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虽然真的恨极了楼钊,有时候却也觉得……
跟他之间的孽缘都是我咎由自取。
楼钊毫无情绪地看了我一会儿。
他弯下腰伏低身体,挑起我的下巴轻声道:“昀昀,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后来知道的你跟严烁的关系,所以用这种方法报复你?”
……不是吗?
我怔怔地被他撬开牙关,被叼着舌尖吮吻得几近窒息,眼里险些泛出泪来。
“我没有在报复你,也不是追求你后才知道的。”楼钊轻抚我的黑发,温声道,“迎新晚会上我就留意到你了。场馆里人很多,但我一眼望过去,茫茫人海里只看到了你。观察了几个月后,我发现你看到某个男生时会特别紧张害怕,不仅脸上会露出隐忍的表情,两条腿也会条件反射地紧紧绞到一起……然后,我就都明白了。我接近你之前什么都清楚。你轻松点,恨我就行,别把压力担自己身上。”
……这是在安慰我?
我还在思考他最后一句话的含义,便突如其然地迎来了一阵天旋地转。
我毫无防备地被他抓着肩翻过身去压到床上,睡裤跟内裤全被一口气扒到脚踝,两条大腿也被强行掰开,暴露出之前被磨得湿透了的粉嫩花穴。
隐约的热气陡然消散,仅剩难堪的冷意。
我悚然一惊,颤抖着弓起腰,扭头去看惯于悄无声息发疯的对方:“你干什么!”
楼钊一手按着我的肩,另一只手顺着臀缝向下摸,微凉的指尖没进我两瓣闭合着的花唇里。
他用力搅动了几下,指腹带着技巧刮挠黏膜。
熟悉的快感侵入中枢神经,鞭笞起不堪重负的理智。
我腰部猛地一软,牙关打颤脑袋发晕,身体也无力地重新落回床单上:“不……”
“昀昀,我当初就是看到你这个被欺负的表情才决心把你弄到手的,漂亮得……能要了我的命。”楼钊越进越深,用手指缓慢探索着我花穴的每道皱褶,“我是真的想亲手一节一节敲断你的傲骨,逼着你跪下……可如果一旦敲碎,你也会跟着碎掉,那我就不敲了,好不好?”
我喘息着缓缓抓紧床单,对这人心理扭曲的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楼钊抽出被汁水浸湿的手指,伸出舌尖舔舐几下:“对了,怀孕会削弱精力,让你接下来的研究所生涯受到很大的影响。”
这话题跳跃得未免过快了。
我有点茫然,咬紧下唇冷冷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本来想把这两天留给你好好休息。但是你之前的一举一动都表露出……你想被我抱。”楼钊解开皮带扣,目光淡然地看着我,“避孕套在床头柜最底下一层。如果不打算让我内射,最好尽快找出来给我戴上。否则,我就默认你做好了怀孕的准备。”
第45章 温柔
我恨透了自己的敏感。
只是被男人的性器一圈圈地打着转磨蹭那两瓣微微张开的花唇,我就热得仿佛要从内部烧起来,如一尾在滚烫油锅中挣扎不休的鱼。
麻酥酥的电流在小腹深处流窜。
汗水沿着下颚的线条滴落到床单上,洇开点点水渍。
我抬起左胳膊,努力伸长五指去够床头那只象牙白的三层欧式储物柜。
……我宁可给条狗生孩子,也不想遂了楼钊的愿。
然而指尖刚触碰到第一层抽屉的香槟色拉环,一直逡巡在大腿根部的硬物就忽然有了动作。热烫的龟头有力地挤开花唇,压迫感十足地堵住正在翕张的穴口。
我被顶得从喉间发出声惊喘,脚趾也在刺激下死死蜷了起来:“呜——!”
