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可能兼而有之。
我十指轻颤着扣住严烁的后脑,在他略有些扎手的黑发间抚弄,努力平复对方过于亢奋的情绪。
我方才亲得很浅,只在他的嘴角上啵了下。
而这种程度,远不能满足分别了七个月的对方。
要知道我俩在这期间虽然约过几次会,但因为我的缘故,行程都是匆匆忙忙的,一口饱饭都没让对方吃过。就算按当初一月一次的约定,积攒到现在也有了足足七轮。
所以今晚……怎么说都得尽一下身为恋人的义务。
七次不可能,两三次还是……勉强可以的。
“明天没有安排工作行程。”我垂下眼咳嗽一声,右手轻颤着按在严烁凸起的喉结处,认真感受他跟我逐渐趋于相同频率的心跳,“全部交给你支配。”
严烁眼睛一亮:“所以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待着了!我带你去逛老胡同和清晨的花鸟市场怎么样,你肯定喜欢那种地方。”
……原来只有我想着那种事情吗?
我按捺住心头的羞耻,有点狼狈地推开这人,翻身下床就往浴室的方向走:“都行,你说了算,我先去洗个澡。”
“诶……”严烁愣了几秒,忙不迭跟上,“一起!”
我节俭惯了,没同意严烁订五星级酒店的要求,只找了家卫生条件过得去的,而这也就导致……我此刻要跟凑上来的严烁一块儿挤在并不宽敞的淋浴房里。
平心而论,设计师留出的空间对一名成年人而言不算太狭小,但如果身旁还多了块狗皮膏药,难免就显得逼仄了许多。
尤其是……这块狗皮膏药还一直在拿他坚硬如铁的八块腹肌蹭我后背,小腹下面那根东西也很不老实地贴着我的股沟厮磨。
这不是很想要么!
刚刚在床上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被弄得浑身一阵酥麻,险些握不稳手里的一次性香皂。为了报复那混蛋,我恼羞成怒地突然调转莲蓬头的方向,让强劲的水流一股脑地浇到对方脑袋上:“不准乱蹭!”
严烁猝不及防之下被弄得头发全湿。
温热的水珠顺着他浓密的眼睫毛滴滴答答往下落,淌过英俊的脸颊,汇聚到利落干练的下颚线条上。
配合对方傻愣着的表情,活脱脱一只落水的大蠢狗。
“……老婆。”他委屈地缩了缩脖子,看着我小声嘟哝,“蹭蹭洗得更干净。”
我不为所动地把脑袋转回去:“不,只会被弄脏。”
撒娇失败的严烁哼哼唧唧着拿起另一块未拆封的香皂,讨好般贴上我赤裸的后背:“书昀你身后不好洗,我帮你。”
细腻光滑的触感沿着脊柱微微凹陷的曲度迅速下滑,角度微妙地卡进我的臀缝里。
这个位置……不太对劲。
我夹紧双腿,很轻地颤了下:“不……不用……我自己来……”
严烁似乎没有觉察到香皂放的不是位置,一边从身后单手圈住两脚发软的我,一边啄吻我逐渐发烫的脸颊跟耳垂,手上摩擦的力度也跟着大了起来:“跟我客气什么?不过我洗得糙,你自己洗澡的时候除了打出泡沫,还有别的喜好吗?我尽量按你的习惯来。”
圆润饱满的香皂就这么有意无意地一直顶着后穴的入口,弄得我……慢慢有了感觉。
我深吸一口气,不太想暴露自己在清洁过程中就动情了的事实:“没有……别的要求……有泡沫就行……但是严烁你别弄了,我可以自己……洗、呜……”
手指的突然顶入让我有些发不出声。
久未开垦的后穴干涩紧致,只是吞一节手指……
都有种类似开苞的错觉。
“里面也要洗。”严烁舔了下我的耳朵,“放心,我会帮你打出泡沫的。”
脑袋开始在高温和轻微缺氧下变得模糊的我颤抖着将两手撑在满是水汽的墙上,稍一用力,便留下十道清晰可见的指痕。
“什么……泡沫……”我被困在墙面和严烁的身体之间,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了层迷离湛然的水雾,看不分明。
混沌未明的世界中,只有身后支撑着我的那人无比真实鲜活。
严烁用牙齿咬住我的颈侧,很慢地又伸了根手指进来:“乳白色的那种,你会喜欢的。”
第127章 小别(下)
后穴远没有前面那么容易湿润,得耐心地扩张才能一点点撑开,过程相当缓慢。
我习惯了被弄痛,下意识做好了扩张到一半就被自制力不强的对方粗暴挺进的准备,孰料那家伙把手指插进来后……居然老实得很。
分明忍得呼吸都乱了,紧贴着我的高大身躯也滚烫得像块烙铁,却还在用指腹尽可能轻柔地摩擦肠壁黏膜,竭力以最温和的方式让我习惯身体内部被侵犯的感觉。
等狭小的入口终于可以顺利容纳三根手指,严烁才抽出濡湿的手指,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息。
热气落在我敏感的脖子上,烫得我整个人都要化了。
我红着耳朵躲了一下,然后就被又咬了口脖子。
……咬得很轻。
尖锐的牙齿刚陷进薄薄的肌肤里,就生怕弄痛我似的赶忙卸了力道。以至于我并不觉得疼,反而觉得脖子痒得厉害。
“你嫌弃我……居然躲我呼出来的气……”那头蠢狗把脑袋埋进我肩窝里,委屈不已地嘟哝道,“哄不好了!”
因为害羞才选择逃避的我不好意思说出真实理由,只得往严烁埋首的那一侧轻轻歪头,脸颊挨着对方被水汽浸润得湿透的黑发蹭了蹭:“……没有嫌弃你。”
“你就有!”严烁用类似控诉的语气凶巴巴地蹦出三个字,然后冷哼一声抬起头,扶着我的腰就把龟头狠狠地顶了进来,“我要开始闹脾气了!”
因为扩张得还算到位,所以……不适感尚可忍耐。
尤其在插入了一小截后,更是开始运用九浅一深、时快时慢的技巧,每次抽送还都精准无比地碾过我最难耐的地方。
我被这人干得蹙着眉低低喘息,挺立起来的乳尖随着身体的晃动蹭在冰冷的墙面上,每蹭一下都是两种极端感受的碰撞:“你……这……算哪门子的闹脾气……嗯!”
由慢到快的一记深顶让我颤抖着咽下了未竟的话语。
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一直觉得严烁这人力道有余技巧不足,经常弄得我很疼,但是现在……未免一下子进步了太多。
“怎么闹我说了算。”严烁心满意足地亲了我好几下,然后抓住我因脱力而不断往下滑的左手,以十指紧扣的姿势高高抵在墙上,“书昀你的屁股稍微翘起来一点就好,现在翘太多了。后入本来就插得深,要是再这么弯腰,我怕接下来会插得你哭出来。不过你要是喜欢被我磨穴心,那这个姿势不错。”
……这都是什么话!
我忍了又忍,还是黑着脸问了出来:“你什么时候……这么擅长这种事情了……”
“就算是自己打手枪,连着打七个月也该有飞速成长了。”身后那人用右手掐住我剧烈晃动的臀肉,坚硬如铁的性器用力一顶,更深地埋进我滚烫的肠壁内部,“更何况……我这段时间除了学习打理公司,一直在好好看片子。”
只是看片子?
我将信将疑:“这种东西……我以为你高中就……唔、看遍了……”
否则那些见鬼的淫词浪语是从哪儿学来的。
以叔叔阿姨的家教,怎么可能教出严烁这样的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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