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夏道:“额,我不认识这方面的大师,只是……见过异色绣。”
曲清江颇为失望,她还以为有机会向那位大师学习呢!哪怕不能随大师学习,能与之结识也是不错的。
不过赵长夏的话启示了她,给她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她也可以研究和琢磨如何才能绣出这样的绣作!
发现自己的刺绣之路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之后,曲清江对此充满了斗志,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花在这上面。
只是每天早晨,赵长夏去锻炼时,必定会拉着她锻炼,其余时间每隔两三个小时就会带她外出散步半个小时左右,理由是“不能久坐”。
“我知道,对眼睛不好嘛!”曲清江还牢记她醉酒时絮絮叨叨的叮咛呢!
赵长夏顿了下:“不仅如此,久坐时间长了身子容易出问题。我认识一个叫方便面君的人,就因为伏案工作的时间太长,平日也不出门走动,才三四年,颈椎腰椎都不好了。”
虽然有药贴,可也不能依赖药贴,得养成主动锻炼的好习惯。
曲清江被她小唠叨的模样逗得掩嘴偷乐,问:“怎会有人叫方便面君这么奇怪的名字啊?”
赵长夏:“……,她姓方,名便,字面君。”
曲清江:“哦!那不应该叫方面君吗?”
赵长夏:“谁知道呢,她喜欢吧!”
“哦!”
赵长夏发现她是故意把话题岔开好偷懒的,便道:“娘子,仰卧起坐还差五个。”
曲清江皱着脸:“做这个好累啊,只做五个不行吗?”
r/>赵长夏不解,十个的要求高吗?她以前在部队训练时,一天要做两百到五百个。
不过她不能按自己的标准来,考虑到曲清江自幼就养在闺阁,没做过什么运动,身体也较娇弱,一开始确实不能定太高的标准。
“头三天做五个适应一下,后面逐渐加多,一个月后得做二十个。”
曲清江:“……”
六月这是将她当成兵卒来训练了吗?
她问:“六月能做多少个?”
赵长夏决定亲自示范。她脱了碍事的短褐,只留自己的T恤,然后一口气做了五十个。——现在的情况跟以往训练时的节奏不一样,所以她暂时只能做五十个。可饶是如此,她也觉得自己懈怠了,平日还需要加大训练量。
曲清江见她居然在房间以外的地方便脱掉外衣,露出胳膊,便急忙跑去把院门给关上。回头刚想说她两句,可看见她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连着做了五十个仰卧起坐,中间也没有停下来休息,顿时目瞪口呆。
她蹲在赵长夏旁边,看着这精瘦有力的腰不停地起伏,薄薄的衣服贴着肌肤,隐约能看到腰腹的形状。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手感并不软,甚至还能感觉到腰腹的肉分成了一块一块的。
这奇怪的触感让她想掀起衣服一探究竟,然而对上赵长夏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只能心虚地收回手,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道:“六月的腰挺结实的。”
赵长夏问:“娘子想看?”
曲清江不住地在心里点头,可面上还是得矜持一些的:“六月给看的话……”
赵长夏笑了笑,掀起衣摆,露出了她的腹肌和马甲线。
曲清江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的腰也能像这样充满了力量。她大胆地问:“我能,摸一摸吗?”
赵长夏并不介意,曲清江刚想上手摸,忽然听到院门外传来曲嘉雨的拍门声:“乐姐姐?你怎么把门关上了?”
曲清江吓得手一抖,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场”的窘迫。她急忙将赵长夏的衣服扯下来,又捡起旁边的短褐让赵长夏穿上。
赵长夏:“……”
她娘子是不是忘了她们是合法的“夫妻”?
作者有话要说:小醋缸:可恶,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剧场外的曲岳父:让她摸!
赵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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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最近的更新时间的不确定性,所以明天起暂时改在傍晚18点吧!实在无法更新再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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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县令
曲清江推赵长夏回房将衣服穿好再出来,自己也整理了一下因为做仰卧起坐而凌乱的衣服和头发,最后才调整脸上的神情,从容地去开门。
刚开门便对上了曲嘉雨古怪的眼神:“乐姐姐,大白天的,为何要关着门?”
曲清江面不改色地道:“和六月商议点事。”
曲嘉雨看见赵长夏从房中出来,也没多想,问道:“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曲清江心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打扰了。
嘴上道:“不妨事,你这么着急地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县令下乡来了,里正他们这会儿正陪着他呢!”曲嘉雨说的时候,瞥了赵长夏一眼,让她别搞事,别得罪县令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赵长夏:“……”
向来都是别人找事,她予以还击的好吧!
不过曲嘉雨的提醒并非全无作用,她虽然不会找事,但难保别人不会找机会攻讦她。
若那县令是个特别恪守乡规民约、封建族规的老古板,目睹她与全族人作对的行径后,自然会厌恶她,往后她跟曲氏族人闹矛盾了,即使有理,官府也不会处理。
她若不想给人找事的机会,那么最好待在家里。但她可不是这种会委曲求全,怕自己被攻讦就躲着不出门的性子。
“又是来劝课农桑的吧?估计只到里正家坐一会儿就回去了。”曲清江对此见怪不怪了。
官府在乎政绩,而赋税是考核政绩的标准之一,收成、人口变化、治安等又决定了赋税的增减。为此县令每到开春、秋收等时候便会到各乡巡视一遍。
说是巡视,实际上大多数官员只会直奔里正家,然后一边享受着里正的招待,一边听里正汇报乡里的情况。里正基本只会挑好的来说,官员酒足饭饱后就心满意足地离去,至于那些真正有困难的百姓的生活如何,他一概不知、不管。
曲嘉雨道:“我爹说这个县令跟上一任县令不一样,来了后也不给里正招待的机会,拉着里正就到处转悠了。他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去,所以万事心里都得有个底。”
她就差没明着告诉赵长夏,只要出门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县令,所以今天一天最好都别出门。
赵长夏没她这么紧张,道:“娘子,你们聊,我先去忙了。”
曲嘉雨见她要出门,急忙喊道:“赵六月你听到了没,县令过来了!”
“我听到了。”
“那你还出去?”
赵长夏道:“县令来了我就不能出去,这是什么道理?我非逃犯,也没犯事,行事光明磊落,心中坦坦荡荡,没什么不敢出去的。”
曲嘉雨一噎,嘀咕道:“你可别中了大伯父他们的圈套,免得连累了乐姐姐。”
“六月有分寸的,阿雨就放心吧!”曲清江拉她到绣房,“阿雨来得正好,我最近琢磨出了一种新的针法,六月是个大老粗,不懂得欣赏,还是阿雨替我瞧瞧吧!”
赵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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