“再不快点,我就进去了。”
楼钊咬着我的耳朵,低声下了最后通牒。
我知道这人从不开玩笑,哆嗦着点头嗯了声。
可是床太高,最底下那格不好够。
而且楼钊并不允许我起身。
我没有办法,不得不将大半截身子费力地探出床沿,然后弯下腰将更有力气的右手撑在地毯上,左手则艰难地去拉最底下那节抽屉。
一用力,腰腹紧绷是必然的。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两腿间夹着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点,膨胀到让我恐惧的地步。
楼钊从身后稳稳地环住我的腰,让我不至一头栽倒下去:“昀昀,你现在的姿势……像在邀请我从后面操进来。”
我咬紧牙关,权当没听见。
最底下那格摆的东西并不多,我皱着眉拨开手铐跟眼罩口塞等道具,然后就看到了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此时,龟头已经往我身体里缓缓抵进了一半。
我连忙撕开包装,用不住颤抖的手取出一枚,然后扭过头递给楼钊:“你……赶紧戴上……”
对方没接,而是臂弯一展将虚弱得没力气回到床上的我抱到自个儿大腿上坐着。
他抽出性器低头看我,沉静地一字一顿道:“我说了要你帮我戴。你应该帮严烁戴过很多次吧,为什么……不能给我戴一次?”
……?
莫名其妙。
我皱眉,恨不得把这东西甩他脸上。
但为了自己考虑,我还是忍着不快握住那根东西,然后将避孕套的套圈卷口向外,一丝不苟地套到面前硬烫粗壮的性器上。
楼钊亲了亲我的眼尾,眼神温和了许多:“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放心,我只做一次来让你安心。毕竟你说不想欠我人情。我如果什么都不做,你又得胡思乱想了。”
我完全不信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沉默着看他一眼,打算接下来随对方怎么折腾,都一声不吭地受着。
……
我做好了被折磨到昏过去的准备。
可事实上,这是我经历过的最温柔体贴的一场性爱。
我分明听见楼钊落在耳畔的喘息有多粗重低哑,也能体会到那根挺进我身体的肉柱有多热烫坚硬,但全程,楼钊都没有让我难受过一丝一毫。
这人落在我侧脸的吻从未中断,大手握着我半硬不硬的分身反复抚弄,细致入微地照顾着我的感受。
他胯下那根器物自下而上顶进来时也极为耐心,稍微抵进一些就又退出去大半,循序渐进,似乎全然不在意自己忍耐得有多艰辛。
我都有些恍惚,弄不懂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纯粹的快感让习惯了痛苦的我无所适从,反倒用了比平时更久的时间才进入状态,慢慢在细水长流的顶弄中找到了一点感觉。
我不太适应,但心里也清楚……
以我目前的健康情况如果上的是严烁那头疯狗的床,大概率得再回一次医院。
我对痛苦的耐受力够高,对快感的抵抗则弱了不少。
在这种完全是单方面讨好的性爱模式下,甚至还没被插到宫口,我就绷紧身体泄了出来,潮喷的水流得堵都堵不住。
我觉得很丢脸,却控制不住花穴内部的软肉,只能羞耻万分地感受着窄径一阵又一阵地自发痉挛收缩,裹紧楼钊毫无喷发迹象的性器反复吸吮。
拥抱着我的那人低低喘了一口气,眼神灼热暗沉,如捕食者打量落入陷阱的猎物:“舒服了?”
我僵着后背,难堪地错开视线。
“一次了,还要吗?”
这就算一次了?不是指他射出来吗?
我迟疑了会儿,试探着摇头:“我不要了,但你不是说不戴套就内射……”
楼钊道:“你撑不到我尽兴,所以今天暂时用你的高潮来计数。至于内射……不吓唬吓唬你,你怎么会这么听话地帮我戴。”
……
畜生!
楼钊抽出依旧坚挺的性器,抱着我去浴室做了清理,又用浴巾将我的身体擦得干干净净。然后这人盯着我不住滴水的黑发轻轻皱了下眉,打开顶部的暖风系统维持温度,而后转身离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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