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落在连绵不绝的小高潮里,意识空白了一阵又一阵。等勉强习惯这双重的快感,我早已被从未终止的高潮弄得没了力气,说话也绵软了许多:“三点……到了吗?我想……呜……回去……”
楼钊轻轻抽走我怀里的物件,漆黑如墨的眼眸冷静淡然,审视着我每一分细微的表情:“没有,现在才两点三十五。”
怎么可能只过去五分钟!
我听到这时间简直要哭出声了,红着眼不敢置信地扭过头去,想藉桌上的时钟来确认一番——
然后我发现,的确只过了五分钟。
想来之所以觉得无比漫长,大概是因为我承受不了这么多快感,既想享受又想逃离,所以觉得每秒都难熬。
“不止你意外,我也很意外你的反应会这么大,只是用手指上药就会高潮这么多次,恍惚得连时间都无法正确分辨。昀昀,科研工作者怎么能没有时间观念呢?”
我咬紧牙关,羞恼得不知如何作答。
做在轮椅上的那人垂下眼,手指轻柔缓慢地梳理起我被摩擦得蓬乱濡湿的耻毛,一根根地拨向同一个方向。
他手上的动作分明情色无比,口中的语气却一本正经,严肃得像是在陪同我实践课题:“不过不要紧。五分钟一轮,我们还有五轮……足够我帮助你重塑对时间的感知了。”
第123章 关于示好
真的……太过火了……
还没熬过对方口中的第三轮,我就已经完全受不住。
每被对方轻轻摸一下肿胀得厉害的花核,穴口附近的软肉就会情不自禁地抽搐一下,从深处挤出更多甜腻温热的汁水。
自始至终没有被碰触过的粉嫩性器也在快感中哆嗦着挺立了起来,前端跳动着蹭过楼钊青筋分明的大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原本只是从指尖湿到指根,现在却连手背都变得湿漉漉的右手,低头吻在我滚烫的前额,隐含着宠溺的语气上扬几分:“小邋遢。”
……你才小邋遢!
我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眼在这种时刻都保持着冷静沉着的楼钊,然后抓住他的手臂,眼眶红红地朝他摇头:“药已经上完了……”
“可是之前上的药全被你流的水给冲没了,还得重新上一次。”楼钊叹了口气,“昀昀,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
去他的劳动成果!
我只知道不可以再继续下去。
否则……真的会失控……
已经被欺负得渐渐恍惚的我看了看对方快被撑得绷裂的睡裤,又望了眼两点四十七的示数,哽咽着把脑袋枕到楼钊的肩上,手臂也无助地环住对方的腰。
我隐约明白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应该服个软,再说几句对方喜欢的话。
只是撒娇示好这种事……
不仅死要面子的楼钊不擅长,脸皮较薄的我其实也不擅长。
所以凭着满腔委屈踏出这具有突破性意义的第一步之后,我就不知该怎么继续了,跟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那样头也不敢抬。
被我主动接近的那人在第一时间停下手上的动作,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见我抱着他却不说话,楼钊也沉默了一下。
屋子里尤为安静,只能听到他慌乱的心跳声。
这人抽出湿润不已的手指回抱住我,让我跟他上半身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然后贴着我的耳朵,认真地又问了一遍:“怎么了,昀昀是难受吗?”
声音压得很轻很低。
事态尽在掌控的高傲和淡然不再,反倒流露出几分难得一见的局促不安。
面对楼钊的问话,习惯照顾他人感受的我下意识摇了摇头,想了想觉得不对,略有点委屈地嗯了声。
楼钊思忖片刻,吻了下我的发顶:“是高潮太多次了受不了?这么频繁的刺激对你来说……确实过了。”
这不是很清楚我的承受能力吗!
我气得昂起脑袋,盯着对方想要个说法。
“抱歉。”这人喉结一滚吐出两个字,而后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语气很沉,“但我就是想欺负你,想把你弄得比和其他人做的时候可怜一百倍。潮喷和轮番高潮才不算什么,我原本打算的是把你弄到哭着一次又一次地失禁,叫你长长记性,以后再也不敢不关窗。当然……如果你能顺带着迁怒那条蠢狗就再好不过了。”
我看着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对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如果我真被玩得失禁,肯定会对性爱这件事重新生出阴影,不仅会选择常闭窗户再不打开,也会像他预计的那样下意识地回避起严烁。
一石二鸟,狠辣有效。
确是楼钊惯有的行事风格。
只是如果是从前的他,绝不会因为我简简单单的一个拥抱和隐晦的示好就放弃原有的计划,毕竟……
他不是最喜欢看我绝望的样子么?
“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楼钊伸手取来湿巾,低着头为我擦拭起腿缝里的狼藉,“你不喜欢这样,我就不做了。”
在湿巾柔软的边缘即将碰到高高肿起的花核时,他顿了下,绅士地避开了那里。
我的确累了,没力气自己清理,所以发现这人保持着分寸后就没再说什么,半阖着眼由他折腾。随着时间流逝,我的眼皮在对方轻柔缓慢的清理中越来越沉,压着意识一点一点地滑落进黑暗里。
……
他这段时间的行为举止似乎都很奇怪。
这是我疲倦得昏睡过去前,脑子里浮现出的唯一一个念头。
第124章 清晨
过度的餍足感令我睡得很沉。
所以当轻灵温柔的《Illusionary Daytime》响起,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睁开眼清醒过来,而是伸了个懒腰,闭着眼摸索起理应放在枕头旁的手机。
我会为自己的拖延设定一个界限。
比如看完一集寰宇地理纪录片就去读论文,在食堂吃完一份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就去做实验,又或者是啃完手上的一颗苹果就老老实实找宋哥汇报课题。
而现在,我正在将“起床”这件事延迟至找到手机之后。
此刻我整个人陷在云朵般柔软蓬松的床褥里,鼻尖满是记忆里熟悉的气味,在痛苦和颠沛流离中磨砺出的警觉也被过于安逸的环境蚕食得所剩无几,心头只余下迟缓温吞的柔软情绪。
所以当右手的五指被轻轻扣着按在床单上时,我只是愣了下,便很听话地任对方抓着了。
……
但这不影响我继续迷迷瞪瞪地用另一只手翻找手机就是了。
“你看起来很困的样子。”那人关掉闹钟,干燥宽大的手掌覆到我的眼前,替我挡住清晨微弱的光线,“现在还早,可以再睡会儿。”
提议很诱人。
但赖床不是我的作风,是严烁的。
我晃了晃脑袋抓住被压在枕头下的手机,然后拨开捂着双眼的那只手,用意志力强迫自己从如在云端的舒适状态中抽离出来,以最短的时间回归到现实。
然后,就是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
见到楼钊的刹那,我的心跳都因惊慌而漏了一拍。
零星的睡意像是在枝头打盹的小麻雀,稍受到点惊吓,就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看着他清冷瞳孔里映着的人影,发觉自己衣衫不整后忙不迭撑起身,拢紧领口就往远离他的位置退:“你又想做什么?劝我睡久一点好让我迟到?”
坐在轮椅上的楼钊闭了闭眼,而后望着我低声道:“昀昀,我没有这个念头。如果我想这么做,闹钟根本不会响起。”
昨晚被折腾得够呛的我拒绝听信这人的话,满心戒备地退到靠墙的那一边,背部紧贴冰冷的墙壁:“……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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