微的水声。
“嗯……”我被亲得渐渐放弃抵抗,由着对方温柔而强势地深入,一直吻到贴近喉口的位置。
只是累到彻底昏睡过去前我也没想明白……
严烁的吻技,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第120章 反常
再次醒来时,薄暮余晖落了满地,已然是傍晚。
喉咙的干涩并无多少好转,依旧疼得厉害。身体内部难以启齿的酸痛倒是缓解了许多,花穴里还有一阵阵的细微凉意。
应该……是被上了药的缘故。
我向来浅眠,虽然接吻接到一半就累得睡了过去,但被人摸到两腿间时,还是醒了会儿。
所以我隐约能记起来自己被拉开双腿的过程,也记得对方是如何一点一点深入并爱抚那里,用沾满药膏的修长手指给我带来数次难以抵抗的温柔高潮。
……真的很舒服。
比起性器其实更喜欢手指的我红着脸躺在床上放空了会儿,然后扭头看向坐在书桌前的严烁。
居然没在上完药后钻进被窝抱着我一起入睡?
以那人的性格来看,过于反常了。
我看了看他手里被削得奇形怪状的那只梨,又扫了眼他手边餐盒里大小不一、厚薄不均的雪白梨块,还是没弄明白到底怎么了。
于是我出声,哑着嗓子困惑地唤了下满脸写着苦大仇深四个字的对方:“……严烁?”
那人手忙脚乱地把水果刀放回盘子里,神色颇为忐忑:“那个……你把灯关了,我看不太清……所以梨削得一点儿也不好看……会嫌弃吗?”
睡得还有点懵的我摇摇头,靠自己的力气直起身子坐到床沿,然后张开嘴,轻轻含住那人用牙签扎着送过来的梨块。
汁水丰沛,满口清甜。
我在严烁的注视下安静地细嚼慢咽,将这满满一大盒梨块消灭了三分之一,直到实在太撑才停下。然后我揉着微微鼓起的肚皮示意他把灯打开,再把桌上的电脑递给我。
严烁听话地照做,然后眨眨眼,扭扭捏捏地朝我发出明示:“书昀……你是不是该亲亲我了?”
不是早就亲过了么?
而且亲了好几口呢,远不止当初说好的三下。
难不成帮忙拿个电脑也要报酬?
我眯起眼,觉得这人未免有点贪得无厌了。
“别闹。”嗓子舒服了许多的我没好气地推开在我跟前晃来晃去的那颗脑袋,打开知网开始检索文献,“我要开始工作了。”
严烁微微睁大眼,不甘心地想要再争取一下:“可、可是我们说好……”
我打定主意不再纵容越发过分的对方,语气冷淡下来:“没有可是。”
严烁难掩失落地哦了声,十分识相地没再出声打扰我。他垂头丧气地趴回书桌前,一口接一口地解决起被我剩下的雪梨。
鉴于临时通行证限制颇多,未在规定时间内离开需要补交不少资料并接受质询,所以我没留严烁住第二晚。
那人提着饭盒离开宿舍时用一步三回头来形容都不夸张,短短几步路,愣是磨磨蹭蹭地走了七八分钟:“书昀,我下个周末可以再来吗?”
“要看课题进度。”我坦诚作答,“如果的确很忙,我没空陪你。”
严烁一怔,表情登时更委屈了些:“那我接下来是不是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你?”
我点了点头。
他闷闷不乐地站在原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去握住门把手,声音听着难过极了:“那你今天还不肯亲亲我……一口都不肯……”
……?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然而出于对危险的敏锐预感,我下意识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反问对方。
待严烁走后,我才用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艰难地扶着书桌站到地上,认真检查了一圈屋内——
桌上除了果盘、水果刀、笔记本和论文集以外,再没有别的东西。墙角的垃圾桶里堆着梨皮、用过的避孕套、空了的一小管消炎药膏和上药时用的塑料手套,还有好几团凝结着干涸体液的纸巾。
看着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能证明有第三人来过。
难道……是我做了个接吻的春梦?
谁不想对睡着的昀昀这样那样呢(🐍妈狡辩.jpg
一篇丧尽天良的番外
⚠️背景为大学期间/非正文
⚠️三观严重不正
——————
通过下药令心爱的小猎物陷入昏睡,再借此机会侵犯对方、肆无忌惮地挺进子宫里深插猛顶算什么本事?
眠奸就是要让对方像正常睡觉那般自然地躺着,然后在意识迷离、半梦半醒之间……
温顺乖巧地张着腿接受疼爱才对。
就像……接下来又要做的那样。
为什么要说又呢?
当然是因为他这位单纯内向的可爱小学弟,虽然恋爱没谈过,女孩子的手也还没牵过,却早已在睡梦中……
被他做尽了所有不该做的事情——
乳头被亲得肿起,两条笔直的长腿也被干到微微抽搐。
最隐秘而柔软的入口在遭受长时间的侵犯后闭不拢,只能一缕一缕地往外吐黏稠滚热的白浊,流得特意垫着的手帕一片狼藉。
可爱至极。
*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